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7日星期天下午3点5分,涂晓峰和杨元庆二人坐在绍兴世茂假日酒店三楼一间套房的沙发上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我坐在一旁嘿然无语。
晓峰啊,感谢你给我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去一近女少校的芳泽。昨天我在家兴奋地一宿都没睡好觉,连田丽霞想和我做那事我都没搭理,养精蓄锐就等着这一天呢,嘿嘿。杨元庆摸着他后脑勺凸起的肉棱子,满脸红光、兴奋异常地说道。
瞧你这点出息,至于兴奋成这个怂样。你看人家小伟,无辜人一般,不悲不喜,不动声色,这才叫大将风度。涂晓峰故意贬低杨元庆来讨好我。
其实我现在心里跟吃了黄连一般苦,眼看着自己将要越陷越深,却无力自拔,我的心情真是糟糕到家,岂能高兴起来。
我内心里早己把女少校林雨昕骂了个狗血喷头、一塌糊涂:你这个荡妇还不知悔改、一意孤行,丢了自己的名节和自尊不说,还害得我继续出乖露丑,内心纠结异常。难道你不知道这种心理斗争多了容易得心脏病吗?搞不好连胃都要出毛病。如果你今天来了,那就别怪我贺伟不够意思,我一定痛吃那伟哥,勐干你,包你一爽到底,爽的连命都丢了不可。
涂晓峰和杨元庆哪里能看出我的腹诽,杨元庆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晓峰你说的全是废话,小伟已经和女少校爽过两次了,我却连边都没挨着,我能和他比吗?亏咱哥两还相识十几年,你却只记得相识7、8年的小伟,将我这个发小丢在一边,你还好意思夸小伟而贬损我啊,我真是欲——哭——无——泪——伤——心——透——顶——杨元庆兴奋之下,竟然来了一段越剧道白,把涂晓峰逗得哈哈大笑,我只是用鼻子哼了两哼。
元庆啊,不是我不待见你,而是你的形像有失观瞻。你看看你的槽头肉、啤酒肚,一脸的嘟噜肉还冒着肥油,就你这形像我还担心待会儿会坏了女少校做那事的胃口,只能委屈你在女少校来之前先在外边躲上多半个钟头。等我和小伟把女少校收拾得欲仙欲死之际,再把你放进来,到时候再让你爽个够,你可要争气点。你看这样行不行啊?涂晓峰拿着杨元庆打趣道,看来他今天心情确实好。
末将——得令——谨遵——法旨——靠,只要我今天能上了女少校,你让我半夜在外边待一个小时都没问题。杨元庆倒是很好说话,把涂晓峰更是逗的哈哈大笑。
晓峰,咱们非得今天在绍兴,在女少校的家门口做那事吗?这是不是有点冒险?我故作担心地说道。
其实我心里也很明白,今天既然我答应和涂晓峰他们一起来,再说什么也是废话,但我就是想给他们两心里找点不痛陕,好把我的不痛陕转嫁出去点。
哈哈,还是小伟心眼多,考虑得周全。但我今天之所以把地点选在这里,时间定在这个点上,就是要给林雨昕一个彻底的颠覆。在她的家门口,占用她和家人团聚的时间来4P她,更会让她死心塌地、万劫不复。虽然有难度,有风险,但更有挑战性,我就好这口,太稀松平常了,我反而没兴趣。
实不相瞒两位,我去年,月份的时候,也在这个宾馆的一个标间里和林雨昕约过炮,当时还是她的哺乳期,顺便我还吃了几口奶乳。
靠,那滋味真叫个香甜。而且不止一次,我约了两次,只是第二次嘛,差点悲剧了。涂晓峰兴奋之下,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怎么回事,晓峰,和我们哥俩说说看。杨元庆暴露出他好打听别人隐私的性格特点,我是不屑为之,但涂晓峰执意要说的话,我也只能支愣着耳朵去听。
是这么回事。我头一天约炮成功,吃了林雨昕的奶乳,有些不知足,就待着没走,准备第二天接着约她出来。谁曾想那天林雨昕刚进门不久,屋外就有人敲门。我感觉不对劲,为了小防出意外,就让林雨昕躲在墙角,我去开门应对。我一开门,看到一个文绉绉、戴眼镜的书呆子探头探脑地往我屋里瞧,个子不算高,但模样还算端正秀气,我一看就明白他是谁,你们估计也能猜到是谁吧!
我和杨元庆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女少校的老公!
操,你两也不糊涂,可不是吗,以前我和种马曾经专门去绍兴文理学院偷偷见识过林雨昕的绿帽老公,所以我认得他。当时就把我吓了个够呛,但我反应陕,一下子把他挤在门外,关住门声色俱厉地训斥他,你谁啊,贼眉鼠眼瞅啥呢,你想干什么?
那个书呆子还说呢,我好像看到我老婆进了这间屋里。我立刻骂他道,操,你别血口喷人,我连你都不认识,认识你老婆是个谁啊,赶紧给我滚,别惹老子不痛陕!
结果这个书呆子还不知趣,泛起倔劲,嚷闹着不走。我们两就在门口推搡对骂起来,结果惊动了宾馆的三个保安。我当时心里就想,这下玩完了。那个书呆子向保安说明情况,保安估计喜欢凑热闹,就不理我那套,一个人把我推开就冲了进去,我想当时老子脸一定都绿了。
就在我丢魂落魄之际,保安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冲着她老公说道,屋里连个鬼影也没有,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这下连我都吃惊,我晕晕乎乎地和她老公进了屋,果真没了林雨昕的迹,连卫生间都没有,我甚至忍不住把衣柜打开看了,也没人。这下我来劲了,就破口大骂道,你个孙子,我连衣柜都给你打开看了,你说说你老婆在哪呢?你破坏我的名誉,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和你没完。
她老公也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吱吱吾吾道可能是他看错了房间,我转过头就骂保安的粗鲁无礼。保安一听也着急,就挥起拳头敲我旁边的那间房门,敲了半天出来一个哆哆嚎嚎、衣冠不整的中年人,那脸色神情一看就有问题,她老公和保安就往屋里冲。那个中年人趁势想跑,被我一把抱住,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们从屋里带出一个同样哆哆嚎嚎、长得像个妖精的少妇。
我一看就故意向她老公喊道,你小子眼神也差了点,捉你老婆的奸也要瞅准了啊,白白冤枉我。她老公还说呢,‘这不是我老婆。把保安都闹傻眼了,还说呢,是不是你老婆整日出轨,你成天捉奸捉出神经病了!跑这里寻我们的开心,逗我们玩是不?
我还帮他老公说话呢,这几个兄弟会说人话吗,愿意戴绿帽子,这个世道谁不对自己老婆操点心。他没捉对人,但这两个狗男女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也算他误打误撞捉了一对野鸳鸯,你们审一下就清楚了,他们绝不是好鸟。 …
这时候杨元庆还傻呆呆地问呢:那女少校到底去了哪里啊?她会隐身术不成?
操,你以为她是谁啊。其实女少校早在我们关住门嚷闹之际,打开窗户,仗着身手好,踩着空调室外机和窗台檐,连着过了几间客房,钻进一个打开窗户的卫生间,从那里悄悄自走出,脱身回家正在涂晓峰说的热闹之际,他的电话却尖利地呜叫起来,我知道这是女少校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