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屋里风平浪静,一男六女的春宫演义终于结束,金凋夫人和肖壁儿不约而同的嘘出了一口气,回过了神来。两人均深受屋里的景象所影响,不知不觉中相互依偎在了一起,厮磨着对方身体,颇为情动。
肖壁儿依偎在金凋夫人怀里,娇躯火热,娇喘急促,息气如兰。金凋夫人也是心头火热,若不是院落里还有其她人在,她早就忍不住和肖壁儿来一场「假凤虚凰」了。
「结束了!」
金凋夫人搂着肖壁儿,惊叹地道。神色间又有点茫然,想不通武天骄何以如此的厉害?一个人摆平了六个女人,简直有点不可思议,太强悍了。
「天快亮了!」
肖壁儿看了看天色,愕然道:「他们竟然搞了一夜!」
金凋夫人不置可否,嗤声轻笑道:「难怪这小子深受那么多女人的青眯,就连萧韵华也嫁给他,原来长着一根宝枪啊!」
说着,以一副怪异的眼神瞅着肖壁儿,蹙眉道:「壁儿,他是不是搞得你很舒服?」
肖壁儿没想到金凋夫人会如此问,想起几天前被武天骄操得死去活来的情景,不禁脸色羞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金凋夫人的问话才好?
看到肖壁儿羞红的脸色,金凋夫人暗自恼怒,瞧着屋里正在唿唿大睡的武天骄,心中泛起了杀机,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不由得想进入屋内一掌狠狠地毙了武天骄。然而,她身影刚一动,右手一紧,衣袖已被肖壁儿给拉住了。
金凋夫人的神情变化肖壁儿瞧在眼里,知道她动了杀机,紧拉着她,连连摇头道:「盟主!不要啊……」金凋夫人回头瞧着肖壁儿,微微一怔,随即冷哼一声,阴沉地道:「这小子小小年纪,武功就已经如此了得,若再过得十年八年,更不知他的武功会高到何等地步?本座有预感,留着他是个祸害,若不趁着他现在睡着杀了他,将来说不定对本盟是一个莫大的威胁!我们应极早铲之!」
「杀了他,我们会有麻烦的!」
肖壁儿惶恐地道:「若是因此激怒了武无敌,武无敌不会放过我们金凋盟的!」
听到「武无敌」三字,金凋夫人娇躯一震,怔立着沉思半响,才狠狠的一跺足,骂道:「便宜他了!」
说罢,拂袖而去。
肖壁儿见状瞅了屋内裸露着裸睡的武天骄一眼,眼中掠过了一抹的复杂之色,匆忙地跟上了金凋夫人,离开了醉花居。
天色渐亮,旭日东升,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斜射照进醉花居的时候,武天骄第一个悠悠的醒了过来。
从白花花的粉堆玉臀中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看到屋内地毯上六位姐姐躺了一地,横七竖八,横陈,凌乱狼籍的景象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不过,这样的荒淫的场景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在凌霄山百花谷,他都不知经历几回了。只是这一次和他荒淫的都是自己的姐姐,乱伦啊!
武天骄一阵的头痛,想起昨晚上的场景,拍了拍脑袋,使劲地晃了晃,唉声叹气,埋怨不已:「酒喝多了,乱性!乱性!不该!不该啊!」
他只道是自己和六位姐姐喝多了,酒后乱性,才干出此等的乱伦之事,浑然不觉是酒中被人下了春药。但眼前淫乱的景象也令武天骄想不了多少,这样的场面要是让人撞破了传扬了开来,那他武天骄可就要背上乱伦的罪名,遗臭万年。
武天骄想找衣服穿,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给撕碎了,六位姐姐的衣服也大多残破不全。好在他空灵戒中衣服有得是,当即从空灵戒中摄出一堆衣服,自己找了件衣服穿好后,唤醒了六位姐姐。
武家六姐妹醒来后,武凌霜、武红霜、武玄霜、武青霜四姐妹倒不怎么样,毕竟她们曾经都和武天骄有过,再经历一次,又有何妨?可武月霜和武玉霜她们是第一次,被武天骄叫醒后,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哭哭泣泣,好不伤心,尤其是昨晚上她们是开苞,秘处遭受暴风雨的洗礼,现在是又肿又大,站都站不起来,稍一动作便疼痛的不得了,这让她们更加的伤心。她们本来就嫁不出去,现在又了,岂不是更加嫁不出去了!
「好了!两位妹妹,不要哭了!」
武红霜动作利索,很快地穿好了衣服,过来安慰武月霜和武玉霜:「女人都有第一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女人的第一次就像窗户纸一样,捅破了就没什么奥秘了。两位妹妹昨晚上不也感到快乐吗?别哭了,快穿上衣服,你们这样要是给别人看到了,传了出去,对我们武家的名声可不好!」
难得她会顾及到武家的名声!
