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亚东感到老婆似乎又要高潮了,她死命攀着天龙的脖子,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去,“五大……就是……双手大……双脚大……鸡巴大……三粗就是……胳膊粗……腿粗……鸡巴粗!”
“日你奶奶的咧……我还真是五大三粗……若瑄嫂子你不愧是大学教授没白读书哩!”
天龙边说边往外走,哪知刚走到下一个房间门口……
“读书……没用……啊……你日得……真深……碰上你……没白活……啊啊啊啊!”
老婆若瑄撒尿一样地高潮了,木地板上一片水渍。
天龙站住了,享受着女人屄里对他驴屌的吸夹,脸上是得意和痛快,“若瑄嫂子,今晚上这是第几次了?”
老婆若瑄还沉醉在一次比一次强的性高潮之中,“我都……不知道了……亲老公……太棒了……鸡巴是……大英雄……”
天龙嘿嘿憨笑,迈步进了房间,一边继续操着妻子若瑄,一边骄傲地问:“我的鸡巴是大英雄,那他呢?”
这个房间,是梁亚东的书房。
天龙抱着他的妻子,站在他的书房中间,梁亚东在旁边看着,那根粗硕的大鸡巴一刻都没有停止对妻子若瑄的奸淫。
“老子的鸡巴是英雄……蔫吧哥的呢……你的原配男人呢?”
“他的鸡巴跟没长一样……哪能……和你的比!”
“蔫吧哥,过来!”天龙突然对站在旁边的亚东哥喊道,同时他双臂一用劲,把老婆若瑄举高,扛在了肩膀上面,那根油光水亮的黑鸡巴马上从阴户里脱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到了天龙的腹肌上。
“来,蔫吧哥,你不是在旁边撸管吗?咱兄弟俩比比鸡巴!”
天龙黑铁塔一样站在梁亚东的面前,全身的疙瘩肉泛着汗油油的光,胯下一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屌举得老高,老婆若瑄白嫩的身躯被他扛在肩上,正好奇地扭头看过来,天龙知道她在看,把驴屌挺得更高了,梁亚东甚至感觉到那个散发着臊臭的大龟头都要顶到他的鼻子下面了。
“媳妇,看好了,我和亚东哥比比鸡巴。”
“嘻嘻,”老婆若瑄被他逗笑了,梁亚东看着那个骚屄里又流出了兴奋的液体,耳中却听到她口是心非的埋怨,“你怎么这么坏啊!”
“啥坏啊!”天龙左手“啪啪”拍了几下老婆若瑄被他扛在肩上,那肥白的屁股,右手拨弄了几下他那个“大家伙”,像一个古代的武士在展示自己最锋利最强大的武器,“老爷们比个鸡巴算啥?我和我们学校的同学哥们都比过,还和我父亲比过哩!那可真是‘爷俩比鸡巴,一个鸟样’!哈哈!”
老婆若瑄不满地扭了扭屁股,脸上却都是期待,“臭天龙!”
天龙看亚东哥不说话也不动,右手叉着腰,鸡巴故意动了一动,“蔫吧哥,来吧,你的鸡巴要是比我好,我就把媳妇儿还给你!”
梁亚东这辈子,从来没和人比过鸡巴。
他记得初中时候,男孩子们都刚刚发育,他们年级一个体育特长生,校足球队的守门员,人高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小便池边撒尿,他都雄赳赳地离着便池老远就掏出那根明显比他们发育好的阳具,哗啦啦尿个不停。他每次撒尿,都会吸引厕所里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会围到他的胯前,认真观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父亲梁宏宇——都要大一些的生殖器。
“阿飞,你鸡巴上怎么这么多黑毛啊?”
“阿飞,你鸡巴怎么这么黑啊!”
“阿飞,你怎么长这么大个鸡巴啊!”
“阿飞,我操,你鸡巴头赶上小鸡蛋了!”
“阿飞,怎么才能让鸡巴长这么大啊?!”
那家伙一撒完尿,就在他们面前慢悠悠地把那根粗鸡巴塞进裤子里,边系裤带边大咧咧地教训他们:“鸡巴大怎么了?鸡巴大才好呢!我鸡巴还不算大呢,我爸鸡巴才大,是我的俩!我爸说了,鸡巴大女生才喜欢,我还要再长呢!”
说完,他调头就走出厕所,留下他们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着自己也能有那么粗犷的生殖器,让女生也喜欢他们。
有一次,梁亚东和他在一起撒尿,他瞟了梁亚东一眼,笑了,说:“操,见过小鸡巴,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说着就拿手掂着他那根黝黑的货色,在梁亚东面前甩来甩去,一脸骄傲,“看见没?这才叫男子汉!你去女生厕所算了!”梁亚东在同学们的大笑中跑了出去,从此梁亚东的绰号就叫“小豆芽”,而阿飞一向被男生们叫做“屌王”。
现在回想起来,那家伙的走路姿势和天龙有点像,因为生殖器太过硕大,必须两腿分开,叉着走路,横七竖八的透着霸道。
从那以后,梁亚东上公共厕所都不用尿池,只在单间小便。
“蔫吧哥?蔫吧哥?你发啥愣咧?”天龙把亚东哥从回忆中唤出,梁亚东低头看着他挺在胯下黑乎乎红通通的大鸡巴,龟头的肉棱子上还挂着老婆若瑄的骚水,热气腾腾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老婆若瑄骚水抽插后形成的,“快掏出来咱俩比比!”
