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正是三狗子,昨天在酒吧好在自己足够精明,假装只是一个客人,并没有动手,这才保留一条小命,得知关云天死在酒吧,这一夜吓得他惊魂未定,大清早跑来报信,翟峰却让自己一帮兄弟追查林天成的行踪,他知道,自己在找死!
“这件事我们处理就好了,天成,你去忙吧,有时间我打电话给你!”
谢紫怡松开林天成的手,回头看着谢彪跟刘水成,说道:“我们走!”
林天成还未挽留,三个人便走出轿车,坐上另外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之后,尾随三狗子的轿车消失在街道上!这会儿林天成是要先回洗浴中心的,不料半路接到了袁玉莎的电话,得知竞标的事情以及方桉之后,林天成在惠南县一些地方又一次具体考查了一番,这才不慌不忙向袁玉莎的公司赶去。
晚上九点的夜市被一层薄薄的轻雾笼罩了,看上去朦胧模糊,加上霓虹灯发射的昏暗的灯光,整个城市显得很魅惑。看着捉摸不定的雾气,林天成感觉所有的人就像这一座城市一样,看得见却又看不透,看得透却又拿不准。正应了那句老话,人心叵测。
就在林天成出神的时候,车子也已经来到袁玉莎的公司,他大步流星走了进去,整个公司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只有董事长的办公室还有一人。只听门锁一阵响动,接着林天成走了进来。只见袁玉莎躺在沙发上,两条腿放在桌子上,微微抬了一下眼皮,笑道:“你来了!”
林天成嘴里哼着曲子,抽出一支烟点燃说道:“莎莎,为了竞标这事也把你累坏了,这都九点多了还没下班。”
说完林天成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传染,袁玉莎忽然也张大了嘴巴打了个哈欠,毫不客气的起身笑道:“你还真有本事啊,竟然要我去竞标,不过你可别搞大了,惠南县的人坏着呢,别把自己弄进局子里!”
林天成吸了几口烟,扑哧笑道:“进去吃公家饭,那可是铁饭碗,你以为我不想啊,可就是没那命,嘿嘿……”
“哼,少得意忘形了!”
袁玉莎说着娇媚的剜了林天成两眼。这时他从办公桌上拿着一迭资料,走到林天成面前递了上去。
林天成翻看了两眼,接着掐灭香烟笑道:“很好,你还真厉害!”
说完一把扔掉手中的资料,大摇大摆的向外袁玉莎走去。
林天成看一眼袁玉莎,只见她的眼神微微有些红肿,像是哭过一样。再看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胸口开得很低,看过去几乎遇不到任何阻碍物,简直一览无余。看到这里,林天成既感动又兴奋,只见他坏笑道:“请给我一只酒杯,谢谢。”
袁玉莎惊讶的看着林天成,咯咯笑着伸手从办公室的酒橱里面拿处来一只高脚酒杯,笑道:“你想跟我玩绅士?”
“不行吗?”
林天成说着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端起来轻轻碰了一下袁玉莎的酒杯,接着一饮而尽,洒脱的把酒杯向外扔了出去,一声轻响,整个酒杯碎尸万段。
就在袁玉莎以为林天成疯了的时候,只见他快速走到音响放出了圆舞曲,接着转身回来走到自己跟前,微微屈伸,同时伸出右手说道:“请你跳支舞可以吗?”
