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压力骤然增强,李伟杰按住楚菲雅腰部横向用力,搅着子宫和穴肉一通旋转,在感到里面密实得快无法动弹时,她略带哭腔,哀求道:“好人……大爷……我真的不行了……快让我高潮吧……您已经插到胃里了……求求您了……给我高潮吧……让我喷给你……啊……啊……快啊……您的大阴茎插得太深……我喷不出来啊……太酸了……太胀了……求你了……给我吧………”
李伟杰双手掐住楚菲雅的柳腰,顺时针运动,而他的下身反方向转,这速度等于之前的两倍,看着她双乳左右摇摆,因为太大甚至可以说是在打转,晃得他眼花缭乱。
而楚菲雅额头汗珠滚滚而落,眼睛睁的大大的,皱着眉头,淫声荡语,不绝于耳。
李伟杰手用力,继续提速,阴茎在穴里像搅拌器般飞速搅动,肉芽被无情的刮磨,子宫头随着龟头的方向转动,里面的粘液直冲马眼,冠状沟被箍得牢牢的,射意直冲脑海。
李伟杰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拼命干着那奇淫无比的蜜穴,也只有身上的骚浪成熟美妇才配拥有这穴,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突然,楚菲雅一只用力抓住靠背,一只停在半空,整个身体僵住了。
“要来了……啊……来了……快操死我吧……让我……射死……你这冤家……啊……啊……太满了……你的大阴茎……太厉害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啊啊啊……穴被你操烂了……操到人家心里面了……快让我泄给你吧……”
李伟杰用尽全力,向上一挺,掐住楚菲雅的两个乳头,她浑身颤抖,子宫内巨大的一股力量把龟头向外顶,却被子宫头死咬着不放。
他抬起楚菲雅的屁股,眼睁睁看着从她红肿的两片阴唇中喷出了一条透明的水柱,打在阴茎上。
楚菲雅没停止颤抖,眯着眼睛耸着窄小的肩头,从嘴里含糊地挤出一句:“飞,飞了……”
从卫生间里沐浴出来,看着李伟杰百无聊赖,有气无力的样子,楚菲雅忍不住“扑哧”一笑,她边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边佯嗔道:“好了,看你磨皮擦痒的样子,出去玩儿吧!我要休息了,前几天忙一个项目,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李伟杰哪一次做爱后,不是龙精虎勐,就和吃了补药似的,他现在的样子,自然是装可怜博取美女的“心软”和“同情”罢了。
“老婆,万岁!”李伟杰勐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那叫一个精神。
出了酒店,李伟杰拦了出租车,刚坐进去让师傅往市中心开,短信就响了。
“如果晚上玩得太晚的话就不要回来了,我可不可你留门,吵醒我也不行。”
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李伟杰心里美滋滋的,真是: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可爱的你偷走我的情、盗走我的心,我决定告你上法庭,该判你什么罪呢?法官翻遍所有的犯罪记录和桉例,最后陪审团一致通过:判你终生归我。”
李伟杰绞尽脑汁,回了一条,只要是女人就爱听的短信。
“肉麻!”
“当你读这短讯,你已欠我一个拥抱;删除这短讯,欠我一个吻;要是回复,你欠我全部;要是不回复,你就是我的了。”
继续手指游戏,李伟杰打字速度那叫一个飞快。
“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这时出租车已经快开到了市中心了,司机回头问道:“小伙子,到哪里下车呢?”
李伟杰这才想起来刚才只是让司机开车,却忘了告诉人家开到哪里,他拨通了耶律雪儿的手机。
电话很快就通了,李伟杰没等耶律雪儿问话,就说道:“雪儿吗?是我啊!李伟杰,你现在在哪里?我睡不着,找你带我继续游览三亚夜色呢!”
电话那头的耶律雪儿也没想到是李伟杰打电话给她,就大声回答道:“我现在在舞厅,你快过来吧!就在西关的‘蓝焰情怀’!”
李伟杰这才听到电话那头嘈杂的音乐声,他又问了一句:“你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个,快来吧!”耶律雪儿说道。
李伟杰顿时放下心,又回到出租车上,对司机说道:“去西关‘蓝焰情怀’!”
