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胜,土城乡乡长,也是乡书记,真正地一把手!此时的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裤裆湿了一大片,干涩的吞着口水,满脸的猪肝色,心里嘀咕着:操,林天成居然干了白桂花?
苟胜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想要挪动脚步却挪不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啥?接到张县长的命令,自己来给白桂花做工作,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为了一个林天成,白桂花若是得罪了张县长,不但她没有好日子过,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现在的张县长可是在土城乡的醉红楼的桑拿中心等着自己将白桂花带过去呢!
伸出去的手一直在颤抖,苟胜左右为难!
“白乡长……”
“哎呀,林天成,你咋还叫我白乡长?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叫我桂花吧!”
白桂花搂抱着林天成的身子,大腿搭在林天成的身上,白皙的美腿还有着云雨过后的潮红,两座饱满的肉峰挤压着林天成的胸膛。
林天成大手捏着白桂花的屁股蛋儿,嘿嘿一笑:“桂花姐,你咋还是一个处女哩?”
“嗨,你以为我真的是那么浪荡的女人啊!作为一个女人,我容易吗我?”
白桂花怒哼了一句,翻身走下席梦思,披上睡衣拿起电话,对着林天成做了一个不说话的手势,随即就拨打了出去。
“哎呦……李县长,咯咯,近来可好啊?嗯!是我,跟你说一件事!张县长今天来土城乡来着,对对,我想告诉你,他想杀人灭口,咯咯!这个人对你竞争水利局副局长的位置,也许会有帮助,我们现在去不了县里啊,张县长找了几个地痞盯梢呢!好,好!那就这样!”
白桂花挂掉电话,笑嘻嘻的坐在林天成身边,搂着林天成的脖子,伸着粉腻的小香舌,舔着林天成的耳朵,娇喘道:“我帮你联系上李静兰了,她明天便会过来,人我是给你找到了,你们要怎么合作就要看你自己了!你要怎么感谢我啊?”
“桂花姐,你要我咋感谢你?”
“咯咯……小傻瓜,当然是……”
白桂花话还没有说完,林天成已经翻身上马,直捣黄龙,杀的白桂花连连浪叫,溃败连连,刚刚的破瓜之痛在林天成的勇勐下转变成了舒爽的美妙。一阵火热的大战,最后在林天成一泄如注之下,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之巅。
浴室中,林天成搂着白桂花洗着鸳鸯浴,想到旅店还有着跟随自己而来的毛毛,心里忐忑不安,只能祈求她不要傻乎乎的出来找自己,只要熬过这一夜,也许就会看见曙光。
时间是深夜两点多,白桂花穿着睡衣,满足的躺在床上熟睡着,凌乱的秀发,透明的睡衣,妖娆的脸蛋有着别样的美咚咚……
林天成勐的抬头,很强烈的砸门声!
白桂花被这砸门声惊醒了,听着强劲而有力的砸门声,暗叫不好。慌忙的穿上衣服,拉开窗帘瞄了几眼,倒吸一口凉气。
“林天成,大事不好了!刘大棍子几个人不见了!”
“操,这帮人可是真敢做啊,老子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就在门外!”
“我们该怎么办?”
白桂花如受惊的小鹿,急的焦头烂额,颤抖着手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她是乡长不假,逢场作戏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她却是一个女人,而且现在已经是林天成的女人,无意中,自己撇掉了乡长的身份,将林天成当成自己的顶梁柱,而这一刻,她柔弱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桂花姐,别害怕,有我呢!”
林天成抄起床头的钢管,咬了咬牙齿,说道:“你去开门,我躲在门后,就算是刘大棍子几个人,他们也不敢在你家乱来,如果他们真的敢在这里栾宝来,妈了个比的,老子就和他们拼了!”
“林天成,你要冷静,我们现在不能和他们动手,只要过了今晚,等到李县长赶过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白桂花摸着林天成的脸颊,笑道:“你不能死,不能让我守寡!”
蹬蹬……白桂花的高跟鞋摩擦着地板,小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林天成握着钢管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的时候,身体一闪点点头,贴靠着墙壁一动不动。
白桂花唿吸了几口香气,颤抖着手打开房门。
嘎吱……
眼前,乡长苟胜背着双手站着,他的身边正是刘大棍子几个人,看的出来,刘大棍子几个人似乎喝多了,东倒西歪的,满身的酒气。
“苟乡长,深更半夜的,你有啥事?难道不知道这是我家吗?如果有事,明天上班再说!”
白桂花说完就要关上房门。
啪……乡长苟胜伸手推着房门,眼角跳动了几下,操,你他娘的以为我想来这里?好不容易等到你和林天成完事了,却等到张县长的电话,他已经着急了!
