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凋夫人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又像是美梦,一会坠入地狱深渊,一会升上了极乐天堂,又是痛苦,又是快乐。痛苦的是身体上受到的耻辱,不管是嘴上或者是身体下面的前后两个门,都遭受了武天骄肆无忌惮的摧残蹂躏,并将他那肮脏恶心的东西射在里面,这种耻辱,怕是永远也洗不清了。
虽然身体上遭受到了污辱,但金凋夫人不可否认:自己很快乐。这种快乐,是她和同性之间不可能得到的,从未体验到的。她从未想到过,原来男人那肮脏的东西突入女人身体内,是那样的销魂快乐!
不过,金凋夫人讨厌男人,厌恶男人,却一向以男人自居,自认为是男人,男人能做到的事,她也能做到,甚至比男人更出色。既然以男人自居,那她当然要像男人那样活着,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当然,更重要的是要拥有无数美女。
可惜的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再怎么样也长不出男人那根东西。金凋夫人恨男人,却恨自己不能成为真正男人,像男人那样占有女人,拥有女人。过去,尽管她有过不少的女人,但那都是逗逗手中之欲,再就是用手指或器具破掉她们的身子,让她们从少女变成少妇,而她自己却始终保持着少女之身,没想到守了几十年,到头来终究还是没能守住。
金凋夫人又气又恨,悔不当初,要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早就该用器具破了自己的处女身,免得便宜了武天骄这个淫贼。可现在一切悔之晚矣!
无尽的风雨,一阵接着一波,无尽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金凋夫人觉得自己处在无尽汪洋的浪潮上,攀上一个又一个的浪潮的峰顶,起起落落,落落起起……
武天骄的强悍能力,让金凋夫人从内心里感到恐惧,这都几个时辰了,他还没结束?再搞下去,我……要搞死了!
“求求……你……别再搞了……我受不了了……”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金凋夫人已是骨酥筋软,再也承受不住,只能苦苦地哀求。她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两个门户都已经肿大不堪,体力都到达了极限,再搞下去,会出人命的。
此时,金凋夫人坐在大椅上,两手紧抓着扶手,而武天骄正则站在椅子前,两手扳开她的两条圆润大腿,形成了直直的“一”字,挺动腰身,下体的赤龙茎正在她桃源洞府里出出入入,入入出出,出入间,春水潺潺,唧唧有声,二人胯部的肉更是贴撞着啪啪直响,响彻大厅。
看到金凋夫人求饶,武天骄也觉得差不多了,再搞下去,真要搞死了金凋夫人,可不好向万世仙姬交代,一切还是适可而止吧!
“受不了啊!受不了好,只要你叫我三声好哥哥,好夫君,我就饶了你!”武天骄嘿嘿笑说,得寸进尺,厚颜无耻。
都到了这个时候,金凋夫人早已尊严尽失,再也没有过去那个高高在上的金凋女盟主风范了。为了早点结束这“痛苦”,她只能选择屈服,没有一点犹豫,张嘴就喊:“好哥哥……好夫君……”
屈辱的泪水淌满金凋夫人脸面,心中气苦,自己明明比他大得多,长得也比他高,却偏偏打不过他,不但被他肆意地玩弄凌虐,还要被迫叫他好哥哥,好夫君,这是哪门子道理?上哪说理去?
听到金凋夫人好哥哥、好夫君叫完,武天骄心中大爽,感到男子汉的尊严增添了无上光彩,当即怪笑道:“好妹妹,好人儿,哥哥这就饶了你,让我们来享受这最后的欢乐吧!”
说着,双手抓着金凋夫人的柔软纤腰,帮助她身体迎合,而他的下体也加快了速度,雄伟巨大的赤龙茎以无与伦比的高速在金凋夫人身体内狂进勐出,大抽大送……
没有任何女人能挡住武天骄这般凶勐的犀利攻击,本已支持不住的金凋夫人又如何消受得了?她顿觉魂飞魄散,脸上露出又痛苦、又销魂的奇异神情,歇斯底里地高声浪叫:“啊啊……啊啊……”
随着肉壁对赤龙茎的剧烈磨擦,让武天骄的兴奋骤然攀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腰部快速地挺动着,在金凋夫人的桃源洞府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终于,他的速度达到了顶点,腰部如旋风般地快速运动着,赤龙茎在花径中飞速抽送,让金凋夫人只觉下体里如同着了火一般,被干得尖声大叫,叫得声音都沙哑了!
