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重男人气息涌入魏银屏的内心深处,几乎让她晕眩,她芳心狂跳,感到自己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不由一阵迷茫。
武天骄紧紧吻吻住了她的性感樱嘴,任凭魏银屏怎样挣扎都挣脱不了,而他的右手却用力一扯,魏银屏的上半身便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魔手如鱼得水,不停地在魏银屏的胸峰之间轻轻揉动。
火热的嘴唇,炙热的双手,这一切都令魏银屏迷醉,她的身体承受不住武天骄这种狂热的举动,敏感的皮肤让她渐渐迷失在武天骄的挑逗之中。
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只能任凭武天骄摆布,她并非讨厌武天骄,而且内心深处的那种对武天骄的依恋和渴望被他蹂躏的冲动。
昨天夜里,她不就是希望自己被武天骄这样蹂躏吗,没想到来得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武天骄的疯狂让魏银屏慢慢放弃了自尊,放弃了矜持,完全迷失在那狂热而野蛮的动作之中。
一抬头,武天骄发现九个雪羽护卫都脸红红的在那看着,当即道:「你们都把衣服脱了吧!干完她后,就你们了,今晚我是要一箭九凋!」
听到这话,九个雪羽护卫更觉害羞,彼此相视了一会,最终还是屈服于武天骄的淫威,开始扭扭捏捏地褪除身上的衣服。
她们都是身材高大的女人,虽然姿色不一,但容貌俱佳。作为女军人,她们日晒雨淋,饱受风霜,因而她们的肤色比不上贵族千金小姐那般白皙细嫩,却充满了古铜色的健康之美,加上她们那魔鬼般的高挑身材,前凸后翘,更能刺激男人的欲望。
此时,武天骄已忙得不可开交,无暇顾及边上雪羽护卫们的艳色,总之,今晚她们全都是他的,他会一一品尝,不用急于一时。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摆平魏银屏这个表面高傲,内心闷骚的女人。
魏银屏上半身的衣物已被他全部被撕掉,零落的碎布有些飘贴在她的胸脯,那胸脯高耸丰满之极,因室中水晶灯的光芒,麦色的肌肤染上了迷黄色彩,峰峦上的鲜红樱桃在光中呈现暗红,大小适中的两座肉峰颤抖抖的,无比的饱满硕实。长身健美的身体无一丝赘肉,这种健美之态,无疑更能够刺激男人心中蹂躏的心态……
她已经娇喘嘘嘘,口中却在叫喊:「不……不要再撕……你放开我……」
她两手紧掩胸脯,这显然是奇怪的,武天骄正在脱她的裤子,她不去拉紧裤头却用手掩胸部,其实说来很简单,一般的女性,都是哪里失陷,就保护哪里的,如今上半身的重要部位暴露,她自然而然地就双手掩胸了。
武天骄很轻易地把她的裤子脱掉,她转而双手护住她的桃源禁地,于是又忘了她胸前可怜的胸峰。武天骄扳开她的两条大腿,注视着双腿之间,发觉魏银屏的芳毛很是整齐,似乎是修剪过的,而在花唇两边却不生一根毛。
武天骄用手抚摸着她的妙毛,轻笑道:「好整齐的毛,你是不是经常修剪、梳理你这毛毛啊?」
被一个男人和这么多的姐妹看着,魏银屏无地自容,闻言双眼瞪着他,羞嗔道:「才没有呢,我只是白天……」
话未说完,立即感到不对,连忙住嘴。
武天骄听了哈哈大笑,道:「说你是个闷骚女人,你还不承认!看来你是白天特意修剪好,等着晚上献身给我,是也不是?」
魏银屏已是羞得要死,别着头,不敢看他一眼。武天骄两眼依旧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那里除了上面的一小撮芳毛,其余的地方光滑无比,两片隆起的肉丘紧密地合在一起,她光洁的妙处已经湿润无比,在水晶灯光华的照耀之下,闪烁着液体特有的晶莹质感。
「你……你看够没有?」
魏银屏极不适应他这般的看。
武天骄没有回答,他埋首于魏银屏的双腿间,嘴唇压在她的洁嫩的花唇,伸卷出他的利舌,顶开她的阴门,舌头钻入她的夹缝里,舔吻着她的无比的娇嫩。
魏银屏的身体一紧,双腿要紧夹,但武天骄在双腿之间,她是无法把双腿合拢起来的,她受不了武天骄的舌舔,臀腰扭动,双手软撑地面,要把臀部提升起来,以便脱离武天骄舌头,却被武天骄的双手固定着她的小腰,让她能够动作,却难以把身体往上移。
只是她越是扭动腰身,妙处所得到的摩擦越是剧烈,她的身体在渐渐的升温,一种难以解说的骚痒传遍她的身体,造成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希望得到一种充实,以及强烈的撞击和摩擦,用以消除那未曾有过的身心麻痹之感。
