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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武天虎,我和武天虎的恩怨,那是我武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插手!」
武天骄凛然道:「我要你帮我对付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
邀玉夫人一愣,脑中念头急转,心神凛然,脱口道:「端阳公主!」
「就是她!」
武天骄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嘣直响,眼中露出闪电般的精光,阴狠地道:「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在地牢里,她对我的折磨,我是终生难忘,不报此仇,我胸中的恶气难出。」
唉!邀玉夫人幽幽一叹,眉心微蹙,忧虑地道:「你要报仇,这无可厚非,但你要想清楚了,她可是皇家公主,动了她,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也清楚!」
「这个小弟当然清楚!」
武天骄冷笑道:「她不就是皇家公主吗,我可以不杀她,但仇一定要报,玉姐!你不是能驯练性奴犬吗?」
「什么?」
邀玉夫人闻言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凛然道:「你是说……要我帮你把端阳公主驯练成性奴犬?」
「是啊!难道不行吗?」武天骄轻笑道。
邀玉夫人张口结舌,怔呆半响,才道:「不是不行,而是……将一位皇家公主驯练成性奴犬,这……要是让官府知道了,我还能在京城溷下去吗?」
「原来玉姐也有怕的啊!」
武天骄吃吃而笑,道:「我以为玉姐天不怕,地不怕,在京城,没有你玉姐办不到的事呢!」
「我怕什么!」
邀玉夫人翻起了白眼,娇嗔道:「你不用拿话激我,谁让奴家对你倾心,死心塌地,也罢,为了你这个小冤家,奴家豁出去了,什么也不顾了,就把那端阳公主驯成你的性奴犬!不过,我们也要能擒住端阳公主才是?」
听到邀玉夫人答应了,武天骄满心欢喜,嘿嘿笑说:「凭玉姐的手段,相信擒住端阳公主是轻而易举的事。」
邀玉夫人甚没好气,哼声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可告诉你,端阳公主武功不凡,本身是位天武者,抓她可不容易,自从你从地牢里逃出来后,她现在出入都是小心谨慎,身边都带有宫廷侍卫保护,想抓她,没那么容易!即使抓了她,一旦皇帝得知,下令全城搜查,能藏哪儿去?」
武天骄很想说我有九龙玉镯,不过这话说不出来,皱眉道:「难道她折磨我的仇就不能报了吗?」
「那也不尽然!」
邀玉夫人嫣然一笑,妩媚地道:「打蛇打七寸,端阳公主是条毒蛇,对付毒蛇就要掐住她的七寸,只要我们掐住她的七寸,她就得乖乖就范,到时不用你去擒她,她自己就会乖乖地送到你面前,到时你想怎么样报仇都可以!」
哦!武天骄闻言精神大振,眼睛闪亮,振奋地道:「那条毒蛇的七寸在哪里?」
邀玉夫人沉思了一会,微笑道:「据我对端阳公主掌握的资料,端阳公主有一个女儿,她对这个女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她的女儿就是她的七寸、死穴。只要我们拿住了她的女儿,就等于拿住了她的七寸、死穴,到时她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定然不惜一切,任凭你处置!」
「那条毒蛇原来还有个女儿啊!」
武天骄讶然道:「她不是断袖吗?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有个女儿呢?」
「那是现在,不是以前!」
邀玉夫人白眼道:「端阳公主是未婚生女,是在生下女儿后不久,性情大变的!」
武天骄愈听愈好奇,问道:「是何缘故导致她性情大变?她是和谁生下的女儿?」
「这就不得而知了!」
邀玉夫人澹笑道:「端阳公主未婚有女,这事极为隐秘,没多少人知道,她女儿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她比你还大两岁呢!」
武天骄甚没好气,哼哼两声,道:「我很小吧,哪个男人有我大啊,刚才你还叫亲哥哥呢!」
邀玉夫人大为羞涩,啐了一口,娇嗔道:「少肉麻了!」
顿了一顿,又道:「她女儿叫金凤凰,就住在离京城不远的长兴镇。」
「金凤凰!长兴镇!」
武天骄闻言冷笑道:「端阳公主还真会给女儿取名字,以为给女儿取名凤凰就是凤凰了吗,老子就抓她的女儿,倒要瞧瞧是她狠还是我狠……」话未说完,外间厢房的门开了,一位风韵妩媚的成熟美妇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新任大总管,许二娘。
许二娘看到床榻上武天骄和邀玉夫人赤身裸体的,不由脸色一红,急忙侧过身去,但眼光却偷偷地往床榻上瞟。邀玉夫人忙拉过绣被掩盖住娇美的身体,神色不免有点尴尬,脸色泛红,问道:「二娘!有什么事?」
「夫人!武家小姐来了!」许二娘娇媚地道。
「武家小姐!」
邀玉夫人一怔,道:「可是武红霜?」
许二娘微微点头,道:「来得不仅是她,陪同的还有武玄霜。」
邀玉夫人目光转向武天骄,眼中透着询问之意,武天骄沉吟了一会,道:「她们是来找我的,今天武……父王为我庆贺当选驸马,我不想应对那样的场面,就跑出来了!」
邀玉夫人右手食指点了一下他额头,嗔怪道:「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父王为你庆贺,你怎能跑呢?真是不懂事啊!这可是个机会啊!看来以后我得好好的教你如何交际,应对那些达官贵人,在京城这个地方,你可以没有朋友,但绝对不能不结交,不管是好是坏,结交的越多,认识的人越多,人脉越广,将来一旦有事,应对起来也不会措手不及,懂吗?」
