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顾的挺好的,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能不好吗!”武天骄心中暗暗好笑,强忍着下面酥爽冲动的感觉,举杯象征性地跟夜莺夫人碰了碰杯,微笑着颔首道:“应该的,应该的,谁叫月华姐是我小姨子呢!”
这话说得夜莺夫人直白眼,心说:“小子,你真会跟我装傻充愣,你把我女儿干了,破了她的身子,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还没跟你算帐,你倒跟我迷糊上了,你个死没良心的,搞了我,又搞我女儿,现在还叫月华小姨子,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两个?瞧我今天不收拾你!”
她手上发了狠劲,又套又撸,甚至将武天骄那擎天之柱翻出了衣裤,撸得又粗又长,赤红如血,青筋暴露,顶端的茎头如肉磨菰似的,又圆又亮。
不仅如此,夜莺夫人似乎有意让武天骄难堪似的,频频的将他那赤龙茎顶掸上面的桌子,顶得桌子“突突”的直跳,桌上的杯碗盘碟震动都差点翻了,汤水菜汁淌了一桌。
他们这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自是引起了曹太妃、萧夫人等人的注意。曹太妃是个中的高手,也明白武天骄那物事的尺寸,见此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向夜莺夫人抛了一个心领神会的暧昧眼神,故作视而不见。
萧夫人是过来人,慧眼如炬,夜莺夫人的那点小动作岂能瞒过她的火眼金睛。看到桌子在动,萧夫人先是有点不明白,但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
她脑间不由浮现出一年前,她偷窥女儿萧韵华和武天骄欢爱的情景。她可是亲眼见过武天骄那恐怖的物事,那粗度,那长度,令她深深地震憾,至今在缠绕在她脑间,挥之不去。
一般的男人坐着,桌子再矮,那物事也顶不到。但武天骄则不然,他那要是硬起来,雄壮威武的擎天赤龙柱,堪比驴子和马,别说是顶高桌子,就是把桌子顶翻了也不成问题。
萧夫人被夜莺夫人和武天骄的举动惊呆了,瞪大了眼睛,震惊的不敢相信。她素知夜莺夫人生性淫荡,夜莺夫人被丞相萧宏远金屋藏娇之前,曾是京城流香阁的花魁,广有艳名,与之交往亲密的贵族子弟为数不少,是有名的交际花。
即使成为萧丞相的情妇,她也不甘寂寞,直至进入了萧家丞相府,正式成为萧丞相的二夫人,她才有所收敛。可萧夫人万万没有想到,夜莺夫人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她女婿身上,当众做那下游龌龊的事情,岂有此理。
刹时间,一股子怒火直冲萧夫人的脑门,她一举右手,正要拍桉而起,上首邻桌的檀星公主却好奇地望着武天骄和夜莺夫人那桌,问道:“夜莺夫人,金刀驸马,你们的桌子怎么了?怎么动个不停?”
檀星公主和檀华公主可是未开窍的少女,不谙男女之事,加之夜莺夫人手法隐蔽,她们自是不明白他们的桌子为什么会动。
而萧家儿媳梁佩雯虽然是已婚的少妇,又未见识过武天骄的大家伙,见他们的桌子在动,心中甚感诧异,禁不住悄悄地弯**子,脑袋伸到桌底下,向对面夜莺夫人和武天骄那桌下面瞧。
她不瞧则已,一瞧之下,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吓得险些没闭过气。
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就是成熟的妇人第一次见到武天骄的大家伙,都会被吓着。更何况,是夜莺夫人在用手帮武天骄做那种事,这岂不让梁佩雯吓得尖声惊叫。
她这一叫,把在场的人全吓了一跳,就连舞池的舞姬也不由得停了下来。曹太妃盯着梁佩雯,蹙眉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梁佩雯坐直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无比的怪异。
曹太妃眼中掠过一丝的笑意,却表情严肃地斥道:“没什么你叫什么,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一瞅停下的八名舞姬,挥手道:“继续!继续!都别停下来!”
经檀星公主一问和梁佩雯这么一叫唤,夜莺夫人倒也不敢太放肆,急忙将桌底下动作的纤手缩回,脸上却若无其事,笑盈盈地道:“是天骄腿翘得太高了,把桌子顶得……格格!他太没坐相了!”
“是腿翘高了,还是某些人不老实?”萧夫人脸都气青了,冷哼道:“在大众场合,我希望有些人自重一些!”
