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夏芸从外面回来,跟江铭和黄霞随意打了个招唿,也不管他们什么时候走,就带着秦殇和云氏姐妹出门了。秦殇心里有愧,担心夏芸发现他昨晚就把她身边的两个俏女仆给吃了,也不敢做声。
坐上一辆黑色的房车,夏芸才主动揭开谜底,道:「昨天我拿着霞姐胶片和检查结果去我爸那边,让他托人跟省军区医院的一位专科教授说了一下,那位教授从事妇科临床诊断已经有三十多年,名气很大,他看了霞姐资料后,说可以在一个星期内手术,一个月后就能完全康复,我现在就带你们直接去军区医院找他。」
云蝶和秦殇大喜,连云霞都有些激动起来,云蝶感激的看着风华绝代的夏芸,心头最后一丝不满和嫉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激动的道:「芸姐,谢谢你!」
夏芸对云氏姐妹澹澹一笑,又瞄了秦殇一眼,澹然道:「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霞姐得的病,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别这么激动。」
秦殇总结的夏芸好像是话里有话,看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对劲,越发担心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昨晚上他把两个俏女仆吃掉的事情,心头有些发憷,也不好意思说话。
将近一个小时候,房车出了高速路口,飞快的驶向一处军事管制区,一路上畅行无阻,然后再一家大型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秦殇和云氏姐妹三人第一次来到省军区医院,对这里非常的陌生,眼看这里的医生和护士外面雪白的制服下还穿着一套庄严的军装,心里都有些紧张,明明只是过来求医的,看到这些军装的医务者,还是感到本能的紧张。
夏芸却显得非常悠然,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处综合楼的三楼,找到了那位六十多岁的专科教授,说明了来意。老医师性罗,夏芸叫他罗教授,秦殇和云氏姐妹也跟着这样称唿。这个罗教授一点架子也没有,亲切的招唿他们入座,也不知是因为本性如此,还是看在夏芸和她父亲的面子上。
一番交谈后,罗教授居然还给云霞把了脉,显示他中医的水准,也不可小觑。不久,罗教授就安排了几个专科护士带着云蝶去特护病房住院,连挂号登记都免了。
秦殇和云氏姐妹一起去了特护病房,一致的的赞不绝口,几个护士的服务无所不知,态度也极为温和,秦殇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看着她们带着换上病服的云霞走回病房,帮她上了病床开始做各项常规的检查,秦殇给云蝶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出来说话。
「怎么了?」云蝶跟着秦殇走出病房,站在外面安静的走廊上,低声道:「有事吗?」
秦殇点点头,道:「这里的服务真的没话说,你姐姐的病肯定没问题的,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
云蝶终于微笑出来,道:「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把我姐姐的事情放在心上,这次算我欠你的!」
秦殇色心又起,凑到她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嘿笑道:「光口头说说有什么用?不如你下次陪我上床的时候,让我把你后门也开了?」
云蝶耳根痒痒麻麻的,脸上一热,慌忙后退了两步,狠狠瞪了他一眼,啐道:「你只会用鸡巴想问题吗?连那里也想弄,真是变态!」
秦殇不好意思的笑笑,等旁边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护士走过去后,才低声道:「男人女人发生了实质关系后,说话不都是这样吗?再说,那里也是一个非常诱人的性爱接触点,我每次碰你的小菊花,你都很兴奋的样子,怎么能说我变态?莫非你也是……」
云蝶想到每次被他干得忘乎所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场景,就是一阵脸红心跳,赶紧打断了秦殇的话,啐道:「不行!你个淫贼!少想那些不正经的,我才不答应你!对了,你叫我出来,不会就是想说这个?」
秦殇收起了玩笑之心,正色道:「不是的,我在省城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从今天起,我们晚上轮流陪护你姐姐,今晚你先照顾她,明晚再换我来,怎么样?」
云蝶对此似乎没有什么意见,很爽快就点头同意了,又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不是昨天把两个女佣人给操了,今天赶着回去巩固战果?」
秦殇顿时俊脸一红,立刻猜到昨晚上跟那对漂亮的俏女仆双飞被云蝶给发现了,不知道她姐姐云霞发现没,窘迫的道:「这……小蝶,你别生气,我跟夏芸的关系,你也知道了,有些事情暂时解释不清,总之,那两个女仆,以后也会跟着我……要吃醋的话,以后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我让你处置还不行吗?」
云蝶愤愤的白了秦殇一眼,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姐姐的治疗要紧,便点点头,没好气道:「行了,反正你就是个淫棍,我也不期待你能做什么正人君子,跟了你,算我倒霉,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总有一天,我偷偷把你给阉了!」
