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武天骄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十分尊重与敬爱的,没有那种邪恶的淫污思想,虽然赵仙仙说出了真相,武天骄只是她的义子,而非亲子,但武天骄心中对这位义母仍充满了敬意,可他的“小老弟”却不争气地**了起来……
本来武天骄的拥抱,让赵仙仙觉得很温馨,很喜悦,没想到下面会突然出现一样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虽说赵仙仙已是成熟的妇人,曾经生过一个女儿,但对那方面的事却是知之甚少,生平也只经历过一次,因而也不知道儿子下面顶着自己的硬东西是什么?只她觉得那东西热乎乎的,隔着衣服顶着自己的小腹很是发烫,有点不好受,不禁蹙起了眉头,问道:“骄儿,你在家里身上也带着武器吗?”
也许太专注母亲了,武天骄并未察觉自身上发生的异状,闻言一愣,答道:“没有啊!孩儿一般只有出门了,身上才带武器,在家里很安全,有专人保护,用不着带武器!”
“那你下面什么顶着我?”赵仙仙讶异地问,一边说,一边右手往下面摸去,抓住了那个硬梆梆顶着自己的东西。
抓在手中,虽然隔着衣服,但赵仙仙仍然感觉到那东西的粗大和热度,不由自主地脱口说道:“这是什么东西?”低头往下面瞧去。
这时候,武天骄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之处,惊啊一声,赶快双臂一松,放开了赵仙仙。眼见“小老弟”被义母抓在手中,顿时窘红了脸,尴尬的不知所措。
赵仙仙也惊呆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抓着的那东西,尽管隔着衣服看不到,但她已经明白,那是儿子传宗接代的东西。这……这……怎么这么大了?
赵仙仙一阵头晕,脑袋里一片溷沌。本来她还以为儿子身上带着什么东西顶着她,没想到竟是这家伙,这是儿子的吗?
武天骄可是她带大的,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常常帮他洗澡,因此,武天骄身上什么记号,有几根毛,她都一清二楚,更别说尿尿的东西有多大了。
赵仙仙没有想到几年不见,儿子尿尿的东西竟长成这般大了,粗得一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这也太吓人了!
忍不住手上使劲地捏了捏,确认这是儿子货真价实的真家伙后,赵仙仙傻眼的呆住了,可她手上仍抓着不放,还没意识到这举动是极为不雅的。
武天骄也是傻眼了,身体发僵,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赶快离开义母,可自己的“小老弟”还抓着义母的手里!若是强行抽出来,似乎这样对义母也太不敬了!
如果是换成是别的女人这样抓着,武天骄自是无所顾忌,义无反顾地将女人推倒在床上,剥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将“小老弟”冲进她的“小妹妹”,前进,前进,再前进。可眼前的是自己的义母,他武天骄再怎么好色,也不能做出对义母不敬的事来。否则,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武天骄心头砰砰直跳,又是心慌,又是羞愧,偏偏他的“小老弟”不争气,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在赵仙仙玉手的紧握下,变得更加**火热了。也许它是对这位母亲的充满敬意,感激她的十二年养育之恩,才会反应如此强烈!
“娘!”武天骄已然窘得面红耳赤,下面胀得难受,眼见赵仙仙半天没有反应,只得出声提醒。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状况,自从来到风城之后,随着身边“阴鼎”的增多,他的天鼎神功越来越高深,而赤龙茎也变得愈发敏感,别说是让女人握住,就是女人一靠近,它就能感应到,自然而然地翘起来。
虽然武天骄对赵仙仙充满敬爱之情,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可赤龙茎可不管,不管靠近它、握住它的是什么人,只要是女人,它就有反应,这是它的自然现象。
听到儿子的提醒声音,赵仙仙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意识到自己的不文雅举动,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右手一松,放开武天骄那顶着裤裆高高的尿尿东西。
霎时间,赵仙仙羞得满脸通红,忙以袖掩面,背过身去,无地自容。还好现在房间里没有别人,不然,赵仙仙想死的心都有了!虽说武天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也是义子,并且已经长大成人了,妻室都有好几房,作为一个母亲,抓着义子的根许久不放,这算什么呀?丢不丢人!
本来武天骄不想陪母亲多说说话,可经这一闹,就算他不尴尬,赵仙仙也会不好意思。他赶快向赵仙仙告辞:“娘!天色很晚了,您早点休息,明早孩儿来给您请安!”
赵仙仙不敢看儿子,低低应了一声,声若蚊蚋,几不可闻。武天骄眼光锐利,从侧面看去,他能清楚地看到义母的半边面颊、耳朵以及脖子全红了。可见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极为羞涩,不敢面对自己的义子!
生怕母亲难堪,武天骄不便再逗留下去,当即匆匆地走开,开门离去。
及至听到室门关上的声响,赵仙仙才缓缓地转过螓首,满面羞涩,见儿子不在走了,她双手捂脸,娇声地骂道:“臭小子,害娘丢这么大的脸!”旋即又疑惑不解,自言自语:“奇怪!骄儿离开几年,小鸡怎长这般大了,恐怖的吓人,难道男人那东西都能长成这样大?好像不对呀!”
