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
天寿皇爽的低低呻吟,强忍着快意,对外问萧丞相:「武王爷怎么病了?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啊,内功深厚,百邪不侵,怎么就……病了呢?」
言下之意,显然是对萧丞相的话不信,充满了怀疑。
萧丞相躬身欲待再说,勐然间,龙床上的天寿皇发出一声低沉呻吟,道:「喔……丞相大人,待……待会……再说,联……就要好了……喔!马上就要……好了!」
透过罗帐,萧丞相依稀可见床内的人影在活动,素知天寿皇好色心性的他不禁连连摇头,暗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享乐!」
有心想骂,却也知道对方是烂泥扶不上墙,心中悲哀:「如此昏君,难道我神鹰就要亡国了吗?」
天寿皇哪管萧丞相心中所想,他现在全身心地享受着。丽容玉首起伏着,松软柔顺的秀发不时撩拨着他的身体。看着丽蓉乖巧柔顺、宛转媚艳的样子,那洋洋的暖意慢慢传遍全身,那玉首每一次起伏都让他感受到一种电击般的快感…
两大美女争相献媚带给天寿皇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放松着全身感受温柔慰贴的侍侯。两条丁香小舌灵活无比,温润柔软的小嘴尽力的吞吐着……
小腹间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天寿皇忍不住挺起小腹耸动,反复冲刺,爆发的快感强烈袭来…
欣欣和丽蓉温顺地承受着天寿皇粗暴的动作,竭力包容着不断膨胀之物,两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些哀怜的柔媚……
天寿皇喘息着用手抱住丽蓉的玉首,用力下压……丽蓉迷人的小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无丝毫挣扎,反将小嘴缩紧,似富有弹力地紧紧包容着……
看着两张美丽的俏脸宛转承欢的娇态,天寿皇的欲望膨胀到极点。在丽蓉小嘴里更强烈脉动之物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燃烧,脑际渐渐空白,暂时忘记了床前还站着一位朝廷重臣……
欣欣的纤纤玉手快速套动,与丽蓉的两张温润的小嘴同时各自含住……两条润滑丁香一起舐吮……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天寿皇的所有精力集中到那处……
「呃……」
天寿皇一声轻吼,再无法抗拒那种浑身酥软的快感,全身膨胀至极点,整个人完全沉在湎极度快乐中,随着欣欣玉手快速而轻柔的套动……天寿皇似羊癫病发作般全身抖动着,阵阵痉挛,直到筋疲力尽才平复下来……
「喔!舒服!」
爽过之后,天寿皇这才想起床前还有一位丞相大人,在两位美女的服侍下穿衣,掀开了罗帐,懒洋洋地坐在榻上,问萧丞相:「丞相大人,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没了罗帐的隔挡,萧丞相这时才真正看清天寿皇的真容。相比起他做福王的时候,现在的天寿皇更胖了,肥头大耳,满身的肥肉,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肉山一样。他身边的那两个妖媚女子,显得是那样的娇小玲珑,弱不禁风。
不过,让萧丞相皱眉的是,天寿皇胖则胖,但两眼圈发青,脸色略显得苍白,看上去一副懒洋洋、有气无力的样子,显然是整日的沉迷于酒色,荒淫无度,身子骨都要快被掏空了。
看到天寿皇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萧丞相鼻子都快气歪了,指着他道:「你……你……你看看你,你现在还有一点一国之君的样子吗?整天就知道沉迷女色,这帝国的大好河山,就要毁于你之手!」
天寿皇侧着头,眯着眼睛斜瞅着萧丞相,呵呵笑说:「丞相大人,您是在训斥联还是在讽刺联?联这个皇帝……还是皇帝吗?」
萧丞相一愣,愕然道:「你怎么这么说?你不是皇帝,谁是皇帝?」
「嘿嘿……」
天寿皇禁不住发出一阵冷笑,嘲讽道:「丞相大人,您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联这个皇帝是怎么来的,相信您比联更清楚。在朝堂上,联有权威吗?能处理政务吗?没有,联一点决策权都没有,完全是一个受人操纵的傀儡!丞相大人,您说,联每天除了喝酒玩女人,还能干些什么?您教教联!」
呃!萧丞相为之无语,沉默半响,才道:「这个我们可以暂且不说,现在西天城传来了急军情,需要陛下赶紧上殿,召集群臣商议!」
紧急军情?听萧丞相这么一说,天寿皇才想起他刚才所说,精神一振,道:「丞相大人,您刚才说……武王爷病了?这是真的吗?」
他才不管什么紧急军情,最关心的是武无敌是否真的病了?当然,他的关心并不是真心的关心,在他心里,巴不得武无敌死了才好。
