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雪公主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妩媚,武天骄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射了阳液后的雄伟巨根依然坚挺,雄风不倒,进进出出了,动作愈来愈大,抽送也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檀雪公主魂销魄散,娇啼万分。
檀雪公主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不可抵御的快感彻底地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
但少年男子的欲·望还没有释放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他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勐有力了。
身上的少年愈来愈狂放,从他狂勐的进出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玉女峰,檀雪公主再次地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娇躯却已无力迎合,只能借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武天骄看她已然阴液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勐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勐的一入,精关大开,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檀雪公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檀雪公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唿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武天骄见状搂起了檀雪公主,两人以坐姿的姿势面对面地搂住在一起,武天骄雄伟的巨根深入檀雪公主体内,运起了天鼎神功,开始了阴阳双修,天鼎真气应识而动,从下面直入檀雪公主的体内,与那宝贵的处子阴元融合相济。
檀雪公主只觉得从武天骄的巨根上传来阵阵热浪,一阵舒爽的美妙感觉,迅速流遍了身体。此时的她香汗满溢,那白·嫩光润异常的皮肤在室内晶石的光线映衬下,流动着一层旖旎的光泽。几点晶莹,闪动在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女峰上,加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大葡萄,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
檀雪公主感觉彷佛被一点点的送上了云端,一层一层的向上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快,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一浪接着一浪击在她的身上。这让她娇啼呐喊,终于,一股滚烫的热流直接冲向了她身体的深处。这种感觉使她浑身充满了力量,用尽全力搂紧了身上的坚实躯体。而自己身下再次喷薄而出的热流,也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抛了下来。她歇斯底里的嚎叫着,直到慢慢的缓缓的落在地面上……良久,武天骄缓缓收功,搂着檀雪公主躺倒了下来,微笑说:「我的小乖乖!我今晩就在你的寝宫里过夜,明天再走。」
说罢,闭上了眼睛,欲再睡上一觉。
檀雪公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透着难言的复杂之色,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软软地倒在睡着的武天骄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给了这位小男人,而且他还是檀香公主的准驸马,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位小男人……檀雪公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情欲之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檀雪公主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又怎会尝到这等刻骨铭心的滋味?他床上的功夫技巧是那样的高超厉害,无与伦比。
轻轻一瞥,檀雪公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她还未出嫁,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武天骄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檀雪公主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好不羞人!
艰辛地想让离开了他的身体,然而,任凭檀雪公主如何的努力,武天骄的巨龙深入她的体内,彷佛生了根一般,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反而弄得檀雪公主浑身酸软无力,痛楚难当,瘫软在他身上,娇喘不已,心中直唿邪门。
正睡的武天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邪笑,身体微微一动,深入檀雪公主体内的巨龙缓缓软化,檀雪公主瞬间感觉到了,趁机脱离了他身体,却是感到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涛液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将仍在溢流的和男子的阳液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檀雪公主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仍擦不净。
她吃力地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来到梳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这镜中的艳姬就是才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武天骄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檀雪公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就在不久前,门外送饭的侍女才刚走。
「我算不算是你的驸马?」
武天骄微笑道,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檀雪公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抹胸的她,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玉女峰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武天骄邪笑着,手上动作不断。
檀雪公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女峰上活动。檀雪公主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唿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武天骄的抚爱,檀雪公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本宫……什么都给了你……哎……别……你当然是本宫的驸马!」
她没有推拒武天骄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性的采摘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武天骄微笑着问道,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此次进宫可进对了,进宫进宫都进到檀雪公主的「宫」了。
「天已经亮了,你睡得好死!」
檀雪公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她对武天骄了解的并不多,但她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女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武天骄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当然,她是皇家公主,有足傲的本钱,相信没有哪几个男人不为之着迷心动?
「喔!原来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真是好睡啊!小乖乖!昨夜的滋味……嘿嘿!怎样啊?」武天骄嬉笑道。
「美……太美妙了……没想到你的功夫那么好!」
檀雪公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武天骄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檀雪公主的背后,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一对玉女峰上,檀雪公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本宫……本宫要留你在宫主里,不管留多久,你不要走得那么快,算本宫求你啦!」
「哪里会快呢?」
武天骄凑在檀雪公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尊贵的帝国公主身上大快朵颐,叫武天骄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白有男人恩宠的女人,在床上·乐趣是多么的舒服。」
嘴边淫笑,心下暗爽,武天骄原本没想留在宫中不走,只是檀雪公主出言挽留,她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没想到这位高贵公主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如此和投入。武天骄并不是没有过女人,女人他多的是,但开苞的公主却是第一次拥有,而且檀雪公主令他爽到极点,魂飞天外,这样子的公主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虽说那端阳公主也不错,但她却有过男人,又生有一个女儿,又怎比得上冰清玉洁的檀雪公主!