看着地板上犹如一颗颗红宝石的玻璃碎片,袁玉莎不想打破林天成搞出来的浪漫气氛,于是展颜一笑,颇有几分倾城倾国的妖媚,伸出手轻轻搭在林天成的手掌上娇笑道:“荣幸之至。”
林天成将嘴角微微上扬,牵着袁玉莎柔滑的小手缓缓走到宽敞一点的地方,有钱的女人就是牛逼,这里不但是办公室,也如卧室和酒吧一样宽敞,林天成粗壮的手臂顿时把袁玉莎狂揽入怀,身体紧紧想贴,眼神里却又是满满的柔情。
在袁玉莎眼里林天成是一个流氓,一个有血气的流氓,但她没想到林天成居然也有柔情的一面,血气加上柔情这就不是流氓了,是英雄。
一曲完毕,林天成并没有松开袁玉莎,而是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在酒精,视觉和触觉的三重作用下,性欲大增,顿时又还原了狼性,一手摸进了袁玉莎的大腿,一手把她胸前的衣服撕裂开来。
袁玉莎见状,瞥一眼们外,娇喘着气息说道:“别,别……让外人看见了怎么办。”
柔情过后的林天成似乎变得更加贪婪,手掌不停的抚摸着袁玉莎滑嫩嫩的大腿,同时一点点向里逼近,时不时触碰一下最敏感的地带。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条,但还是撩拨的袁玉莎不能自控,樱唇里冒出一句句勾人魂魄的浪语。
林天成知道不会有人看见,这一刻看见袁玉莎,情欲激增,心情大好! “她们呢,都下班回去了吗?”
林天成问道,他担心万一诱人没走,碰见就麻烦了。
袁玉莎一听便知林天成的心思,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咯咯笑道:“放心吧,公司的人早都走了!”
林天成这才放下心来,看着有点上性的袁玉莎,伸手摸两把已经袒露出来的奶子笑道:“怎么,现在不怕被人看见了?”
“怕的话就不要做了。”
袁玉莎白了一眼,接着手臂滑了下来。关键是做总不能站着做吧,于是林天成扫一眼办公室,眼睛掠到墙角的时候忽然停在了一个台球桌上。
“老子枪已出鞘,岂有不射之理。”
说罢,一把抱起袁玉莎,大步向台球桌走去。林天成大手一挥,旋即把中间的几个球驱赶到了一边。然后轻轻的把袁玉莎平铺在上面,看着一上一下剧烈晃动的胸脯,林天成再次温柔起来,手指轻轻触碰着两颗坚硬的樱桃,幽幽说道:“刚才怎么觉得你哭过一样呢?”
袁玉莎杏眼微眯,喘息着回道:“我停水哦酒吧死了以俄国人,而你好像也在。我以为你死了,给你送行呢。”
林天成嘿嘿笑道:“要死也是你先死,老子命长着哩。”
“是是是,你的命长,能不能快点啊,真想急死我啊。”
袁玉莎说着扭动两下屁股,此时身上的衣服只遮盖住腰部和屁股那一块,其余的地方已经完全沦陷了。
看着已经心痒难耐的袁玉莎,林天成邪笑道:“不脱怎么让老子宠幸你啊。”
说着大手一晃,哧拉一声轻响,盖在腰部的那块布顿时被撕开,里面那条紧紧绷在屁股上的蕾丝内裤终于重见天日。袁玉莎忽然有一丝娇羞,欲拿手挡上去,刚抬起手又放下来了,扭动腰肢,嘤咛一声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
“你还穿着这条内裤啊?”
看着中间冒出的那一撮黑毛,林天成痴痴的笑了。林天成一笑,袁玉莎两个脸颊顿时潮红起来。只见她狠狠的瞪一眼林天成,接着屁股微微抬起,两手向下一拨,顿时把被林天成嘲笑的内裤脱了下去。
此时看着躺在桌子上袁玉莎白花花的身子,林天成咕咚一声咽口唾沫,再也笑不出来了。
“瞧你那傻样,来啊。”
袁玉莎媚笑着,伸手白嫩细长的手臂,细腻如葱白的手指轻轻触动着林天成的脸颊,白嫩的小脚则爬进了他的胯里,触碰到了那根硬邦邦的大懒鸟。
这等挑逗谁能受得了,就算是一个快进棺材板的老头子也会砰然崛起,回光返照,跳出棺材板大干一场,更不用说天生带着邪性的林天成。
林天成脱了衣服,跳上桌子说道:“看你也饿了好久了,老子今晚喂你到天亮。”
说完两个人滚烫的身子便粘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