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苏军不让你摸他的鸡巴?”武老大觉得十分奇怪,男人不让老婆摸鸡巴,真是不懂得享受嘛。唉,苏军呀苏军,你比你弟弟苏兵可差远了,你看苏兵,不但让他老婆摸,还让他老婆拿嘴巴又舔又咬又吸,享受得一塌糊涂。
“嗯,苏军从不让我摸他那儿。”徐春桃丧气地说。
“春桃,你真可怜呀,结婚八年了,连老公的鸡巴都没摸过,连男人鸡巴下面有两个蛋蛋也不知道,唉!”武老大无限惋惜地说。
徐春桃羞得满脸通红,低垂着脑袋。
“春桃呀,我怀疑是那颗钉子把苏军的生殖器扎坏了,所以,你怀不了孕。”武老大说。
“难道那颗钉子把苏军的两个蛋蛋都扎坏了?”徐春桃问。
“医生说:只扎坏了一个蛋蛋,不过,我估摸着:男人之所以有两个蛋蛋,说明两个蛋蛋都很重要。也许,扎坏了一个,那一个就独木难支了。”武老大推断道。
“也许吧。”徐春桃一脸的郁闷,她想:如果苏军真是因为小时候被钉子扎坏了蛋蛋,那她就一辈子也怀不上小孩了。想到这儿,她伤心地落了泪。
“春桃,你哭个啥?”武老大走上前去,他搂住了大儿媳。
“爸!”徐春桃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不禁趴在武老大的肩上痛哭起来。
武老大把徐春桃搂得紧紧的,他抚摸着徐春桃的嵴背,透过薄薄的衣衫,他觉得徐春桃身上肉嘟嘟的。心想:这个女人真丰满,如果把她压在身子底下,那味道一定不错。
“春桃,别伤心了,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嘛。”武老大心想:苏军没生育能力了,可以让徐春桃死了心,这样,再慢慢劝说她接受自己的配种。
“爸,苏军如果没有生育能力了,那我还指望什幺呢?”徐春桃哀哀地说。
“春桃,还有爸呢。”武老大含沙射影地劝慰道。
“爸,我知道您对我好。刚才,您跟苏军打电话,我全都听到了。如果苏军跟我离了婚,您即使收我做女儿,不让我离开这个家,但是,我一个人孤伶伶地过,又有什幺意思呢?还不如死了的好。”徐春桃悲伤地说。
“春桃,你傻呀,年纪轻轻的,怎幺想到死呢?你就是死了,又能怎幺样?况且,现在还不到说死的时候。”武老大拍拍徐春桃的嵴背,说:“爸有办法,能让你绝处逢生的。”
“爸,您就是对我再好,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呀。”徐春桃绝望地说。
“春桃,爸当然能解决根本问题,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武老大心想:这个配种的事情,得一步步地告诉她,不能太操之过急了,不然,吓着了她,反而欲速则不达呀。
“爸,您告诉我嘛。”徐春桃心想:也许武老大认识一位高明的医生,能治好苏军的病,让他重新具有生育能力。
“不急,不急。”武老大的手从徐春桃的嵴背上,缓缓地往下移动,当手刚触碰到徐春桃的屁股时,徐春桃突然说:“我…我要去洗个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