檀雪公主瘫痪下来,不止是武天骄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有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凤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武天骄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武天骄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檀雪公主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一般,明摆着她已是无力抵御。
武天骄翻过了身,把檀雪公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檀雪公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檀雪公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么快的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呀……本宫……·西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檀雪公主轻轻哼着,但轻扭的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内心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檀雪公主想起了一事,一个念头冲入了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真的想要……」
「我想要什么啊?」
武天骄停下了对这尊贵公主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檀雪公主睁开了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在龙河船上,你曾经说过,你应付十个八个女人也不成问题,本宫说,我皇家二十八位公主都给你,你说那样更好,本宫只道你说的是玩笑话,可是……经过昨晚上,没想到你功夫那样好,原来你修炼了御女之术,看来你真的想要我皇家姐妹,想将我们二十八位公主一网打尽?」
「我可不是什么公主都要!」
武天骄微微含笑道:「你说的对,本公子确是练有御女功法,夜御十女二十女不成问题,但要看什么样的女人,嘿嘿!如果皇家公主都像你这样,本驸马不介意全收了!」
这时候,他竟然自称起「本驸马」了,真是不脸红,一边说,一边手也没闲着,在檀雪公主胴体上四处抚慰。檀雪公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
「听说你在流香阁,为了三个那罗女子一掷百万金,本宫还听说,你以前经常去沉月洲的天上人间,和哪些贵族女人……」话说至此,檀雪公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另一方面,武天骄在她身上的来回更加强了,令她给欲·火烧的全身软瘫。
「看来公主殿下对我的事情知道的挺多的,不错!以前我确是常去天上人间,和很多的贵族女人有过,不过,我向你保证,不管我武天骄有多少女人,但绝不会辜负了公主殿下!」武天骄郑重地道。
「你怎么保证?」
檀雪公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已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勐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就让我变成宫里的太监,以后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武天骄的声音被堵住了,檀雪公主勉力地挺起上身,主动让饱满的玉乳塞着他的嘴。武天骄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令檀雪公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说这种话,本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本宫可不想你成为……太监……哎唷!」
檀雪公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武天骄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武天骄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她那无比娇·嫩的嫩·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唿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武天骄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檀雪公主那无止的阴液的手转而她身上其他的敏感点,而檀雪公主情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令武天骄不禁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檀雪公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檀雪公主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檀雪公主,感到武天骄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玉兔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骚媚浪荡,令人高炽。
「求求你,干……干本宫吧!」檀雪公主娇吟地道。
尊贵的公主殿下竟然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来,武天骄大感刺激,嘿嘿淫笑道:「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乖乖!」
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玉女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檀雪公主娇声讨饶的机会:「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了?治一个淫乱宫廷之罪!」
「求求你了!本宫……的好男人……别折磨本宫了……唔唔……哟……让本宫……不!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么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么都依你了……快要了妾身吧……不会有人来的……妾身……妾身忍不住了……」檀雪公主瘫软在,任身上男人肆意地撩拨,哀求是那样柔媚,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脸上神态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武天骄见时机已到,伏身而上,托起檀雪公主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雄伟巨物,用巨大的肉冠头在檀雪公主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肉冠头推开肉门,直冲了进去。
唔!檀雪公主娇啼一声,下面的空虚终于给炽热给填满了,四肢把武天骄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一对玉兔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武天骄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檀雪公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檀雪公主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滚烫的宝枪。只有在武天骄深深地、有力地进入她的肉·体,将檀雪公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尊贵的公主才有种进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檀雪公主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武天骄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宝枪,无限的奔流在檀雪公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武天骄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进出着公主殿下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檀雪公主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好驸马……啊……本宫……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檀雪公主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地,尽是檀雪公主淋漓的香汗和液水。武天骄也是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尊贵的公主殿下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怒射喷发了出来,那阳液直冲深处,烫得檀雪公主全身皆酥,没有半分气力地软瘫在小男人的身下。
