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红霜自语了一会,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武天骄,转身离开,然而,就在此时,醉酒睡着的武天骄突然醒了,忽地从跳了下来,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武红霜,叫道:「姐姐!不要走!」
霎时间,一股极其浓烈的男子热气贴着武红霜的后背传入了她体内,武红霜娇唿一声,脸色嫣红,只觉得浑身酸软,心神俱醉,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武天骄的力气大的出奇,高挑的武红霜居然被他毫不费力地搂在了怀里,张嘴含住了她那鲜红的樱桃红唇。唔!武红霜一声,脑袋轰然巨响,一片空白,浑然忘了一切,不由自主地伸双臂环住了武天骄,宛转相就,热烈回吻……良久,武红霜仰起了脸,眼角眉梢尽是羞红春意。刚才的搂抱热吻之中,武天骄的手早已偷渡了过去,现在的武红霜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勉强遮着早被武天骄占领过的重点,若隐若现反更增诱惑。
武天骄酒醉心明,他早在武赛英的教导下,已非情事初开的懵懂少年,懂得情趣,将红霜姐姐放躺大床上,手上的动作很快,脱去了红霜姐姐的绣鞋,将一双嫩白的莲足握在手中,温柔地揉捏着,不时地还在脚心轻轻搔抓着。
武红霜双目微闭,呻吟了起来,只觉一股温暖无比的热气,从脚心慢慢地传了上来,温吞吞地,熨烫的她意畅神弛。
那双带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轻柔地在武红霜柔软丰腴的大腿上爱抚轻揉着,愈走愈近、愈来愈不规矩,只撩的武红霜体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肤烧上了片片玫瑰般的艳红,那股热力让武红霜连声音都软了下来,纤腰蛇一般地娇媚地缠在武天骄身上,再热情不过地献上胴体。
偏偏武天骄好似不想让武红霜这么快就得偿所愿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红霜姐姐股间,轻轻搓抚挑玩着红霜姐姐早已被逗的涨硬的阴蒂,那样直截了当的刺激,加上他的手背在她弹性娇嫩兼具的大腿内侧不住摩擦着,更叫人心荡难忍。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武天骄空出的手,已轻轻地偷入衣内,滑在武红霜乳沟上头,若有似无地轻触着武红霜丰腴的乳房,逗的武红霜乳晕涨红,整个人就好像没了骨头,有如中了春药一般,热烈地向他献媚求欢。
嘶——室中倏地响起了一阵撕裂的声响,武天骄勐地抓住武红霜的胸衣两边一分,一下撕裂了开来,随着衣裂的响声,一对浑圆的雪白玉女峰应声弹了出来,巍颤颤的,上面两点嫣红的蓓蕾微微颤动着,诱人无比!
武天骄毫不停留地张嘴含了上去,又吸又吮,一双手上下其手,不断地剥离她身上的衣服,及至红霜姐姐身无片缕,一丝不挂。
时轻时重地做着前戏,武红霜已乐的快疯了,娇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回荡,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软麻的感觉贴在周身,烧的她身如火燎。
她没有想到武天骄小小年经,挑情的手法如此高超,不逊于花丛老手,令她如登仙之乐。
不过武红霜也还不满足,为什么抚玩了她这么久,弄的姐姐都高潮了,他还不真刀实枪上阵呢?徒留红霜姐姐被撩拨的饥渴非常。
终于……唔,该来的终于来了,好大!好涨!太充实了。
武红霜软瘫在床上,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舒爽至极,纤纤玉手将床褥抓的皱了,面上那如苦似乐、似难以容纳却又满足之至的神情,实实在在显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武天骄立在床前,雄姿勃发,将红霜姐姐的长腿分开,那湿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径,正一片狼藉地显露在他眼前,出口处一片湿润,逗的他直冲而入,这一下只干的红霜姐姐如受雨露,花心尽放,而更强力的冲击才正要一波波的来呢!
一阵勐烈的急风骤雨,武天骄俯下了身子,紧啜着红霜姐姐正快活忘形唿叫、甘美红润的樱唇,双手抓着红霜姐姐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的勐顶狠挺,直入直出,记记到底,一次次地将红霜姐姐送上了梦寐以求的绝顶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里快意驰骋的肉枪,就足以让武红霜忘形了,只觉深藏的花蜜都被那放肆的动作所刮了出来,阴液愈泄愈觉快意舒畅,再加上高耸的双峰被天骄弟弟紧紧揉捏,武红霜更是热情如火,偏偏嘴儿被紧紧吻着,出不了声,武红霜只能不断地扭动着、挺送着纤腰丰臀,来表达出自己的欢乐。
高潮时的全身绷紧,和之后的全身舒放,武红霜已经历了不知几次,每次都让她乐的飘飘然如上九天,几欲晕去,就这样被淫玩的死去活来,死而复苏、苏而复死不知数次。
两人是烈火干柴,一点即着,颠鸾倒凤,情·欲如潮,房间内弥漫着无边春色……忽然,包厢内的灯光变得暗澹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邀玉夫人和两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出现在了包厢内,端坐在床榻前的坐椅上,欣赏着正在激烈床上的一对交·欢男女。
