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侍卫队长右手距离武天骄头寸许之时,武天骄动了,施展千步擒龙手的「小擒龙手」一个「金龙缠丝」左手如电,那侍卫队长尚未有所反应,啪!右手手腕脉门已被武天骄左手扣住,力道之大,宛如一把铁钳一般,顷刻之间,侍卫队长浑身酥软,心中大骇,口一张,就欲唿喊,然而,尚未喊出声来,一股强劲至极的劲力传来,由手腕处顺着手臂传遍了周身,喀嚓……侍卫队长周身响起了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异常的清晰,浑身巨痛,话也喊不出来了,在这一瞬间,侍卫队长骇然看到面前的小太监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清秀绝伦的俊美容貌,心道:「好俊……」这是侍卫队长最后的念头,彷佛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瘫软成了一团,烂泥似的。
原来在这一瞬间,他已经被武天骄的龙象神功震得五脏六腑俱碎,就连全身骨骼也是寸寸碎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说迟到,那时快,这只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另外四名侍卫见状大惊,其中一人叫喊道:「有刺……」
「客」字尚未出口,咽喉锁骨已被武天骄右手捏住了。他身影快的出奇,快的四名侍卫来不及反应,劲力所至,喀嚓!喉骨碎裂,那侍卫为之气绝,倒地死于非命。
这时候,那三名侍卫才反应了过来,一人大叫:「有刺客!」
另两名侍卫拔出了偑刀,一左一右地攻向了武天骄。这两名侍卫不过是平武七级,武天骄哪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砍来的刀在他看来,跟蜗牛爬般快不了多少,站着不动,不慌不忙地双手一探,手指便已搭在了两人的刀背上,使了个「移花接木」一牵一引,但闻「噗噗」声响,两名侍卫不约而同地撞上了对方,砍向武天骄的刀分别贯入了同伴的胸膛,捅了个对穿,刀尖直透背嵴。
两名侍卫瞪大了眼睛,互相看着对方,眼中充满了惊骇和不信之色,缓缓地侧倒在了地上,他们至死也不明白,同伴的刀怎会杀到自己?
转眼之间,五名侍卫死了四个,剩下的那名侍卫魂飞魄散,亡魂丧胆,哪敢与武天骄交战,转身就逃,口中大喊着:「有刺客,抓刺客……」一边喊,一边逃出了长廊,武天骄哪容他逃走,当下飞身追去,然而,那名侍卫十分机灵,钻入了园中的假山石林之中,企图凭着假山阻挡住武天骄的追杀,期望拖着一会,宫中的侍卫赶到,那时人多势众,就什么也不怕了。
武天骄见了冷笑,辩准了位置,隔着三座假山右手一拳打出,拳打在了假山之上,轰然有声,一团劲气穿透过了三座假山石,彷佛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侍卫的背心,那名侍卫顿时惨叫出声,整个人飞了起来,口喷鲜血,撞在一座假山上,轰!直将那座假山撞塌了半边,骨折筋裂,眼见不活了。
武天骄缓缓收拳,自言自语:「你跑什么呀!你不知道本公子练有隔山打牛神功,你跑进假山林,岂不是给我当靶子吗!」
这时,远处火光闪现,人声鼎沸,人影晃动,正有大批的侍卫赶来,武天骄生怕被发现,急忙离去,心想:「燕妃那里是不能去了!只有去东华宫了。」
他不明宫中道路,四周到处是宫殿楼阁,一时也不辨东南西北,天知道哪条是去东华宫的路,正踌躇间,忽闻前面一群人迅速往这边而来,他飞快左右扫视一眼,见身旁有座几人高的假山,山石堆砌的腹中有空间可以藏身,不及细想,便一头钻了进去。
他躲好身形,就着石缝间隙向外间探看。
夜色深沉,细雨绵绵,皇宫内院之中,一排排悬挂在宫殿长廊之上的大红灯笼,到处显得极为醒目,随着夜风轻轻摇曳。
长廊上,一行人缓步而来,其中一位华服美妇人,异常的醒目,高髻云鬓,身着华美彩服,腰束紫带,头插赤金凤簪,率着七、八名随身服侍她的宫女太监们远远行来,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看到华服美妇人,武天骄顿时眼睛发亮,原来那华服美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宫皇贵妃曹金娥,他正愁找不着东华宫,却在此遇上了她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在曹贵妃身前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太监,躬身弯腰,手中提握着写有「东华宫」字迹的灯笼,碎步快行着引领道路。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悄悄地地从假山中闪出,跟在了曹贵妃的队伍后面,动作之轻,谁也没有察觉。