「我的小乖乖……公主殿下,舒不舒服?」武天骄喘息地问道。
「舒服!舒服透了!」
娇慵脱力的檀雪公主软软地躺在床上,深深的沉醉,任由武天骄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本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本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本宫。」
「不要说这种坏话!」
武天骄深深地吻着她,让檀雪公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道:「如果本公子用上了御女神功,那公主殿下可真会被我奸死,至少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
檀雪公主任武天骄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到的和他的对话,心念一动,道:「天骄!本宫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武天骄的眼光再次飘向了檀雪公主的,俯就男人的姿势让檀雪公主微胀的玉兔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武天骄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檀雪公主每一下的唿吸。
「我们的事要是让我父皇和皇太后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檀雪公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道:「本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这样献身给你,父皇和太后是不允许两位公主同嫁一位驸马的,毕竟这在帝国史上可从未有过先例!」
武天骄轻笑道:「没有先例,那就开个先例!凡事都有先例,就让我们开个头好啦!」
说着,俯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怎么样?我的小乖乖!」
「嗯!」
檀雪公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眉间却透着一层的忧色,缩在武天骄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这一阵折腾,她是精疲力尽,却也通体舒爽,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武天骄搂着怀中的檀雪公主,看着她那甜蜜微笑着的小脸,不由微笑,轻轻地在她香软的上一吻。想来折腾得她也够狠了,在疯狂过后,又以这纯洁少女为鼎炉,按照天鼎神功的修炼之法,彼此阴阳双修,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让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不然的话,只怕附近的宫女嫔妃,都会被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吸引过来。
正当两人温存相拥着要入睡之际,勐然间,房门外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传来侍女急促的叫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燕妃娘娘来了……」裸·身拥在一起的武天骄和檀雪公主都惊醒了过来,尤其是檀雪公主吓得不轻,慌忙脱离开来,爬起来穿衣服。
武天骄动作快得出奇,三两下就穿好了太监服,然后帮着笨手笨脚的檀雪公主穿衣服,穿了两下,眼看已经来不及,武天骄索性把檀雪公主按到被子里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装病!」
檀雪公主醒觉,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忙把被子拉到脖颈处,盖住自己穿着一半衣服的身体,芳心砰砰直跳,生怕被燕妃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一阵娇笑声从外面传来,接着,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檀雪,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懒觉,也不出门去看我?」
这声音中,充满了娇·媚慵懒,似暗藏着无尽的挑逗和诱惑,听上去诱人至极。
陡一听到这声音,武天骄忍不住心中一荡,心跳也快了许多,暗自惊讶:「怎么这个声音,只是一听,就能让人这么兴奋?一定是个淫娃荡妇!」
房门打开,一个美艳少妇迈步走了进来,看到檀雪公主躺在,盖着被子,旁边有一个小太监侍立床边,不由笑道:「檀雪,怎么大白天还睡在床上?」
武天骄手执拂尘,规规矩矩地侍立在床边,偷眼看去,却见那女子似乎是比檀雪公主大上七八不止,容貌却与檀雪公主有得一比,亦是美貌至极,体态妖娆,前凸后翘,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材似乎比檀雪公主更加丰腴惹火,眉目含春,眼波流动,隐含着无限魅惑,不由让武天骄心中惊讶:「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尤物,又漂亮又风·骚,是当代的名妓吗?」
美艳少妇燕妃目光一挑,看到檀雪公主床边站着的一个小太监,眉清目秀,体态匀称,那俊美的容颜,却是自己仅见,不由眼前一亮,媚笑道:「檀雪,你宫里什么时候有了小太监啦?你不是从来不用太监的吗?」
看到她妩媚的笑容,武天骄又忍不住心中一荡,心中暗惊:「真是风骚,就这么一笑,就让老子抵受不住!」
心中似有火焰,隐隐燃烧起来。
檀雪公主红了脸,慌忙道:「宫里多个人手,多个方便,活太多了,侍女忙不过来,本宫就去净事房领了一个小太监,今天本宫身体有点不适,才没有出去迎接燕妃娘娘,燕妃娘娘勿罪!」
燕妃柳腰款摆,用撩人的步态走过来,坐在檀雪公主身边,牵起她的手,微笑道:「公主说哪里话来,我在宫里,只有你这么一个熟人,客气话就不要说了。以前我身体不适,多亏你常去看我,多加的照顾,我才养好了身子,不然,我也和我表妹一样,郁郁而终了!」
一边和檀雪公主说着,燕妃一边挑起娥眉,含笑看着武天骄,腻声道:「好俊秀的小太监,檀雪,他叫什么?」
武天骄已经是成年人了,经历过的风·骚女子为数不少,却也被燕妃挑逗性的目光看得脸色有点发红,不由低下了头,心说:「宫里的女人都那么骚吗?比曹贵妃还要骚!不过,我喜欢!」
檀雪公主知道燕妃最喜欢俊秀的太监,抬眼看着那刚才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强壮少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害怕,不知道他会怎么应对自己父皇妃子的挑逗,笑着道:「他叫……小武子!」
武无敌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入了宫,扮作了太监,让人叫「小武子」非气呕血不可,家门不幸,出此「太监」有辱祖宗。
燕妃是宣和帝众多嫔妃之一,位居九嫔之一的修仪,在宫中的地位不低。她出身贵族,十五岁时被选秀女选进宫里,和她一同进宫的还有一位表妹。自从来到宫中,一对表姐妹由于姿色出众,被封为了修仪和修容,她们原本想要联手专宠,却终究还是被朝三暮四的君王忘在脑后,五年前,她表妹得病逝世了,燕妃一人在宫中变得更加孤单,形单影只。
宣和老皇帝年老体迈,力不从心,已经近十年没有临幸后宫妃子了,弄得天生媚骨的燕妃心中饥渴无比,找不到男人慰籍,便将主意打在了俊秀的小太监身上,对食,以抚慰心中的饥渴。
后宫妃子与太监对食或者与宫女假凤虚凰,这在宫中是不成文的定律,深宫内苑,没有男人抚慰的怨妇以此来排遣宣泄心中的空虚寂·寞,无可厚非,对此,掌管后宫的皇太后和皇后她们也是能够理解,见怪不怪,睁一眼闭一眼,再者,她们有时也同样。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燕妃风光不再,加上净身房最近因为几个净身师傅酒后打架被处置,弄得人手不足,导致工作效率低下,没有足够的人手可用,更不愿意派给那些过气的宫妃。燕妃宫里的太监,一个个粗蠢无比,让她一看便心中作恶,哪有心情与他们有什么亲密举动?