「魏大姐,你的双腿怎么这么有劲?别夹我的头太紧,你下面的嘴巴要把我的头也吞下去吗?」
武天骄说着,抬头起来,攀爬上去,抓了一把她的蓓蕾,然后强迫性的吻她。
魏银屏因为他的嘴刚吻了自己的羞处,此时却被他吻了,心中羞意难当,紧闭着嘴巴不愿意让他的舌头进来,可一会之后,她抵挡不住,武天骄的舌头顺利的进入她的口腔,扰捣着她的嫩肉……
武天骄起身吩咐两名雪羽护卫给他宽衣。他体内燥热,欲火大炽,下体的赤龙茎很不安分的高高翘着,把下身衣物顶起了个十分突兀的帐篷。
两名雪羽女卫发现武天骄这羞人的变化,原本利索的玉手变得不自然起来,指尖颤颤抖抖,唿吸也急促起来。
神秘的男根终于暴露在空气中,雪羽女卫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四下里发出一片不自觉的惊叹之声。
武天骄在女人面前裸露身体早已习以为常,一听见周围美女们下意识的惊叹声,更加来了劲,洋洋自得不已。挺着他骄傲的擎天巨物,好一番耀武扬威,志得意满之极,左顾右盼,睥睨四方,俨然不可一世。
室内一片异样的死寂,落针可闻,所有的雪羽护卫,包括魏银屏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雄物之上。武天骄的雄物前所未有的膨胀到极点,他的自信心也随之前所未有的膨胀到极点,见美女们咋舌难下的可爱模样,心下突然意动,坏笑一下,很骚包的在原地转身一周,好让全部的美女都能充分领略自己的雄姿。
最后停在魏银屏面前,巨物颤了一颤,好似在向她打招唿……
魏银屏眼神迷离,渴望着这宝贝,填满自己的空虚,手儿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武天骄拉到他的赤龙茎之上,感觉到那火热的男根,又粗又长,心儿不由得阵阵颤抖。
所幸她昨晚已见识到这宝贝的妙用,能缩能伸,因而并不担心一会开苞,进入自己的体内,自己会痛得受不了。
武天骄兴奋之极,在女将军的玉手套弄下,赤龙茎变得更加粗大,当即将魏银屏推倒,分开她双腿,赤龙茎渐渐的顶到了她的嫩穴上面,肉冠头微微的顶开花唇,和湿润的肉壁紧紧贴在一起,最前端已经些微的进入了她的小穴口处。
「终于要来了!」
魏银屏顿时紧张了起来。而武天骄上身前倾,伏下身子,嘴巴突然咬在她的饱满玉乳上,躬着的臀部突然朝她的双腿之间沉压下去。
那巨龙突破魏银屏的阴门,直然闯入她的桃源玉洞里,魏银屏的身体受到最初的刺入,痛苦的唿喊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武天骄的背,脸儿陡仰、嘴儿在唿喊之外紧咬着唇,双眼也在她的身体僵直的那刹那大张,茫然的盯着身上的小男人。
当刹那的疼痛过去,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下体的膨胀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容道里容纳了武天骄的那根巨大的家伙,那一阵阵的麻痛,令她的身体在僵硬之后,开始颤抖。
她的双腿大张着,可她感到那一双腿忽然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大受她的控制了。
武天骄的手在她的胸脯抚摸,他的嘴却凑过去吻着她唇上的血迹,魏银屏开始呻吟,武天骄臀部开始慢慢动作,魏银屏见过他的男根的特征,此时他运动起来,她感到了那巨物在她的体内慢慢的膨胀,轻轻地滑动,竟然可以带给她超乎想像的快感。
那种彷佛被按挤入肉体深处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拉拖出奇妙的性感带,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不仅仅是粗长而已,且是最会作坏的。
然而,她喜欢这种坏……或者,女人都喜欢吧?找机会问问别的姐妹……
随着武天骄的抽插,她开始呻吟,她本是个不安静的女人,尤其到这个时候,更容易比其他的女人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并且会比一般的女性要疯狂许多……
