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电话后,我还火冒三丈,心气难平。正当我气唿唿地回想着自己和谭蕊的冲突之时,涂晓峰再次不打招唿推门而入。
小伟,你怎么了,说了半句话就压了电话,是什么事令你不高兴?涂晓峰笑呵呵地问我道。
没什么事,我就是告诉你我答应了你的请求。我尽量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不想爆发出来。
小伟,我想跟你说一声,如果你觉得我让你实在为难,你就不必答应我。这两天我也在想,我在这事上对你要求是过分了。本来当初拉你入伙、共同创业,看重的是你的业务能力和敬业精神,而不是你的下三路功夫。我们共事多年,你的脾气性格我是了解的,为人做事十分清高的。你喜欢洁身自好是你的优点,你就好好保持下去吧。你不答应我也没关系,我们仍旧是好兄弟、好伙伴,你不要因此背心理包袱,那我就罪奠大焉了。涂晓峰很真诚地说道。
涂晓峰忽然对着我说出这样一番言辞恳切的话,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我现在已经被谭蕊刺激得怒火熊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我马上摆手道:你这想法说出得太晚了,现在我意己决。我是言出必行的人,说话就要算话,否则我担心会被别人小瞧,你就别再劝我了。
那你为什么刚才打电话似乎带着些态度,现在也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和谁生气,是和我吗?小伟,我真的不想强迫你。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的这件事,是因为别人刺激了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急忙向他解释道。
那你和我说说,是谁刺激了你,我给你排解一下。涂晓峰还是笑呵呵地对我说道。
我本来不想和他说,但想起今天我暴怒的起因就是因为他暗地里打听谭蕊导致的,也觉着他有些过分,就没好气地向他说道:说起来这事还真和你有关。你背着我打听谭蕊,结果这事传到谭蕊的耳中。她误以为是我在背地里做手脚,刚才恼羞成怒地声讨我,还连累我的家人,我们因此大吵了一架。
哦,原来如此啊。小伟,如果你还在乎她的话,就让我来向她解释,把你摘出来。这事不怨你,该怨我。他眼巴巴地瞅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首肯。
不必了,刚才我们已经彻底翻脸。即使是她误会了我,但她也不应该那样蛮横不讲理地斥责我,牵连我的家人。我从这件事上彻底认清了她是怎样一个女人,我是不会原谅她的。我们早已经恩断义绝,不会再有什么前途和交集,说不说清楚已经毫无必要了。我愤愤然地说道。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如果你这样想,那我就听你的。小伟,说实话,我觉得她真不是你的菜。虽然谭蕊长得漂亮,人也聪明,也有才气,就是人品和行为不敢让人恭维。我是为了你不吃亏才暗中打听她,一打听果然是个很不咋地的人。相信我的眼力,我也可以称得上是阅女无数,谁是啥人,察言观色就能知道个差不多。
咱们上次一起出游,我就觉得这个女的不简单,所以才对她比较留意。咱们是兄弟,我处处只能向着你,不可能坑害你。我早就向你说过,这个谭蕊不简单,野性十足,你也不是她的菜,你们压根不般配。其实女人一旦有6、7分姿色,就十分地装腔作势。再有三分才气,就二十分地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其实只是个眼高手低、成不了大事的主。涂晓峰再次说出他对谭蕊的看法,同时他不动声色地盯着我的表情在观察。
他见我不吱声,就接着往下说:老祖宗早就说过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她们不会识人、认人。她们只会以男人的外表和装逼的气势来判断男人,根本不懂得怎样欣赏男人,发现男人的内在,鲜有长慧眼的女人。这样的事例不少吧,古有朱买臣的马前泼水,现在也有伊能静的红杏出墙,这个网上都传遍了。就连女少校林雨昕这样的人,不也是背叛对她好的不能再好的丈夫而出轨了吗?
其实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她们不需要男人的忠诚,只需要的是男人的征服。你的真诚承远换不来她的忠诚,因为这是没办法的事,漂亮女人谁都爱,而女人却又是最禁受不了诱惑的感情动物,她们的背叛是迟早的事。就算你娶了谭蕊,以你的性格脾气,试图用自身的忠诚和洁身自好来感动她、守住她,那纯粹是痴心妄想,最后受伤、后悔的只能是你自己,这点我豪不怀疑。
男人真的要认真对待女人,不要小瞧她们,只有把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她们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不敢背叛你。甚至她们还担心你被别的女人俘获,这样她们才会在乎你。我觉得你很有必要跟着我学几手对付女人的花招和功夫,就拿女少校来练手吧。她真是一个极品尤物,又心高气做,你能把她降服住,让她对你痴迷倾倒,那别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我在这里打断了他的话:你前面说我几乎像个废物,对女人一点经验和能力都没有,那我怎么会从身心上征服强势的女少校呢?那你不是看人走眼了吧?
涂晓峰诡秘地一笑道:呵呵,这说明你开了点窍。我当然不会把你一个人推到女少校跟前,让你打无准备的仗。我不是刚才说过让你跟着我学几手对付女人的花招和功夫嘛,我这就会耐心指导你的,做你的老师,教给你一些对付女人的诀窍,学会揣摩女人的心理,并想出应对之策。你看过我传给你的那个聊天记录吧,你记得里面提到一个很特殊的名词搓樱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