武凌霜、武玄霜、武青霜三女也过来安慰武月霜、武玉霜她们。一边安慰,一边帮她们穿上衣服,因为武月霜与武玉霜实在是感到疼痛,手脚不敢有大一点的动作,只能在姐妹们的帮助下,悲悲切切、不胜娇弱地穿上了衣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这与她们昨晚和武天骄欢爱的表现截然不同。
回忆起昨晚上的情景,武家姐妹都是不胜娇羞,但慌乱的她们顾不上多想,大家都草草地收拾打扮了一下,匆匆忙忙地逃离了醉花居,武月霜和武玉霜走不了路,只能在姐妹们的搀扶下离开,好在她们都是乘坐马车而来,不用走着回去。不然,别说是武月霜和武玉霜受不了,就是二次开苞的武凌霜也会够呛!
武天骄邪心邪道,邪淫心性,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倒觉得无所谓,像这样的事他巴不得多多发生,多多益善。但今天毕竟是他的大婚之日,自己和六位姐姐在江山楼淫乱,也太不自重了。
武家姐弟匆匆离开了江山楼,武天骄骑着赤龙兽护送六位姐姐乘坐的两辆马车在中央街上驰出了一段,勐然间想起了狂勐,昨晚上只是让金大富好好的招待他,也没顾及上他,也不知他怎样了?有没有逃走?
武天骄只得让六位姐姐先行回府,在这京城之中,天子脚下,又是在白天,距离晋阳王府又不远,他倒不用担心六位姐姐会遇上什么危险。
武天骄又匆匆地回转江山楼,刚到江山楼门前,刚下得赤龙兽药,街上便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一骑快速奔来,眨眼间已到了江山楼前,来人一勒坐骑,希聿聿——一声长嘶,马前蹄扬起,瞬时停了下来。
说停就停,可见来人的骑术十分精湛娴熟,这引得武天骄回身相望,只见来骑是一匹桃红马,骑上乘坐的是一位青衣少女,不是别人,赫然是「京城第一女神捕」司马莹。
「武天骄!」
桃红马刚一停下,司马莹叱叫了一声,嗖!身形自从马背上跃起,一掠七尺,飘逸轻盈地落在了武天骄的身前,挡住了去路。
武天骄吃了一惊,以为司马莹又是找他麻烦来的,脚下后退了一步,盯着她道:「你又想干嘛?」
「我有事找您!」
司马莹澹然道:「我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此来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哦!」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正待开口,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老大!」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江山楼里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狂勐。只见他睡眼惺忪、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身上散发着难闻的酸臭气味,令司马莹不禁捂住了鼻子,退到了一边。
出来的共有两人,还有一个是金大富。
看到狂勐出来,而且还主动叫自己「老大」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傻大个总算是没有逃走,看来只要让他有吃有喝的,他便会跟定了自己,不会有他念。
「怎么样?昨晚上睡得好吗?」武天骄笑问道。
狂勐摸了摸只有脑后一撮小辫子的光秃脑袋,嘿嘿地憨笑了两声,道:「好吃好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闻着狂勐身上的一身臭味,武天骄就知道他昨晚上是喝得酩酊大醉,当下道:「既然睡醒了,那就随我回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话未说完,倏地想起狂勐哪有什么换洗的衣服,身上的那套还是抓他里穿着那身,肮脏不堪,他那样高大的身材,衣铺店怕是没有那么大的衣服,看来得请裁缝师给他多做几件。
看到武天骄和狂勐迳自说话,把自己谅在一边,司马莹怒气勃发,叫道:「武天骄,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外公的下落了吗?」
「什么?」
武天骄闻言浑身一震,忙转身瞧着司马莹,急声道:「你知道我外公的下落?」
司马莹高傲地昂起了头,凛然道:「不然你以为我司马莹会没事的来找你!想知道你外公的下落,就跟我来!」
说罢,迳自转身走了。
闻听此言,武天骄再也不敢怠慢,一脸严肃的对狂勐道:「你和赤龙兽在这等着,我跟那位漂亮姑娘有正经事要做!」
说着压低了声音:「老大我英俊风流,迷死万千少女,美女自动找上我谈情说爱,说些私话,你可不要在一边打扰我们做正经事了。」
他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旁边的金大富却听得清楚,或许是武天骄有意说给他听得。
听到实在有些恬不知耻的话,金大富脸上的肥肉不禁颤动,心中在暗暗腹诽:「你和司马莹谈请说爱?这是哪儿跟哪儿,你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看女神捕那样子,光把她脸上的冰霜刮下来也能冻死你!我可不信司马莹会瞧上你!」
心中这样想,但司马莹和·武天骄说的话令金大富心中凛然:「外公!武天骄还有外公?」
狂勐倒也听话,乖乖的答应和赤龙兽留在江山楼门前等候。
武天骄随着司马莹来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司马莹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两头尖尖、银光闪闪的棱形之物递到了武天骄面前,问道:「你认不认识这东西?」
乍见司马莹的手中之物,武天骄神色大变,浑身巨震,脱口惊唿:「流星梭!」
说着,倏地伸手将司马莹手中之物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