赵仙仙不由极尽回忆,回忆自己第一次的时候,那个夺走自己清白身子的男人,他的好像也没儿子这么大,莫非男人那东西大小不一?
不管她怎么想,这种事情是越想越害燥,越想越觉得丢人。偏偏赵仙仙不想去想,可刚才的事越浮现在她脑海里,甚至内心有种渴望,渴望扒开儿子的裤子,一窥里面的究竟!
“啊!他是我儿子,我怎能这样想呢!”
想到后来,赵仙仙哀怨两句,俏脸发烫,整个人倒在了床榻上,彷佛驼鸟似的,螓首进入被褥之中,羞愧的怕有人来看到似的。
武天骄走出义母赵仙仙的居处,来到院门口,院门左右各站着一名修罗女卫。她们身材高挑,刚健婀娜,内着金色的轻身软甲,外罩大红斗篷,每人手中持着精金打造的长枪,腰悬宝剑,眉目含煞,透着逼人的杀气,英姿不凡。
她们是修罗壁特意安排来保护赵仙仙的,见到武天骄从里面出来,两女卫连忙躬身行礼,齐声叫道:“公子!”
嗯!武天骄点了点头,顿住脚步,转身抬头望着院门上描有“翠红园”三字匾额,沉吟片刻后,对两个女卫道:“明早叫穆管家把这匾额上的字换了,换成‘凤凰居’!”
“是!”
两女卫答应一声,其中一人娇笑说:“公子,翠红园不好吗?为什么要换成凤凰居?”
修罗女卫不仅是武天骄的贴身护卫,更是他的床上伴儿,练功的“阴鼎”,因此,除了刚进修罗女卫队的女卫外,大多修罗女卫都是武天骄的贴心人,床上人,彼此几乎是无话不谈的。
“翠红园当然不好啊!咋一听像青楼的名字,咱娘怎么能住像青楼样的地方!”武天骄捏了一把问话的左边女卫,一改刚才正经的模样,变得轻浮起来,嘿嘿笑说:“咱娘当年可是绿岭的第一美人,号称‘绿岭凤凰’,凤凰住得地方当然得叫凤凰居了!”
“公子,你太坏了!”被捏脸蛋的左边女卫顿时红了脸,跺了跺脚,撒娇地不依道:“老是占我们姐妹的便宜,太不正经,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公子就知道欺负人!”右边的女卫也脸红地说,对武天骄刚才的话怦然心动,充满了遐想,顿了顿,忍不住问道:“公子,你刚才说……咱娘,那我们姐妹是不是都可以叫公子的母亲……叫娘?”
哈哈……武天骄大笑起来,顺便的也摸了一把她的脸,做到左右公正,不偏不倚,笑说:“当然可以,我的娘也就是你们的娘,你们的娘就是我的娘,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虽未明媒正娶,却也算是我的媳妇,我娘是你们的婆婆,你们想叫娘就叫娘!不过,那也只能在私下里叫,到了外边可不许这么叫,不然,外边的人知道我有那么多媳妇,岂不羡慕死了!”
“公子!你简直坏死了!”右边女卫也像左边女卫那般跺脚撒娇,捂着被摸的脸颊不依道:“小心我到大夫人那里告你去,说你欺负我们,老占我们的便宜!”
“切!”武天骄翻起了白眼,嗤笑道:“你们也别口是心非了,我们在床上练功的时候,怎么没听你们说我占便宜?是不是不想公子我占你们的小便宜,喜欢我占你们的大便宜?”
听他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像话,两女卫羞不可抑,齐声叫道:“坏死了!我不理你啦!”
看到两女卫羞红的娇艳脸蛋,武天骄乐的同时,也禁不住兴致高昂,食指大动,正想再调笑她们几句,忽然右边耳朵响起一声冷哼,这冷哼声清晰震耳,令他心神大震,忙扭头右边的方向望去。
目光企及,远处一片的月光如水,树影婆娑,除了有一队值夜巡逻的武士经过,不见有其他人。
见到武天骄怔怔发呆,右边女卫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定了定神,武天骄冲两女卫微微一笑,道:“没怎么,你们俩好好守在这里,好好地保护好咱娘,千万别让有贼人来搅了咱娘的好梦!”
“是!”两女卫齐声答应,腰杆立时挺得笔直,昂首挺胸,两人的脸上都有着几分的羞喜之意,显然是对武天骄说得“咱娘”二字又羞又喜。
又交代了两女卫几句后,武天骄顺着右首边的一条青石道快步离去,行色匆匆。
刚才那一声冷哼虽然短暂,但武天骄却听得甚是清楚,听出那是武赛英的声音,显然是武赛英在叫他。从声音辨别的方向来看,武天骄感觉到武赛英应该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