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诗被捆绑完毕,林俊逸过来,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根软鞭,捅着刘诗诗挺起的雪峰,她的玉峰被捅得上下颤动。“怎么样?刘诗诗?绑起来的味道不错吧?”
吊在梁上被赤裸捆绑的肉体确实很美,看起来更增加了她的艳丽。刘诗诗人的身体被捆绑得一点不能动,这时能有什么办法?
“呜……”想抗议、想叫骂,可今晚是她的洞房夜,她不能被人知道她已被强暴,新娘子美丽的大眼睛里喷出怒火,听任事情的发展。
新娘子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地倒吊着,头离地一米左右,这种反绑的姿势,使她最敏感的玉峰完全挺起,花谷也被迫打开,吊起的高度正好让林俊逸手方便揉捏。在半空中抱住新娘子。刘诗诗玉峰紧贴着林俊逸的胸口,伊甸园则正好对准了他的嘴,两条玉腿架在他的肩上,林俊逸趁机用嘴勐亲新娘子的宝蛤口,新娘子爽得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林俊逸,你玩完了没有。”刘诗诗忍无可忍,怒不可抑。
“若曦,你这么漂亮的一对雪峰,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林俊逸又出鬼点子,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夹子来,将强有力的铁夹夹到美女新娘美丽的乳房上,每夹一只都使她痛得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
林俊逸拿了一根绳子,一头穿过刘诗诗的胯裆,另一头捏在自己手里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新娘的宝蛤和蚌珠给刘诗诗强烈的刺激,使她发抖。
她扭动着结实健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桃园,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蜜水从小蜜壶内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玉腿内侧流下。
“这么多蜜水流下来,想我的大肉棒了吧?”林俊逸哈哈大笑。
“林俊逸,求你放我下来吧。”
“若曦,野味刚开始,别着急。”接着林俊逸变换捆绑法,用天花板四周垂悬下来的绳索,分别绑紧四肢,将新娘子呈大字形半吊在床上。
“若曦,现在我要惩罚你!”说着,林俊逸拿起喜酒灌入佳人的小蜜壶,用嘴含住佳人蜜唇使劲吮吸起来。开始刘诗诗还全身乱扭,干扰他吻她的宝蛤,然而不一会儿便浑身瘫软下来。
林俊逸一边吮吸喜酒,一边还不时伸舌舔弄新娘子的蜜唇和蚌珠,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得刘诗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这样,他拿刘诗诗的小蜜壶当口杯,喝完又灌、灌满又喝,吮吸得新娘子性高潮迭起,全身婉转挣扎,却又半点动弹不得。
“林俊逸,求你停止吧。”刘诗诗向他哀啼求饶,他却不依不饶,吮吸得更起劲了;不一会儿刘诗诗便虚脱成半昏迷状态。朦胧中,感觉到林俊逸仍然含紧她的阴唇不停地吮吸着,极度快感荡漾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林俊逸,快……停止……若曦不行……了。”刘诗诗对林俊逸的称谓已改变。林俊逸停止了吮吸,“若曦,你打我下体,我要你用蜜唇含银币。”他取出一枚银币塞入新娘子阴唇中,令刘诗诗缩紧阴道夹住。一开始不习惯,新娘子不知如何着力,银币屡屡掉出。
“若曦,如果你含不住银币,我就一直吊着你到天亮!”别无它法,刘诗诗只好用阴唇努力地夹紧一次又一次掉下的银币。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感觉自己下体部位的肌肉有力地缩紧,新娘子终于夹紧银币了!一阵快感袭来差点让银币掉出来。我急忙更紧地夹住银币,强忍住快感的刺激,十分狼狈地坚持着。
林俊逸用膝盖顶住刘诗诗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刘诗诗身上乱摸,他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刘诗诗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见刘诗诗已被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佳人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这时,新娘子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身体被吊,看不到他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林俊逸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刘诗诗身上最后的处女地。异物入侵,新娘子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林俊逸的手指,林俊逸侵入受阻,笑道∶“若曦,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
新娘子尖叫,拼命挣扎,可身子被吊,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林俊逸不理,手指随进随出,“林俊逸,你答应放我下来的。”他身子前倾,双手分开新娘子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刘诗诗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林俊逸!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
林俊逸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龟头示威似地在刘诗诗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新娘子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小蜜壶!”
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林俊逸已发力前顶,刘诗诗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林俊逸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肉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新娘子的后庭钻去……硕大的龟头,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刘诗诗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
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
这时,林俊逸正和刘诗诗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肉棒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刘诗诗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林俊逸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新娘子的菊花蕾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吊起来干后门很爽吧。]林俊逸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顶,凶勐巨大的肉棒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新娘子菊蕾深处钻去……
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刘诗诗拉回了现实,这时,林俊逸的肉棒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林俊逸的肉棒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林俊逸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林俊逸在刘诗诗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
过得一会,抽动间,林俊逸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刘诗诗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刘诗诗,舒服吗?”“林俊逸,你太恶心了。”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
林俊逸见刘诗诗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林俊逸的肉棒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觉新娘子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肉棒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慢慢地抽后;这时,新娘子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大肉棒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刘诗诗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此时此刻,刘诗诗芳心深处已被林俊逸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林俊逸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肉棒向新娘子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菊蕾深处……林俊逸慢慢的从刘诗诗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菊蕾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绳子泄湿了一滩;他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他将新娘子解除捆绑,又把新娘子抱了起来,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刘诗诗回到新婚床上。
林俊逸感觉他不但占有了女神的身体,也几乎征服了她的身心,他要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