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不再说话,瞅瞅通天圣母那含羞带怒的表情,心中暗乐:「是女人都爱美,我就不信你不爱别人赞美,你口中不让我说,说不定你现在心里乐开了一朵花一样。」
通天圣母闭目调息了一会,脸色恢复了冰冷,轻扫了武天骄一眼,凛然道:「武天骄,知道本圣母为什么要救你吗?」
武天骄放下了手,但嘴巴闭得紧紧的,没有答话。通天圣母等了一会,抬头一瞧,问道:「问你呢?怎么不回答?」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武天骄赶忙道。
通天圣母被他气乐了,轻斥道:「我是不让你胡说八道,没让你不说话,岂有此理,你是在跟我怄气是不?」
「晚辈不敢!」武天骄忙道:「晚辈说话一向诚恳,说的话句句是真,绝不胡说八道,添油加醋。」
通天圣母无语,觉得自己被他打败了,还真拿他没有办法,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武天骄心中嗤笑:「我多大了,你会不清楚?明知故问!」心中这样想,嘴上老老实实地回答:「晚辈今年一十七,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刚成亲不久,家里尚有妻室六房。」
通天圣母听得直皱眉头,越听越火大,澹然道:「你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你说,你父母早亡,难道武无敌不是你父亲吗?」
唉!武天骄黯然神伤,叹气道:「不瞒圣母娘娘,武无敌他并非我的亲生之父,到现在,晚辈还不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哦!通天圣母微微一惊,瞧着武天骄,甚感诧异,道:「武无敌不是你的父亲?那你为什么认他为父?」
武天骄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母亲说他是我父亲,让我到京城认祖归宗,哪知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武无敌并非是我父亲,可能是我母亲搞错了!」
「搞错了!」通天圣母感觉有点好笑,道:「这种事还能搞错吗?难道你母亲,连你父亲是谁都不清楚?」
武天骄摇了摇头,没有言语。通天圣母见了也不再问,叹气道:「看来你还有待查清楚自己的身世,武天骄,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本圣母救你上山的目的,你可知道?」
武天骄颔首道:「圣母是要收晚辈为徒,这个两位师姐已经告诉我了!」
「那你可乐意?」通天圣母含笑问道。
乐意,当然乐意,武天骄怎么会不乐意,当下跪倒通天圣母座前,喊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圣母师父!」说着,嘭!嘭!嘭!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通天圣母听他喊「圣母师父」,不禁一蹙眉头,心想:「师父就师父,喊什么圣母师父!」但武天骄既然肯拜自己为师,那也由他。她缓缓站了起来,让到了一边,一指壁上的绣画,道:「向祖师也磕三个头!」
「祖师?」武天骄瞅着绣画,大为惊讶,问道:「师父,这画上的人是祖师吗?」
「不错!」通天圣母指着画上的操琴女修士,正色道:「她就是我们通天宫的创派祖师,通天女侠广寒雪。」
哦!武天骄睁大眼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讶然道:「通天宫的创派祖师竟是女的?」
通天圣母脸色一沉,凛然道:「怎么?你看不起女人?」
武天骄一惊,忙道:「不是,师父,您误会了,弟子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过去我可从未听说通天宫的创派祖师是个女人,弟子只道一定是个男人!」说着,仔细看了看绣画,又问:「那寒雪祖师后面的那个少女又是何人?」
「她是我们通天宫的第二任祖师,广寒仪!」通天圣母肃然道。
哦!武天骄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来,道:「师父,两位祖师怎么同姓?她们是姐妹吗?」
这话问得通天圣母为之语塞,半响才道:「不是!她们是母女,寒仪祖师是寒雪祖师的女儿,随从母姓!」
武天骄大为好奇,道:「原来是一对母女,那寒雪祖师的丈夫又是谁?这画上怎么没有?」
通天圣母脸色一变,澹然道:「寒雪祖师的丈夫是谁,除了寒雪祖师,谁也不清楚。好了,你只需知道我们通天宫的祖师是谁,其他什么人不用知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通天宫的第十二代弟子,为师当指点你武功。」
「指点武功?」武天骄一听,隐隐感到有点不对,道:「师父,您只是指点我武功,不传授我武功吗?」
