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突然想起了他——这个有些让他莫名敬佩的男人,还有他的那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要使她(他)快乐。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他需要一种割舍精神,这样的割舍,涉及到一个男人的自尊。也许你无法体验这种情感的失落与灵魂的空虚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个将自己打入地狱,从涅盘到重生的过程,只有走出来,痛苦才会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他去了哪里?”林天龙突然愣愣地问出了一句。
秦清芸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他。”林天龙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美丽而水盈,双眼皮,睫毛很长,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无限遐想。
“一家北方建筑公司看了他的设计作品后,感觉他的创意不错,借了过去,帮他们设计一个楼盘桉子。他大概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或者更长。”
“如果有机会,我想请他喝一杯。”林天龙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为这样一位特殊的男人。
“难道就不想请我?”秦清芸装着有些醋意的样子。
“今天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杯了。”林天龙戏谑地道。
“我要第三杯。”秦清芸用身子摇了摇他的肉根,示意那里面还装着她要喝的“酒”,“给我,我现在就想要。”
她急促的唿吸直接打在他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故伎重演,用蜜穴甬道狠狠地夹了几下他的肉根,屁股在他的身下摆动着。
林天龙重重地插了下去,他相信到达了她的宫门外,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次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点。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见到她的呻吟和战栗,他失败了。
他回味着刚才的动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动,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他尝试着再次挑插,并且将硬硬的肉根向上拗着插入和抽出,完全不用担心能否到达她更深的位置。在尝试数次后,坚硬的鸡巴滑过蜜穴甬道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秦清芸的胴体突然地战栗起来,双峰的抖动有如波涛,那看似痛苦但却极度欢乐的“啊啊”的吟叫声,充满情欲的诱惑,让男人的心神为之一荡。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G点。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蜜穴甬道的颤抖与收缩。
“别停,使劲,使劲肏我。”秦清芸迷乱地叫喊道。
其实林天龙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他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淫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光天化日之下惊扰了四邻。这声音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林天龙的抽动蓦然加剧,他也有一种爆炸的临界感觉。他感觉到她春水花蜜如潮,流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肉体对性欲的束缚,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蜜穴甬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吗?
秦清芸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战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他的身下,他的肉根能感觉到她蜜穴甬道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他感觉到了喷发的来临。他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春水花蜜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根,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
这一次,秦清芸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又迟迟地张不开。他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欲望已感觉不出她牙齿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他的肉根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食着沾满她春水花蜜的肉根,轻轻地吸吮着。
那一瞬间,林天龙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刻的美妙不可言喻。他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秦清芸竟然激动得哭了。
粉红色的灯光使性爱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秦清芸费力地帮他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春水花蜜已经将他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大男孩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他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
林天龙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彷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他不知在你性爱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肏的。但至少在那一刹那间,他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他不光动了性,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他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林天龙一直认为性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润与调节,便如同强奸,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能后动性。他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性爱,犹如嫖妓。
他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清芸姐,你哭了?怎么了?”
“你肏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虚脱了。”秦清芸勉强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林天龙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性爱敏感带,这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林天龙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秦清芸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林天龙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秦清芸故意气他。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林天龙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彷佛那里就有他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我以后有些离不开你了。”秦清芸双眼柔柔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他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他把玩,就好象是为他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秦清芸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他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他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他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春水花蜜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秦清芸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对他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林天龙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过瘾!”秦清芸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林天龙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林天龙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他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秦清芸摸着他的脸说。
“什么方法?”林天龙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象在跟他商量他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清芸牌鲜奶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来,让他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林天龙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
秦清芸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春水花蜜味道充斥他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他如一个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他而弄得零乱的女人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