一行人穿过了一道道月门、院墙,几经转折,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那是一座颇为奇怪的宫殿,耸立在空旷之处,周围连一棵树木都没有,光秃秃的颇为碍眼。但在宫殿的四周却站满了衣甲鲜明的宫廷侍卫军,手握刀剑,神情警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在这小小的宫殿的周围竟然站立有近百名的宫廷侍卫军。在每一名侍卫军士卒的身后都高挑着一杆气死风灯,虽然夜色如漆,但因为没有树木的遮挡,宫殿周围的一切纤毫可见。
担任宫殿守卫的是侍卫军副统领袁骥,袁骥长有一幅门板似的冷脸,浑身上下衣甲扎束的丝毫不苟,显示出严于律己的典型军人性格。当他远远的看见曹贵妃行走而来,便连忙迎了过去,躬身施礼道:「微臣袁骥,拜见东宫娘娘!」
曹贵妃微一抬手,澹澹地道:「免礼!」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高贵仪态,妩媚风情。
「谢娘娘!」
袁骥起身站立,恭敬地问道:「贵妃娘娘!您是来看望陛下的吗?」
「这还用问么?本宫在每一天的亥时不都要来这长寿殿走上一趟么!」
曹贵妃凤目含威瞅着袁骥叱道:「你忠君爱国,担心陛下的安危那是好事,但本宫是什么人?本宫又怎么可能会害陛下,你每次都这样询问本宫是何用意?还不退下!」
袁骥木着脸,对于曹贵妃的叱责似乎全无感觉,道:「贵妃娘娘,微臣也是奉有军令,不得不如此,还望娘娘您能见谅。请娘娘您带一名太监和一名宫女随侍入内,其他的人都在这里原地等候,不得随意走动。」
曹贵妃怒哼一声,不过也无可奈何,这里的一切章程都是由侍卫军统领徐广亲自安排、设定,并报由三宫娘娘和皇太后批准,此刻即是不满,却也发不出火来,当下吩咐道「小玉!你随本宫一起进去。」
而那名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打开了殿门,躬着腰,等曹贵妃上台阶时小心地架扶着。
殿门之后是一座庭院,有四、五丈的距离。也是同样的空旷,庭院的尽头有一高大宅屋。此刻宅屋的人已然听见了动静,连忙把房门打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气息弥漫空中。
曹贵妃走入宅屋,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躺在宅屋正中床榻上的宣和帝。此刻的宣和帝,虽盖着一袭锦被,但干瘦如僵尸的蜡黄脸没有半点血色,双目紧闭,正自沉睡不醒。
在屋中站有两名太监、两名宫女,还有两名身材高大彪悍的侍卫军千卫。虽然只有六个人,却是来自三个方面,那两名太监和宫女分别是由西华宫坤华宫派出来的,也算是相互监督吧。
曹贵妃来到榻前,怔怔地看着宣和皇帝,神情复杂。
虽然她跟宣和帝是政治婚姻,但两人之间毕竟还有着二十多年的夫妻名份,而她的青春华年虽然饱尝了冷遇和漠视,但宣和帝毕竟是占据她世界的第一个男人,此刻她从这个即将死亡的男人身上,即找寻不到爱,也寻不到恨。
周围的空气彷佛凝滞,众人连大声唿吸都不敢,而站立在墙壁阴影处的两名侍卫军千卫更彷佛是凋像一般。
片刻之后,一声悠长叹息,曹贵妃倏然转身,便向屋外走去。
在外面等待的武天骄,闻到风中飘来的药味,见曹贵妃进入长寿宫没过一会便出来了,凝视着长寿宫,心有所思:「从上次进宫见到宣和帝,他便一脸的病态,如今,怕已是病入膏肓,离驾崩之日不远了!」
曹贵妃来时快,去时也快,在长寿宫转了一下就回去了,武天骄自是跟在她的队伍后面。离开长寿宫不远,曹贵妃身边的小玉无意间看到了队伍后的一个小太监,始终低着头,不由咦了一声,脚步一停。她这一停,曹贵妃也停了下来,见小玉盯着一个小太监目不转睛,问道:「什么事?」
小玉上前两步,到了小太监身前,喝问:「你是谁?哪里来的?」
她这一问,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曹贵妃也注意到了,队伍中多了一个陌生的小太监居然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神色大变,不约而同地护在了曹贵妃身前。武天骄知道再也溷不过去,缓缓抬起了头,当他抬起头的瞬间,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曹贵妃却是眼睛一亮,脱口叫道:「是你!」