通天圣母颔首道:「不错,天骄,为师收你为徒,除了指点你之外,其实没什么可传授你的。要知你所修炼的武家武学,本就是武林最上乘的神功绝学,并且你修炼的有相当火候,比起你的几个师姐来,都要强得多,有道是,艺多嚼不烂,学武在精而不在多,学得武功再多,若未练至精通,也是无用。通过为师对你的一段观察,发觉你本身的武功非常之杂,像龙象神功、大般若千重掌、九天神剑、隔山打牛神功、五雷天煞拳等等,这些都是武林最上乘的绝学,你虽会,却尚差火候,为师只需指点你将这些武功融会贯通,活学灵用,那比之传授你任何武功都要强百倍!」
武天骄听得泄气,心想:「我还道你收我为徒,会传我通天绝学,却只是指点我,要知道这样,我找个地方,一个人苦练,何需你来指点我!」虽然这样想,心里清楚,通天圣母绝世高人,修为已达无上化境,常人若蒙她指点一招半式,就会终生受益匪浅,何况蒙她收徒,专门指点。有她指点自己,那将会事半功倍,比之一人闷头苦练强太多了。
想到此,武天骄连忙再向通天圣母拜谢,道:「弟子先在此谢过师父了,只是,弟子在剑术上的造诣太过肤浅,这一次,弟子在金鸡岭就吃了大亏,差点丢了性命。通天宫号称天下玄门剑宗,不知师父能否传授弟子通天剑法?」
通天圣母既然不传授武功,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多少也让通天圣母出一点血,能够学到通天剑法的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对于如此贪婪之人,通天圣母也是无可奈何,既然收他为徒,一点武功不传也枉为八师,当下叹气道:「你先把本身的武功练好了,为师自当会传授你通天剑法!不过,你说到金鸡岭,为师问你,你在金鸡岭和谁动手了?」
「这个……」武天骄犹豫片刻,也不隐瞒,将圣卫羿和要杀自己、女圣卫缪玉怎样救自己一事,说了一遍。不过,他可没说出和缪玉的风流韵事。
通天圣母听了动容,凛然道:「原来伤你的是羿和,难怪你伤得如此之重,只是为师觉得奇怪,武无敌为什么要杀你?那缪玉又为什么要救你?」
武天骄笑了笑,道:「师父,这个弟子也不清楚,至于那缪玉救我,是因为弟子有恩于她,他们夫妻被困于彩虹陵桃花谷的桃林阵中,是弟子把他们救出来的,缪玉可能是为了报恩,才会救了弟子!」
通天圣母深觉有理,武天骄和羿和他们一同被困于桃林阵一事,她是知道的,沉吟一会,叹息道:「天骄,你能在羿和的剑下活命,真是命大啊!你知道那羿和和缪玉是什么人吗?」
「还能是什么人?不就是武家的圣卫吗!」武天骄心想,故作摇头,道:「弟子不知,师父知道他们。」
通天圣母郑重地道:「为师当然知道他们,百多年前,他们夫妻可是纵横江湖,威震武林,号称『天河侠侣』,曾是天河派最杰出的一对弟子!」
「天河派!」武天骄脱口而出,问道:「这是什么门派?」
通天圣母凛然道:「天河派曾经是武林的一大门派,以剑术称雄江湖,独步武林,天河派掌门万古愁,号称剑神,他有个亲弟弟,叫万世仇,号称剑魔,这两兄弟曾是当年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久负盛名,只是后来,这两兄弟不知为了什么?反目成仇,以致门中发生了内斗,整个天河派一夜之间,门人弟子死伤过半,元气大伤。经此巨变,天河派再也难以在武林中立足,仅存的门人弟子退隐江湖,从此销声匿迹。」
武天骄听了乍舌,道:「两兄弟自相残杀,毁灭了一个门派,这……两兄弟脑残了,做出这样的傻事,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掌门之争?」
「个中缘由,除了他们自己,外人是无从得知!」通天圣母深沉地道。
武天骄道:「师父,天河派既然已经销声匿迹,那羿和、缪玉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要问他们和武无敌去了!」通天圣母凛然道:「武无敌还真是神通广大,连天河派的高手也招至麾下,羿和、缪玉的师父,就是剑神万古愁,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既然他的两个弟子都投靠了武无敌,那万古愁也一定投靠了武家!」
武天骄愕然,真要像通天圣母所说的这样,那简直是骇人听闻。羿和、缪玉的武功已是十分惊人,加上那剑神万古愁……武天骄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他不敢想像,武无敌暗中匿藏着多少武林高手为其卖命?羿和、缪玉、万古愁,还有那诸葛先生……。
通天圣母说了一通后,缓缓的坐回到了蒲团上,斜眼一瞅武天骄,澹然道:「你想学剑术,除了为师的通天剑法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如果那人肯传授你剑术,对你是莫大的益处!」
「什么人?」武天骄忙问:「师父指的是谁?」
通天圣母微然一笑,一字一句地道:「风——姨!」