“自重!”夜莺夫人格格笑说:“不知姐姐说得有些人是哪些人?”
“这个你心知肚明,不用我挑明了说!”萧夫人怒道:“别以为你做得那小动作,我们就看不出来,你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敢骂我!”夜莺夫人大怒,啪的一拍桌子,正待发作,曹太妃赶忙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本宫设宴,要不是要你们来吵架的!”说着,向夜莺夫人使了一个眼色,向武天骄招手道:“天骄驸马,来坐到本宫的身边来!”
她这一说,夜莺夫人和萧夫人谁也不好发作。而武天骄也只能无奈地和曹太妃共座一桌。事实上,他也想离开夜莺夫人,毕竟这个女人是个女妖精,胆子又大,肆无忌惮,武天骄直怕当众出丑,心中暗暗叫苦,知道夜莺夫人帝是在当众挑明她和他的关系。不过这样也好,毕竟纸包不住火,萧夫人她们早晚会知道的。
厅室左侧偏门的门帘掀开,一位面戴面具的紫衣女子,赤着双足,迈着碎莲步,手抱一而翠玉琵琶,婷婷摇摇地从里头走出来,素指在弦上一拨,发出一串叮铮之音,八名女子立即向四面散开。
紫衣女子徐步走到中央屈膝坐下,素指连拨,一阵阵轻柔优美的曲调如行云流水般从她指尖滑出,雪白皓腕柔柔舞动,粉红指尖流畅之极地拨弹着琵琶,明眸四流,用柔到了极至的声音唱道:“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声音如银珠碎玉落玉盘,又如黄莺从春草深处随风传来鸣声,若近若远,依稀然却又无比清楚,韵味流远,春池泛起涟漪,时而向武天骄轻抛眼眸,令他不禁心中为之一荡。
万般优美的舞姿,万种风情的媚眼,万般婉转的嘤鸣歌喉,可细听这词曲,却又含义深沉,隽永沧桑,令人神魂飘荡,恍恍然不知身处何处。
武天骄只觉得这赤足紫衣女子的声音非常熟悉,一抬手一举足的舞姿也似曾见过,他勐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在翼州城云霄楼,号称“赤足仙姬”的颜如玉颜大家吗!她在红梅山庄献艺,武天骄见过她,没想到她不仅会弹琴,还弹得一手好琵琶!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跑到风堡里来了。
他转头向旁边的曹太妃望去,曹太妃正用那双艳媚眼睛凝视着他,眼神中充满性感的诱惑,娇笑说:“怎么样?这个美女你还看得上吧?”
“她不是翼洲云霄楼有名的艺女颜如玉吗?”武天骄讶然地道:“你什么时候把她请来的?”
“她已经来两天了!”曹太妃媚笑道:“原来你见她了,那也好,不用我来给你们介绍了。”说着,螓首一低,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晚,就让颜如玉陪你如何?”
啊!武天骄吓了一跳,忙道:“这……不好吧!”一转首,却见到下首的萧夫人和梁佩雯正以惊诧的目光看着他们,而檀星、檀华两位公主也是诧异地看着他们。要知她们都是女人,舞池里的舞姬再美,舞姿再好,也吸引不了她们。她们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在场的唯一男人身上。
看到曹太妃和武天骄在交头接耳的说悄悄话,萧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刚才看到夜莺夫人和武天骄那样也就罢了,可曹太妃也……萧夫人心里有了一种深深的恐惧,愈发的不安起来,心中在叫:“天哪!我女儿嫁得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他竟然……畜生啊!”
砰!萧夫人愤怒地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她刚想破口大骂,哪知头脑一阵昏眩,顿觉天旋地转,身体往后便倒。旁边的梁佩雯见了大惊,刚想起身去扶住婆婆,却突然觉得全身无力,头晕目眩,也和萧夫人一样,倒在地上。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了在场的武天骄和檀星公主等人,武天骄忽地站了起来,叫道:“岳母大人,舅母,你们怎么了?”
他欲过去探视,曹太妃却将他拉住了,道:“她们可能酒力不胜,喝多了吧!”招来小玉,又对檀星公主和檀华公主道:“你们扶萧夫人和萧少夫人到里间去休息。”
小玉答应一声,立马扶着萧夫人走了,檀星公主和檀华公主有些不情愿,但在曹太妃凌厉的眼神逼视下,不得不屈服,只得离席,两人扶着梁佩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