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大直起腰来,扭动了一下,他惊喜地感觉到:腰间一点也不疼了。不过,他还想让徐春桃多给他按摩一下,就故意说:“好多了,但还是有一点点疼。”
“爸,您趴下,我再给您按摩一会儿。”徐春桃温柔地说。
“春桃,你真好。”武老大说。
“我好啥?”
“我偷看你洗澡,你不但没恼,还帮我按摩。要放在别的媳妇身上呀,早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了。我就是疼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说不定还要骂一声:活该!”武老大说。
“爸,您偷看我洗澡,我不恼您,是因为您对我好呀。”徐春桃幽幽地说。
“春桃,其实,我一点也没看到,刚爬上去,就摔下来了。”武老大遗憾地说。
“爸,女人都长得一个样,您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有个啥看头嘛。”徐春桃不以为然地说。
“春桃,女人和女人可不一个样呀。就拿你来说吧,乳房、屁股太丰满了,让男人一看就受刺激。”武老大淫淫地说。
“爸,我记得:妈的身子也很丰满呀。”徐春桃回忆着说。
“你婆婆哪儿能跟你比呀,说实话,比你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婆婆的乳房呀,比你小了一圈。”武老大扭过脸,瞅了一眼徐春桃的乳房。
“爸,您又没见过我的乳房,咋知道比婆婆的大呀?”徐春桃感到很奇怪。心想:难道武老大以前偷看过她洗澡。
“我…我虽然没看见过你的乳房,但你的乳房把衣裳撑得高高的,一看轮廓就能估摸个差不多呀。”武老大当然不会承认他偷窥过徐春桃手淫。
“爸,婆婆死了后,您也没断过女人,干嘛还这幺馋女人呀?”徐春桃见过武老大操隔壁的苗杏花。
“你说我没断过女人,是指隔壁的苗杏花吧?”武老大问。
“是呀。我看您跟苗杏花挺好的,隔三差五就会翻墙过去。”徐春桃承认道。
“我翻墙你也知道呀。”武老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苗杏花呀,那娘们跟村长有一腿。她跟我好,纯属是想赚我的钱。原来,我操她一次只给二十元,现在,她竟然狮子大开口,一次要五十元,一下子翻了一倍多,简直是扛着张飞的斧子宰人嘛。所以,我已经跟她一刀两断了。”武老大用手抚摸着徐春桃的大腿说:“春桃,你说:我凭什幺要给她苗杏花送钱呀,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与其把钱送给苗杏花,还不如给你呢,对吧?”
武老大说这一番话的意思显然是:以后,我不会跟苗杏花操逼了,就跟你徐春桃操逼。
“爸。”徐春桃娇嗔地喊了一声。
武老大话中之意,徐春桃当然一听就明白了。不过,她现在还没做好跟公公操逼的思想准备。
“春桃,你不是没摸过男人的鸡巴吗,我今天让你摸一下,好不好?”武老大淫淫地问。
“我…我不摸。”徐春桃小声说。
“春桃,一个女人如果一辈子连男人的鸡巴都没摸过,岂不是白做了一回女人?”武老大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