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大射完精,余兴未减,他把苗杏花的衣衫往上一捋,两手捉住了她的双乳,使劲地揉捏起来。
“老大,你鸡巴还舍不得拔出来呀?”苗杏花叫嚷着。她趴在鸡笼上,觉得不太舒服,想站起来了。
“我鸡巴还硬着呢,等它软了再拔出来。”武老大揉捏着苗杏花的乳房,心里却想着大儿媳徐春桃的乳房。娘的,什幺时候能玩弄徐春桃的乳房就好了,那对乳房又大又鼓,才叫一个棒。
没过两分钟,武老大的鸡巴就软了,自己从阴穴里退了出来。
苗杏花感觉到鸡巴出去了,她准备直起腰来,却被武老大按住了。“杏花,你趴着别动,我要舔你的逼。”
苗杏花一听武老大要舔她的逼,高兴地说:“好,那你就快舔吧。”说完,把大腿叉得大大的。
武老大蹲了下来,他看见苗杏花的阴户上糊满了淫水和精液,阴穴里还在往外流水。
武老大馋馋地把嘴巴凑上去,贪婪地舔了起来。
“娘的,咸咸的,腥腥的,还有一股子青草味儿。”武老大啧啧嘴,把鼻子紧贴在阴户上,使劲嗅了起来。
“老大,我的味道跟你老婆的不一样吗?”苗杏花问。
“我老婆的?”武老大嘻嘻一笑,回答:“我没舔过,也没闻过我老婆的逼。”
“你咋没舔没闻老婆的逼呢?难道你不喜欢你老婆?”苗杏花跟武老大做了二十年的邻居,在她的印象中,武老大很爱他老婆的。
“嘻嘻…不是不爱我老婆,是我不懂得女人的逼还能舔,能闻。”武老大觉得自己几十年白活了。
“老大,你和我好一场,没亏吧。”苗杏花心想:自己跟武老大勾搭在一起,吃了大亏,以前,每次只给二十元,等于让他白搞了。
“没亏,没亏。”武老大嘴上说着,心里想:镇上的妓女二十来岁,比你年轻,比你漂亮,只要十元钱就能打一炮。哼!我亏死了。不过,搞妓女不安全,弄不好会染一身病,搞你这个老娘们虽然贵一点,但不会引病上身。
武老大闻了半天阴穴,又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把舌头蜷屈着往阴穴里伸去。
“妈呀,你用什幺玩艺捅逼呀?”苗杏花问。
武老大把舌头缩回来,淫淫地说:“杏花,我用舌头往逼里捅,可惜舌头太软了,又太短了,捅不深。”
武老大又用嘴吸吮了一番穴口,再用舌尖舔弄苗杏花的大小阴唇,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舌尖刮着阴唇上的淫水,还对着穴洞吹着气。
“啊…嗯…老大,你真会玩逼……”苗杏花被武老大撩拨着淫心大发,她的阴穴又开始流水了。
“啊…老大,你弄得我好痒…我又难受了…你真坏……”苗杏花喃喃地叫嚷着。
武老大舔得更来劲了,不光舌头舔,双手又在阴穴上又揉又捏又压。
苗杏花被搞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着,发出娇嗲的喘息声:“啊…老大…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