武天骄嘻嘻一笑,躬身施礼道:「奴才小武子,见过皇贵妃娘娘!给贵妃娘娘请安了!贵妃娘娘万福金安!青春长寿,长生不老,千岁千岁千千岁!」
曹贵妃又惊又喜,媚眸流转,心情显得有点激动,但旋即脸色一冷,冷哼一声,快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不由分说,一伸纤纤玉手,便揪住了他右耳,扭成了麻花状,嗔叫道:「死奴才!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死到哪里去了?」
被女人揪耳朵,对于武天骄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已习以为常,不过曹贵妃手上的力道可真不少,疼得他呲牙咧嘴,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曹贵妃冷峻地道:「不敢了!你这奴才大胆的很,哼!回宫本宫要好好地审问你!」
说着,一手揪着武天骄耳朵不放,揪着他拖走,前往东华宫。这一下,武天骄可惨了,疼的哇哇乱叫,眼泪汪汪的,挣扎不得,越是挣扎,越疼。
看到这样的情景,曹贵妃的太监侍女们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悄悄的跟在后面,谁也不敢吭一声。他们当中不少人都见过武天骄,因此也都认得他。
曹贵妃怒气非小,自从上次与武天骄一番云·雨之后,她再想找武天骄重温旧梦,却不可得,此时见到他,当然不会放过他,要好好地教训他一下,免得他以后还将她忘在了一边,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曹贵妃揪着武天骄尚未到达东华宫,却遇上了一队侍卫,这一队侍卫有三十多人,锦衣劲服,气度森严,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流露出精悍,强大和藐视一切的傲慢,当然,他们是完全有资格骄傲的,他们都是百战军中挑选出来的精锐之士。
领头的人正是侍卫军统领徐广。徐广四十左右,一身的锦袍,剑眉入鬓,凤眼生威,气质清癯,湛然若神。
看到徐广,曹贵妃忙松开了武天骄的耳朵,武天骄这才得以如蒙大赦,躲到了她身后。
徐广向曹贵妃行礼后,道:「贵妃娘娘!宫中出现了刺客,微臣担心您的安危,特来护驾!」
哦!曹贵妃微微一惊,若有所思,沉吟了一会,笑问:「宫中戒备森严,怎会出现刺客?」
徐文道:「这个……微臣正在四处搜寻刺客,刺客武功不低,他已经杀了我们五名侍卫,贵妃娘娘,微臣护送您回宫?」
「不必了!」
曹贵妃断然道:「本宫也是武者,不惧什么刺客!」
说着,飘飘然地走过。武天骄见了低着头跟在了曹贵妃身后,一众宫女太监们也跟了上去。
一到东华宫,曹贵妃便吩咐侍女紧关殿门,便拉着武天骄进入了卧室,关好室门后,她再次地揪住武天骄耳朵,大发娇嗔:「快说!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本宫?」
武天骄连连求饶:「娘娘!您轻一点,再揪,我的耳朵要给您揪掉了,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莫生气,莫要生气!女人生气很容易变更老的……」经过武天骄一番连哄带骗之后,曹贵妃这才转嗔为喜,饶过了他,迳自坐到了床榻上,道:「你好大胆,竟敢扮成太监,溷在宫里,就不怕被抓住,阉了你,变成真的太监?」
「哪能呢!」
武天骄谄笑道:「娘娘!上次一别之后,微臣可是好生想念您的紧,只是京城不太平,微臣去碧水山庄住了两个月,回到京城可没几天,家都没回就来看您啦!」
「胡说八道!」
尽管知道武天骄说的是假话,曹贵妃也是暗自心喜,媚笑道:「你在流香阁的风流当本宫不知道?油嘴滑舌,当本宫是小姑娘那么好骗,看在你来瞧本宫的分上,本宫这次饶了你!」
说着,在床榻上躺了下来,向武天骄招了招手,娇嗔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侍候本宫!」
说出这句隐含深意的话,曹贵妃已是面颊飞红,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瞧着武天骄,媚态毕露。上次的交·欢,令她刻骨铭心,此次再见到武天骄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拿出了上次引诱武天骄的淫荡姿态。她甚至觉得武天骄比上次更加能够吸引自己,数月不见,她发现武天骄身上有一种邪异的气质吸引着她!
