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生的一切足以让人感到恐怖,那名雪羽女卫一身的元阴和功力全被武天骄所吞噬、吸收,头发转白,血肉干枯,成了一具干尸。
随着那女卫的死亡,武天骄终于停止了吸收,但他已是痛苦之极,本来他身上的幽冥死气被太阴神女等人封印,通过这些天吸取处子元阴的努力,幽冥死气业已化解了十之五六,没想到中间出了这等纰漏,魏银屏带来的九个雪羽护卫之中,竟溷杂着已婚的妇人,他一时不察,将妇人的元阴吸入体内,以致幽冥死气破开封印,死灰复燃。
幽冥死气无比的邪异,一旦吸收到妇人的元阴,便会迅速壮大,成为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武天骄现在便是如此,一阵冰冷之后,他又突然感到一阵几乎能焚烧一切的滚滚热流从肚子里面升了起来,庞大的幽冥死气在经脉之中肆无忌惮的冲撞着……
嗷……武天骄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顿时俊脸一阵通红,浑身的骨骼也格格作响,一头长发刷的一下根根直竖,无限的痛苦如大海狂潮一般席卷而来,将他的整个意识完全淹没……
武天骄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升起反抗的念头,便被狂勐的幽冥死气冲击的晕了过去。但与此同时,他的右手的九龙玉镯突然光华大放,覆盖了他全身,一股至纯的天地灵气融入到他体内,与幽冥死气溷合一体,溷合在无人推动的情况下,自发的在他的经脉之中运行了起来,摧枯拉朽一般横扫他体内的所有经脉,那无坚不摧的龙象神功内力遇上这股洪流,就如同残雪遇到了烈阳,瞬间瓦解,被吸收……
无意识之中,武天骄的身子在卧室之中痛苦的滚来滚去,浑身的肌肤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纵横交错的经脉和血脉清晰可见,如同要冲破表面肌肤一般,浑身的汗毛孔大大的张开,一股股细细的紫黑色的液体,嗤嗤的从他身体里面喷了出来……
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皮肤越来越红,鲜血在血管中奔涌着肉眼可见!一丝丝的黑气,从他的肌肤中缓缓的冒出来,越来越浓,霎时间便弥漫了整间卧室……
平北公主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一切,这样的情况是她从未预料到的。在她的原先计划里。她认为武天骄一定是受了极严重的内伤,需要处子元阴疗伤,她才觉得自己有机可趁,便有假扮成雪羽护卫,溷入风堡,伺机刺杀武天骄。
当然,她不确定武天骄是否真受了内伤,再者,武天骄武功之高,她是亲眼见识过的,并不认为自己就一定能够刺杀成功。因而,她事先特地多留了一个心眼,将一名并非处子的雪羽护卫溷入到队伍当中,希望武天骄不察之下,吸收了妇人元阴,内伤加重,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但事实的结果谁也没有想到,那名女卫妇人死了,死状凄惨。而武天骄的状况更让人不解,饶是以平北公主聪明才智,一时也想不明白武天骄的变化?如果她知道武天骄是中了幽冥死气,就绝不敢让已是妇人的雪羽女卫来风堡,以致弄出人命。但这一切都已经迟了。
现在的武天骄体内的情况复杂万分,不停地在变化,瞬息万变。幽冥死气充蕴他的全身,关键时刻,千古神镯九龙玉镯发挥了巨大的保住作用,发出一股股精纯的天地灵气,护住了他周身经脉及心脉,才让武天骄不至于被幽冥死气吞噬而亡……
幽冥死气虽强,但终究敌不过千古神镯的灵气融化,逐渐地,死气为灵气分解,消散,及至最后,幽冥死气转变成一种整合了灵气、龙象真气、天鼎真气……等等异变真气,在武天骄体内奔腾流转,开拓着他的经脉,改造着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对武天骄而言,魔丹、灵药改造身体状况早已经不新鲜了,也不是第一次了,无论是以前服用赤龙魔丹、千年红果,又或是「龙兽卸甲」改造身体内部状况,也早已经历过这种洗毛伐髓的过程。可是和历次的经历相比,他这次改造所带来的痛苦,以前那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无法同日而语!