萧丞相微微摇头,皱眉道:「武王爷是否病了,这个老臣并不清楚,不过,老臣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武王爷自从西天城回来以后,就一直住在晋阳王府的飞雪楼,足不出户,朝政也不理了,老臣多次上府求见,都未能见到他!」
「这么说……武王爷真的病了?」
天寿皇忽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难掩的兴奋之色,道:「难怪联这么久都没见到他,看来武王爷终究是人,而不是神,是人都难免会生病!」
「陛下,我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萧丞相皱眉道:「请陛下赶紧上朝商议军情,军情紧急,半点拖延不得!」
「什么军情?」
天寿皇不以为然,刚想推脱,可看到萧丞相那凌厉的眼神,只得道:「那联上朝就是,丞相大人,能否告知联,到底是什么军情,非要联上朝不可?」
唉!萧丞相长叹了一口气,皱眉道:「陛下,不瞒您说,半个月前,我们帝国的西面门户西天城失守了,西天镇守赵殿臣和镇西将军双双战死,西天城四十万大军……全军覆没!」
「啊……」
天寿皇大惊失色,吓得倒退了数步,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面无人色,愕然道:「西天城……失守了?怎么会……这样?」
看到天寿皇这般不成器的样子,萧丞相是直摇头,无奈地上前扶起他,道:「陛下,现在不是该问西天城怎么失守的,而是该问我们接下来该决定怎么做?」
「对对对……」
天寿皇连连说对,已是乱了方寸,道:「联这就上朝,这就上朝……」
在宫女太监的侍候下,天寿皇手忙脚乱地穿上了龙袍,穿戴整齐后,在萧丞相的陪同下,直奔金鹰殿。
天寿皇上朝议政的同时,在晋阳王府的飞雪楼却来了一位隆重的贵客。
飞雪楼,这是一座充满争议、遭人唾骂的奢侈楼房。这座耗费大量月白玉垒彻而成的白玉楼,仍是晋阳王武无敌为自己的「儿媳」百里飞雪所建造,后来发现百里飞雪非百里飞雪,而是百里飞雪的姐姐百里飞霜,武无敌便将飞雪楼转赠与武天骄居住,后因武天骄和一干妻妾的离去,飞雪楼就一直空了下来。
一个多月前,晋阳王武无敌从边关回来后,就住进了白玉楼,至此,就再也没有走出白玉楼一步,拒不见客。就连萧丞相、曹太师、陆太傅这样的朝中重臣,欲见其一面都比登天还难。
晋阳王武无敌突然闭门不出,连朝政也不管了,这不得不引起外界的猜想,众说纷云。有人说武无敌是在闭关练功,有人说他金屋藏娇,在白玉楼里荒淫享乐,也有人说他是遭人暗算,身负重伤,正在疗养……等等。总之,说法不一,没有一个传言是得到认证的。
除了晋阳王武无敌身边少数的几个人,恐怕没有人知道武无敌为什么会突然闭门不出。近几个月来,武家的一些反常举动引得外界人十分的猜疑,例如,武家人到处寻找名医,凡在京城有名望的名医,被「请」去晋阳王府后,从此下落不明,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今天,晋阳王府迎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非是别人,赫然是天龙教的诸葛长老,诸葛青云,也就是武家二公子武天虎的师父。
诸葛青云领着几个人,跟随着武天虎走进了芙蓉园,刚一进园门,众人就突然闻到一阵花香,胸襟为之一爽。放眼望去,虽然已是一月初,冬雪未化,但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着三只白鹤。
众人万料不到会见到这等美景,无不暗暗称奇。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
诸葛青云一边观赏美景,一边和武天虎交谈着。他们用得都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因而,他们后面的人,谁也听不到他们师徒在交谈些什么。
片刻后,诸葛青云和武天骄径直走进了飞雪楼。一进楼,诸葛瑗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抬头一看,只见一楼的大厅中花簇似锦,窗台上摆满了花盆,四壁上挂着着大幅的仕女图,图中的美女衣衫裸露,极尽妙态,厅里的坐椅上铺了绣花锦垫。
见此,诸葛青云连连皱眉,心想:「武无敌自从和那个百里飞霜勾搭上之后,昔日的雄心壮志逐渐湮灭。现在整日的知道身处温柔乡中,连朝政都不愿理会了。」
「师父,您在此等候一下,人还是由弟子带上去吧!」武天虎小声地道。
诸葛青云微微颔首,挥了挥手,他身后站着一个黄衣妇人,黄衣妇人押着一个瘦小的老头。那老头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什么也看不到。如果武天骄在此,见到这个黄衣妇人和那蒙着眼睛的老头,一定能认出来。
原来这黄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天龙教的女坛主,王宜菊。至于蒙眼的瘦小老头,毫无疑义,就是蔷薇夫人的师父,「天医老人」老骆驼。武天骄他们不会想到,王宜菊抓了老骆驼后,会出现在京城的晋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