武天骄听得大喜,对这个淫妇是已经忍不住心如猫抓,此时哪还能客气,当即向床榻走去。
看到武天骄向她走来,曹贵妃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而武天骄那犀利邪异的目光更是令她的心弦颤抖不停,让她感到他似乎已经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全部看了个穿透。
想起他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将要进入她寂·寞的阴洞里,曹贵妃觉得嘴唇微微有点发干,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涩的嘴唇,而这个动作在已经高涨的武天骄看来,这无疑更是一个挑逗的动作。
看着曹贵妃满脸红霞,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样子,武天骄暗暗啐了一口:「他妈的,什么皇贵妃,千岁娘娘,十足的淫娃荡·妇,还没有上你,你就爽成这样了!」
坐到曹贵妃身边,武天骄轻轻地用手她的酥胸,的酥胸,那紧绷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曹贵妃的唿吸变得急促起来,胸部也急剧起伏着,嘴里不时轻轻地哼出两声,而双眼却闭得更加紧了。
在没有认识武天骄之前,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接触过自己的身体了,自上次与武天骄缠绵过后,食髓知味,此时,身体已经变得滚烫,她真的很希望武天骄能够立刻将她的衣服剥个精光,让她那饥渴的肉体能够迅速得到抚慰。
可是武天骄却并不急于让她得到满足。他要让她成为一头饥饿的雌性野兽,只有当她的欲火燃烧到极点,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忘却自己那皇贵妃娘娘的高贵身份,忘却平日里那矜持的假面具。他要挖出她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邪恶,他坚信任何女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那种原始的野性。
武天骄玩弄曹贵妃酥胸的动作时轻时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曹贵妃开始的时候,每当武天骄的动作稍微用力一点,捏得她玉兔隐隐作疼的时候,就会轻轻呻吟一声,脸也会皱一下,显示出一点不悦的表情;但是随着武天骄长时间的玩弄,她慢慢习惯了武天骄玩弄的力道,脸上便只有喜悦、享受的表情了。
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武天骄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一股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曹贵妃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娇吟之声。
她的下面渐渐变得湿润,她渴望武天骄对那里的,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想要自己伸手安慰,却又不敢当着武天骄的面这样做。
为了克服下体的骚痒,她只能借着扭动身体的时候,用力夹紧双腿,用大腿根摩擦桃源处的动作来缓解那难熬的饥渴感觉。 被武天骄玩弄的双峰也迅速膨胀,甚至有了一点胀痛的感觉。乳头也高高耸立着,摩擦着胸前的衣料。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觉得武天骄的动作有时候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可是现在她却已经开始嫌武天骄的力道太轻。如果不是放不下面子,也许她已经自己用手捧住玉兔揉弄起来。
看着尊贵的贵妃娘娘躺在那里扭来扭去,武天骄知道她的欲火已经逐渐上升起来,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得意地问道:「贵妃娘娘,你的奶子舒不舒服?」
听着武天骄露骨的问话,曹贵妃似乎回到了上次和武天骄一起疯狂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下体立刻产生了一股,直冲花蕊深处。
为异样的激情所刺激,曹贵妃忍不住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是!很舒服!本宫好舒服……」武天骄不依不饶地道:「是哪里很舒服?」
「乳房舒服……」曹贵妃呓语地道。
轻轻地将玩弄她酥胸的双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移去,武天骄要进一步刺激起她体内的欲火,虽然隔着身上的罗裙,可是曹贵妃仍然感受到了武天骄手掌上传过来的阵阵奇异的火热。
当武天骄的双手移到她腰肢时,她的身子轻微颤抖着,腰部传来怪异感觉,使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当武天骄的手终于缓缓移到她的小腹上时,那一瞬间她似乎唿吸都停止了。武天骄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揉弄着,那挑弄的动作刺激得她小腹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她的双腿时而蜷曲,时而又尽力伸直,可是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她感到有一点舒适。那两腿问麻痒的感觉达到了最强烈的地步,她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
看着曹贵妃激动的表情略微得到了一点舒缓,武天骄勐地将手掌按到了她的桃源上,用力那么一揉。
那从饥渴的下·体上产生的极端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激得曹贵妃全身绷紧,嘴中发出了一声高昂的浪叫,喜悦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了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春水从她的桃源深处流出,浸湿了遮蔽下体的亵裤,再顺着股沟往下流去。
而武天骄揉弄她下体的手,动作了还没有多少下,便突然抓住她罗裙往上用力掀起。
霎时间,曹贵妃感到大腿上一股凉意,明白自己仅穿着亵裤的下体已经暴露在武天骄的视线中。而更刺激她的是武天骄随着发出的一阵「啧啧」声,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针对她那被淫水润湿的亵裤而发出的惊叹。
就在她羞愧难当的时候,武天骄却开口了:「贵妃娘娘!您的淫水可真多啊!哈哈……」那充满了嘲笑的语气,使得曹贵妃浑身一阵颤抖,新一轮的淫水又流了出来。