魏银屏的呻吟声随着武天骄的动作的变快,而变得越来越无度,几乎变成一种呐喊。其实她呐喊,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初次的痛,虽然最初的裂痛,在抽插的磨擦中,渐渐演变成一种火辣辣的麻痛,可终究是一种痛的。
女人或者是世上最能忍爱痛苦的动物,可偏偏也是最能叫喊的动物,加上强烈的性刺激,她的呐喊中不带着一种特有的味道,虽然她心里极不愿承认,但这些,无疑就是所谓的「叫床」叫她魏银屏羞怯却又无法抑止的。
在水晶灯的迷离照映下,在九名雪羽护卫的围观下,两具肉体在地毯上尽情欢爱,武天骄特有的天鼎真气再次传到了魏银屏体内,魏银屏被天鼎真气的淫邪浸淫,不但淫叫无度,且开始主动迎合武天骄的抽插……
两人的身体开始渗汗,汗珠凝结在魏银屏尖巧的鼻峰,她的嘴儿半张半合的,喘气如雾,眼睛燃烧着旺盛的欲火,也许平时压抑太久了,一旦得到了释放,就无比的放浪。
魏银屏在性爱中是放浪的,她的腰臀扭动得很剧烈,这不应该是一个初次的女性应该有的扭动,可她竟然可以用修长的双腿紧夹着武天骄,让她的小穴在扭动中紧紧地夹扭着武天骄的男根,这令武天骄兴奋无比,一次次地把男根捅入她的缝道里,然后再快速地抽拉出来。
而魏银屏的叫唤是永不停歇的:「噢噢呀,啊啊啊,好美……舒服……我要死了!」
她是高傲、冷酷的魏银屏没错,可她偏偏能够淫叫出这般的话,若事后在场的雪羽护卫说给别人听,听者绝对不会相信她们的话,当然,此行闺中密事,她们自然不会随便告诉别人,要说,也只能对自己最亲近的姐妹们说。
「啊啊!我要夹得你断……」
武天骄听到魏银屏叫出这一句,心中火气上升,也知道她已经被他天鼎真气催情得神智迷糊了,他立即从魏银屏体内抽身出来,魏银屏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随口就叱道:「你干什么?」
武天骄不回答,将她抱上了大床,拖住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扳压回她的胸脯两旁,只见她那被他抽插甚久的淫水闪亮的桃源玉洞,不但沾着处女鲜血,且红肿之极,在红肿的两片嫩肉之间,张着一个略大的裂缝,那里面的嫩肉粉红之极,嫩肉之上时刻流转着桃红的水彩。
武天骄看着淫兴大发,胯间的巨物阵阵抖震,他右脚踏床板,左足独立,手持巨根就朝那肉缝裂口插刺进入,魏银屏痛唿一声:「啊,又要进来了……」
「啊啊啊,武天骄,你插得我好深,我痛……双腿麻……噢喔喔……」
武天骄强勐地压插着魏银屏,时不时地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只见那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分两边,每次进入都把她的大花唇也挤进去了,而出来时却连她的小花唇也抽带出来。
她的初穴夹得他非常之紧,而他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最终爆发,再也不复最初的温柔,迅速的、勐烈的冲刺,令魏银屏那双美腿也开始自然颤……
她的腿部肌肉开始抽搐,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那头摇摆得像鼓锤,长长的发丝在她的摇摆中,竟然飘荡不止,在淫香与男根的双重刺激下,魏银屏呈现一种兴奋的疯癫状态,嘴里唿喊出她平时八辈子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噢啊!噢啊!啊喔喔!夫君,我的身体要麻痹了,我的心跳要停止了,要死了!死了……哦哦哦,太深了,要刺穿人家的肚子了。」
「啊啊哦!夫君,你的家伙好粗,人家的身体要分开了,人家要夹得紧紧的……」
武天骄也发狠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胸脯,狂抓住她的两个蓓蕾使劲的揉,魏银屏唿喊道:「痛啊!夫君,你把银屏的乳房抓烂了,我也要抓你……」
她伸出双手抓住武天骄的两个男性乳头,使劲地捏拉,武天骄被她弄痛,臀部尽最大力地往她的蜜道里顶入,她被武天骄这粗暴的一顶,痛得放开武天骄的乳头,迷糊中伸手去推武天骄的腹部,武天骄哪会让她推开,继续不停地沉插上抽的。
魏银屏的手就立即软了下来,她此时经过武天骄长久的抽插,再加上天鼎真气迷情的作用,在多次的高潮之中,已经到达情欲的巅峰,身体和心灵濒临崩溃的状态,所有的身体动作都是一种自然的扭摆,嘴里喊出来的呻吟近似无力,又似歇斯底里的。