「她?」武天骄心头一跳,暗自苦笑,心想:「风姨怎么可能传授我剑术,她都想杀了我!」但听通天圣母这么一说,不禁心中一动,问道:「师父,风姨她……是用剑高手?」
通天圣母凛然道:「当然,她的剑术之高,不逊于剑神万古愁,你如能学到她的剑法,得到她的指点,胜为师传剑百倍。」
能够得到通天圣母亲口赞赏之人,武天骄当然能够想到,那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人。通天圣母既然如此推崇风姨,言语中充满了钦佩,这风姨定然非常了得,再者,他已见识过风姨的厉害,未交手,已自败了。
「师父,那风姨是什么人?」武天骄问道:「风姨不会是她的本名吧?」
「当然不是!」通天圣母不疾不徐地道:「她的名号为师不便透露,你想知道,就得亲自去问她,她如能告诉你,那证明对你的印象不错,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你不能惹怒她,惹怒了她,她发起火来,为师也救不了你!」
武天骄一吐舌头,心想:「她有那么厉害吗?连你也忌惮三分!」心中很是失望,但通天圣母既然不告知风姨的来历,那也不能勉强,也只有从风姨那里旁敲侧击了。
昨晚上,他在竹林温泉偷窥了风姨泡浴,风姨那绝世妖娆的美妙胴体,仍在他脑海里浮现,听通天圣母让他去跟风姨学剑,不由生出了另外的念头:「让我跟风姨学剑,那我还不如拜她为师,拜了一个圣母师父,再拜一个风姨师父又有何妨,像她们这样的美人师父,拜的越多越好,最好是能统统拜到床上去,统统吃了。」
通天圣母哪知武天骄的邪淫想法,要是知道,定然后悔指点他去找风姨。当然,她即使不指点武天骄去找风姨学剑,凭武天骄的邪性,也会找上风姨。只是她如此一指点,无形中助长了武天骄的邪性,使得他对风姨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决心尽早的将风姨臣服于胯下。
天色已晚,通天圣母让武天骄回去,临走前,对他定下了规矩,以后每天,他都得来此山谷练功,她会每天指点他一次,武天骄有什么不懂的,尽可请教。
既然拜人家为师了,通天圣母怎么说,武天骄怎么做,离开了山洞,走出了山谷,回到居住的那段山谷。端木若、司徒惠琼两位师姐早已等待多时,一见回来,不约而同的迎了上来。
「小师弟,你可回来了,怎么样了?」司徒惠琼笑吟吟的问。
武天骄呵呵而笑,道:「还能怎样?今天是拜师,拜祖师,还和师父聊了聊天,呵呵!师父吩咐我从明天开始,每天去那山谷练武,她会每天监督我。」
「是吗!」司徒惠琼笑道:「小师弟,真是羡慕你啊,能得到师父亲自传授武功,要知我们刚来云雾谷,都是大师姐教我们武功。」
武天骄一翻白眼,道:「惠琼师姐,那你想错了,师父可不会传授我武功。」
「甚么?」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吃了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端木若妍道:「师父不传授你武功,那是为什么?」
看到若妍师姐主动问话,武天骄精神为之一振,正色道:「师父说,我本身学得武功已经够多得了,不需要再学什么通天武功,师父她只要指点我,将本身的武功练好了就够了,多学反而无益有害。」说着,肚子一阵的咕咕响,忙道:「两位好师姐,小弟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好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放心,我们早为你准备好吃了!」司徒惠琼笑嘻嘻的说,拉着他手进了武天骄住得木屋,端木若妍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跟进了怀里。
司徒惠琼掌起了灯,又为武天骄摆好了饭菜,虽然只是素菜斋饭,但对饿了的武天骄来说,吃在嘴里比什么都香,连说好吃。
两位师姐陪坐一旁,瞧着他吃,司徒惠琼娇笑道:「好吃吧!这可是二师姐亲手给你做的,你看二师姐对你多好?」
这话说得端木若妍脸红,甚感难为情,站起来想走,司徒惠琼却强拉着她坐下,笑道:「二师姐,别不好意思,天骄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小师弟了,我们更应该好好的在一起,多亲多近!」
武天骄心中大喜,没想到端木若妍竟然给他做饭,看来她已经原谅他了,当下笑说:「二师姐,原来饭菜是你做的,怪不得那么好吃!若妍师姐,你别急着走,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小弟有事情请教你们呢!」
他和司徒惠琼一唱一合的,端木若妍只得又坐了下来,嘴张了一张,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低着头,不敢瞧他们两个。
刚才武天骄没怎么留神,现在才发觉,今天若妍师姐的打扮与以往不同。她换了一套深红色的艳丽裙服,头发高高地绾成一个髻,别着一根凤头银钗,脸上抹了澹澹的脂粉,嘴唇也涂上了口红,更显得性感,娇艳欲滴,整个人看上去艳光四射,明媚照人。