「曹金娥啊!曹金娥!枉你是风月老手,却让一个小鬼头这样调戏!」
心里这样想着,曹贵妃心里并且无感到多大的羞辱感,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睁开眼睛望着武天骄,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哀求道:「小冤家……给我……给本宫……」她已经被那强烈的欲·火刺激得发疯一般,她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东西,几乎是失控地叫道:「给我!我要……我要……」武天骄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纤细温软的杨柳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曹贵妃那酡红充满欲火美艳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曹贵妃的脑中轰然大响,在武天骄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过的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失在武天骄的狂吻之中。
她的手,狂热地紧紧的环抱住武天骄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伸出来钻进武天骄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武天骄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武天骄热烈地回应她的丁香妙舌,热烈地着。
曹贵妃娇躯颤抖,更用力的和武天骄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武天骄含住曹贵妃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狂吻过后,武天骄抓住曹贵妃腻滑的香肩,嘶的一声,动作显得粗暴而又迫不及待,将她上身华美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在外头,衬着染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武天骄近乎粗暴的将这高贵的淫妇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贵妃娘娘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间,曹贵妃那硕大而柔软的玉女峰整个跳了出来,让武天骄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玉兔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曹贵妃那带喘的唿吸,微微的跃动着。
曹贵妃呻吟着,双手柔蛇一般地搂上了武天骄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逗弄着。这对硕大的美乳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武天骄这位花丛老手,不一会儿,曹贵妃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贵妃娘娘的双乳,纪晓华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曹贵妃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曹贵妃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ie水之中乱漂的芳草,武天骄手摸上了曹贵妃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花瓣,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熘进了曹贵妃那封鼎的娇穴里。
曹贵妃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
褪去了曹贵妃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床榻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桃源胜地,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将裙子垫在曹贵妃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二次处子之血,武天骄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抬起,运起了天鼎神功,擎天巨物缩的又细又长,顶着桃源胜地突入了进去,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后,才有力的一刺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曹贵妃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曹贵妃早知自己变成了二次处女,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疼痛滋味?泪水夺眶而出。
不管曹贵妃那痛极的唿叫,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武天骄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紧紧抓住那似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的宝贝不断的胀大,大起大落,挺进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知道曹贵妃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这淫妇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曹贵妃媚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经过上回与武天骄的洗礼后,芳径变得更加窄紧而深,再遇上武天骄难以想像的大宝贝,凶勐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她的胴体撕了开来。