“啊——”勐然间,武天骄大声怒吼,双手握紧金凋夫人的纤腰,赤龙茎用尽最后的力气重重一击,直戮进金凋夫人体内最深处,腰身挺直,虎躯剧震,开始了勐烈的喷发。
无比灼热的元阳,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般,直射进金凋夫人的桃源洞府。深处的花宫,经受沸腾的元阳激射洗礼,顿时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
受此一激,金凋夫人几乎是用足十二万分的力气尖叫,两眼翻白,头一歪,竟晕了过去。但她下体的玉门却在剧烈地收缩,里面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武天骄的巨大男根,不断压榨出里面的元阳,吞食入花宫,不让有一点的浪费。她雪白小腹在阵阵地蠕动,咕咕直响,似乎在说:“吃得好饱!”
嗷……
武天骄仰起了头,发出无比爽快的声音,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当元阳激射完毕,他无力地趴倒在金凋夫人柔美的身体上,脸贴在丰挺柔软的肉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出了一身的汗。
歇息了良久,武天骄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金凋夫人迷人的身体,在肉峰上抓了两把,然后才将有些软化的赤龙茎从她桃源洞里拔了出来。
他一拔出,金凋夫人的桃源洞就像开了闸门一样,一股白白的乳白液体冒了出来,顺着**下流,流在了椅子上,然后顺着椅子下滴,湿了一地。这景象,是那样的**和淫荡,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腥骚气味。
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饱受摧残折磨的金凋夫人,像烂泥般瘫软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美白的性感娇躯上,满是香汗和痕迹,狼籍不堪。那芳草之地,更像是被老虎蜂叮咬了一般,肿大的不像话了。
伸了伸懒腰,舒展了一下双臂,武天骄这才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动作是慢条斯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厅门突然开了,一位妖冶万分的蓝衣**从外面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神女宫三大长老之一,断情剑霜月。
霜月左手上挟着一个人,看那人的装束,应该是一个黑衣女人。她春风满面,扭着水蛇腰,袅袅娜娜、风情万种地走到厅堂中,将黑衣女人扔到了武天骄脚下,媚笑道:“玩得过瘾吗?如果觉得不够,就拿她来接着继续!”
武天骄一看脚下的女人,不由怔住了,讶然道:“你怎么把她弄来了?”
原来霜月带来的这个黑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黑白双怪之一的“磨镜妖姬”黑月蓉。这是一个有着与金凋夫人同样怪癖嗜好的变态女人。
霜月格格一笑,道:“你的强悍,奴家是知道的,怕你不过瘾,就给你增加一个,如果还不够,那奴家只有亲自陪你了!”说着,满含**的目光撩向座位上的赤**人。
一瞧之下,饶是霜月久经风月,百战肉场,在看到金凋夫人的惨状,也不禁花容失色,掩嘴惊唿:“你……你怎么……把她摧残成这样了?”
瞅了瞅金凋夫人,武天骄有些歉意地笑了笑,道:“我没想到她会是……第一次,控制不住,弄得有点过了!不过没关系,以她的体质,休息几天就会没事,就麻烦你多照顾她一下!”
霜月听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道:“你简直是在凌霄山的时候一样,发起狂来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你把她搞成这样,却要我来帮你照顾,她这个样子,万一要是让太上宫主看到,会是什么反应?太上宫主对她还是蛮疼爱的,我可不敢保证,太上宫主会不会因此发怒,找你算帐?”
闻言,武天骄仔细观瞧金凋夫人,见她满身痕迹,特别是妙处惨不忍睹,这要是让万世仙姬看到了,真会勃然大怒。
略一沉吟,他从空灵戒中取出了生命之水,扳开金凋夫人的下颔,喂她服下,然后又在她那肿大的妙处滴上了两滴,嘿嘿笑说:“有我的生命之水,就算是操烂了,她也能很快复原,恢复如初,这算是我对她的补偿!”
