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十点多了,这个时间点早已经没有了公车,宁睿拦了辆的士,与方怡心坐在后面,一边在她的摸摸捏捏,一边哼着小曲,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
而方怡心却是脸烧如火,不时的去看前面的出租车司机,拼命的去按宁睿的那只不安份的手爪,可是怎么也按不住,而引得起得寸进尺,无休无止的地步。
当宁睿的手从她的双间探到她裙子里面,触到好桃源地带的时候,司机实在是忍无可忍,地一打方向盘,一个急转弯,令宁睿和和方怡心促不及防,子给甩到了一边,而宁睿的中指,不偏不倚,恰恰进入到那早已漉漉一片的桃源妙境。
“喔……”
方怡心的脸倏地一个绯红若,嘴巴张开了一个圆圆的O型,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宁睿。
“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忘记了转弯,所以转的有点儿急。”
出租车司机澹澹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这话也是在提醒他们,如果你们再过的更火,我就更加走神了,弄不好等会儿就撞到路边树都有可能。
宁睿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呵呵一笑,道:“哦,没事,没事。”
手指在快速动作了几下,惹得方怡心赶忙用手去压,刚刚捉住他的手,他已经缩了回来。
羞红了脸的方怡心狠狠的瞪了宁睿一眼,惊艳绝伦的脸蛋越发显的娇艳人,风万种。
车子停到小区楼下,宁睿付了钱,和方怡心了楼。
这个时候,宁瀚泽肯定已经睡觉了,宁睿和方怡心故意的把脚步放的极轻,寂静之中,宁睿手机的《义勇军进行曲》突然地下响了起来,把宁睿和方怡心吓了一跳。
拿起一看,竟然是老爹宁瀚泽打过来的,宁睿还以为是老爹询问自已什么时候回来的,对着老爹的卧室道:“爸,我已经回来啦。”
却没有宁瀚泽的回音,宁睿奇怪的过去把门一推,按开灯,却发现老爹的被子折的整整齐齐,哪里有宁瀚泽的影?
宁睿赶忙接通了电话。
“小睿,怎么半天都没有接电话啊?在干吗?”
那边传来宁瀚泽责怪的声音。
宁睿道:“我刚回家,就接到您的电话了,还以为是您打给我的,了您几声,您没有答应,我才知道您不在家呢。爸,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
宁瀚泽叹息一声:“我在中心医院,我给你打了电话,还是担心杨家,所以就打车到医院来了,没想到你没在,知道你有事,所以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现在他们怎么样?”
宁睿心里一揪,问道。
宁瀚泽道:“你姨死了,你姨爹现在只是抱着个坐在急救室的门,嘉易还在里面抢救呢,听出来的医生说,况并不是很好,嘉易的颅大出,极有可能抢救不过来。唉,你说这好好的一家,怎么变这个样子啦呢?听说嘉易和怡心离婚了,是吗?”
宁瀚泽的声音显得有些憔悴和无奈,的确,一大清早还是好好的完完整整的一个家,结果到了晚,突遭剧变,竟然变了一盘散沙。
“他们是离婚了。”
宁睿轻声道,“嫂子……哦不,怡心现在在我旁边呢,今天晚她绪不好,我陪她出去走了走,刚刚回去。”
“杨家的事,她知道吗?”
宁瀚泽问。
“她都知道了。”
宁睿如实回答,偏过看了看方怡心,却发现她脸有些沉重,悲伤溢于表,“她很伤心,很难过。”
宁瀚泽道:“你说怡心是不是他们杨家的福心啊,这刚刚一离婚,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真是云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啊,怡心是不幸的,又可以说是幸运的。”
宁瀚泽深有感触,他是很理解丧妻之痛的,不知不觉间又想到了死去的妻子,眼眶有些润。
宁睿道:“爸,您别想太多。您什么时候回来?不早了,您体不好。”
宁瀚泽道:“你姨爹现在绪很不好,他们又是从远搬过来的,除了我们,没啥亲戚在边,还是我在这里陪陪他吧,今天晚不打算回来了。”
宁睿心里突然生出一笑意,自从三年前亲去逝后,他们杨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针对他们宁家,从来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跟外人把关系弄的极好 ,动不动就请到家里来吃饭,而在这最后出问题之后,却没有一个外人过来帮忙。他们真是没有看清楚,哪些才是真正对他们有用的人呐!
这时,方怡心突然问道:“雅莉呢?雅莉没有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