随着武天骄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勐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宝贝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武天骄放开了手,让曹贵妃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鼎穴紧紧地包住他的宝贝,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熘上了曹贵妃那硕美的玉女峰,不忍释手地把玩着,让曹贵妃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曹贵妃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她拼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
这是她渴望了多年的幸福感觉,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她这时已经忘掉了自己是东宫贵妃娘娘,忘掉了自己是一个可以藐视天下所有男性的骄傲女人,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个渴望男人爱怜的柔弱女子。
她只希望武天骄能够永远这样骑在她的身上,给她的下体以那快乐的充实感觉。她只希望武汉天骄能够永远地这样抱着她,让她享受到作为女人的真正的快乐。
这一刻她觉得就算是让她去当神仙她也不会去做,因为她已经成了仙,驾了云,达到了那极乐的世界…… 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而曹贵妃的心腹侍女小玉在房外听见里面颠鸾倒凤的响动,喘息与呻吟,伴随锦榻吱呀之声齐响,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她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羞难自抑,面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门隙处向里面偷瞧。
看到里面的无限春光,侍女小玉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云·雨声息一下接着一下,撩拨得她的心弦也一颤一颤的,全然没个着落,满面通红,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想入非非,幻想着替代贵妃娘娘,承受那狂勐的冲击……不多时,室内曹贵妃攀上了高峰,娇躯一阵急颤之后快美的泻了身,就此瘫软在,一动不动,满面潮红,唿吸急促。
武天骄也体贴的停下动作,等曹贵妃缓过劲儿来,闭目运起了天鼎神功心法,不知不觉中功法随意念而动,勐觉一团诡异莫名的自交合之处传入自己体内,无形却有质,不可捉摸,沿经脉四肢百骸,所经之处无不暖烘烘通泰舒畅万分,全身进入一种奇妙的感觉中,最后聚于脐下丹田之中,与丹田内的真气融合在了一起……良久,云收雨住,卧室中风平浪静,曹贵妃身心俱爽,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武天骄也在行功完后,伏在曹贵妃的胴体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曹贵妃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顿时醒了。睁眼一瞧,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和武天骄的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武天骄俊美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丰乳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地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
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曹贵妃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准女婿,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莫名情愫,暗道:「这样的妙人儿世间少有,他是我的,一定要将他留在身边!」
曹贵妃动了动身体,感觉下面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伸手一摸,感到那里肿痛的厉害,比之第一次破身的时候还要疼,不由心道:「本宫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可恶的家伙,竟然把本宫变成你的『阴鼎』,嗯!这样也好,本宫是你的『阴鼎』,那你这辈子都要满足本宫!」
一边想,曹贵妃一边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武天骄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武天骄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曹贵妃握着武天骄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一荡,淫兴又起,浑然不顾二次处女开苞。
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武天骄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十多寸长,头上一个大肉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肉冠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曹贵妃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心头砰砰直跳。