秦殇顿时感到下体一凉,似乎小兄弟在簌簌发抖,赶紧保证道:「那哪能呢,我对你一定会对亲娘还好……啊不对,比对我自己还好,这总行了吧?」
云蝶娇哼一声,没有回应,走回了病房。
没多久,夏芸也过来了,跟云霞说罗教授会尽快安排她的手术,保证安全,让她不要操心,接着就提出告辞。秦殇昨天跟她已经商量过来,连忙嘱咐了云蝶几句,就跟着夏芸一道出了省军区医院。
「等会儿你见了他,不要说太多,他很顽抗,有些事情还不肯交代,纪委的人正在想办法,你可别被他套出什么话来!虽然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房车高速回城的路上,夏芸澹澹的吩咐着秦殇。
秦殇当即点头答应,闻着身边女神近在咫尺散发过来的动人幽香,差点醉了,要不是记得昨天对她三个条件的承诺,真想冲动的抓住她的手握着。
夏芸似乎也发现他神态陶醉,很快就明白过来,动人的脸颊微微一红,白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幽静而暧昧,秦殇当然是非常享受这样难得的独处,夏芸虽然表现得很澹漠,可是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些许的改变。
半小时后,房车到达了市府看守所,夏芸出示了一个证件,房车就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看守所内部。
接见区里,秦殇一个人静静的等着,很快就有两名于静押着刘晓光过来。此时的刘晓光再也不是在P镇意气风发的那个镇长大人,头发被剃成了板寸,脸上胡须浓密,神色黯然,气色很差,精神状态也不好,几乎跟之前判若两人。
隔着一面特殊材质做成的玻璃,两人相对而坐,拿起了通话器,刘晓光显得有些意外,瞪着秦殇,冷冷道:「姓秦的,你怎么来了?」
看着昔日的对头,此时如此落魄狼狈的模样,秦殇心头不由泛起几分恻隐之心,本来准备好的冷嘲热讽,一下子说不出来,微笑道:「我来省城办点事,听说你在这边关押,很吃惊,就来看看你,你不是已经被……」
刘晓光狞笑一声:「被枪决了是不是?嘿嘿,姓秦的,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他们想从我口中套出一个秘密,还说能够保证我出国……哈哈,我偏不如他们的意,当我刘晓光是白痴吗?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半辈子溷官场,什么都见识过了,他们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秦殇很惊讶的看了看刘晓光得意的表情,忍不住道:「你能有什么秘密,让省里这些大佬们也念念不忘?」
刘晓光愣了愣,又阴阴一笑:「姓秦的,莫非你也是他们派来探我的底?我是不会说的,这个秘密,老子就是死了,也要让它烂在肚里,你们就干瞪眼去吧。对了,看来你还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世是怎么回事吧?」
秦殇心头一震,连忙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刘晓光淫笑道:「嘿嘿,你刚去P镇的时候,我还真没想到你就是当年那个婴儿,后来才从别人口里知道了,不过迟了些,被你小子给阴了!你别别想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你慢慢去查好了!嘿,不过嘛,当年跟你家人有关系的某个女人,老子倒是操得很爽!谁让她那么顽固呢!」
秦殇脸色大变,这个重要的消息,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似乎除了父母,还有别的亲人在世,同样被迫害了?想到刘晓光最后两句话,秦殇脸色一片铁青,强忍着没发作,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刘晓光斜眼瞄了他一眼,嘿然道:「没听清楚吗?你父母的几个亲戚,也跟着他们倒霉,老子那时候虽然还是个小角色,也有幸操过其中某个女人,哈哈,真的很爽!怎么,生气了,是不是想吃了我?有种你来咬我啊!」
秦殇勃然大怒,种种一圈捶在台面上,脑子嗡嗡的响,看着刘晓光奇怪的神色,突然又明白过来,这家伙是在迅速求死,以为他秦殇可以决定他的死活,所以才故意激怒他。可惜,刘晓光太看得起他了。
秦殇渐渐冷静下来,对于新出现的线索,暗暗谨记下来,此时不管他如何愤怒,的确拿刘晓光没辙,又何必生气?想到此,不禁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道:「对于我的身世,你还能告诉我点别的吗?」
刘晓光沉默了片刻,突然狞笑道:「我还能告诉你,你真正的父母一家包括那些亲戚,都是一群贱人,当然,那些女人最贱!这就是我要说的!」
秦殇心头轰然大震,要不是隔着防震防弹玻璃,真想拿起椅子把这个溷蛋给砸死,却只能强忍下来,心知从刘晓光口里不可能知道得更多了,突然微微一笑,澹然道:「姓刘的,我也想告诉你,你老婆和你小姨子,操起来也很爽,她们——都是我的了!我会代替你,好好的操你老婆!」
刘晓光脸色大变,大声唿喝了几句,秦殇却听不见了,因为他已经果断的挂上了通话器,冷静的走出了会面室。
此时此刻,秦殇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心里一直在琢磨着刘晓光的话,虽然得不到任何有关的名字,但是神秘的父母还有其他的亲人,可以查询的范围就扩大了许多,说不定真的可以查出点什么来……
不知为何,秦殇突然不想把跟刘晓光之间的对话,告诉给夏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