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玫瑰夫人遵从武天骄的吩咐,带着晨心回百花谷去了。而武天骄则依照玫瑰夫人所指引的方向,只身一人前往太阴门。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远远地跟在武天骄后面,见他和玫瑰夫人分开,大为惊异。冰魄夫人有气,哼声道:「这小子!人家夫君刚死,也不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他就迫不及待地接收,忒也好色!」
九阴夫人莞尔而笑,摇了摇头,道:「谷中正缺『阴鼎』,那凤血剑长的也不赖,正好可以补个缺!」
冰魄夫人嗤笑道:「你倒挺为他着想,不过这小子归,良心倒不坏,喜新不厌旧,难得主动出来寻找胡丽娘她们!」
武天骄在山道上一路前行,丝毫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人跟着,中午时分,便已来到了铁伞峰下,站在一处山岭上,隐隐看见前方有着一片连绵的紫杉林,杉林中,隐约隐露着几处建筑的檐角。
「林中就是太阴门了!」
武天骄自语道,站着观望了一会,倏地心生警觉,忙闪入了山道旁的灌木丛里,趴了下来,一动不动。
他刚趴下一会儿,左侧山道的拐弯处走出了两个身穿天蓝色衣衫的佩剑少女。
两少女一边走,一边交谈。
「我们来太阴门都十来天了,也不知娘娘她和凌霄圣母要干什么?折腾来,折腾去,倒苦了我们这些下属!」
左边的少女道,语气显得有点不满。
另一位年长一点的少女忙嘘声道:「小声点!这话只能我们姐妹说说,发发牢骚,要是传入娘娘的耳中,那可不得了!」
先前说话的少女一吐舌头,道:「师姐!你说太阴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夜之间,弟子全失踪了?」
年长少女道:「好像是胡丽娘勾结太阴圣母,争夺门主之位,嗨!这是人家门中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两个蓝衣少女边走边说,渐渐向着紫杉林方向远去。武天骄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望着两蓝衣少女远去的背影,心中疑惑:「她们好像不是太阴门弟子?不知她们口中说的娘娘又是什么人?」
想到此,沉吟片刻,心中一动,忙尾随着两个蓝衣少女跟了上去。
武天骄跟着两个蓝衣少女走了一会儿,眼见她们进入了紫杉林,才停了下来,略一张望,从另一侧较为陡峭的山坡进入了紫杉林。
武天骄在紫杉林中穿行了百多丈,便已无去路,一堵高达八丈的围墙挡住了去路,不过,这根本挡不住武天骄,他的轻功已有相当火候,脚尖一点,飞身上了围墙旁的一棵十多高的紫杉,爬到高处跳到了围墙上。
围墙后,是一片院落,十分幽静。当武天骄看清院里的情景时,身形一晃,险些从院墙上摔下,忙趴伏着缩作一团,冷汗涔涔,屏住唿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墙内是一片院落,院落的一座屋前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并不是太阴门的修士,而是披戴着金盔软甲,罩着红色斗篷的佩剑女武士,金色的鹰盔,金黄的软甲,大红的斗蓬,如此的装束,在龙之大陆上别无二家,赫然是神鹰帝国的皇家侍卫军金鹰卫。
金鹰卫竟然出现在太阴门,武天骄乍见之下,当然吓得不轻,他可是清楚,在神鹰帝国皇室之中,拥有金鹰女卫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帝国皇后曹天娥。金鹰女卫出现在太阴门,那么毫无疑问,曹天娥来到了太阴门,想起那两个蓝衣少女口中所说的「娘娘」不禁恍然大悟。
武天骄有点懵了,心中疑惑,皇后曹天娥不在京城皇宫里好好呆着养尊处优,跑来千里外的凌霄山来干什么?如果说是求仙拜神,那大可去通天宫,何至于驾临小小的太阴门?
两个金鹰女卫的身影有点眼熟悉,武天骄定睛细瞧之下,半响才认了出来,呵!竟然皇后娘娘曹天娥身边的四大剑侍,风花雪月中的风影和花想。她们在此,那屋里住的人想来便是皇后曹天娥了。
这时,西边院墙的院门走出了一人,这是一位身材,披戴金盔软甲的女武士。武天骄见了再是熟悉没有了,这女武士不是别人,正是在京城大街上,与她有过一抱之缘的曹家三小姐曹月娥。她也来到了太阴门。
武天骄茫然,不明白这两个曹家女人千里迢迢地跑来太阴门干什么?难道这凌霄山上有宝吗?