“好的,不过那里很乱的,这么晚你还是小心些好。”司机好心的说道。
“谢谢你,不过要请你开快点,我有急事!”李伟杰说道。
既然客人说有急事,司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勐踩油门,出租车便飞快的掉头向西关驶去。
网络里流行这么一句话:酒吧不是腐败和糜烂的好去处,舞厅才是,尤其是最当红的。
因此三亚西关自然就成了“夜猫子们”的最佳选择,“蓝焰情怀”作为西关最大的舞厅,自然而然的成为习惯过夜生活的男男女女的最好去处。
迷幻的灯光,烟雾弥漫的狭小空间,怪诞激烈的激情音乐……
在这种环境中总是有一些穿着前卫的男女尽情的舞动着自己的身躯,不停的摇头,不停的跳动。
这里有毒品,这里有烈酒,这里有的是堕落的气息。
如今的夜生活非常多姿多彩,特别是在西关这里,午夜钟声过后便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疯狂的音乐中,穿着露骨的女人们,坐在吧台喝着鸡尾酒,她们翘着二郎腿,彷佛在用那艳丽白皙的大腿来吸引各种无聊的男人。
她们不是妓女,她们都是那些来自黑夜深处的魔鬼,她们十分空虚,几乎都是一些二十出头的小女孩,没有任何教条的限制,她们从四面八方涌至这里。
在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中,传来了某些灵魂对世俗的极度不满,酒洒了一地,那些所谓的孤独酒客都成了醉鬼。
摇曳的短裙在灯光下无情的撕裂了呆滞的表情,牛仔裤上破烂的漏洞中不时奔放出颓废的汗液,染着颜色的头发在音乐中飞来飞去,那不是炫耀是什么?
这时前来寻求刺激的男人会绅士般的去邀请一个女士跳舞而不会遭到拒绝,一些所谓的乐团一起玩弄着那堆破铜烂铁,噪音似乎可以让这些男人女人兴奋到极点。
这个城市到底何时变得那么“堕落”了,出了这样一群“堕落”的男女,在这个“堕落”的空间里不停的浪费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是因为夜实在太长,让她们愿意用睡眠来排解这一段属于自己的自由时光吗?
为了这些“堕落”的人群,舞厅的大门总是敞开着,或许他们本身认为自己仅仅只是来这里进行娱乐活动。
这也算是一种“高雅”的娱乐,就好像古时的彻夜青楼一样。在舞厅里可以放纵不羁,可以随意谩骂,没有任何成文的规则,所以它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夜猫族”加入这个行列。
曾经有这么一段时间,舞厅中也有优雅的音乐,人群安静下来,在和谐的气氛中,轻轻的跳起悠扬的舞蹈,汗水中只是一点点随和的欢跃,然而那些却是为绅士和淑女准备的,在这群人眼中,那只不过是垃圾般的东西,令他们不屑一顾。
他们为何要那样“堕落”?难道只是为了在那种高分贝的环境中宣泄自己的怨愤,感觉没人制约的爽快吗?不是的,理由远没有那么简单。这是文明的一种必然产物,那些永远闪烁的霓虹灯是历史中早已安排好的,也是夜里除了路灯以外唯一的明亮彩色了。或许用“堕落”来形容有些言过其实,但是还有什么更好的形容呢?也许表面的舞蹈状态只是一种对某些事物的轻蔑,可是阴险的高跟鞋和领带背后总隐藏着一笔笔的黑暗交易。
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只是一个有着招牌的舞厅而已,里面的人并非面目可憎,还是有一些从失望中跌入堕落深渊的好人,但是那又如何,他们还是在这里跳舞、摇头,和麻醉剂般的音乐一起浪费自己的生命,渲染自己所谓的丰富生活。
角落里还坐着一些人,他们并不是来跳舞的,他们好像只是为了这种气氛而来,他们抽的都是很高级的外国烟,然而却不知道里面的烟草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聚在一张小小的桌子旁边高谈阔论,脸上的笑容显得很不自然。
也有男士和吧台的女人们聊得很开心,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面红耳赤却依旧开怀大笑,因为这时的气氛很活跃,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眼泪和忧伤。
音乐一直这样下去,从黑夜到黑夜,永不停息,灯光下那群熙来攘往的身影,怎么也看不出任何疲惫,他们现在很开心,难道他们就这样一直沉沦下去?
此时此刻,另一群满是黑眼圈的人,却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无助的呻吟和呜咽着。
出租车一直开到了“蓝焰情怀”的门口,李伟杰下车抬头一看,一个金碧辉煌的舞厅赫然耸立在自己面前,上面还贴着巨大的宣传海报,李伟杰付了车钱后就买了一张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现在才入夜不久,娱乐活动都刚刚是起了头而已,灯火下掩盖的尽是赤裸的欲望和孤单。虽然这不是李伟杰第一次来舞厅,但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弥漫的烟气依然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
舞池里是灰暗和不透明的灯光以及流动的人群,灯光把酒瓶的影子摇曳得婀娜多姿,就像台上的舞女,流畅的线条和以及低级的笑声将一切都染得变了颜色。
李伟杰突然发现自己很欣赏那蛇般的扭曲腰枝,不只是欣赏其中的刺激而是真正在游览那人体的艺术,不是故作高贵,只是他发现在色情的背后还有一种颜色,就是生活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