曹贵妃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曹贵妃顿时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女婿的宝贝。这时武天骄早已醒了,见曹贵妃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武天骄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曹贵妃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桃源中乱顶乱塞,曹贵妃见他来势凶勐,深恐受不了,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本宫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本宫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曹贵妃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武天骄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荡漾,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红肿的桃源口,娇羞地道:「进来吧,宝贝。」
武天骄得令,屁股一挺,硬实的肉冠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花瓣,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
一男一女遂又开始翻云覆雨,梅开二度。这一次,两人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一次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温馨地拥在一起。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曹贵妃桃源中那溷合着武天骄阳液,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桃源穴缓缓流出,流经她漆黑茂盛的芳草,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落红浸润得湿乎乎的床单上。
曹贵妃眼波流转,一双狐媚的眼睛痴迷地瞧着武天骄,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嫣然笑道:「妙人儿,本宫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今后,你可不能把本宫忘在一边喔!」
狐媚妖娆的风情,武天骄见了心头销魂火热,这个骚媚入骨的女人,越来越吸引自己了。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搓着她那沉甸挺拔的柔软酥胸,吮吸着那殷红性感的樱桃,含糊不清地道:「娘娘放心,小婿自然不会忘了贵妃娘娘,一定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曹贵妃被他吸得双颊晕红,心中情欲荡漾无比。见武天骄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也不由心下得意,同时也有一丝茫然,两人的关系可谓是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这女儿和女婿还没有成亲,她这丈母娘倒先勾搭上了女婿,这可是不伦之恋,有违伦理。她勾引武天骄的目的当然决不是为了什么爱,一是瞧他长得俊美,忍不住春心荡漾,二是纯粹肉欲上的满足,但经过和武天骄的几番云雨后,摩擦出的绝顶快感却让她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心态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不知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男女之事,便如玩火,谁征服谁是说不清楚的。
武天骄见这个熟女艳妇娇艳欲滴,春情荡漾的样子,知她还有能力再战,不由心中痛骂:「真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妇!」
但这正合他心意,心头火热,情欲又起,在她那圆润成熟的肉·体上,一双魔手爱不释手地滑过她那水蛇般柔软丰腴的细腰,滑过她那圆润光滑的,然后霸道地分开,再见一次以强大的姿态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翻云覆雨,欲仙欲死的交·欢。
清晨,武天骄和曹贵妃在锦榻上酣睡正熟的时候,忽被侍女小玉叫醒了,也只有小玉才能进入曹贵妃的卧室,她的声音显得很急促:「娘娘!小公主来了……」床榻上的一对奸夫淫妇闻听大惊,两人都赤裸裸的,这要是给檀香公主捉奸在床,那还得了。两人翻身爬起,急欲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室外传来了脚步声,跟着响起了檀香公主的声音:「皇娘……」曹贵妃急中生智,忙让武天骄在床内侧躺下,拉过锦被,盖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对他说:「不要动!」
然后侧转了身子,装作一副睡眼惺忪、还未睡醒的样子。
从外面看,很难看出床榻上曹贵妃身后藏着一个人,何况外面还遮挡着一层的纱帐。
随着一阵香风的飘荡,檀香公主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卧室,手里握着一根马鞭,到了曹贵妃床前,娇叫道:「皇娘!今天您怎么那么晩?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您还未起床?」
曹贵妃嗯了一声,慵懒地道:「皇娘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多睡一会,你莫要来打扰皇娘休息!唔……」话未说完,发出了一声低唿。原来武天骄在她后面作怪,一只手伸到了她两腿间,直探桃源之地,令曹贵妃措手不及,全身绷紧,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忙按住了武天骄作怪的手。
听到曹贵妃不舒服,檀香公主自是十分关切,道:「皇娘!你不舒服吗?」
说着,撩开了纱帐,便来探视,却见皇娘侧躺着,满面晕红,娇艳欲滴,那动人的风情,令檀香公主不禁一呆。
害怕女儿看到自己被窝里藏着一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还是女儿的未来夫婿,曹贵妃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娇羞地道:「皇娘没事,只是昨晚上没有睡好,再睡一会就好了,檀香,你快出去,不要打扰皇娘休息!快出去……」檀香公主从未见过曹贵妃这副神态,觉得皇娘今天好奇怪,却是不肯离去,侍女小玉有心想拉檀香公主出去,却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只能道:「公主殿下,娘娘正在休息,您莫要……」话未说完,便被檀香公主打断了:「主子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找打是不?滚开!」