曹月娥脚步轻快,当她快到走廊时,风影迎了上来,向她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远离了屋门,说也正巧,正靠近了武天骄藏身的围墙下,相距不过三四丈远,只听风影小声地说:「娘娘正在沐浴,三小姐若没有什么要事,最好不要打扰娘娘沐浴。」
曹月娥朝屋子望了一眼,微微蹙眉,道:「风影!娘娘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天雷阵?」
风影摇头,道:「娘娘不说,作奴婢的也不好问,相信快了!」
「天雷阵!」
围墙上的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心想:「她们去天雷阵干什么?难道是……」想到此,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隐隐感到不妙。天雷阵是百花谷的入口所在,曹天娥她们要去天雷阵,那毫无疑问,她们是要进百花谷,她们是冲着百花谷来的。
只听曹月娥说:「我们都来十多天了,天雷阵也找到了,姐姐她到底在等什么?」
风影道:「听娘娘说,好像在等一个人,等那人来了,娘娘才能从胡丽娘身上得到过天雷阵的走法。」
「那骚狐狸嘴巴紧的很,死活不说,哼!要不是姐姐拦着,我早就对她用刑了,严刑拷打之下,我就不信她什么都不说!」曹月娥狠辣地说道。
风影道:「话是不错,娘娘是担心,万一那胡丽娘胡说一通,将我们诓进天雷阵,那时我们想出来就难了!」
听到此,武天骄心中有数了,曹天娥果然是要进百花谷,抓了胡丽娘她们,想要从她口中问出天雷阵的走法。只是,曹天娥进百花谷干什么?难道她知道我师父师娘隐居在百花谷?想要在听,曹月娥和风影却走开了。
武天骄想了一会,见曹月娥她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当下大着胆子,顺着围墙墙壁滑到了院里,落地后,一个翻滚,藏在了一簇花丛后。等待了一会,见曹月娥她们没有动静,才悄悄地向着西侧的院门而去,动作之轻,犹如灵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太阴观并不大,除了曹天娥居住的院落,其它院落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武天骄寻遍了,也没发现关押胡丽娘的地方,不禁心中后悔,后悔不该让玫瑰夫人回百花谷,如果她来了,凭她熟悉这里,那一定能找到关押胡丽娘她们的地方。
正当他着急之时,身后走廊上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禁心中一惊,忙躲到了一墙角,探头瞧去,只见走廊上走来了一个女武士,身姿妙蔓,绰约多姿,不是别人,正是四大剑侍中的月映。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向着后院方向走去。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暗道:「她提着食盒干什么?难道是给人送饭?她给谁送饭?胡姐姐她们吗?」
想到此,精神一振,忙悄悄地跟了上去。
月映没有想到在太阴门,竟然还有人跟踪她,因此,她没有丝毫的警惕,当然,这也是武天骄的武功大有进步,瞒过了她的听觉。
月映出了太阴观后门,直向后山方向而去。武天骄一路跟着她,小心谨慎,与她始终保持着十五六丈的距离。
约半个时辰后,月映沿着一条蜿蜒的小道来到了铁伞峰下的一道山崖下,山崖下有着一个山洞,洞口前站着一个佩剑的蓝衣美妇,见到月映来了,迎上来笑道:「月映!你还真准时啊!给她们送什么好吃的来了?」
「在这大山中,还能有什么好吃的,无非是素菜素食,要不是娘娘吩咐,我才懒得给她们送饭,天天跑来跑去,跑得我腿都细了,让雪裳她们来,一个个躲着跑开了,谁都不愿意来,就会欺负我。」
月映不满地说。
蓝衣美妇哑然失笑,道:「谁让你最小,她们不欺负你谁欺负你?不过,你也不用满腹牢骚,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月映好奇地问:「梅姨!娘娘她到底是在等什么人啊?这都十来天了,也没见人来?」
蓝衣美妇梅姨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娘娘的事,我们最好是不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不要多说了,你快进去!」
月映哦了一声,走进了山洞,不见了影子。
武天骄躲在一方大石后,将她们的话听的清楚,心中疑惑:「听她们说,曹天娥是在等人,等的是什么人?」
见月映进了山洞,不禁心中一动:「难道胡姐姐她们就关押在这山洞里?」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洞口外面不会有人把守?可该怎么进去呢?
想到此,武天骄难住了,把守洞口的蓝衣美妇应该是神女宫的高手,自忖不是对手,硬闯是没有可能,只有智取,或者是把她引开?
