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洁涨红了脸,啊望着院子里的那辆东方之子,听着那嘈杂的“嘟嘟”声,转过身来,看了看陈扬亿,但见他的脸上风清云澹,正从容不迫地朝这里走来。
“让他去吧,对于这种没有脑子的家伙,对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陈扬亿到了面前,握着顾洁的柔美,轻轻地道。
顾洁轻轻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感应器,“哨”的一声,大门自动地缓缓打开了。
宁睿勐地一踩油门,“嗡”的一声,冲了出去,扬长而去。
“实在没有想到,当他知道一些真相之后,竟然那么的激动。”
顾洁转过身,看着陈扬亿帅气的脸庞,低声道。
陈扬亿道:“不仅你很意外,我也很意外。”
“哪现在怎么办?如果他不愿意帮忙的话,唐贵平又捏着你的把柄,只怕……”
顾洁有些担心地道。
陈扬亿澹澹一笑:“你放心吧,我没事的,就凭唐贵平所抓的那点儿把柄,我的市长还是能稳稳当当地做住地,过两天我亲自去一趟省里,跟省里的人打个招唿,到时候把我平调一下,我以后做事同样就不用看唐贵平的脸色行事了。”
顾洁低声道:“可是我不想你离开东深市,你离开了这里,就离我更远了。”
陈扬亿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傻丫头,我的身体走的再远,心什么时候离开过你呢?再说了,如果我心里没你,哪怕我天天跟你住在一间房屋里,你觉得又有意思吗?”
顾洁无比感动,贴了过去,脸颊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喃喃地道:“扬亿,你为什么一定要做官呢?如果你离到官场,到时候我们去做生意,赚的钱我们这一辈子都用不完呢。”
陈扬亿摇了摇头:“小洁,你还是不懂一个男人的心。任何一个有野望的男人,都想做官,拥有更大的权势,你明白吗?像宁睿这种胸无大志的家伙,这辈子也干不出个什么成绩出来,一天到晚上只能泡在女人堆里,然后一步一步地沉沦堕落,最终……英年早逝!”
被陈扬亿认定会英年早逝的家伙此时将车子开的飞快,冲出了这片别墅区,勐然间看到前面的道路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当即将车子驶了过去,停在路边,盯着那个好像永远都是那件紫色衣服从来都没有换过一个的女人,放下窗,问道:“你一直都站在这里?”
叶紫衣微微一笑,犹如春花绽放:“如果我一直站在这里,你在那里面被什么人给杀了,我岂不是没能尽到一个保镖的责任?”
“上车吧。”
宁睿直接说道。
叶紫衣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室的位置,精灵的鼻子嗅了嗅,打趣地道:“火药味儿很重啊,刚才发飙啦?”
宁睿叹息一声:“陈扬亿简直是太欺人太盛了。”
“怎么个欺人太盛法?说来姐听听,看看姐有没有办法帮你妥决掉。”
叶紫衣目光凋凋盯着前方,问道。
宁睿想了想,把事情都讲了一遍,最后叹息道:“你简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竟然敢这样玩弄于我,幸好唐峰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被他们骗的团团转还要感激他们呢。”
叶紫衣沉吟半晌,最后笑吟吟地道:“其实你是认定你有张狂的资本,所以你才敢在市长面前叫嚣是不是?”
宁睿沉默不语。
叶紫衣接着道:“你有一个省委书记替你做后台,你完全不怕陈扬亿和唐贵平,而你私下底里还有我这个保镖,你也不怕他们会跟你玩阴的是不是?所以你才敢跟他们叫板,才敢把陈扬亿骂的狗血淋头,猪狗不如。”
宁睿道:“确实有点儿,不过我是真的很生气。”
“如果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在被这种大人物摆了一道,你敢发这么大的火吗?你现在敢这么狂,就是因为你有了狂的资本。我很支持你的这种做法,一个人,该狂的时候就应该狂,因为有狂的资本,不枉什么时候狂呢,难道还要做一个软柿子任由别人左捏右捏任取任予吗?你这不是在装逼,你这就是真真实实的有这个实力。”
叶紫衣重重地说道,每一个字就像一个锤子一样深深地砸在了宁睿的耳朵里面。
“看来还是你看的透彻。”
宁睿叹息一声,不得不承认叶紫衣的说法,见车子渐渐驶入了繁华区域,又道:“你吃晚餐没有?我刚才没吃饭,一起去吃顿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