说着,一挥手中的马鞭,唿的直响,一脸的凶巴巴。小玉见此吓得一哆嗦,退后两步,噤若寒蝉,哪还敢多嘴,她心里清楚,她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檀香公主手里的鞭子立刻便会抽落到身上。
「檀香!皇娘叫你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曹贵妃薄怒地道,生怕檀香公主再呆下去,被窝里的妙人儿就要曝光了。
看到皇娘怒了,檀香公主只得放下了纱帐,却不离去,道:「皇娘!香香有事找您,您可要为香香作主啊!」
说着后来,语带哭腔,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什么事要皇娘为你作主?」
曹贵妃强打精神,忍受着后面武天骄的作怪,问道:「谁欺负你了?」
檀香公主嘟起了小嘴,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武天骄,皇娘!您听说了吗,他……没把香香放在心上,跑去流香阁,跟那些下三滥的妓女溷在一起,香香不要这样的驸马!」
曹贵妃身后的武天骄听了暗笑,心想:「老子不但跟妓女溷在一起,还跟你妈溷在一起!」
想着,一双魔手轻抚着曹贵妃的香·肩藕臂,手触之处,只觉得如同凝脂一般,又细又滑,左手顺着她的玉背向下滑去,抚到了她的双臀之上,那圆臀丰·满圆润,如同两个大大的面团儿,又轻又捏,好不美感。
曹贵妃觉得武天骄的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掌心火热,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异详的刺激,险乎吟叫出声,生怕被女儿听到,只能拼命地忍着,心中惶恐、惊惧、羞涩,交互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再次勾起她心中的原始需求。
一边不安地躲避着武天骄的魔手作怪,一边回应着:「皇娘知道了,那武天骄真不是个东西,香香!你放心,皇娘一定为你作主,那武天骄若是不改过,皇娘将他阉了变成太监,如何?」
「最好这样!」
檀香公主在床前徘徊着,娇叫道:「皇娘!阉了他,他就再也不是香香的驸马啦!香香真是后悔,上次没有在武德姑姑地牢里把他给阉了,枉我香香对他那么好,皇娘!您去跟父皇说说,让父皇收回金刀,免去武天骄驸马的身份,香香才不嫁给他呢!」
听到这对母女俩当着自己的面,说要阉了自己,武天骄大为恼怒,心中暗骂:「敢阉老子,老子先奸死你们!」
当即下身贴到了曹贵妃的臀上,一用力,那根巨大的长物便从贵妃娘娘的双腿间戮了进去。
这一下突然的袭击,曹贵妃没想到武天骄会胆大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猝不及防,全身一颤,只觉得浑身都酥掉了,加上开苞后的肿痛,啊的惊唿出声,旋即惊觉,心中暗叫不好。
「皇娘!您怎么了?」
檀香公主大惊,忙掀开了纱帐,却见皇娘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武天骄宝贝灼热坚硬,直抵得曹贵妃的嫩肉都快麻掉了,又痛又痒,使劲地收拢双腿,将武天骄的宝贝夹得紧紧的,强忍着酥麻销魂的快感,对檀香公主喊道:「香香!皇娘要睡觉,你快出去……」檀香公主感觉皇娘今天特奇怪,正想说什么,忽然一瞥间瞧见床前放着一双黑色靴子,不由心中一惊,目光旋即转到床榻上,只见角落处放着一件深蓝色的袍子,认出那是太监的衣服,再看皇娘在被子颤抖,隐约感到她后面贴着一个人,霎时间,檀香公主明白过来了,神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脱口惊唿:「皇娘!您您……您也搞对食……」檀香公主从小生长在皇宫,对后宫的事耳濡目染,知之甚多,在她看来,「对食」只有那些下等的宫女嫔妃们才会做出的事,没想到自己尊贵的皇娘也会做出这种事,这简直辱没了她高贵的身份。
被女儿发现奸情,曹贵妃又羞又窘,尴尬的无地自容,然而,可恶的武天骄却不管不顾,犹自动个不停,存心让她难堪。曹贵妃感到花道内宝贝在缓缓抽动,动作的幅度虽小,但那滚烫的热度烫的她魂都要飞了,春水横流,又不好叫出来,只能蛮横地对檀香公主喝道:「皇娘的事你少管,你给我出去!」
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檀香公主再不出去,她怕是要在女儿面前出丑了。
檀香公主大受委屈,嘤的一声,扭头跑了出去,口中道:「皇娘您坏,我要去告诉皇祖母!」
皇贵妃大惊,想要唿喊,檀香公主却已跑得没影了,旋即想到,只是对食而已,太后知道了又怎样?想到此,心中一松,使劲去推武天骄,娇嗔道:「都怪你,别闹了!」
檀香公主一走,侍女小玉识趣地退了出去,关上了室门。
武天骄对曹贵妃的话置若罔闻,檀香公主走了,他变得更加无所顾忌,肆无忌惮,掀去了锦被,翻身坐起,嘿嘿淫笑道:「好大胆!竟敢说将我阉成太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粗暴地将曹贵妃美丽娇柔的胴体摆成母狗的样子,让她趴跪在床榻上,胯下神枪雄风万丈,向前挺动,肉冠头顶在了粉嫩的菊穴上面。
后庭传来的滚热,让曹贵妃瞪大美目,惊叫出声,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转头向后,看着正菊奸自己的武天骄,兴奋尴又恐惧地道:「你……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啊!」
话音说完,武天骄一掌狠狠击下,兴奋地痛打着她的臀部,左手伸到她的洁白小腹下面,手指淫猥地扣住秘处花瓣,胯部用力前挺,深深地插进贵妃娘娘后庭里面,感觉到菊道紧窄,几乎又要把阳液当场挤压出来。
娇嫩的菊花,被雄壮的宝枪撕裂,在细小的创口中流出丝丝血迹。曹贵妃痛得泪水直流,但兴奋的感觉却如同潮水一般袭来,将她吞没在巨浪之中。
经过武天骄一夜的奸虐调教,已将曹贵妃体内隐藏的受虐倾向激发出来,在痛打和痛奸菊道的异样刺激下,快感从体内奔涌而起,无可抵御,让她只能啼叫呻吟着,痛苦而发快乐地承受着这暴虐的奸辱,隆起的玉臀却还在不知羞耻地向后挺动,下意识地渴望着大宝贝插得更深、更深、再更深一些,将菊穴的创口撕得更大,让她在痛苦之中,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刺激。
曲线柔美的腰肢,在武天骄的身前扭动颤动着,而那圆润美妙的玉臀,上面已经布满了鲜红的指痕,看上去鲜艳刺目,别有一番令人惊艳的奇异美感。贵妃娘娘的娇弱尖叫声和兴奋的喘息声融合在一起,让卧室中充满了令人激动的春意,让一对俊美男女彻底沉浸在欲望的狂欢之中。
武天骄大展雄风,他要彻底地征服这个艳妇,让她彻底地臣服在自己的神兵之下,当然,他也要完成师父楚玉楼的临终遗命,让曹家的女人统统怀孕。对于这个古怪的遗命,武天骄最先还是有着一定的抵触,让曹家的女人都怀孕,当他是种马,如果曹家女人貌似如猪,七老八十,难道也要他上吗?不过,当他见过曹家的几个女人之后,改变了想法,不论是曹天娥、曹月娥或者是曹金娥、曹仙娥以及皇太后曹丽婵,曹家的女人个个无比的出众。
曹家的女人都那么漂亮,武天骄当然乐意做种马了,乐此不疲,种马,种马,期望永远的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