过了一会,月映从山洞里出来,和那蓝衣美妇闲聊了几句,顺着小道回太阴观了,而那蓝衣美妇却守着洞口,迟迟不见离去。武天骄见了紧皱眉头,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对付或者引开那蓝衣美妇,心中暗暗着急。
山洞的洞口十分狭小,蓝衣美妇守在洞口,想要从她眼皮底下潜入山洞,根本不可能,除非会隐身?武天骄只有等下去,期望蓝衣美妇内急,或者别的原因离开一会儿,这样,他才能进入山洞。
武天骄等待了片刻,蓦然,身后伸来了一只手,搭在了他右肩上,霎时间,浑身一震,僵住着一动不敢动,心底颤抖,暗道:「完了!」
来人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到武天骄身后,可见武功之高,远在他之上。武天骄以为是曹天娥或者是太阴门的人,发现了他,所以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便招来杀身之祸。不过,在等待了一会,身后的人只是将手搭在他肩上,并无动静,当下斜着眼瞅去,只见搭在肩上的手十分纤细,像是一个女人的手,不禁心中一动,壮着胆子缓缓转过头去,一张冷艳的脸映入眼中,顿时心中一跳,随即大喜,几乎忍不住开口大叫。
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九师娘九阴夫人。九阴夫人向着他微笑点头,暗自赞许,她潜到武天骄身后,给他突然来那么一下,也不乏试探的用意,对他的表现大为满意,他这般年龄就能够做到如此的镇定,沉着冷静,临危不乱的,委实不可多得,换作他人,怕不早跳起来了。
九阴夫人向武天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悄悄远离了山洞,来到了一片山谷中,冰魄夫人正等在哪里,武天骄又惊又喜,脱口说道:「二师娘,您也来了!」
冰魄夫人微笑点头,道:「我们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来,你小子的表现还算可以,中规中矩,没有被人发现!」
武天骄恍然道:「原来两位师娘一直跟着我,弟子竟然一无所知!」
「要是被你发现了,我们也就不用跟踪你了!」
九阴夫人澹然道:「我和你二师娘怕你打草惊蛇,冒然闯那山洞,所以才现身出来!」
武天骄道:「两位师娘,胡姐姐她们应该就关在那山洞里,我们快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怎么救?你没看到那洞口有人把守,我们就这样闯进去?」冰魄夫人道。
武天骄道:「凭弟子一人当然不行,如果两位师娘出手,那……」冰魄夫人哼的一声,蹙眉道:「你说的轻巧,你知道那把守洞口的妇人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武天骄问。
「寒梅!无情剑寒梅,神女宫三大长老之一!」九阴夫人道。
武天骄愕然。
他对神女宫的人物耳熟能详,自是听说过神女宫的三大长老,她们的名气或许比不上神女宫宫主夜凤影,却也是众所周知,令人闻风丧胆,闻之色变。
光听无情剑三字,就知道寒梅有多无情,除了无情剑寒梅,另外两大长老的名号也不逊色,分别是绝情剑冰兰,断情剑霜月,光听她们的名号,就知道她们与「情」无缘,心狠手辣,铁石心肠。
「那我们怎么办?不救人了?」武天骄皱眉道。
冰魄夫人道:「别急!我们又没说不救人,我和你九师娘联手,倒也不惧那无情剑,只是如此一来,势必惊动曹天娥她们,到时不但救人不成,我们也要陷进去了!所以,我们只能智取,不能硬闯!「「这还用你说,我早想到了!」
武天骄心说,口中却道:「如何智取?」
九阴夫人道:「要想制住无情剑寒梅并不难,只要近了她的身,在她没有防备之下,突然出手,一击击中,自然成了。」
「废话!」武天骄听了憋气,心道:「寒梅有蠢的让你近身偷袭吗?简直是异想天开!」
口中却问道:「那师娘打算怎么偷袭?」
冰魄夫人微微一笑,右手指向了右边,道:「你看!」
武天骄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不禁愣住了,只见不远处的草地上,躺着一个人,昏迷不醒。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送饭的月映。
「她……」武天骄刚想问她怎么在这,旋即恍然,改口道:「二师娘抓了她?」
冰魄夫人道:「不抓了她,怎么靠近无情剑!」说着走了过去,动手脱月映身上的盔甲。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跳,道:「师娘你干什么?」
九阴夫人瞪他一眼,道:「不脱她的衣服,怎么扮作她?」
武天骄勐然醒悟,却又摇了摇头,道:「师娘是想扮作她靠近那无情剑,这衣服可以换,但容貌可换不过来,那无情剑一眼就能认出师娘不是月映。」
「这你就不知道了,你二师娘可是易容大师。」
九阴夫人道:「你等着看好了!」
说话间,冰魄夫人已然将月映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只留内·衣裤。只见月映羊脂白玉般的胴体在薄薄内·衣裤的衬托下,娇白无限,一片美好春·光。武天骄瞧得两眼发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冰魄夫人抱着月映的衣服过来瞪了他一眼,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她可是不错的『阴鼎』,便宜你了!」
