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我回到客房,发现谭蕊和衣倒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我为自己昨夜的不老实,骚扰她不能安心睡觉而心生歉疚。
我悄悄地来到她的床头,怀着歉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刚要转身回我的床,却感到我的手腕被一只温凉如玉的小手拽住。我回头一看,就见谭蕊大睁着她那双明亮清澈的美目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看来是我的那一吻把她惊醒。
“贺大哥,你才回来。我走了之后,涂晓峰没有说什么吗?”谭蕊柔声问我。
“没说什么。”为了让她安心,我只能说谎。
“切,我才不信他会不说什么。我在上午几次看到他想往你身边凑,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肯定他想和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我故意不离你左右,让他得不到机会。只是中午我不太舒服,想回来早点歇息,才可能给他留下可钻的空子。”
“蕊儿,你放心吧。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搭理他,他就那张嘴臭,但人还是不错的。”我坐在她的身旁安慰她。
“贺大哥,虽然我和涂晓峰接触时间不长,但我觉着这人城府很深、心机颇多,你要对他多个心眼,小心被他算计。按理我不该这么说,显得好像是我离间你们,但我真的是为你好,希望你别怀疑我的为人。”
我抚摸着她的一头青丝,满怀爱意地再次吻了她温热柔软的唇,然后肯定地说道:“我不会怀疑你的一番美意,这你放心。但我和他毕竟是生意伙伴,过去他没少帮助过我,我和他相处7年了,还是了解他的。再说我也不是傻瓜,我会当心的,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你好好休息吧,昨晚我有些太过分了。”
“贺大哥,我不想和他们在一起,我们还是早点回你家吧。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安心,和他们在一起,我总有点不踏实。你来我的床上躺着吧,那张床涂晓峰躺过的,我不想让你身上留有他的任何气息。”谭蕊这话显得孩子气十足。
我依言和她躺在一起,但这回我只是浅浅地抱着她,没有做出任何不规矩的举动。
下午我们开车来到宁波市。本来涂晓峰的意思是去宁波市周边的景区游玩,但我借口谭蕊水土不服、身上感到不舒服,就要领着她单独返回杭州。涂晓峰和小雪有些不放心,上前关切地询问谭蕊的身体怎样,要不要去医院。谭蕊很会说话,她只埋怨自己的身体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希望他们不要为她担心,有我照顾,他们尽管放心玩好啦。
涂晓峰把我拉到一旁埋怨道:“小伟,你小子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看你把谭蕊折腾成啥样,以后悠着点。回去后照顾好谭蕊,争取让她尽快好转起来。我先陪着小雪在这里游玩半天,明天中午我就能赶回去。我还等着谭蕊去公司好好转转,为我们公司做做宣传呢。”
我不想和他辩解,就苦笑着答应了他。
我开车带着谭蕊回到杭州已经是下午4点多。谭蕊提议去超市买些东西,她要晚上亲自下厨。我见她一回到杭州就变得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模样,就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意,陪着她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好些食材回家。考虑到这个季节的杭州阴冷潮湿,空调也不给力,谭蕊在我家很不适应,我就又单独去了楼下的电器商店,买了一台带有自动温控的电暖器回家。
晚上,我们两个在厨房一同忙碌,最终谭蕊做了四道她拿手的家乡菜:过油肉、糖醋鲤鱼、 醋熘白菜、炒拨鱼,还有一盆酸辣汤佐餐。我因为经常走南闯北,各种口味大多能适应,加上这又是谭蕊的一番苦心,所以我必须捧场。别说,谭蕊的手艺还真不错,和当年琪琪的做饭手艺有得一比,这四道菜和汤口感适中,爽滑可口,软嫩清香,我吃的不亦可乎。
饭罢,我们二人还是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了电暖气的助力,室内温暖如春。谭蕊一改在溪口的低迷,气色红润,谈笑风生,轻松活跃,和我很是亲热缠绵,比热恋中的情侣有过之无不及。
在晚上10点半左右,我担心谭蕊白天游玩、旅途奔波辛苦,就催促她早点睡觉。我特意把电暖气搬到她睡的那屋,这让谭蕊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我说我比较适应当地气候,她是北方人,更需要特殊照顾。
在我准备向她道别之时,谭蕊含羞低着头细声说道:“贺大哥,回到你温暖的家里,我感觉精神了好多,人也放松很多,不想这么早就睡,我们再聊一会儿吧。”
这句话是一个明显的信号,这表明她愿意接受我,这让我欣喜若狂。她在昨晚说过会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把她交给我,看来美梦即将成真,她果真没有骗我。
我说可以,就急忙出去上了一趟卫生间,顺便换了我的睡衣。待我返回时,就见谭蕊已经穿上我的大睡衣,钻入被窝里。
“贺大哥,你搬个椅子来,我躺着,你坐着,咱们就这样聊一会儿吧。”谭蕊躺在床上,两腮红晕地招唿我。
“凭什么啊,你躺着我坐着,我不干。”话一说完,我撩起她的被,动作麻利地钻入带着谭蕊体香和温暖的被窝。
“啊……”谭蕊惊唿一声。
我不等她再说什么,早已把住她吹弹得破的粉腮,用嘴堵住了她娇嫩樱红的唇,我再次深吻了谭蕊。
谭蕊很快地沦陷在我的激吻中,她的身子变得又柔又软。
我明白这时刻,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等女人来主动,再说我早已渴望和谭蕊激情欢爱一番。从谭蕊急着坐飞机来见我,我就知道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我们之间只差那一层窗户纸,需要我来捅破。
“贺大哥,你先把灯关掉……”谭蕊用她细不可闻的声音要求着我,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火热诱人的躯体,下床去关灯。
我摸黑上床后,很顺利地脱掉谭蕊的睡衣和内衣,她没做抵抗,只是用胳膊遮住她火烫的脸,任我上下其手。
我也脱掉了我的睡衣和内衣,我们两个立刻就像溷沌初开的伏羲和女娲,也像偷吃了禁果之前的亚当和夏娃般裸裎相对、赤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