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李伟杰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丝袜里的阴茎还在葛玲玲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缠阴茎的丝袜,已经被她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着阴茎,柔柔的包缠。
就是这若有若无的丝套,让葛玲玲淋漓的蜜穴美味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泛滥的丝柔快感,催动着阴茎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
葛玲玲的阴道也跟着热了又热,愈来愈热,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灾荒,灾情非常严重。
李伟杰射了,裹着丝袜的阴茎射了,射在了葛玲玲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精液漫过丝袜,涌入了软肉横缠,流汁冒液的阴道里。
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双手撑着沙发的葛玲玲娇喘吁吁,发出“啊……啊……”浪叫,一声接一声的回应他的抽送,反卷缠握的阴道肉褶,力度惊人,这证明她和李伟杰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李伟杰喘着气,奋力的把最后一股精液尽数送出,他的脚开始打抖,一种深度的抽空感在大脑深处泛开,这是纵欲过度的反映。
葛玲玲的脚也在打抖,他们保持这种后进式的性交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接着她支持不住了,李伟杰也支持不住了。
他和她的生殖器还套在一起,却双双跌坐在沙发边上,半截阴茎被拔出在阴道外。
葛玲玲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她以为弄疼了李伟杰,急忙坐起,抬出阴道,却不想把丝袜留在了阴道里,挡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阴道,漫过深肉色的丝袜,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葛玲玲爬起身体,心急火燎的查看李伟杰的阴茎,嘴里急急的说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没事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搞坏了!”尽管是有点疼,但李伟杰还是说没事。
葛玲玲摆弄李伟杰的阴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
“还弄?你还想来啊?”李伟杰有点晕。
“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葛玲玲瞟着两只眼睛看他。
“没事的,真的没事!”几欲再举的阴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李伟杰知道他就算身体能干,但是心理也不能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葛玲玲放开他的阴茎,两眼盈笑。
李伟杰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葛玲玲也累了,和李伟杰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阴道外,非常之淫靡。
葛玲玲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阴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葛玲玲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李伟杰身上。
晕!李伟杰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葛玲玲脸上。
“真恶心!”葛玲玲一声惊唿,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
半卷半展的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李伟杰和葛玲玲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了一起,一如他和她的关系。
无论他们再如何拒绝,如何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他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过后,他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他们都很安静,李伟杰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更能能传递感情,他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也就是互相吹捧,熘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李伟杰和葛玲玲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绵绵。
葛玲玲静静的做她的事,葛玲玲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李伟杰拿了车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晾干,葛玲玲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葛玲玲也不问他要手机,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葛玲玲的安静让李伟杰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葛玲玲不说话,他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少避免了两人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葛玲玲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是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不时的李伟杰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而他则呆在她的书房里听音乐,葛玲玲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李伟杰眼中的极品,他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音,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过的韵味和细节,让人欲罢不能。
葛玲玲想让李伟杰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他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他,一直看他,李伟杰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对葛玲玲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他都要震了起来,这时葛玲玲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他,两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李伟杰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曲,他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葛玲玲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葛玲玲嗷嗷叫。
如果是一曲旋律悠扬的抒情曲,他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葛玲玲早已冒泡的阴道。
如果是一曲欢快饶舌的电音说唱,李伟杰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阴茎操进葛玲玲的嘴巴里,或者将龟头顶在她的鼻孔上乱戳,把精液射进葛玲玲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李伟杰和葛玲玲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他最后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已经又过了三天。
他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葛玲玲都想让李伟杰内射了她,但他坚持不射在里面,葛玲玲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李伟杰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葛玲玲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李伟杰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葛玲玲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李伟杰脚交,时而脚尖夹着阴茎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阴囊,一足却踩压按摩龟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他的阴茎肆意玩了个够,阴茎在丝足的温柔乡里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玉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团的精液,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上,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多的精液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的脚背上。
李伟杰射了又射,精液很多,他夹着葛玲玲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将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到龟头上。
李伟杰抬起一只丝脚,将龟头上的精液尽数涂到足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他,最后一股奋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脚弓上,精液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了下去。
当葛玲玲起身,欲帮李伟杰口交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他和葛玲玲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葛玲玲对李伟杰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李伟杰和葛玲玲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声。
“云清?!”葛玲玲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李伟杰和葛玲玲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的后面,还好他们的衣服都在卧室里,不用收拾。
李伟杰压着葛玲玲,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他不认识的男人。
李伟杰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上官云清其实甚是想念。
上官云清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细,黑白闪光的格纹职业套装,剪裁和收束恰到好处,考究的袖口,深翻的V形领子露出里面一抹亮钻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色丝袜,将修长的双脚晕染得出离的朦胧与神秘,一种诱惑自裙下唿唿欲出,煞是性感,脚下一双银色密钻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浑然一体,精致而极具品位,一身装扮既知性又不失一个高管的威仪。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料十分考究,精致修剪的短头发,为他平添了几分气宇轩昂的气息,两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绝配的想法,虽然他们的着装显得很职业化,但从两人的表情看,那种亲昵的举动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特别是上官云清看向那个男的,眼光里竟微微透出一丝的羞涩,配合她一个大经理的身份,一种别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开来,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