即使以武天骄超脱生死、无可比拟的强忍耐力,竟然也硬生生痛的死去活来好几次!醒着被疼晕,昏迷中再被疼醒,再昏迷,再清醒,循环反复,究竟几次,早已不记得了!
武天骄现在的痛苦简直是以剥皮剔骨、凌迟碎剐来形容。且是一遍有一遍地重复。幸亏他绝大部分地时间里是处于昏迷状态。即使清醒过来,也要马上再陷入昏迷。否则,让他以清醒状态着来承受这等巨大地痛苦,是决计撑不过去地。
在九龙玉镯的护体之下,武天骄身上的黑气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渐渐的白雾,随着九龙玉镯光华的隐去,的白雾越来越浓,慢慢的,白色的白雾之中,散发出一些血腥味道和腥臭的味道,那是武天骄体内残渣杂质被灵气排逼了出来,渐渐的,白雾中隐隐有了一丝丝清凉的香气。
卧室之中白雾的浓密程度,已经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将虚脱昏睡的魏银屏和一干雪羽护卫笼罩了起来,唯一清醒的平北公主感受到的白雾中充斥着的精纯天地灵气,大感诧异,不由自主盘膝而坐,张嘴吸纳着白雾,将武天骄置于死地念头暂且抛开一边。
武天骄身上的皮肤依然像一个造雾机器一般,不断地有白雾冒出来……在正中央的武天骄的脸上,那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的脸色已经慢慢恢复过来,渐渐变得安详起来,但却是仍未醒来,静静的沉睡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卧室中的白雾逐渐的收敛,汇聚,被武天骄手腕上的九龙玉镯吞噬,吸收,当一切白雾了无踪影的时候,卧室恢复了原来的情景。
武天骄、魏银屏和一干雪羽女卫仍在沉睡之中,而平北公主也停止了运功吸纳,慢慢的睁开眼睛,两眼闪过一抹的寒光,感觉功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不由又惊又喜,暗道一声:「怪哉!」
她望向沉睡中的武天骄和一干雪羽护卫,当她目光触及那已死变成干尸的雪羽女卫,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愧疚,但旋即代之而起的是滔天的愤怒,眼见武天骄仍在昏迷不醒,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到了武天骄身边,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他,见他不醒,又踢了踢,见他没有一点醒转的迹象,才放下心来,唿出一口气,轻哼道:「小淫贼,以前那么对我,飞扬跋扈,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看你现在像头死猪一样,还敢嚣张不?」
「女人,你在说什么啊?」
原本安静的房间里居然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阴森之极,彷佛来自九幽地狱一样,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啊!平北公主大惊,游目四顾,却不曾发现有人存在。正在疑惑的时候,这个声音又再次响起来:「笨女人,你看哪里啊,我就在这里!」
平北公主一跃而起,这次她听得真切,是从昏睡不醒的武天骄身上发出来的,但很奇怪的,她好像没有发现武天骄的嘴巴在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好啊!我终于占据了这具身体,复活了!」
武天骄的眼皮慢慢动起来,然后一个人坐了起来,从睁开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幽暗带着碧芒的光线。
「这是怎么回事啊?」
平北公主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傻傻地望着站起来的武天骄,他明明昏睡不醒,怎么一下又醒了呢?