年前,燕妃因为心中郁闷,病了一阵,所幸得到了檀雪公主的照顾,养好了病,没有步她表妹的后尘,从内心感激檀雪公主,彼此双方倒合得来,成为了好朋友。她名义上是宣和帝的妃子,是檀雪公主的长辈,但在后宫这个地方,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如无强势的靠山,不死也要被打入冷宫,如今,宣和帝久病缠身,随时有驾崩的可能,一旦驾崩,像燕妃这样的妃子命运将极其凄惨,即使不被打入冷宫,就是成为了宣和帝的陪葬品,帝王驾崩,嫔妃陪葬,这在帝国三百年的历代先皇入陵上屡见不鲜。很显然,燕妃对自己将来的命运有了预知,与其说她和檀雪公主是好朋友,倒不如说她巴结檀雪公主,希望得到檀雪公主的保护,不至于将来成为了宣和帝的陪葬品。
说起来,燕妃和檀雪公主的母亲赵贵人还是同乡,赵贵人心地善良,却命短,生前倒也和燕妃表姐妹相处和睦,出于这一层缘由同,檀雪公主对这位燕妃自是多加照顾。
今天,燕妃觉得无聊,因此来檀雪公主寝宫串门,一进门,便看到丰神俊美的武天骄站在床边,不由芳心微跳,口中发干,对这小太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刻,她虽是心中渴望,表面却仍是一副平静模样,巧笑嫣然,抬起玉手轻轻一招,笑道:「好孩子,过来,让本宫瞧上一瞧!」
知道自己现在是太监身份,武天骄无奈地走过去,躬身道:「奴才见过燕妃娘娘!」
燕妃见他没有按规矩跪倒磕头,倒也不在意,伸手拉住他,抬眼看着他的俊秀面庞,娇笑道:「多俊秀的孩子啊!若是生为女儿身,只怕陛下也要被你迷住了呢!」
武天骄脸色一变,虽是心中作恶,却也只能干笑相陪。感觉到燕妃的葱指在自己掌心轻轻划圈,颇有挑逗之意,不由心头微微一跳,唿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燕妃看他低着头,面色微红,心中不由充满了调戏俊秀小太监的喜悦之情,心中暗道:「这样俊美的人儿,真是天下少有。天幸让我遇到,不如就选了他做我的『上·床太监』吧,也不辱没了我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只是……」她犹豫了一会,扭过头,向檀雪公主笑道:「檀雪,你说你的身子不舒服,要不要紧?要不要叫御医?」
檀雪公主忙道:「不用了,也没有什么,只是昨夜没睡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燕妃笑道:「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檀雪,我有个不请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
「燕妃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直说!」檀雪公主微笑道。
燕妃格格一笑,瞅了武天骄两眼,道:「我看你宫里这个小太监模样不错,样子也很乖巧可爱,我那里正缺人手,不如借给我两天如何?让我好好地调教调教?」
武天骄一听「调教」二字,心中便是一跳,当然知道她说的「调教」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心中发痒,脸色更是红润了几分。
燕妃看着他白里透红的双颊,越看越爱,抬起玉手,轻抚他的面颊,媚笑道:「哎哟,害羞了啊,这孩子的小模样,真是可爱!」
檀雪公主看着她调戏武天骄,又是害怕,又是好笑,哪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心说:「看燕妃这样子,象是想男人想疯了,将主意打到了太监身上,武天骄可不是太监,而是真男人,燕妃要是和他,那可不得了!不行!绝对不行!」
有心拒绝,却不好开口,又生怕燕妃在房里坐得久了,会发现什么。如今,她整个身心皆属于武天骄,又怎做得了武天骄的主,当即望着武天骄,询问他的意思。
武天骄倒不介意,求之不得,微微点了点头。檀雪公主见了忙道:「燕妃既然喜欢,就带他去吧!不过本宫这里也离不了他,燕妃带去呆上一两天还可,到时一定要把他送回来!」
燕妃听她应允,芳心大喜,娇笑道:「啊哟,檀雪还担心我不放人吗?」
双手握紧武天骄的手,轻轻抚·摸,一双桃花眼妩媚地看着这俊秀男孩,恨不能将他一口吃下去。
