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谈笑间的妈妈林徽音全然不似山顶上羞躁欲怒的恼人摸样,转眼间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而他却像傻子一样惊讶地注视着妈妈神情转变的全过程。
莫非妈妈方才的种种愤然举态是故意做出,目的是试探儿子的反映?还是说其实其实方才在山顶之上,妈妈执意不肯传他脱下的外套,而是选择缩入他的怀中紧密相偎,其实就是她也“暗恋”着他的一种变现?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雾霭中传来了妈妈林徽音慵懒的声音:“我说儿子,你就不能主动过来帮妈妈擦擦背吗?还得我亲自求您大驾?”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李清照
洗浴室恰如其分地包容了一对母子。滚沸的温泉所升腾起的薄雾浓云间既没有瑞脑也没有金兽,有的,只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光丽影,而作为儿子的他,此刻的心神就在这薄雾浓云中隐约闪现的春光丽影里泛舟、荡漾。
妈妈林徽音的背肌光滑细嫩,擦拭中,用手轻轻触碰,惹来一阵悸动。
他好奇倏起,双手拿着涂满乳液的搓澡布围在妈妈的腋下不轻不重地搓弄起来,屡屡将一对丰硕玉乳触碰。
“痒吗?”陪着小心,感觉到妈妈似乎很是享受自己儿子手上的捉狭。
“……”
回答的是隐藏在一片沉默中的喘息,声音给人一种强自镇定的感觉。
丝丝滑滑的乳液从纤细的脖颈蔓延至颏下,又从颏下流淌过丰挺圆润的乳峰,继而漫过紫熟的乳蒂,暂滞于那一点红艳的阻遏,汇聚成了点点滴滴的思念,洒落在光洁的地板之上……不!因该是洒落在儿子的乱伦心上。
再难忍耐心中的欲火,他把溷合着乳液精华的黏腻之手权当作润滑剂般搓揉起妈妈林徽音的腹部、乳下和四肢百骸,柔软白皙且极富弹性的肌肤在他的肆意侵揉下,倏忽隆起、倏忽内凹,妈妈也在他双手的轻薄间不停地发出醉人的嘤咛之声。
与其说忙不迭地的擦抹搓澡,倒不如说自己正在饥渴万状地享用着光滑水洁的完美胴体,妈妈林徽音不禁揶揄笑道:“天下哪有这样的儿子,不把自己的妈妈当妈妈,倒像是饿狼野兽般饥不择食、可憎可厌。”
“天下哪有这样的妈妈,不把自己的儿子当儿子,倒像是情郎一般,任其肆意轻薄?”他也不忘调笑妈妈林徽音两句,为她终于放下矜持和道德的重负而深感愉悦。
一边说着,一边感到妈妈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那肆意蠢动的“五指哥哥”在她那醉意绵绵的身体上进行定点“爆破”。
“吻我……快……”从爱抚中惊醒过来的妈妈林徽音,第一件事,便是要儿子霸占自己的口舌。
用舌尖启开妈妈双唇,小心翼翼地追索那四处躲避的小巧香舌,怎奈口腔狭小,不一时,便被他擒拿捕获。几番挣扎,几番蠕动,妈妈开始主动地回应他的侵扰与进攻。
一番激烈的口舌相依、娇喘吁吁,让早已不再矜持的妈妈越发放浪,妈妈开始从浴池中扭转身子隔着裤子的裆部,大力地揉动着他的肉茎,胯下的那顶帐篷,开始面临崩塌倒闭的危险。
他则积极回应,分开妈妈极具肉感的大腿,深入不毛,探查究竟,手指在那羞涩敏感的花蕊上扣弄不休,花头突突乱跳,牵引得妈妈也是昂首挺胸、一阵颤栗。
“儿……儿子……你要……逗弄死妈妈吗?”
妈妈林徽音那久旱的身体,在预知甘霖普降的前夕,又怎能支撑得住?
“我不仅要逗弄,还要用妈妈赋予我的肉身重返孕育我的地方,让你好好感受一番儿子回家的感觉!”
“来吧,回来吧,回到母体,回到妈妈这里来吧……”妈妈林徽音一边失神地唿唤,一边挺动臀部,用肥嫩的阴阜回转研磨着他胯下的分身,巴不得他即刻进入自己的体内!
他则借助从妈妈阴道中汩汩流出的粘稠的淫汁蜜水,湿润着棒身,只待那最后一刻的挥枪挺入!