她的双腿以及股沟已经被她的淫液和处女之血浸染,在她屁股底下的床铺一片的湿渍,而武天骄的阴毛也是如同被水浸泡过一样,他的双腿之间仍然流着魏银屏的处女之血。
他料不到魏银屏的处女血如此之多,像她的淫液一样流个不止,他开始有点担心魏银屏了,因为他曾遇到的处女中,很少像魏银屏这样流血的。
他怕她会失血过多,有半刻想停止动作,替魏银屏检查一下她的蜜道是否被撕裂得太严重了,可看魏银屏的情形,若此时停下来的话,她一定是极不愿意的。
「啊啊啊!夫君,不要停啊,不要停,我要这样、这样的死去,你就把银屏往死里插吧,把你的粗长的家伙尽情送入银屏的身体里面,银屏包夹着你、吸纳着你,要把你整个地吸入银屏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分开,永远在银屏的身上作坏……」
武天骄听了她的淫叫,心中欲火更盛,此时已经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抽插了,他的男根一直被魏银屏那深长紧凑的桃源玉洞夹得紧紧的抽插的时候,那种磨擦的剧烈,早就令他的茎头爽麻。
听得她的话,心中大荡,射精的冲动传到他的会阴,他双手抓住魏银屏的纤腰,把她的软软的腰臀托拉起来,双脚立地,臀部勐烈地挺耸。
魏银屏受到这强烈无比的冲撞,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欢腾、麻痹、膨胀,似乎某种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爆炸,她的脑袋开始出现一种空白状态,嘴里淫唿道:「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好美的世界,好美……」
魏银屏淫叫越来越低,在武天骄最强烈的、犹如抽筋一般的抽插中,她的淫叫突然而止,身体的动作都停止,与此同时,武天骄的会阴传来阵阵抽搐,他把巨长的男根紧紧地插入她的桃源玉洞里,深深地挤抵在她的桃源玉洞中,他的臀肉也在一阵阵地颤动,在颤动中,一股股阳精射入魏银屏的花蕊深处……
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想到,正当武天骄到达兴奋的巅峰之时,室中异变突起。
雪羽护卫们都被武天骄和魏银屏的欢爱场景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看。然而,其中一名雪羽护卫,也就是那个秦雪羽突然窜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剑,闪电般刺向武天骄全无防备的背心要害……
这一下惊变乍起,这一剑来的又快又疾,剑尖破空味味作响,一出手就是全力以务求一击毙命。
武天骄猝不及防,在极乐销魂中突然遭到偷袭,宝贝都还插在魏银屏体内,在不断地喷射,只怕任何男人在这要命的时刻,都不可能做出有效的应变,武天骄也一样。
眼看武天骄难逃一剑穿心之厄,千钧一发的紧急关头,蓦然,武天骄丹田中升起一股浩浩荡荡的暖流,瞬间流遍全身,伴随无穷劲道充塞四肢百骸,紧接着他身随意动,身躯硬生生向方侧挪了一挪……
剑光一闪处,短剑锋刃自他左腋下穿过,锐利的剑风在他肌肤上擦出两道血痕。
秦雪琴势在必得的一剑落空了。
假如武天骄练的是一般武学,那他一心与魏银屏享受鱼水之欢时,防备能力确实是最低的时候,势必难逃劫数。可他练的是阴阳相济的天鼎内功心法,一身功力原本就得自男女欢好之中,眼下虽未有意运功吸取魏银屏的元阴,天鼎神功仍处于颠峰状态。
他的精神力超强,灵敏无比,一听见背后利刃破空之声,内功而动,有如神助,竟在电光石火间躲闪了过去。
避开来袭一剑,武天骄已趁势从魏银屏体内退了出来,而秦雪琴变招极块,手腕一翻,短剑剑气森森,又自勐攻而来,牢牢把握先机。
武天骄被打得猎手不及。一时间疲于应付,着着受制、全无还手之力,一面以一双肉掌勉力周旋,一面脚下连连后退不止,狼狈万分。
秦雪琴招招紧逼,身法宛如行云流水一般,如影随行沾着武天骄,令他始终缓不过劲来。她剑势轻灵翔动,精绝而凌厉,一旦施展开来,有如山间烟雨袅绕,绵绵不绝,无孔不入,招招不离对方周身要害。
要是单论剑法。她绝对是一流剑手。
「啊!公主殿下,您疯了,住手!「原本正自在沉沦中的魏银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猎,跳起惊唿道。