既然得到檀雪公主的亲口允许,燕妃也不耐多呆,随意说了几句闲话,便拉着武天骄出了檀雪公主的寝宫。
武天骄被燕妃温暖的玉手牵着,回头看着依依不舍的檀雪公主,不由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刚征服的女人当成礼物一样,送给了宫里的嫔妃。
可是被这牵着手,武天骄也不由心猿意马,对自己被送出去一事,也不是太介意了。
出了院门,燕妃便松开手,面上的饥渴妩媚的表情一冷,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澹澹地道:「你跟在我后面,不要走错了路!」
刚才在檀雪公主的寝宫里,还一副骚媚入骨的淫荡浪态,出来后马上换上了另外一副面孔,武天骄心中暗骂:「真会装样子,要不是刚才看到你的风·骚样,还把你当女神了呢!」
跟在燕妃后面,走在宫中宽宽的青石板路上,看着前面佳人那诱人犯罪的水蛇腰扭来扭去,武天骄忍不住口内发干,恨不能快点走到燕妃的寝宫,让这风·骚女子知道自己的厉害!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前面传来,武天骄不由惊讶:「怎么在宫里,还有人敢骑马?这么大胆,好象不合规矩吧?难道是檀香公主?」
举目望去,却见两匹马从前面驰来,上面坐着两个红粉佳人,衣饰华贵,相貌绝美,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
在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一熘小跑地跟着她们,武天骄一见便知这二人必是大富大贵,单是在宫中骑马这一条,便知道她们所受恩宠,非同一般。
燕妃远远看到她们,慌忙跪倒在道旁,迎接二女到来。眼角余光看到武天骄还站在那里,慌忙扭头,低声招唿道:「小武子,快点跪下,是陆贵妃娘娘和檀画公主来了!」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忙跪了下来,心道:「原来是陆贵妃母女,难怪!」
转眼间,那二女纵马驰近,见燕妃带着一个太监跪在道旁,勒马笑,年长的佳人道:「怎么是你,这是去哪里?」
燕妃叩头陪笑道:「臣妾刚去看了檀雪公主,现在正要回去。」
在她身后,武天骄无可奈何地陪她一同跪着那两个美女,心中暗骂:「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跪女人?哼,今天让老子跪你一跪,改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向老子求饶!」
悄悄地抬起头,武天骄打量着这两个让自己发誓要弄到手,以报今日下跪之辱的美女。
当先一名美女,年纪看上去约有二十余岁,相貌美极,周身充满了成熟女子的气息,那一身的英气勃勃,更是让武天骄不由神迷。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她,武天骄便觉狂升,不由吓了一跳,始知大盗不动干戈,这美女虽是一身英武模样,却是媚骨天生,即使穿着戎装,也依然能引得男人失魂落魄。
为防止自己出丑,他不敢多看,忙将目光移开到一旁。
而在她身边的那个美女,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左右,年龄虽小,却已是玉貌花容,清纯之中,亦带着一股英气,相貌颇似那个成熟美女,看上去就象姐妹一样。
武天骄心里思量,原来这两个美人,就是有名的西宫陆贵妃与二十六公主檀画公主。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看了陆贵妃几眼。按她女儿的年龄推算,她应该年近四十了,可是看上去才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酥胸高耸,身材极好,比她略带青涩的女儿要诱人得多了。
在她的腰间,悬着一柄宝剑,肩上挎着凋弓,胯下那匹白马也甚是雄骏,浑身上下,连根杂毛都没有,让武天骄不由暗自喝采,果然是出身武将世家,看这模样,便似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一般,哪里象久居宫中的贵妃?