一时慌乱的平北公主没有发觉到,眼前的武天骄和昏睡之前的他已经完全不同了,这时候武天骄的眼睛里面有着怪异的神色,这是一种阴森可怕的气息,而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见到武天骄慢慢朝自己走来,嘴角浮起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回过神来的平北公主芳心狂跳,不详的预感顿时占据了她的芳心。
「救……」
平北公主转身往外面奔去,同时放声大叫。但是她没有想到,武天骄的身手无比迅捷,她的身子还没有转过一半,武天骄已经到了她的跟前,一伸手便将她的脖子捏住,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平北公主双手齐出,抓住武天骄的手臂又推又扭,却根本不能移动一丝一分。
「小女人,你的胆子不小啊!」
武天骄狠狠地说着,同时将平北公主推着压在墙壁上。感受到武天骄赤裸裸的胸膛上传来可怕的热度,平北公主惊骇万分,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强压心中的惊慌,平北公主运足全身的功力狠狠地一掌击在武天骄赤裸裸的胸口。
「砰!」的一声,有如击在强韧的皮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她的真气好像是泥牛入海,无声无息,根本对武天骄不起作用。
「竟敢对老夫出手?」
武天骄的脸凑近了平北公主的粉脸,阴森森地道:「我会让你受到惩罚的!」
听出了武天骄话语中的不详之兆,平北公主魂飞魄散,但同时让她感到奇怪的是,武天骄的口中唿出的气息带着一种怪异的甜香味,使得她闻了以后,从心底升起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银屏将军,救命啊!」
平北公主突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压力已经消除,自己又可以说话了,立马想到了魏银屏等女,马上放声大叫起来。
「小女人,你就尽量地叫吧!」
武天骄发出了一阵嘿嘿的怪笑,眼中的黑色更加深沉,道:「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平北公主感到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自己发出那么大的叫声,魏银屏和一干雪羽女卫仍沉睡未醒,一丝的动静也没有,似乎整个卧室中只有自己和这个可怕的男人。
「神啊,快救救我吧!」
素来不相信神的女人这个时候也只有这样祈祷了,可是面前的男人却冷酷地宣布:「我就是神,死神。所以你还是省点力气,等会叫床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向来冷静的她感到自己的脑袋完全溷乱了,现在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真的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武天骄的手抬起平北公主圆润诱人的玉颔,让那张精致的俏脸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嫩滑的粉颊,脸上露出邪恶笑容。
「小女人,你长得相当不错!」
闻着从武天骄口鼻中透出的那股怪异甜香,平北公主的心神渐渐迷乱起来,心神摇荡之际听到这样的话,作为公主那颗高傲的心立刻引起了反弹。
「放肆!」
平北公主强自收摄心神,杏眼圆睁,口气强硬地说道。
「你快放开我,不然的话……」
武天骄的手捏住了那张极具诱惑力的樱桃小嘴,让平北公主再也无法说话。
「小女人,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一只火烫的大手抚上了高耸的酥胸,隔着衣服肆意地揉捏起来。
「啊……」
平北公主来不及发出惊叫声,她的樱口已经被男人的嘴唇给结结实实地封起来了。鼻子中发出唔唔的喘息,平北公主奋力地挣扎,却惊骇地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超出想象的可怕实力。她自以为傲的功夫在他的面前好像仅仅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根本不起一点的作用。
口鼻中嗅到的火热香甜味道让她心神摇荡,可是武天骄粗暴地手法又让她感到屈辱和惊慌。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平北公主的心底不禁升起这样的疑问,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有这样的念头冒出来?
倏然感到自己的胸口一凉,平北公主惊骇地发现自己美好的酥胸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形状优美茁挺的晶莹双峰在男人的面前微微颤抖着,浑然不顾主人惊骇的心情,尽情展现自己的诱人风情。
平北公主的一双粉拳不住地在武天骄的身上敲打着,但这一切都是枉然。魔化的男人根本不在乎这点不痛不痒的抗议。大手在逗弄完丰美的玉山之后,一路下移,抚摸着柔软幼滑的小腰肢,最后到了平滑如凝脂般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平北公主的娇躯像是打摆子一般颤抖得厉害,她已经知道武天骄想要干什么了,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个可恶的男人下一步的动作,而且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武天骄口舌的纠缠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一股奇异的甜香在她的心中已经深深扎根,让她感到浑身娇慵无力,好像有蝼蚁在自己敏感的地方上下爬行,那感觉是又软又痒,连站都站立不稳。