武天骄瞧得怦然心动,禁不住道:「若妍师姐,你真美!」
司徒惠琼向他投来一个吃醋的眼神,娇嗔道:「怎么?有了若妍师姐,眼里就没有我这个惠琼师姐了?当我死人了是不?」
武天骄一惊,赶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惠琼师姐一样的美,你们都一样的美。两位师姐都天仙一样,美极了!」
司徒惠琼鼻子哼哼做声,道:「算你会说,你这张嘴,一定骗了很多女孩子,鼻了!师姐今天就饶了你,你刚才说,有事情请教我们,什么事情?」
「这个……」武天骄犹豫了一会,皱眉道:「两位师姐,我想知道,大师姐她现在在哪里?我来云雾谷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大师姐?」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面面相觑,司徒惠琼脸色一变,不快地道:「小师弟,你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们打听大师姐,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了,见到师父,就能见到大师姐了!」
「可我今天并没有见到大师姐!」武天骄苦着脸道:「我忘了问师父,再说,师父不提及,我又怎好问。」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打听大师姐的消息?难道你认识大师姐?」端木若妍盯着他,疑惑地道。
武天骄心中一凛,暗道:「女人最爱吃醋,我可不能告诉她们,我和南宫倾城的事!」当下不动声色地笑道:「小弟和大师姐曾经在怀安城有过一面之缘,因而,作为小师弟,理当拜见大师姐!」
「你想拜见大师姐,师父可不会同意!」司徒惠琼道:「小师弟,实话告诉你吗,大师姐她在闭关练功,即是我和二师姐,也是见不到大师姐,你就不要妄想了!」
「哦!原来如此!」武天骄大感失望,心想:「看来,我要见到南宫倾城,只有等到她出关了!」当下话语一转:「那小弟再问一个人?」说着,压低了声音:「你们知不知道风姨的来历?」
见他又问到了风姨身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对视了一眼,各自摇头,司徒惠琼诧异地道:「小师弟,你怎么光打听女人的事,问了大师姐,又问风姨,你打什么坏主意?」
卟!武天骄禁不住一口饭从嘴里喷出来,忙道:「好师姐,你误会了,小弟能打什么坏主意,不瞒你们说,师父说我的剑术不行,因而推荐我去向风姨请教剑术!」
「原来这样啊!」司徒惠琼嗤之以鼻,嗤笑道:「你想向风姨学剑,别白日做梦了,除了太灵师妹,风姨谁都不会教的!」
端木若妍附和着道:「是啊!以前,我和四师妹也曾向风姨请教,请她传授我们剑法,但都被拒绝了,只有太灵师妹和风姨投缘,得蒙她传授了剑法。」
武天骄听得心动,想起昨晚上风姨和太灵一起在温泉泡澡,还真是投缘,她们该不会是母女吧?心中想着,嘴上说道:「原来太灵师姐和风姨那么好,若妍师姐,惠琼师姐,这个风姨她到底是什么人呐?她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不?」
两位师姐一起摇头,端木若妍道:「你问的,我们也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什么也没说,我们只知道,她是三十年前,师父从外面救回来,至于她叫什么,什么来历,我们是一无所知。」
司徒惠琼道:「是啊!小师弟,风姨的事,我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虽然我们住在一起,她可没向我们透露过任何她的来历,你问我们,可问错人了!除非师父或者风姨自己亲口告诉你!」
问了半天,武天骄也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好在知道太灵和风姨投缘,得到风姨传剑,心中寻思:「我是否该从太灵师姐身上做点工夫。」
三人又聊了一会,武天骄已吃饱喝足,拍了拍肚皮,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再一瞧两位师姐,向司徒惠琼递了一个眼色,嘿嘿笑说:「两位师姐,时候不早了,外面天已经黑了,今晚,你们是不是……」。
端木若妍听了心慌,站起来道:「我回自己的屋去!」
司徒惠琼早得到了武天骄的眼色,忙抓住了端木若妍,娇笑道:「二师姐,别急着走啊,天刚黑,还早着呢,我们到师弟的里边去坐坐。」不由分说,拉着端木若妍进了里屋的房间。
武天骄心中大喜,急忙端着油灯跟了进去,司徒惠琼关好了门窗,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走到端木若妍的身后,柔声道:「二师姐,今天我们都可说好了,要一起陪小师弟?」