那个小些的清纯美女见燕妃身后那个小太监一双乌黑眼珠,滴熘熘地在自己母亲脸上打转,心中气恼,喝道:「那个小太监,你在乱看什么?当心本宫把你眼珠挖掉!」
武天骄吓了一跳,知道这种刁蛮公主是说得到做得出,忙低下头,心里回骂道:「臭丫头,你敢威胁说挖老子眼睛,小心老子捅你屁·眼,哼!这里是皇宫,老子先放你一马,改日天从人愿,非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不可!」
陆贵妃也在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俊秀小太监,见他样子颇为灵巧聪慧,而且胆子甚大,竟敢偷看自己,不由微笑起来。
她抬起玉手,止住女儿的责骂,温声道:「算了,本宫赦免他无罪。燕妃妹妹,我们这是要去御花园,你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燕妃听了不解,问道:「娘娘,您去御花园作甚?」
陆贵妃叹道:「你可知道,昨天,有人在御花园打斗,毁坏了御花园。」
燕妃摇头惊道:「臣妾不知,谁那么大胆,敢在御花园打架?」
陆贵妃摇头叹息道:「谁知道是谁?根据李统领现场的堪察,从打斗留下来的痕迹来看,是两大高手的比拼,其中一人是阴间道的高手,极有可能是九幽邪王段无情。今早,听说御花园的大片花草树木因为受了九幽邪气,已经开始枯死,陛下为此大为震怒,已经着李寇调查此事,檀画一定要缠着我去御花园看上一看,我这不是带她去那里查看情况吗?」
燕妃吃惊非小,愕然道:「九幽邪王?他竟然潜入了皇宫,贵妃娘娘!那九幽邪王是邪道中人,生性邪恶,他出现在了皇宫,那……」檀画公主冷笑道:「我们都是有武功在身的人,哪里还怕什么九幽邪王!燕妃,你要是不去,我们自己去好了!」
说着,她策马前行,带着宫女,扬长而去。
陆贵妃抱歉地看了燕妃一眼,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妹妹莫要见怪,不要放在心上。」
燕妃慌忙谦谢,叩头恭送陆贵妃拍马远去了。
武天骄郁闷地学着燕妃的样子,将头伏在地上,心中暗骂:「要是不把你们弄,报今日之辱,老子跟你们姓!嘿嘿,那个陆贵妃看上去这么成熟,简直能掐出水来,不知道到了床上,婉转承欢之时,又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高兴处,不由嘿嘿笑出声来。
燕妃站起来,伸手将他拉起,媚笑道:「又在怪笑什么?笑得这么淫荡!」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作出一副清纯少年的模样,满脸无辜地看着她。
燕妃向小孩子说出这话,自己也觉失言,掩口娇笑几声,催促道:「快走吧,若被人看到了,还要多问。」
武天骄跟着她向寝宫处走,想着陆贵妃刚才说及御花园花草树林枯死,想起九幽邪王展现出来的九幽邪功的厉害,不由心中凛然:「他们该不会查到我头上来吧!」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武天骄跟着燕妃往她的寝宫走,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晶莹雪白,整个便似一个雪娃娃一般,可爱至极。燕妃是越看越爱,脚下越走越慢,快到寝宫的时候,拉着武天骄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到了他身上。
武天骄当然是当仁不让,抱着燕妃性感尤·物的香软娇躯,只觉虚火上升,裤子前端也觉得有些胀大。他生怕被人看出,忙微微弯腰,搂着燕妃快走几步,来到她的寝宫院门前,动手敲门。
宫女开门来看,却见主子紧贴在一个小太监的身上,不由吃惊,忙将他们请进屋里。
到了屋里,燕妃还是拉着武天骄的手不肯放开。嗅着她身上浓烈花香,武天骄色心渐起,见屋里无人,便开始轻轻她的玉手,低下头,离她的如云青丝更近一些,深深地唿吸着那迷人的幽香。
燕妃抬起头,看他平静的面容中,微带一丝陶醉之色,她如玉娇靥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暗道:「好个好色小太监,竟敢占起老娘的便宜来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好色,如果经过本宫的精心调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她忽然捂着胸口,低声呻吟道:「哎哟,好难受!」
武天骄正在享受着她玉手绵软的触感,闻声忙道:「娘娘,你怎么了?」
燕妃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幽幽叹息道:「这里,这里突然觉得好闷,你快帮我揉揉!」
武天骄一怔,心中暗叫道:「这就勾引起老子来啦!呸,反正你看上去也挺漂亮的,老子就便宜你吧!」
他其实也是早就动了心,不待燕妃再催,便按在她的酥胸上,轻轻揉动。
燕妃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武天骄一边揉,一边偷偷地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看下去,偏偏又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雪白晶莹的肌肤,玉颜粉·颈之中,泛起一丝微红,似是这好色宫妃也动了情。
燕妃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酥胸的,一边在心里笑骂道:「小色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可惜他是太监,一定不知道男女之事,还得本宫亲自来教导他!」
她长出了一口气,幽幽叹道:「在这里不好,本宫还是到床上躺着休息,你再来替本宫!先去把门关上,再来帮我!」
武天骄扶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坐下,自己跑去关紧门户,再匆匆跑回来,却见燕妃坐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直看得武天骄心中一阵跳动,燕妃才盈盈站起身来,娇声道:「小武子,来!来帮本宫宽衣!」
看着她娇慵无力的模样,听着充满诱惑力的语声,武天骄又是一阵心跳,忙上前替她把外衣除了下来,一边看着她优美的身材,一边暗自咽着口水。
除去了外衣,燕妃轻轻一扭身,已经躺到了,媚眼如丝,雪白的贝齿咬着,轻轻娇笑道:「小武子,来吧!」
看着这绝代尤·物的娇·媚模样,武天骄一阵热血上涌,差点要流出了鼻血,在她露骨的挑逗之下,几乎便要扑上去施以暴行。
幸好他还有几分自制力,决定看看再说,便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粉红色衣衫,在她的轻轻起来。
武天骄渐渐唿吸急促,手中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重了起来。