“白乡长,我以上级的身份就问你一件事情!”
“啥事?”
“莲花村那个村主任林天成有没有在这里?”
“白乡长,俺刘大棍子敬重你一个女人走到今天不容易,俺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林天成,你他娘的如果是个老爷们的话,就滚出来和俺们单挑,如果你他娘的不是一个汉子的话,就他娘的滚回你妈比里重生去!”
刘大棍子握着铁棒,一把扒拉开乡长苟胜,打着酒嗝,伸长了脖子往房间里看。
“刘大棍子!放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知道不?何况我还是干部,你们这样做,我可以将你们送进派出所!
“白乡长,你少跟俺整这套!”
刘大棍子啐了一口黄痰,看了看乡长苟胜,随即哼道:“在土城乡,谁敢惹俺?再说了,俺现在只想找林天成,俺亲眼看见他进了你家就没有出去过,白乡长,张县长都跟俺说了,俺就算杀了林天成也没事,他可是给了俺几万块,妈了个比的,想不到林天成的脑袋还他娘的挺值钱!”
白桂花知道,苟乡长来这里的目的和刘大棍子几个人一样,都是受到张县长的唆使,而林天成绝对不能死,他可是自己第一个男人,而自己也敢说,他也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个男人!咬着银牙,脸色惨白,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苟乡长这几人。
“白乡长,你是聪明人,为了一个林天成,你和张县长对立的话,值得吗?不要为了林天成毁了你的大好前途!可惜我不是女人,张县长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听我的,把林天成叫出来吧!我相信张县长不会为难你的!”
乡长苟胜是煞费苦心,良言相劝,因为他知道,惹怒了张县长,自己乡长的位置也算玩完了。
“苟乡长!你放屁!我是女人又怎样?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啥目的,麻烦你回去告诉张喜成那个王八蛋,想要老娘的身体,他做梦!”
白桂花怒哼一声就要关上房门。
苟乡长眼里闪过一丝绝望,轻轻踹了刘大棍子一脚。
刘大棍子顿时心领神会,一招手的功夫,几个地痞一窝蜂冲进房间,两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瞬间将白桂花按在墙上,死死的控制住,不让她动弹一分一毫。
刘大棍子拎着铁棒骂骂咧咧的走近客厅,迷糊着双眼四处找着,乡长苟胜一见情况不妙,早就撒丫子离开白桂花的家,跑出去之后,坐上轿车,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是我,张县长,刘大棍子几个人已经冲进白乡长的家,对,我确定林天成在这里,好,你放心,我一会就知会派出所一声,绝对不会露出一点风声!那个……张县长,我还要不要把白乡长给你带过去?好!我明白了!”
苟乡长挂掉电话,看着白桂花的住宅,叹息一声,心想:白桂花啊,你自求多福吧!随后开着轿车便离开现场。
“唔唔……”
白桂花被两个小地痞按在墙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墙壁,身子只能扭动却反抗不了。
刘大棍子晃晃悠悠的在房间了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林天成的身影,左手拎着铁棒,右手还拿着一个苹果,啃了两口骂道:“操他娘的,活人还能飞了?”
不大一会,三四个小地痞耷拉着脑袋站在刘大棍子对面,摇摇头说道:“老大,没有看见林天成!”
“呸……”
刘大棍子一口吐掉嘴中的苹果,来到白桂花身边,一摆手,两个小地痞顿时松开手。
“刘大棍子,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
“白乡长,俺对你没有恶意,俺知道你厉害,可是俺也没有办法,张县长给了俺一笔钱,俺只能这样做,俺们哥几个要生存的,你总不能让俺们四处去偷去抢吧?”
“刘大棍子,张县长给你们多少钱?你们说的张县长到底是谁?”
“张县长当然是惠南县的张县长了,叫他娘的什么张喜成,给了俺们哥几个五万块钱,他说了,只要割掉林天成的舌头就行!白乡长,林天成到底去哪了?俺们不想为难你你,你也不要让俺们哥几个交不了差事!”
刘大棍子掂量着手中的铁棒,一身的酒气刺鼻,呲着大黄牙,忽然看见房门动了一下,醉眼惺忪的双眼顿时发出了兴奋的神采!慢慢的靠近房门,左手把着门框,右手高举大铁棒,咣……门闪到一边!
刘大棍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觉得一个人忽然又粗壮的胳膊勒住自己的脖子,右手夺掉手中的铁棒,一根闪着白光而且还是尖头的钢管顶在自己的脖子上。
“刘大棍子,给老子闭嘴,妈了个比的,你要是还想花那五万块钱就他妈给老子老实点,如果你想死也行,老子用力戳下去,保管你去见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