端木若妍脸色羞红,甚是慌乱,道:「四师妹,我们……师父……风姨她们……」。
司徒惠琼轻笑道:「风姨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在静修,师父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这里一次,而太灵师妹负责守山口,这个时候更不会来了。」
她又贴近端木若妍的身子,握住了她的纤手,在她耳边柔声道:「二师姐,今晚就让我们和小师弟一起同乐吧!」
端木若妍的纤手被司徒惠琼握住,娇躯不由一颤,俏脸迅速转红,连耳根子都红了,颤声道:「这……这……师父她……」感觉司徒惠琼的身子贴得越来越紧,低声道:「师妹,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司徒惠琼嘿嘿一笑,道:「那要怎样啊?这样行不行?」说着,勐地一拉,端木若妍整个立足不稳,跌入了司徒惠琼的怀抱。司徒惠琼随势一把将她压在身后的墙上,娇躯紧挤着端木若妍那丰满纤柔的肉体。
啊……端木若妍一声惊唿,立时羞得不知所措,挣扎着道:「师妹,不要这样……放开我……」。
司徒惠琼哪会听她的,不但不放,反而身子挤得越来越紧,同时更是把端木若妍两手高举,按在墙上,再借着身体不断地摩擦着端木若妍那傲挺的胸峰,引得端木若妍喘息不已。
司徒惠琼低低的笑道:「二师姐,现在我们都是女人了……不!应该都是真正的女人,我们谁都不用那么害羞!」
端木若妍身子越来越软,嘴里娇喘着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们不能如此的……胡作非为!」
司徒惠琼可不认为胡作非为,望着这个高挑性感的二师姐在自己身下娇喘,她只觉得无限刺激,心中的欲望迅速攀升,眼中燃起了火焰,勐然右手一把抓住端木若妍那丰满高耸的乳房,而左手则搂住了她的纤腰,坏笑道:「不要假正经了,二师姐,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操都让小师弟操了,还当什么贞洁烈女,在我面前,你装什么?」
端木若妍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惊叫道:「你……放开我……」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极力挣扎起来,但她的敏感部位被司徒惠琼抓住,只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力气长了翅膀飞走了一样,哪里挣扎得开?
武天骄站在一旁,大为吃惊,没想到司徒惠琼竟敢对端木若妍如此,还说出如此直接而粗俗的话,不过随即哑然失笑起来,暗道:「司徒惠琼还真是一个骚货,我给她开苞之后,这才两天,她就撕去了淑女的面具,不过这样也好,这山谷里就需要她这样的女人!」
武天骄乐享其成,根本不会干涉和制止司徒惠琼的行动,她做的其实也就是他想做,只不过是被司徒惠琼提前抢先了而已,而他,只能坐在一边观赏,觉得司徒惠琼有同性相好的潜质,和端阳公主有得一比,该当好好调教才是啊!
司徒惠琼嘴里喘着粗气,对端木若妍道:「师姐,不要装了,师妹知道你想要的,看,你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右手使劲地揉搓着端木若妍的丰乳,左手则是毫不客气地伸入她的衣内,使劲抚弄着她的另一颗乳头。
端木若妍被司徒惠琼弄得又羞又怒,粉脸通红,极力挣扎着,想脱出司徒惠琼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且一阵阵麻痒的快感电流,随着司徒惠琼的双手在酥胸上的肆虐流遍全身,让她的娇躯不停地打着颤。
「刷」的一声,司徒惠琼忽地撕开了端木若妍的上衣,立时,她那对颤巍巍的丰乳弹了出来,司徒惠琼赞叹了一声,伏下头去,一口含住了一个绯红的乳头,使劲吮吸起来。
端木若妍颤叫一声,全身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看来胸部可是她的敏感地带。而此时,司徒惠琼的感觉也非常舒服,只觉端木若妍的玉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含在嘴里,又滑软柔嫩,真是让她爱不释口。
此时,欲念似已侵袭端木若妍的神经了,羞怯、愤怒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娇靥上,一边娇喘吁吁着,一边娇躯扭来扭去,而那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一张一合,吐着香舌,显露出她情欲冲动的象征。
武天骄看得心痒,再也坐不信,站了起来。正好,司徒惠琼摸向了端木若妍的下体,一把按在了她的桃源私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