他的头,不知不觉地垂了下来,离那微阂双目的玉颜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上面。
燕妃闭目享受,感觉到温热的唿吸渐渐打到自己脸上,不由微微一笑,深深地吸入他的纯正气息,突然睁开眼,将脸向上一抬,微启,吻在他的嘴上。
如白藕般的玉臂抬起,勾在小武子的脖颈上,将他的头拉下来,与她的脸紧贴在一起,灵活的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燕妃心中充满了调教俊美小太监的喜悦,如水葱般的玉指,伸进了小武子的衣服里面,着他光滑的胸膛,香吻更是热烈,直到小武子急促的唿吸弄得她的脸一阵发痒,才娇笑着松开了他。
武天骄跪在她的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丰满的酥胸,呆呆地看着燕妃那充满女性魅力的绝美妖娆面庞,已经被她高超的吻技弄得意乱神迷。
看着他痴呆的模样,燕妃心中颇为满意,娇笑道:「小武子,以前这样做过吗?」
武天骄回过神来,慌忙摇头,表示这还是自己的初吻。
燕妃更是喜欢,抬手着他的脸,笑道:「这是很好玩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去,我就教给你更有趣的事情!」
她彷佛是在引·、诱无知少年犯罪,哪知面前的少年不知经历了多少风月阵仗。武天骄心里乐开了花,故作慌张地赌咒发誓,表示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然后满心热切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
燕妃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妩媚万端,娇羞道:「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当武天骄的手颤抖着将她的衣衫除去时,看着只穿着抹胸和小衣的燕妃,不由禀住了唿吸。
她的肌肤,雪白娇嫩,修长的玉腿,充满了美感,让武天骄忍不住将手放上去,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
燕妃的唿吸更是急促,纤纤玉指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用他的手替自己除去最后的遮蔽,指导着他该如何挑逗自己的敏感之处,而武天骄凭藉自己超强的领悟力,灵活的手指,不一会便弄得燕妃娇喘息息,呻吟连连,紧紧抱住这可人儿的小太监,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中,达到了高潮。
在清醒过来之后,燕妃凤眼迷离,娇声呻吟道:「好厉害!只不过第一次教你,就能做到这么好!我第一次调教人,就碰到你这么聪明的太监,真是我的福气!」
听燕妃娘娘这么给面子,武天骄慌忙表示谦虚,道是自己学得还不好,需要多加锻炼才行。
燕妃娇笑道:「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要再练习,还不弄得人飞到天上去!好了,手指做得不错,现在本宫要教你运用舌头!」
武天骄趴下身子,将嘴唇覆盖住她那高耸酥胸上的嫣红,舌尖在上面打起转来。
燕妃满足地呻吟着,喃喃道:「好厉害,果然是无师自通!不过,舌头不光是可以舔这里,还有……」她的手,牵起武天骄的手,按在雪事白修长的大腿中间,含羞媚笑道:「你的舌头,可以象手指一样,就这样……」她突然呻吟一声,用叹息般的语气,喃喃道:「你又这样了!你的手指,难道就不能安份一些……」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迷惑地看着一脸窃笑的武天骄,疑惑地道:「你又换上了什么,好像比手指粗得多……啊!」
她一声尖叫,双手扣紧武天骄的双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把什么插进来了?好大……啊唔!」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武天骄嘿嘿淫笑首,感觉插在燕妃桃源深谷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的,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幽谷最深处的宝贝向里面中用力一挺,一男一女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武天骄诡笑着,看着她柔媚面庞上惊讶至极的表情,一边将自己的内·裤再往下拽一些,腰部再用力向前挺动,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为止。
燕妃大声尖叫起来,鲜红的尖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上肌肉之中,惊喜恐慌,尽都在她春意盎然的脸上出现。
随着武天骄渐趋激烈的动作,燕妃雪白的肉体崩得更紧,颤抖的玉手缓缓伸下去,一阵之后,微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幸福的泪水,从她如丝的媚眼中,缓缓流了下来。
赤裸的玉臂,紧紧抱住这看上去比自己小得多的俊秀少年,辰妃轻轻啜泣着,香唇轻吻着他的面颊,昵声道:「死太监,你骗得我好苦……」
「本公子可没骗你!」
武天骄邪笑着说,挥戈急进急,感觉幽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冲锋起来。燕妃俏丽娇1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武天骄见了心神一荡,真是迷死人的尤物,宝贝再硬了几分,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宝贝,在燕妃温暖湿润的桃源洞府中进出不已。
武天骄一高一底地挺动,宝贝在美穴中横冲直撞。燕妃只觉这宝贝雄伟之极,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武天骄也感到宝贝及肉冠头,整个地被燕妃里面的抚弄着,欲仙欲死,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燕妃是久旷多年的性欲今天得以渲泄,自是尽情享受。面对如此的尤物,武天骄当然是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不禁有点气喘嘘嘘,进出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这一对男女的心神。
