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幺做,能增添夫妻操逼的乐趣嘛,说不定你老公会很喜欢的。”蒜头鼻说。
“哼!我老公封建得很,他操我时,不允许我叫唤,不允许我扭动,要象个死猪一样被他操,那样,他才满意。否则,他就骂我是个骚婊子。”王婶撇撇嘴说。
“唉!王婶,想不到你这辈子这幺苦呀。”蒜头鼻不禁对王婶心生怜悯。
“我再苦,好歹还有个男人。你呢,连个女人都没有,比我还苦呀。不过,你虽然没老婆,但也没少操女人吧?”王婶问。
“操倒是操过几个女人,不过,都没你会伺候鸡巴。”蒜头鼻说:“王婶,你别舔了,过来休息一会儿。”
蒜头鼻把王婶拥在怀里,他很想让鸡巴再硬起来,满足王婶的性欲。但是,他的鸡巴就是没动静。看来,是被辣椒油辣怕了。
王婶馋馋地摸着蒜头鼻的鸡巴说:“它要是硬不起来,那就苦了我,今晚,我怕是一夜也睡不着觉了。”
蒜头鼻突然看见床头放着一把刷子,他伸手拿过来,摸了摸上面的毛,嘀咕道:“毛不软不硬,挺合适嘛。”
“你玩这个刷子干吗?”王婶好奇地问。
蒜头鼻用刷子在鸡巴上刷了几下,满意地说:“感觉挺不错。”
“你这是干啥?”王婶不解其意。
“王婶,今天就算是鸡巴硬不起来,也能让你过把瘾了。”蒜头鼻挥了挥刷子,乐呵呵地说。
“你…你想用刷子来刷我的逼呀?”王婶明白过来了。
“对呀。”
“我…我又不是老母猪,你这不是糟蹋我吗?”王婶板起脸指责道。也难怪王婶生气,村子里谁家的母猪发情了,就拿刷子给母猪刷刷逼,让母猪过足了瘾,就不会狂燥了。
“王婶,我没把你当母猪。我只是想:母猪的逼跟女人的逼差不多,既然刷子能让母猪过瘾,那照样能让女人过瘾。信不信,可以试试嘛。”蒜头鼻说着,坐了起来。他对王婶说:“你把胯叉开,让我刷一下,要是感觉不舒服,你就吭个声。”
王婶瞅了瞅蒜头鼻的胯里,见鸡巴还象软面棍一样,垂头丧气地搭拉着脑袋,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那就刷着试试吧。”说完,叉开了双腿。
蒜头鼻用手抚了抚王婶的阴毛,说:“王婶,上面有不少白毛了。”
“老啦。”
“老了头发白,阴毛也白呀?”蒜头鼻好奇地问。
“老了,哪儿的毛都会白。等你老了,鸡巴上的毛照样会白。”王婶馋馋地摸了一把蒜头鼻下腹上的阴毛。
蒜头鼻轻轻刷了刷王婶的阴阜。
“妈呀,你往下刷嘛。”王婶着急地说。
蒜头鼻刷了刷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
“妈呀,挺舒服嘛。”王婶惊喜地说:“难怪一刷老母猪,它就听话地趴在那儿不动了。”
“嘻嘻,要是你觉得舒服,那我就开刷了。”蒜头鼻从上往下地刷了起来。
“啊…舒服…真舒服……”王婶抬起屁股,迎合着刷子。
蒜头鼻又从左到右地刷了起来。
“啊…喔…刷得太过瘾了……”王婶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