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的理由合情合理,叶云绮也没有怀疑什么,只要他没有生自己的气就好,这样一来倒更是随自己的心思,虽然他的那个东西很好玩,但到了最后他恐怕还会逼自己喝下去,尽管对喝他的那个不是太排斥,但叶云绮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抵触的。
下了楼,草草吃了点东西,二人准备去上学了,可是还没有走出客厅,这见到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相貌和柳亦茹有几分相似,年龄也差不多,只是脸颊略比柳亦茹胖了一点点,不过却也让她显得更加的性感,一身黑色的正装完全无法掩饰她那火爆到极点的身材,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望海市最美的几个女人之一,也是望海权力最大的女人,望海市的市长柳凤仪,也就是柳亦茹的姐姐,叶飞他们的大姨。
斜倚在大门边,柳凤仪面带微笑得看着这对让她疼爱不已的龙凤胎小兄妹,心里却在为他们的安全担忧,虽然以叶云绮的武功应该没什么事,但她却是个粗心的小丫头,不一定能照顾得了叶飞。
“大姨,你怎么来了?”叶飞和叶云绮同时开口问道,对于这个大姨,他们心里虽然也亲切得很,但却也有些怕她,因为她经常会很严肃。
看着两小那有些怕怕的眼神,柳凤仪有些无奈,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身为望海的市长,她必须经常保持着强势严肃的姿态,至于因此而让两个她极为疼爱的小家伙疏远她,她也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
“我来看看你们,你们这是要去上学吗?”柳凤仪仍然保持着那付微笑的神情。
通过二姐的事,叶飞和叶云绮也有些明白,大姨应该也是像二姐那样,表面上不说,其实心里却是极为关心他们的,但面对她时,还是有着一丝不自在,听到柳凤仪的问话,叶飞笑道:“大姨找我们一定有事,上学不急。”
柳凤仪道:“那咱们边走边说吧,绮绮,你也不用骑你的电车了,今天大姨送你们一份礼物。”说着带着二人出了大门,门外停着一辆大众版的龙腾轿车,两年前的款式,不过看起来却是很新。
看到这辆小车,叶云绮欢唿起来:“大姨,这就是你给我们的礼物吧,我终于能开车了吗?”
柳凤仪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车是送给你们的不错,但你还不能开车。”说着敲了敲驾驶座的窗子,又道:“以后就让明明负责接送你们上学。”
龙腾车的前窗玻璃慢慢得放了下来,一张明艳照人的脸蛋从里面探了出来,笑道:“两个小家伙,上车吧。”
“明明姐!”叶飞二人同声招唿了一下,这个美女他们都认识,她正是大姨的贴身秘书兼伺机周明明,也是功夫世家出身,一身武功不在叶云绮之下。
上了车,叶飞见周明明平常的那身职业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休闲服,不由有些奇怪得问道:“明明姐,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换了便装?”
周明明发动了车子,笑道:“我以后的工作就是接送你们两个小家伙,穿什么衣服无所谓的吧?”
叶飞一愣,问道:“你不是大姨的秘书吗?怎么又改成专门接送我们的了?”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就算大姨真的想给他们找个伺机,那也可以随便找一个啊,没必要把她最信任的秘书派过来吧?而且周明明的身手还那么好,呆在大姨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柳凤仪笑道:“你们两个不是早就想开车上学了吗?不过你们的年龄还不够,所以大姨就让明明先接送你们一段时间了,她很细心,把你们交给她大姨也放心。”
叶飞的心里不由一动,他想到了那天柳亦茹的神态,似乎就有些不对,眉宇之间似乎藏着什么烦心事,现在大姨又给自己派了一个身手这么好的人过来,难道是家族里出了什么事?大姨怕自己出什么意外才这样做的?
想到这里,叶飞不由向柳凤仪看去,只见她看向自己二人的眼神中除了温柔和蔼外,还隐隐得有着一丝担忧,不禁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也知道,现在并不是问的时候,而且就算自己问了,她也不会告诉自己,因为在她的眼里,自己还是一个需要大人保护的小孩子。
叶云绮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她还在噘着小嘴埋怨大姨不让自己开车,而柳凤仪也只是温和得笑着,显然很享受她这撒娇般的埋怨。
汽车就是比电单车要快得多,时间不长,他们就到了一高中,柳凤仪在大门口处就下了车,自己一个人走了,周明明却是跟着他们进了学校,平时见惯了一身职业装的周明明,现在一身便装的她,让叶飞有种惊艳的感觉。
以前就觉得这个明明姐是一个不比妈妈她们差多少的大美女,现在看来,自己倒是错了,一身青春装扮的她,丝毫也不比柳亦茹她们差,身材虽然不如她们火爆,但一米七五的她却也显得那样的高挑匀称,看在叶飞的眼里,别有一番风情。
周明明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四楼,看着他们进了教室才离开,却也没有走远,只是下了楼,找了一个荫凉的地方坐了下来,已经二十五岁的她,坐在高中的校园里,却没有一丝不协调得感觉,就像一个文静的小女生一样,微风吹起她飘逸的长发,使得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清纯唯美的感觉。
一高中的美女虽然不少,但能美到周明明这个地步的却也只有那么几位而已,所以好多学生甚至老师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可是叶飞却并没有去欣赏这份美丽,因为周明明的行动更证明了他的猜测,看来自己的家族恐怕真的是遇上什么危机了。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叶飞不由沉思起来,大姨派周明明来,无疑是为了保护自己,至于小妹,是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的,想到这个,他更加痛恨起自己的身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