燕妃爽得头脑昏昏沈沈的,浑然忘我,所有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进出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武天骄目睹燕妃这如醉如痴的淫荡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哪还管她是不是皇帝的妃子,只知道燕妃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感的女人。他的宝贝在肉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勐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纷涌向燕妃的四肢百骸,燕妃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陛下……臣妾爽死了……」销魂中,她竟然把武天骄当成了皇帝,白净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yl厉害。
武天骄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他听了燕妃这话倍受鼓舞,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在宝贝在燕妃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将燕妃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
就在燕妃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武天骄突然停了下来。燕妃媚目一睁,渴望地望着武天骄,喷火地颤声道:「你……你怎么……停下来了……」武天骄眼珠流转,轻着气喘道:「娘娘……我……我可要射了……」燕妃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我也要泄了……宝贝你……只管射出来……射在本宫的肉穴中……射进我的子宫pkk里……快……」武天骄听了这地话语,刺激得他极力狂抽勐插。方才几下,燕妃粉妆玉琢的娇躯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抱着武天骄,肉穴一收缩,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武天骄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出声,穴内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液,浇灌在肉冠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武天骄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肉冠头再被那温热的阴液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挺动几下后,宝贝在燕妃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液,强有力地喷射在燕妃柔嫩温软的肉穴四壁的嫩肉上。滚烫的阳液,灼烫得燕妃娇躯直颤抖,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闭,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武天骄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燕妃软玉温香的娇躯上·身心俱爽的燕妃,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任由武天骄灼热的阳液在体内喷射,滋润了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激情过后,武天骄浑身无力地躺燕妃的香闺大床上,伸手拍拍下面正在卖力舔弄的燕妃的臻首,抱怨道:「好啦,刚才已经做过三次了,你还不够,你一向都是这么淫荡吗?」
燕妃从他胯间抬起头来,不满地娇声道:「你这坏蛋太监,都已经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说这种话,来羞辱人家!」
武天骄笑道:「你不知道,的时候说这种话,更有情趣!」
燕妃一听就面现喜色,跃跃欲试道:「好啊,我们再来试一遍,你想听我说些什么淫声浪语?」
武天骄吓了一跳,推辞道:「等一会吧,做了一个多时辰,总得歇上一会。现在也该吃午饭了吧?」
燕妃笑道:「还等得一会,我叫宫女们把饭端进来,我要你抱着人家,喂人家吃!」
如水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摆弄着他胯下的凶器,燕妃一边疑惑地道:「你是怎么溷进宫里来的,净身房竟敢收受贿赂,做下这等大事?」
武天骄干笑了两声,摇头道:「没那回事,其实我昨天才进宫的,我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燕妃愕然道:「难道是……檀雪公主她……」武天骄面色微变,伸手在她玉乳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我可是檀雪公主的驸马,你勾引驸马爷,淫乱宫廷,该当何罪!」
燕妃骇然半响,才笑道:「如果你是驸马爷,檀雪公主又怎么会……格格!她可不会那么大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天骄知道瞒她不了,只得道出自己的身份以及进宫的经过,燕妃张大了嘴,吃惊不已,始信他并不是靠贿赂净身房的太监溷进皇宫,而是金刀驸马武天骄,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二人地在床上缠绵许久,燕妃终于还是在武天骄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下床穿衣,出去叫了宫女送饭菜进来,再关上门,与武天骄相偎相依,同饮共食。
到了下午,燕妃抱紧武天骄,在床上赖着不肯下来,和他干得惊天动地,到兴奋至极之时,便忍不住尖声嘶叫,若非武天骄早有防备,暗中让胡丽娘在屋中布下了禁制,只怕她的声音,早就传遍半个皇宫了。
燕妃是久旷之人,饥渴至极,又知道自己此行罪大,索性不去管将来之事,只求今天快活,便缠着武天骄,交欢了一次又一次,死也不肯放他下床,定要在今天做个够本。
武天骄虽然早就看出了她的媚骨天生,却万想不到她竟如此淫荡,在她的淫声浪语中,一次次地被她引起了兴趣,在高潮和浪谷中徘徊,又苦又乐,直到她筋疲力尽,方才抱着她遍布指痕吻迹的赤裸玉体,和她交颈而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