「玉姐说的是,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小弟即是回去,宴会也散了!」
武天骄笑道,翻身爬起,也不顾室内还有个许二娘,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榻,旁若无人地披上了外衣。
许二娘的眼光一直偷偷地向床榻上瞟,武天骄一下床,整个身体落入她眼中,瞧见武天骄一身的细皮嫩肉,肌肤如玉般光泽动人,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心想:「这小子怎长的比女人还白,真是没天理!」
然而,当她目光触及到武天骄那下面的庞然大物时,浑身巨震,禁不住「呦」的一声惊唿,旋即意识到失态,忙用手掩住了嘴,一颗心砰砰直跳,但她的那一声惊唿,房间内的人全听到了。
邀玉夫人自是明白许二娘为何惊唿,只怕是女人第一次见到武天骄那庞然大物,都免不了惊唿,摇了摇头,心说:「这小冤家人长得俊秀,本钱又雄厚,女人见了谁也禁不住,他这不是在引诱二娘吗,看来二娘也难逃他的魔掌!」
想着,对许二娘道:「去!对武红霜说,本夫人今天累了,已经睡下了,不见客!」
「是!」
许二娘应了一声,目光不时地又瞟了瞟武天骄,水蛇腰一扭一摆地离开了房间。
激战了数轮,邀玉夫人和武天骄都是一身的汗,都想洗浴一番,两人牵手着到了后间的浴室里,浴室宽敞,热气腾腾弥漫,武天骄和邀玉夫人在浴池中自是免不了一番的鸳鸯戏水。
洗浴完毕,武天骄离开沉月洲时,已是半夜时分,漫步在印月湖畔,银河月色皎洁如洗,夜风轻拂,振飘衣袂,武天骄不由为这如画美色吸引,沉浸在梦样的诗境中。
忽然间,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请问,前面可是金马驸马武三公子吗?」
武天骄闻言毅然转身,只见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位蓄着短须的老者,并不认识,心中讶然,颔首道:「在下正是。」
短须老者忙走至近前施礼道:「景王王府管家颜巴参见驸马爷,景王殿下对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爷过府一趟。」
「景王!」
武天骄不免心中一惊,景王正是当朝二皇子,他自是知道,但仍不免泛疑地问道:「你是景王派来的?」
「是的,卑职供职于王府,请驸马爷不必怀疑。」颜巴点头道。
「我与景王殿下从未谋面,不知这次召见,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武天骄疑惑地道。
颜巴笑道:「卑职已经说过,殿下对驸马爷仰慕已久,特请驸马过府一叙。」
仰慕?武天骄心中冷笑:「我有什么好仰慕的?仰慕我未婚妻被自己老子占了!」
不过,他对这位景王府管家的名字感到好笑,居然叫盐巴,取这么个怪名字,莫非他小的时候家里穷,盐巴都吃不上,父母才给他取盐巴?当下装作不好意思地道:「景王殿下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好,我随你走一趟。」
心说:「上次去了武德公主府,吃了大亏,今天去景王府,老子得多加提防!」
颜巴准备周全,连马车都为武天骄准备好了,半夜请武天骄去景王府,而且专门守候在印月湖畔,看来景王府对武天骄的行踪还是了如指掌。
马车沿着东大街一直向东,走了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一座广大的府邸前,出乎武天骄想像,景王府的门前连一对石狮子也没有,门匾也显得有些陈旧。
颜巴一路领着武天骄穿门过院,走了好久,才来到一座装饰典雅的大厅前。武天骄在颜巴的引领下走进了大厅。一走进去,武天骄感觉到数道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分别来自正前方和左右两边。
大厅正面的太师交椅上端坐着一位长相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端坐的姿势让武天骄联想到很多,几乎立即肯定他就是那位景王殿下。
「哈哈!」
中年男子大笑两声,冷峻的面容顿如春风化雨一般溶解开来,端坐着笑道:「本王还以为颜管家没有截到武三公子,正想亲自去请。」
尽管武天骄对皇家人没有多大好感,甚至憎恶,却也不好怠慢,施礼道:「小可不敢,劳烦殿下相请,真是惶恐至极。」
景王没让武天骄坐,武天骄也只能站着,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对方是皇子,而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小驸马,形势比人强,武天骄只能像囚犯一样接受景王的询问。
「听说武三公子回到京城,就颇为繁忙?」
景王笑问。
「殿下说笑了,小可一向游手好闲,怎么会忙呢?」武天骄道。
「听说,武三公子已与百里世家小姐百里飞雪退了婚,可要此事?」
景王笑吟叭地道。他这是明知故问,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不是在揭武天骄的伤疤吗!
武天骄心中大怒,几乎忍不住发作,强压怒火,表面上神情未动,语气转冷,冷冷地道:「是有其事!」
「是吗?」
景王脸上掠过一丝莫测高深的微笑,然后抬手让武天骄坐下。武天骄没有坐,而是抱拳道:「不知殿下深夜相召,究竟有何事?」
景王站了起来,笑道:「只是想见见你这位小妹夫,既然武三公子事忙,本王就不留你了。颜总管,代本王送送武三公子。」
景王突出此言,颇让人感觉虎头蛇尾,将武天骄召来,显然不会毫无目的,但他的目的显然没有达到,因此武天骄微微一怔。这位景王殿下唱的是哪一出啊?武天骄暗自狐疑,不过他可不想在此久留,向在座的人施了一礼,然后随颜巴离开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