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拥有的硕大阳物。
在屈辱的性奋中,梁亚东的小鸡巴挺着,他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厕所事件之后,在梁亚东青春期的性梦中,曾经多次出现那个阿飞奸淫着他的母亲柳雅娴,还对梁亚东炫耀的淫笑。而梁亚东有多少年少清薄的精液,就在这样的时候流出。
现在梁亚东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他正在实现这个梦想:请一个壮硕的男子汉,到他的家里来,替他干家里的女人,替他让她们达到高潮!而这个男子汉正是堂弟林天龙!
梁亚东迅速脱掉了短裤,把那根小家伙挺到了天龙的鸡巴旁边。
天龙看了亚东哥的鸡巴几眼,“我的娘咧,亚东哥,我知道你的鸡巴软了不大,可没想到硬了也这么小!”
梁亚东的阳具,白嫩,娇小,没经过什么剧烈战斗的龟头半缩在包皮里,透出粉红的颜色,整个大小还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梁亚东的手指,还不是天龙这样练过武功的手指,勃起的角度也不够,最硬的时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数时候向下耷拉着脑袋。
和天龙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鸡巴相比,亚东哥的只能叫小鸡鸡,梁亚东还没到他那根驴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较。
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天龙木愣愣看着亚东哥的小鸡鸡,梁亚东注意到他那根大货又胀了胀,底下吊着的卵蛋子收缩了下,想来是男性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突然,天龙大手一动,压住了自己的鸡巴,把它伸到亚东哥的小鸡鸡底下,一松手,“啪!”
梁亚东“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天龙钢筋一样的鸡巴弹回来打在他的阳具上,疼得他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哥,你真不行咧!你这小鸡巴要是在我们炎都山,娶了媳妇也照样被壮男们轮流日弄哩!帮你干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哥,你可不知道,男爷们要是长了根大货,那鸡巴上的乐子真是……”
天龙脸上扭曲着,好像在回忆着最快乐最让人兴奋的时刻,“真是没个够!”
天龙拍捏着老婆若瑄的白屁股,哈哈大笑,“媳妇,你说我和蔫吧哥比鸡巴,谁赢了?”
老婆若瑄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被问,想都不想,“当然是你赢!”
天龙“啪啪”拍着老婆若瑄的屁股,“我咋赢的?”
老婆若瑄又发浪起来:“你的家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种驴鸡巴似的,蔫吧哥的鸡巴比你龟头还小!”
天龙继续玩着老婆若瑄的嫩臀,“媳妇,我鸡巴好,可是我没亚东哥有文化哩,我只是中专生,亚东哥可是本科生,你看蔫吧哥的书房里,多少书啊!”
“有文化有什么用?男人的本事就在鸡巴上,好男人就要让女人舒坦了!”
妈呀,这还是三天前自己那清纯可人的妻子吗?梁亚东心底暗叹。
天龙把老婆若瑄从肩上放下,像刚才一样“老公捧缸”,大鸡巴操进老婆若瑄的屄里,双手托住肥屁股,运动起来,老婆若瑄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样,发出“啊……”的一声轻叹。
天龙一边动作,一边嘿嘿地淫笑,“媳妇,那你说我日的你舒坦不?”
妻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充实的快感,那还能说个不字,“舒坦……真舒坦……鸡巴头……小拳头似的……”
“老公就是要把娘们日弄舒坦了……那娘们该干啥咧……?”
老婆若瑄那是何等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娘们……就要……好好……伺候……老公的……鸡巴……啊啊……”
“骚娘们……你是不是让我日的货!”
“是!”
“你生出来……”天龙喘着粗气,使劲顶着老婆若瑄,“就是给我天龙夹着鸡巴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媳妇……”
“你就是个骚屄眼子……专让我日的骚屄眼子!!”
“对,我就是个屄眼子……我壮老公的屄眼子……我亲老公的屄眼子……”
妻子又狂乱了起来,梁亚东坐在地上,看着天龙站在自己的书房里,粗壮的胳膊托着老婆若瑄,“啪啪啪”地让她套着鸡巴,淫水不断地滴到地上,两个人热气蒸腾,大汗淋漓。
“日他娘嘞……美快死我了……看这么多书……有啥用……没根好种儿……照样……享不着……男爷们……这乐子!”
“蔫吧哥……真没用……日我……都没感觉……天龙哥的鸡巴……一进来……跟大火棍子一样……我都烧化了……”
天龙兴奋地粗吼:
“蔫吧哥,看好喽!”
“老子裆里这才叫男鸡巴哩!”
“老子这才叫带种的老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