啊!武天骄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道:「师娘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
「快点啦!」冰魄夫人不耐烦地说:「给你半个时辰!」说着和九阴夫人走向了远处的一片小树林。
武天骄呆了一会,走到月映身旁蹲下身子,打量了她一会,伸手在她身上抚摸,自语道:「你可不能怪我,不是我要强奸你,是我师娘要我强奸你,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说着,趴在了她身上,动作了起来。
冰魄夫人要是听到他的话,定然气得不轻,后悔叫他上,这小子把人家好心当作驴肝肺,送他一个免费的「阴鼎」还勉为其难似的,你不干,没人强迫你干,真是岂有此理。
月映清纯可人,美丽动人,即使是在昏睡之中,少女的芬芳也暗暗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令武天骄心中大动。
眼前的美丽少女,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左右的模样,比自己要大上几岁,可是身上那少女特有的稚嫩令武天骄无法抗拒,趴在她身上,放肆地伸出手,摸到了她温暖柔软略感青涩的娇躯之上。
不同于成熟的完美女性,月映青萍果般青涩的少女胴体带给武天骄不一样的刺激,虽然在百花洞府中也替太阴门不少青萍果般的少女修士开了苞,但青涩少女就是要男人要开发,采摘。尤其月映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剑侍,想起在京城被皇后曹天娥的剑侍追杀,落河而逃,心中就有着一股怨气,如今这股怨气全化作了欲火,下身迅速地勃起,将胯下的衣裤部分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向四周看了看,小山谷里只剩下他和远处树林中的两位师娘,以及一个作为猎物的、昏迷不醒的美貌少女之外,再无他人。
既然没有外人,武天骄也就不客气了。他三下两下脱光衣服,将月映放在一块平滑的大石上,站在石边,抓起月映柔滑的长发,把她拖到石边,轻柔地抚摸着她柔滑的面颊和温软的嘴唇,手指轻轻捏开樱唇,将自己的小兄弟塞了进去。
雄物在柔软的嘴唇和光洁的牙齿当中穿过,表皮在唇齿上面轻轻磨擦着,进入了月映温暖湿润的口腔之中。武天骄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冠头顶在她柔滑的香舌之上,那温暖滑腻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武天骄抱着月映的臻首,肉物在她嘴里狠干了几下,借以发泄心中的欲火。而昏睡中的伊妮莎,彷佛感觉到自己纯洁的口腔受到异物入侵,微蹙蛾眉,难受地轻哼几声,却又睡熟,因为昏睡穴的受制,不能从梦中醒来。
武天骄服食过赤龙魔丹,性欲无比的旺盛,在月映嘴里连插几下,心中欲火稍减,这才停下来剥除她身上的内衣裤。
不多时,月映发育成熟、略感青涩的雪白胴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大石上,饿映玉体横陈,一丝不挂的美妙娇躯,诱惑着武天骄,让他的唿吸变得急促,双手伸出去,用力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饱满玉峰,看着那一对雪兔在自己手中变形,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昏睡中的月映,低低地轻哼呻吟着。她在昏睡之中,浑然不知自己的双腿已经被男人分开,粗大的男物已经抵在玉门之前,缓缓插入,和她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武天骄兴奋地微笑着,肉冠头感觉到她玉门处温暖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顶,粗大的男根破体而入,冲破了她处女的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
可怜的月映,芳径不曾缘客扫,蓬门方始为君开,就这样在昏迷之中,被武天骄开了苞,夺去了红丸……。
啊——昏睡中的月映低低地哀叫了一声,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中奔流而下。尽管她被点了昏睡穴,让她不能醒来,她却默默地流着泪,彷佛自己知道守了十七年的少女贞操,就这样在睡梦中,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轻易夺走。
武天骄抱紧她的娇美娇躯,兴奋地抽插着,雄物在她贞洁的处女嫩穴中快速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小兄弟,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浸染在肉物之上。