看到武天骄手上的瓷瓶,霜月眼中涌现出了一抹的贪婪之色,但很快神智一清,摒却了贪婪念头,道:“传闻生命之水能活死人,肉白骨,不管受再重的伤也能救治,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武天骄一指金凋夫人,微笑道:“神不神奇,你看看她就知道了!”顿了一顿,又说:“其实也没传说中那般的神奇,死人当然救不活,不过,快死的人只要有一口气,那倒可以救活!”
这一会儿,金凋夫人身上的痕迹已经在慢慢消失,肿大的芳草之地也在消肿,渐渐平复了下去。看到这一变化,霜月暗暗称奇,咋舌不已,道:“生命之水,果然神奇!”
武天骄正要收起生命之水,听霜月这么一说,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将剩下还有一小半生命之水的瓷瓶丢给了她,道:“这都给你了,如果有哪一天,你要是遇上危险,万一受伤了,说不定它能救你一命!”
看到武天骄将无比珍贵的生命之水送给了自己,霜月又是感动,又是激动,喜不自禁地道:“谢谢公子!”
“谢什么,有什么好谢的!”武天骄笑笑说:“你都说了,你是我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我当然得大方。对了,我娘她们怎么样了?”
“她们没事,正在厢房里歇着呢!”霜月小心地收好瓷瓶,一瞅地上的黑月蓉,道:“她怎么办?你要不要她?她和白伽蓝都是金凋夫人的心腹,如果我们不能有效地控制他们,我担心……”
武天骄神色一动,问道:“你的意思是……”
“既然你已经把金凋夫人给干了,就不要在乎多干她一个!”霜月轻笑道:“我倒不担心白伽蓝,那娘娘腔什么都不知道,倒是黑月蓉清楚今天发生的事,若不把她控制住了,奴家怕她到太上宫主面前去乱嚼舌根!再说,只要控制住了她,就不用担心白伽蓝不会乖乖听话。虽然他们夫妻俩各行其道,但白伽蓝还是在乎她这个妻子,有她在手,白伽蓝不敢搞鬼!”
武天骄点点头,瞅瞅黑月蓉那姣好的容貌,似乎有些不情愿地道:“那本公子就吃点亏,勉为其难的再干一次!不过,这里脏得很,不好再干,换个干净的地方!”
霜月气乐了,心说:“你这个小淫虫,我还不知道你,嘴上说得勉强,说不定心里乐开了花。这黑月蓉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年岁要大金凋夫人几倍,却也是花容月貌,身材又好,很多男人想干她还干不上呢!你倒好,说得自己好像吃了很大的亏似的!”
看了看大厅,厅里经过武天骄和金凋夫人的打斗肉搏,霜月也觉得太脏了,不适宜再这里干,当下捡起金凋夫人那件被撕破的外套,给金凋夫人盖上,抱起她笑说:“那就去她的房间如何?她的房间最宽敞,床也又大又舒服!”
武天骄正有此意,点头答应道:“那好啊!”俯身抱起了黑月蓉,跟在霜月后头,一起离开了大厅。
整个宅院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想来是霜月将下人们有意遣走了,免得他们碍了武天骄的好事。
武天骄和霜月各抱着一人,不大一会便已来到金凋夫人的卧室。这里果真如霜月说得那样,十分的宽敞,也十分的豪华,室中的摆设全是最上等的名贵家具,地上铺着厚厚的柔软地毯,踩在上面轻飘飘的,如坠云端。
最醒目的是正中的那张大床,又宽又长,罩着粉红色的纱帐,光鲜的绣被,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奢华。这样的大床,睡上六七个人也不成问题,看来金凋夫人每晚都需要好几个侍妾陪着睡。
将黑月蓉放在空着的大床上,武天骄回头再看霜月,霜月却未将金凋夫人放到床上去,而是放到了室中的一张椅子上,笑着说:“她身上太脏了,弄污了床可不好!”
确实,金凋夫人身上脏得很,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和污物,这对于爱干净的霜月来说,确是不忍心放到床上,弄脏了那么豪华光鲜的被褥。不过霜月忽略了一点,有了武天骄这个色狼,再干净的床也会被弄脏。
看着满脸媚态、眉宇间荡漾着**的妖艳**,武天骄也是怦然心动,这个女人骚是骚,如同人尽可夫的荡妇,但她那熟透的风情韵味,比之青涩的少女更加的诱人。那丰腴的身体多水多汁,足以让任何男人魂销骨蚀,对此,武天骄是深有体会,不由嘿嘿笑说:“是不是我们先来干一场?”
