昨晚,张曼玉、周迅、孙俪、董洁等亮相Vogue周年庆活动。董洁一身曳地亮片鱼尾礼服亮相,周迅则身着Chanel秋冬高级定制服羽毛裙现身,48岁的张曼玉身着Chanel春夏高定制蝴蝶型一字领拼接蓝裙亮相,大方露背。
躺在床上,把玩着手机上网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身旁的几女找被他折腾得疲极而眠,虽然得到了徐至琦,但是那一晚,李伟杰无法入眠,他一直在想,如果早一点动手,早一点进攻,自己是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
几年前,澳门夜总会风头正盛,全澳门有10多家,每一家至少都有200名小姐,但夜总会盛况在这两、三年间急转直下,华夏城、富都、帝濠、京华盛世、百家乐等着名夜总会相继结业。
近日上环信德中心推销澳门夜场套票的旅行社门外,门可罗雀。
自从八十年代日式夜总会于香港兴起,澳门很快便引入,到九十年代发展比香港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澳门夜总会一向以噱头多、花招新而闻名,相关夜游讯息更一度在香港报纸和杂志大行其道。图为九十年代,富都夜总会曾是声色犬马的销金窝,现已成为褪色的记忆。
各夜总会之间竞争激烈因而搞各种噱头,例如引入俄罗斯妹、日本妹、蒙古妹,几年前号称澳门街最豪华的新葡京京华盛世夜总会,声称吸纳了一批香港小姐,主要服待一批对港女仍有情结的内地赌客。
客源难找,更致命是“货源”亦短缺,澳门夜总会一向以大量年轻貌美的内地女孩为主力,然而近年内地收紧到澳门的签证限制,过去内地女孩可逗留一个月以上,但现在只能在澳门居留7天,然后就要出境,回内地一、两天,才能再到澳门,大大增加了内地女孩赴澳的成本。
过往澳门夜总会群莺乱舞的情况已成明日黄花,记者走访仅存的其中一家夜总会金龙会,一些场内的小姐透露,茶舞只有11名小姐,晚舞也只有50名,与过去数百小姐不可同日而语。近年来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夜总会越开越豪华,消费比起澳门有过之而无不及。曾经风头无两的华夏城夜总会黯然结业。
放下手机,李伟杰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悔极了,胃都痛了,他不停地大骂自己是一个超级的大笨蛋。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情况,李伟杰眉头皱了皱,从对方的眼神和神情,他便知道,自己见不到对方,可能是因为没有预约,或者说对方没准备今天见任何人。
凭借李伟杰的本事,虽然集团公司办公楼内处处都有工作人员,还不时有些保安人员在巡逻,但是这些人哪里能阻碍他。
不着痕迹,顺了一张员工卡,李伟杰顺利进入云腾集团内部。
来到大楼的顶层,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就设在这一层,趁前台秘书埋头接电话之际,李伟杰悄然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办公室,在远离房门的一端,一张宽大的写字台上有一个精致的名牌,上面写着“苗依云”一行三个大字和“董事长CEO”一行小字,写字台后坐着一个带着金镜架无框眼睛的中年女人,她正低头翻阅着什么,还不时用笔在上面勾画一下。
办公室的门无风自开,从门口远远地吹来一股风。
过了一会儿,她看完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份投资项目计划书,放下了笔,有些气愤、厌恶地狠狠将手中的那一迭纸很响地摔在了桌面上。
片刻之后,又犹豫地伸手要去拿,可是内心又委实不愿碰那迭纸,于是手就伸在半空前后移动着。
“摔得好!不想干就不干,不用犹豫!不用害怕!”在她身后蓦地响起一个柔和的男中音。
“啊!”中年女人惊叫一声,同时从坐椅上逃开了。
在跑开几米远后,她回头向后望去,在她原来的椅子背后很随意地站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这个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她却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有着莫名的好感和信任感。
苗依云又主动走了回去,隔着写字台与那个男子面对面地站着。
她还没有开口,却听见那个男子惊讶地“咦”了一声。
苗依云顺着那个男子的目光看去,那是摆在写字台显眼位置的一个镜框,里面是她一家人的合影。
她疑惑地抬头望向那个男子,却发现那个男子也在望着她,不禁有些慌乱。
个男子来回比照着照片上在父母之间撒娇调皮的女孩和对面的女人,几次之后,才开口问她:“这照片上的女孩是你的女儿吗?”
“是。你认识我的女儿?”
“对,我想你应该认识杨玉卿,对吗?”
“你怎么知道?”