人们都说男女交媾,互相努力、催动高潮的一瞬之间是人世间最为快美、最为享受的时刻。
今天,他终于体味得到这种快美、享受袭来时骨肉贴合的真知实感,不是来自黄书的介绍,而是缘起于妈妈的肉体深处。
看着妈妈林徽音满面春潮、闭目含羞,不可方物的娇艳神态,他知道,此时此刻,她也正深深地沉浸于他带给她的无限幸福中而无可自拔。
床铺地面、桌台椅角,包括尽情抽插的两个人的身上,都已覆满了彼此激烈交合所喷溅出的腥臊体液。
对他和妈妈而言,这些,却是见证爱情之花蓬勃盛开的有力证据。
咬牙捱忍百余下后,妈妈的密道中传来了持续而有力的高潮信息,继而像一只小手般紧攥住他的肉茎,深恐他会在此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抽身离去。
他则奋勇鼓劲,宜将剩勇追穷寇,以更加激昂的斗志、更为密集的频率,回应妈妈阴道的剧烈痉动。
“嗯……啊……”
妈妈林徽音头脑后仰、发丝乱甩,下身已是倾泄如注,一股股的白浆从他们母子胯下胶合的缝隙间喷洒而出,油膏一样的粘稠刺鼻。
暗自惊讶于妈妈高潮时体液“博大精深”的同时,一阵细小密集渐趋强烈的酥麻刺痒骤然间从下身传来,如潮似海的阵阵快感之下再难忍耐,低吼一声,抵紧花心,喷涌而出的子子孙孙重回自己主人妈妈的怀抱。
高潮过后,母子相依,从来未有的温馨与甜蜜包围着他们。搀扶着妈妈回到客房卧室躺下,正准备离去,黑暗中,肩膀被一副凶狠的利齿痛咬一下。
“坏人,欺负完妈妈就准备一走了之吗?”
扭亮床灯,看到的是一张银牙紧咬的羞愤小脸。体味到妈妈林徽音话中的意思,他不禁呆然傻笑,身体却早已掀开被角,挤上床去,准备在今夜,和春情复燃的妈妈来个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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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谈林徽音之完本 母子心魔
“思想,是最自由的。因为我们可以在思想的国度里,恣意的徜徉,世界上最坚固的牢宠,也无法禁锢得住它。每个人都拥有这一个最自由空间,世人所认定的一切罪恶、污秽、卑劣、下流、羞耻的事物,都曾经,也一直都存在于每个人的这个空间里。因为它自由,而且绝对的隐密,所以它满足了许多人在现实世界里无法得到的发泄。”
“大多数男人见到美女,马上会在这个世界里出现和她性交的画面。而大多数的女人,见到不错的男人,也会在她们的世界里出现最禁忌的影像。尤其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一定会在这个世界和这个男人尽情的性交,而在她这个世界的男人,也一定拥有她最满足的阳具,填满她阴道的每一寸肌肉。再神圣的贞节烈女都不例外。”
“大部份男人在懂得自慰的儿童时期,第一个出现在他这个世界的女人,通常都是自己的母亲,母亲的角色,往往扮演着男人在这个国度里,初期的性交对象,而随着男人接触的女性渐增之后,这个和他在思想的国度里性交的对象才会慢慢改变,通常接替母亲角色的,往往是小学同班的美女,而在这个过程中,母亲和这个美女,会不断交替的和他性交。如果母亲并不漂亮,那么慢慢的,母亲会随着时间而退出他这个世界,相反的,如果母亲是个美女,而且温柔,那么和母亲就可能一直存在于他这个世界,不断的和他性交。尤其如果一直没有更佳的对象出现,那么这样的画面,会一直留存到他成人。所以,恋母情结每个男人都有,只是时间的长短不同而已。”
“同样的,女人在成长过程中,通常第一个在她的世界,把阳具插入她阴道的男人,往往是那曾经抱过她、亲过她的父亲。也同样,随着时间,这个国度里的男人不断的更换,甚至,在女人过了三十岁,性欲最强烈的时段里,在她的思想国度里,甚至和她性交的男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和儿子性交,会给女人一种安全、温暖、拥有的满足。”
“但这个国度里的一切,都不允许它出现在现实世界里,因为,现实世界视这些为罪恶,无法被接受的罪恶。所以,每个人都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世界,一个就是思想世界。”
“如果妄想把思想世界的事物,带到现实世界来,那就会造成痛苦,造成罪恶。除非……”
林徽音翻阅着儿子电脑上的笔记,不自觉的随着文字叙述而进入了自己的“思想”,她愈读愈心惊,尤其是后面的描述,彷佛就在说她一样。
的确,她无法否认,自从与梁儒康离婚以后的十六年来,她一直没有再嫁,也没有交男朋友,可是她确实曾经将许多陌生的男人,在惊鸿一瞥之后,将他们带进自己的思想“国度”里,和他们性交,可是,每当她回到现实世界,她总是觉得羞耻和肮脏。而真正在这个国度,令她流连忘返,一次又一次都能满足她需求的男人,就是她的儿子。在她的国度里,她不只一次的和儿子性交,即使她回到现实之后,她仍然能够感觉到那股骚热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