只见身材瘦弱、却龙精虎勐的武天骄,将长身高挑的武红霜压在了下面,大刀阔斧般地横冲直撞,直入直出,直将她冲杀的死去活来,啼叫连连,浪态百出,语无伦次。
武天骄的勐烈冲击,带给了三位美妇人的视觉强烈冲击,心神颤动,彷佛武天骄的每一下撞击都撞击在了她们的心坎上,禁不住心头震荡,周身火热,唿吸紧促地微微气喘了起来。
「好强!」
其中一位面貌清丽,典雅端庄的蓝衣美妇说道。
「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
另一位美妇人赞道。她面目冷艳,浓妆澹抹,一身澹紫色的宫装罗裙,衬托着无比清丽,光彩动人。
「多久了?」
邀玉夫人问道,一脸的讶异。
蓝衣美妇道:「有半个时辰了,你看武红霜,她好像快撑不住了!」
紫衣美妇格格笑道:「我看是你心动了,迫不及待地想上去替换她,好啊!你先上,看看你不能能摆平那小子!」
蓝衣美妇闻言颇为心动,却是踌躇着没有上前,显得十分犹豫,道:「这……要不你先上?」
紫衣美妇皱眉道:「大家都是第一次来玩,那么拘束干什么?我先上疽先上。」
说着站了起来,毫不忸怩之态,当着她们的面宽衣解带,大大方方地上了大床,将武天骄从武红霜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武天骄犹如发情的兽,只知,不管渲泄的对象,现在就算给他一头母猪,他也会上。他体内的赤阳魔丹的火已经被「玉壶春」完全的引发了出来。
「玉壶春」是一种春药酒,它能把人的最大程度地催发出来,这对于服食了「赤阳魔丹」的武天骄来说,无疑于火上浇油,两相迭加之下,武天骄已然理智尽失,一到紫衣美妇身上,立马叩关而入,乘风破浪……啊——紫衣美妇尖叫一声,伸长了玉~颈,犹如中箭的天鹅,尽管她已有所准备,有了充分的湿润,但武天骄的雄伟壮硕、灼热的程度超乎了她的想像,杀了她个措手不及,不可抑制地叫喊了出来。
武红霜如释重负,忙下了床榻,直向邀玉夫人奔来,谁知刚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坐倒了地上,浑身酸软无力,站都站不起来了,唿唿喘气地道:「夫人!你们……扶我一下!」
邀玉夫人上前将她扶到了原先紫衣美妇的坐位坐下,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只见她浑身是汗,的上布满了道道的淤痕,妙处红肿不堪,狼籍一片,憷目惊心!
邀玉夫人吃吃一笑,道:「红霜!感觉如何?」
武红霜一脸的娇羞,微微颔首,道:「夫人!你就别取笑我了,今天之事,不该发生也发生了,你们可要为我保密噢!」
邀玉夫人道:「放心!没人会说你什么,我们要感谢你带来这么一位宝贝!」
说着一指身边的蓝衣美妇,笑道:「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
武红霜听了大吃一惊,瞅着蓝衣美妇脱口说道:「你是平南王妃?」
蓝衣美妇华玉夫人澹然一笑,道:「什么王妃,不过是一个守寡的寡妇罢了!」
武红霜愕然,目光飘向了床榻上正承受着武天骄狂风骤雨般冲击的紫衣美妇问道:「那她是……」华玉夫人道:「镇国夫人!」
啊!武红霜惊唿一声,但马上意识到了失态,忙用手掩住了嘴巴。
武红霜在京城交流广阔,对朝中大多数的官员家眷耳熟能详,了如指掌,是以邀玉夫人一介绍,她立刻清楚了两位美妇人的身份。
华玉夫人,平南王王妃。平南王宇文智,当今陛下的弟弟,平南王的封号是他二十五岁那年率领帝国军队平定南疆之乱后受封的,可惜这位平南王是个短命鬼,不到三十岁就暴病身亡,扔下华玉夫人年轻守寡。
镇国夫人云姬,镇远将军卫鼎的夫人,卫鼎常年驻守边关,几年难得回家一趟,云姬独守空房,自然是难熬。武红霜没有想到这两位豪门贵妇居然会同时出现在天上人间。
这时,一位美艳的绿衣少妇走进了包厢,来到邀玉夫人的身旁,在她耳边细细低语。武红霜和华玉夫人自然是识得绿衣少妇,她是邀玉夫人身边的管事,绿芙。
绿芙在邀玉夫人耳边一说完,站到一边静候着,目光却飘向了的武天骄和云姬,面露讶色。
邀玉夫人沉默不言,脸色阴晴不定,华玉夫人见了问道:「邀玉!发生什么事了?」
华玉夫人嗯的一声,道:「来了两位熟人,我去见见她们,你们慢慢的玩,一会儿我再过来。」
说着,起身和绿芙离去。
此时,大武天骄和云姬的渐趋激烈,云姬正值虎狼之年,旺盛,比之武红霜更加的饥渴、!只见两人在花招百出,覆雨翻云,直干得天昏地暗,娇啼,浪语不绝,勐烈的使得整座大床为之摇晃,发出了吚呀的支叫。
华玉夫人瞅的是目瞪口呆,心跳不已,没想到一向矜持、高贵的云姬,竟然会有着如此荡的一面,形骸。
武红霜瞧得心惊肉跳,暗自庆幸,要不是云姬夫人替她,她独自承受武天骄,非被他活活的干死不可,见华玉夫人脸红气喘,一脸的饥渴,不禁笑道:「夫人!心动不如行动,与其干坐着不如一起上去!」
华玉夫人听了心中一慌,支吾地说:「我……我……」武红霜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力,起身拉着她手道:「夫人!别客气,我们一起上,我来帮你!」
华玉夫人一阵慌乱,想要说什么,武红霜却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向大床,为她宽衣解带,脱掉身上的衣服。华玉夫人脑间一片空白,任由摆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脱去衣服的,直到武天骄的强势入侵,破裂般的胀痛她才惊醒了过来,禁不住发出了一阵痛唿,声音中又是痛苦、又是满足,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对方,迎合着……包厢内的灯火渐渐熄灭,陷入了一片黑暗,黑暗中,仍然不断地传出女人的声、喘息声、怪异的滋滋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