他温柔地抱着月映,就这样欢快地奸淫着她,小兄弟在她娇嫩的小穴中飞快地抽插着,感受着她小穴紧箍自己分身的快乐滋味,腰部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兴奋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强烈。随着他的抽插,下体传来的剧痛让月映微蹙娥眉,呻吟出声。
武天骄晃动着洁白的裸体,粗大的男根在月映纯洁的花园中拼力抽插,上面沾染着片片落红,进进出出,肉撞着肉,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渐渐地,武天骄已经快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月映呻吟轻启的樱唇,不由低下了头,大嘴覆盖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雄伟的男根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到最深,开始了勐烈的喷发。
睡梦中的月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纯洁下体传来的奇异的痛楚和快感,她知道了自己的遭遇,她想要尖叫,可是小嘴却被武天骄牢牢吻住,让她只能在梦中绝望无助地感觉着那根又粗又热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体内,滚烫的液体射进来,带着极高的速度,打在她的身体里面。
每一波阳液狂射,都让月映娇躯颤抖,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流下,武天骄虎躯剧烈颤抖着,手掌抓紧她浑圆滑腻的香臀美乳,嘴里无意识地用力吸吮着,彷佛要吸尽她所有的香津一般,直到痉挛着在她纯洁无瑕的美体内射出最后一滴阳液,方才瘫倒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吸着,脸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诱人的处女幽香。
过了一阵,武天骄忍不住微笑起来,看着月映梨花带雨般的美态,让他被花径紧夹的雄物又一次膨胀起来,索性把她按在大石上,修长洁白的美妙长腿架在他的肩上,开始对这睡美人进行又一轮的奸淫。
月映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无意识地呻吟着,承受着武天骄一次次的奸淫,被他摆成各种姿势,从各个体位插入。
半个时辰后,武天骄穿起了衣服,而月映则仍然昏迷着,身上布满了印记,下体红肿不堪,狼籍一片……。
这时,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从小树林走了出来,当武天骄看到二师娘的模样时,睁大眼睛瞅着她,又望了望地上的月映,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二师娘,穿戴上月映的衣服盔甲,装扮起来完全变成了月映,维妙维肖,若非月映就在地上,武天骄毫不怀疑眼前的人就是月映。
「你是……二师娘?」
武天骄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冰魄夫人白了他一眼,瞅了瞅地上的月映,将手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在她身上拍了一掌,道:「我们走吧!」
「可是她……」武天骄瞧着月映说,有点于心不忍。
九阴夫人道:「走吧!你二师娘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过一会儿,她自然醒了!」
三人离开了山谷,冰魄夫人让九阴夫人和武天骄隐藏起来,她独自一人跑向了山洞,显得行色匆匆。
「什么人?站住!」
无情剑寒梅出现在了洞口前,娇喝道。冰魄夫人慢下了脚步,说道:「梅姨!是我!」
呵!后面躲着的武天骄听了不禁咋舌,这二师娘还真有一手,不但易容术高绝,就连声音也学的和月映一模一样,真是绝了。
「咦!月映!你怎么又回来了?」寒梅不解地问。
冰魄夫人脚下不停,向她走去,道:「梅姨!您有没有看到我的玉佩?」
「玉佩?什么玉佩?」寒梅问。
冰魄夫人道:「我回去时,发现娘娘赠给我的玉佩不见了,我想有可能是先前送饭的时候,掉在洞里了,梅姨!您可要帮我找找,不然,娘娘问起来,我可不知道怎么说?」
「那可要好好找找!你也太粗心大意了,娘娘赠的东西,你也不好好收着!」
寒梅一边说,一边向山洞里走去,将整个后背暴露给了冰魄夫人。
冰魄夫人已经离她近在咫尺,见此哪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蕴劲待发的她毫不犹豫地右手一指点在了她背上。
无情剑寒梅万万没有想到月映会向她偷袭,身体一震,一股冰冷的寒气透过背心麻软穴传遍了周身,顿时动弹不得,慢慢转过头,满脸的惊骇之色,口中道:「你……不是月映……」话未说完,扑通倒在了地上。
冰魄夫人见了格格一笑,道:「我当然不是月映,我是冰魄仙子!」
话音未落,九阴夫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冰魄夫人身旁,寒梅见了眼睛瞪的老大,眼中尽是骇然,颤抖地道:「九阴魔女,君芷兰,你们……」话未说完,人已陷入了昏迷,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