那个男子无声的笑了,说道:“因为我叫杨玉卿是‘卿姐’,还因为甜甜曾经介绍她的两个好朋友给我认识,并且说她们三个人的家庭之间关系还不错,而这个照片上的女孩正是甜甜的那两个好朋友之一,你又承认她是你的女儿,所以……呵呵,我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
“啊,是这样……那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有,而且我估计跟你刚才看的这份计划书有关。”
“什么?你……你……”
“我先问你,这份东西是不是与龙虎堂有关,或者说是龙虎堂给你的?”
“你要说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中年女人的眼中又有了一丝戒备。
“哈哈,你不用紧张,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东西是龙虎堂要你做的,那你就可以把它当作废纸了,因为龙虎堂再也不可能威胁你了。”随着话音,一包东西落在了写字台上。
“你……你都知道了?这是……”那女人一下子显得那么脆弱无助。
“我什么都不知道,至于这是什么东西,你打开看不就清楚了。”
中年女人颤巍巍地伸出手,哆嗦着打开了那包东西,只看了一眼,立刻又遮住了。可是她的眼泪却已经止不住地流淌了下来,先是低声呜咽,而后失声痛哭,她的身体也无力地顺着写字台软倒在写字台前的长绒地毯上。
那个男子绕过写字台,来到中年女人的身旁,蹲下身,温和地说:“别哭了,从今天起,你又是你自己了,好好考虑你今后的生活吧!为了你的家庭和你的女儿,好好地生活吧!”
中年女人本来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大脑中一片溷乱,长久以来心中的噩梦突然消失了,令她有些适应不了,精神上一放松,整个的人就瘫痪了。但是就在她有些歇斯底里地发泄时,耳边突然听见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提到她的女儿。
是啊,家庭,女儿!她忍受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和她的女儿吗?苗依云终于慢慢停止了哭号,身体还伏在地毯上抽泣着。
她自从成家以来,很少落泪,尤其是有了女儿以后,一方面是为了维护身为人母的尊严,一方面是为了树立在企业中的领导形象,再一方面是没有一个适当的场合和对象,因此这还是她告别美女时代以来最为彻底的一次发泄。
虽然苗依云半截而止了,但是前面的肆意痛哭,让她忍受多年的痛苦、屈辱得以宣泄,虽然嗓子有些嘶哑了,但是心中却觉得舒畅了许多。
不知为何,苗依云对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十分的放心,甚至到了毫无顾及的地步,就象面对自己的父亲和丈夫,否则她也不会毫不在意地失态大哭。
这世上有些事就是耐人寻味。
在三年前,有一个男人拿着一包东西,对苗依云说为了她的家庭和她的孩子,于是她沦入了无尽的黑暗,逼得苗依云忍辱偷生地笑。
三年后的今天,又有一个男人,还是拿着那包同样的东西,也说让苗依云为了她的家庭和她的孩子,但是却让苗依云重见天日,纵容她痛快淋漓地哭。
待她喘过气来,随手抹了抹双眼,半抬起身看见身侧男人的笑脸,有些羞愧地说:“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失态了。”
此时,苗依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有些微酡色,缀衬着忽闪忽闪的黑长睫毛上的几粒水晶,煞是好看。
男人看见了苗依云的笑容,知道她终于恢复了正常,也放心了,随后退后几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坐定后,个男人说道:“哭够了吧!我还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苗依云也随之站起来,简单的理了两下衣服和头发,坐到了斜对着的另一张沙发上。
她目注着斜对面的男人,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在说正事之前,我该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李伟杰,是卿姐的朋友。既然你和卿姐也是朋友,那么我就借光叫你‘云姐’吧!我今天来你这里的第一件事是把那个东西还给你。”说着站起身来,到办公桌旁拎起那包东西,又从笔筒中拿了两只笔。
看见苗依云又露出了惊慌的眼神,李伟杰知道这东西对于苗依云意味着什么,于是他温和地笑笑,试图缓解这个饱受屈辱的女人的心。
李伟杰拎着那个包回到沙发前,将面前茶几上的一个彷古青铜果盘腾空,掏出一个特意准备的打火机,在铜果盘的上方点燃了那个包,大火逐渐吞没了那个包,火苗中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塑料烧焦的味道,还冒着黑烟。
待火苗烧近他的手,李伟杰换用两只笔夹着那个包的剩余部分,直至那个包整个的化为了灰烬。
李伟杰用两只烧变了型的笔在铜果盘中拨拉了几下,果盘中已经找不到任何的残存部分,只有一堆焦黑的象纸灰又象烧焦的塑料的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