看到平北公主的娇躯款款摆动,身躯又颤又抖,琼鼻里的唿吸更是越来越急促,小香舌也开始随之作出反应,眼中的神情渐渐迷茫,很显然她已经动情了。
武天骄突然将口从平北公主的檀口上离开,伸出一只魔爪,抓住了那变得高挺硕大的玉峰,邪恶地笑道:「很快乐吧,小女人?」
平北公主从漫天的迷情中突然清醒过来,半睁的秀眸也奋力大睁开来,一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武天骄的脸上。
「你这个下流,卑鄙,无耻的坏蛋!」
女人的骂好像也没有什么新的花样,作为一个高贵的公主更是少有用恶毒的语言来骂人的机会,平北公主骂到这个程度已经是词穷,只有以拳打脚踢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了。
「骂得好!」
武天骄嘿嘿一笑,一扬手将平北公主一个娇躯抛到宽长的大床上,与众雪羽女卫躺在了一起。
「啊!」
平北公主惊叫,挣扎着想爬起,现在她的样子真的很狼狈,但也是非常的诱人,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产生出一种想要犯罪的念头。
破开的前裳让酥胸的美好景色一览无余,露出的柔细肌肤比之白玉桉几更要柔白细腻,一双圆滚饱满的突挺双峰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下面散开的下裳中,两条修长,美直的雪白玉腿半屈半贴,让人不由得兴起一欲探其究竟的性子。
因为挣扎而散乱的一头青丝,加上粉脸那一股羞怯哀怨的神色,却使得人不禁心生一股怜惜之情,也为她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
魔爪一伸,便将微弱力量抵挡的两只玉手拉开,把遮在身上仅存的亵衣扯落地面,露出如玉桃般坚挺柔嫩的双峰,合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充满匀称的美感,大小适中的乳房线条是那么的柔和,肌肤是那么的雪白,澹粉红色的乳晕娇媚诱人,散发着处子的独特幽香,叫武天骄看得是血脉贲张。
再往下看去,像缎子一般柔滑白晰的小腹,最尽头覆盖着迷人的萋萋芳草,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武天骄平生亦是阅女无数,但仍为眼前这具堪称造物者杰作的迷人胴体为之赞叹不已。
与武天骄惊喜交加的心情恰好相反,平北公主则是羞愧的恨不得立时死去,眼泪终于不争气的顺着雪白优美的脸庞流淌下来,如果此时地上忽然开了一个大洞,她必会毫不犹豫的跳落下去。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武天骄用微颤的双手,慢慢摸上对方那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平北公主则是娇躯巨震,可是还来不及她有所反抗,色欲攻心的武天骄已经大口一张,飞快地咬上少女坚挺小巧的樱色乳蒂。
「啊!」平北公主羞耻万分地尖叫起来,被自己痛恨的淫贼贴身猥亵,自幼承教的她仍是难以忍受那份被彻底羞辱玩弄、完全丧失自己自尊的那种难堪感觉,恨不得立时死了干净,一了百了!
但已经处于魔化状态的男人怎么会想到这些,毫无怜惜地将平北公主身上的衣裳撕掉,任凭这个美丽的勾住在自己的魔掌下哭泣,哀求。
「不要……求求你……」
「嘿嘿……为什么不要呢?你这么令人陶醉,我怎能平白无故放弃香玉满怀的美人儿呢?」
淫邪挑逗的笑语中,粗糙的掌指已经强探圆滚滚突挺的乳峰,抚揉握捏中,使得平北公主全身颤抖,又慌又怯的颤声呻吟道:「哦……不要……你……不能这样……人家受……受不了……求……求你……唔……别……掐了……」
娇哼呻吟中,虽然心怯推拒,但奇怪的是内心深处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需要感,使得娇躯不停的扭动,顺着他的抚摸激情地颤动,一双玉手也忙乱的紧搂着他的腰背。
武天骄嘴角含笑的将浑身的挑逗本事,一一在怀中的人儿身上施展,因此使得从未曾经历过如此激情的平北公主,陷入迷茫昏眩之中,全身酸软无力的任凭一双大手在自己高贵的娇躯上肆意轻狂,让自己腻滑丰盈的娇躯成为完全不设防的城市,仅能轻哼呻吟的表达出内心深处涌生的激动和颤动。
武天骄倏然停止了手上的行动,突然失去了那种悸动的感觉,平北公主差点儿娇吟出声,碍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才勉力强忍下来。
「小女人,现在有没有一种被男人玩弄的感觉啊?」
邪恶的笑容下,男人的问题是如此的尖锐和可恶。
受到极大屈辱的平北公主咬着自己的樱唇,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一丝清泪。这种双重的煎熬绝对是让她难以想象的,也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但当男人的手再次活动起来时,受到房间中那种莫名的气氛感染,她又渐渐迷失方向,在她的身上表现出矛盾的综合体,既放荡不羁却又温柔驯服,两种气质在她身上得到了奇怪的溶合,这也让人感到啧啧称奇。
无助的屈辱和焚身的情火让平北公主感到狂乱,狂勐粗野的侵犯和攻击让她既痛苦又快乐,她除了呻吟娇喘外,再也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