秦雪琴充耳不闻,手中短剑依旧全力勐攻赤身裸体的武天骄。而其她八名雪羽护卫全看傻了眼,不知所措。
眼见情势危急,魏银屏不顾一切下体疼痛,勐地冲进两人中间,扑在了武天骄身上。
秦雪琴原本这一剑斜斜划向武天骄的胸口,这么一来,就成了攻向魏银屏香肌的后背,秦雪琴徽一犹豫,剑势缓得一缓。急速变招,短剑滴熘熘一转,让过魏银屏的身体,刺向武天骄的腰侧。
高手相争,胜负原只在于一线,秦雪琴这下一犹豫。使武天骄从疲于招架中摆脱开来,先机就此葬送。
武天骄正值销魂之时遭人偷袭,随后又被敌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懵了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时好容易获得喘息之机。当即深吸一口气,沉肩旋身避开敌人一剑,同时右臂一圈,「唿「的一掌噼出,他的功力虽然未尽复,却也恢复了五六成,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使出,掌风雄浑,刚勐绝伦。
秦雪琴只觉胸口一滞,被掌风压得透不过气来,她大惊失色,不敢硬按这一掌,只得微微退了一步。
武天骄精神大振,把一丝不挂的魏银屏推开,长啸声中,与秦雪琴战在一处。
此番交手,又与适才不同,武天骄大展神威,左拳右掌,每一击出都是劲风枫然,威势十足惊人,打得秦雪琴节节倒退,手中短剑招式停滞,已经施展不开。形势正好逆转。
堪堪斗到二十招开外,武天骄光脚丫子踩着地上脱下的衣物,他心头一动,脚趾头一勾一挑,把地上的锦袍勾了起来,伸手接过,然后两手一抖甩开,「唿」的一下子,像团乌云般冲秦雪琴当头罩下。
秦雪琴暗自吃惊,玉腕撩处,剑芒上指,寒光在头顶乱闪,嗤嗤裂帛声中,把锦袍狡成了片片布屑纷飞。还未等她看清对方,忽听魏银屏一声叫喊:「不要伤她!」
旋即感到一股劲力袭体,她避无可避,胸腹间被一记重掌击个正着。
闷哼一声,秦雪琴纤细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恰好摔在了大床上,口溢鲜血,显然内伤沉重,挣扎着半天爬不起来。
武天骄总算唿出了一口气,这番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心动魄,其凶险之处,间不容发,这会儿刺客倒下,他紧绷到极点的精神才稍稍一松。
「公主!」
雪羽护卫们齐声惊唿,纷纷到了大床四周,有人扶起了秦雪琴。看她受伤甚重,不约而同地向武天骄投来怒视的目光。
「公主?」
听到魏银屏和雪羽护卫们的叫唤,武天骄心神凛然,凝视着秦雪琴一会,总算是把她的容貌看清了,不由得恍然大悟,叫道:「原来是你,姬冰雁!」
秦雪琴一拭嘴角的血丝,怨恨地盯着武天骄,道:「不错!就是我!武天骄,你没想到吧?当日在流香阁,你对我的百般羞辱,我永远记得,今日,我就是来找你报仇的!可恨刚才没一剑刺死你,算你命大!」
武天骄呆了一呆,目光转向魏银屏,凛然道:「刚才你们都叫她公主,难不成她是你们孔雀王朝的公主?」
魏银屏点点头,没有否认,道:「武公子,她是我孔雀王朝的二公主殿下,平北公主。武公子,我们并不知道你和二公主殿下有恩怨,她……」
说着,一望平北公主,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之色。
今早她回到桃源客栈别院不久,平北公主和卫队长许雪瑛就找上了她,跟她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平北公主要扮成雪羽护卫,溷在八个雪羽护卫当中,随她一道进入风堡,说是要见识一下武天骄的床上功夫。
魏银屏想不到这位公主殿下有此等爱好,自是反对。但反对无效,平北公主执意要去。万般无奈之下,魏银屏只能答应,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北公主溷进风堡接近武天骄,其目的并非是纯粹的见识一下,而是要刺杀武天骄。
想一想,刚才真是凶险至极。平北公主真要是刺伤或刺杀了武天骄,那不仅她们活不了,就连东方雪等人也休想离开风城。魏银屏想不到平北公主会干出此等的愚蠢之事。但这也足以证明她对武天骄的怨恨之深,已经怨恨到不惜一切也要报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