如若平时,霜月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她微微摇头,媚笑道:“奴家还是到外面给你们把风吧,免得来了人都不知道,被人家捉奸在床……格格!公子,你们慢慢玩吧!”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一个男人和两个昏睡的女人,这么好的机会,武天骄若不抓紧行动,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瞅瞅椅子上的金凋夫人,再瞧瞧床榻上的黑月蓉,武天骄思量一会,终觉得让金凋夫人这样睡着,错过他和黑月蓉的春宫大戏未免不美。金凋夫人吃了他的生命之水,体力正在迅速地恢复,万一中途醒来,突如其来的给他来一下,那可是防不胜防,还是救醒她,搞定她再说。
想到此,武天骄到了金凋夫人跟前,在她人中上捏了两下。顿时,金凋夫人悠悠地醒了,睁开美目,露出了茫然的目光。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面前站着一位满脸坏笑的淫恶少年,再看自身的窘样,金凋夫人顿时回过神来,双手一按椅子的扶手,便要跳起来……
“别动!”武天骄右手按住金凋夫人的香肩,强按着她坐在椅子上,嘿嘿笑问:“怎么样?我的盟主夫人,现在觉不觉得身上很舒服啊?”
“你你……你你你……”金凋夫人又羞又怒,又气又急,“你”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好?觉得武天骄是在羞辱自己,完全没有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什么啊!”武天骄手托住金凋夫人下巴,让她头仰起,直射着她眼睛,笑道:“你可是亲口叫了我好哥哥,好夫君的,这么快就忘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要懂得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呸!”金凋夫人甩开螓首,不敢看他的眼睛,骂道:“你做梦,别以为你得到我的身体,就可以得到我的人,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你死了这条心!”说话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大厅里,而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免一愣。
“有志气!有骨气!”武天骄翘起了大拇指,赞道:“盟主夫人真乃巾帼女英雄,都和我征战十来回,‘小妹妹’开了花,流了血,已经血肉模糊了,还不屈服,佩服!佩服!看来盟主夫人的‘小妹妹’还能和我再战!”
不明白“小妹妹”是什么意思,及至听完,金凋夫人才醒悟到“小妹妹”的意思,想起自己被他按在大厅的座椅上,奸了又奸,操了又操,上下三个洞都玩遍了,不禁羞怒万分,骂道:“你这个淫贼……”
话刚骂出口,她忽然惊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对劲,不由一时怔住了,觉得自己下面好像不那么疼痛了!再看自己的肌肤,那些被淫贼武天骄留下的痕迹,也都消失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金凋夫人的惊诧表情,知她在奇怪自己身体的变化,武天骄不由呵呵而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体好很快?你不用那么奇怪,为了让你好得快,我可是让你喝下大半瓶的生命之水,这是武者梦寐以求、想喝都喝不到的圣水!”一边说着,一边手下移,触摸着她那滑润的玉颈,如同呵护婴儿般细心抚弄。
生命之水!
金凋夫人吃了一惊,甚是不信,他怎会舍得给自己生命之水?一时也没在意武天骄活动的魔手,试着一运气,顿觉丹田内内力汹涌,真气澎湃,流转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以往体内许多没有触及闭塞的经脉也豁然贯通,功力俨然到达了新的高度,新的境界!
“我的功力……怎么突然增加了这么多?”
金凋夫人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呆呆地望着武天骄,眼神中一片茫然,浑然不顾武天骄已经掀开她身上遮盖的衣服,魔手抓上了她胸前丰挺圆硕的雪峰,抓捏的变了形。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对于我自己的女人,我一向不吝啬。呵呵!”武天骄低笑道:“小宝贝,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和我合体,喝了我的生命之水,不然,你怎会好得怎么快?功力会增加这么多?你要知道,多少女人想和我合体还指望不上呢!”
他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语,若换作先前,金凋夫人定然破口大骂,狠狠反驳,可现在自身的变化,让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得啐了一口,哼道:“不要脸!难道那些跟你**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吗?”说着,不安地扭动娇躯,企图躲避他的那对魔爪,可双方的距离挨得如此之近,她再怎么躲闪,也是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武天骄肆意地玩弄自己的一对肉球,捏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