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不管武天骄有多厉害,武德公主都不会将他当一回事,她是公主,谁能把她怎么样?但现在则不同,公主算哪根葱?
如今整个神鹰帝国风雨飘摇,国力江河日下,已濒临崩塌灭亡的边缘。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异族叛乱,外患内忧,民不聊生,腐朽的神鹰朝廷还能支撑多久?
武德公主不敢想像,一旦帝国灭亡,她这位公主能有什么下场?现在北疆的局势已经失控,万分危急,她困守铁龙城,如瓮中之鳖,怕是等不到帝国灭亡的那一天,她已经被异族叛军给消灭了。
武德公主已经面临绝境,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丢弃铁龙城,抛下数万将士,孤身逃往南疆,对北疆不再管了,任由叛乱的燎原发展。
但这不可能,铁龙城和数万军士是她安身立命的最后本钱,岂能弃于不顾。再者,即使她逃到南疆,晋阳王武无敌和天寿皇能放过她吗?
南疆肯定是不能去了,那剩下的只有第二个选择了。
唉!武德公主长叹一口气,神情凄楚,若是哀怨地望着武天骄。现在,她只能寄望于这个男人了。他是她最后的希望,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只要能够从他这里得到魔兽,装备自己的军队,或许能够与叛军有一战之力!
“金刀驸马!”武德公主幽幽地道:“当年的事……是本宫不对,可本宫已经向你解释过了,是受了福王和端阳的鼓惑欺骗,事后本宫也很后悔,不是宴请了你,向你赔了个不是!难道……这还不够吗?”
“摆个宴就算了事了!”武天骄不免冷笑,道:“那本公子把你囚禁地牢,让你受尽酷刑,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后,再把你放了,然后我摆宴请你,是不是就此了解了?”
武德公主张了张嘴,愕然无语。
见此,武天骄冷哼一声:“怎么?说不出来了是吗?哼!你也知道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武德公主,你也是习武之人,该知道江湖上有这么一句:出来溷迟早要还的。我武天骄恩怨分明,谁对我好,谁对我有恩,记得清清楚楚。有恩必报,有怨必还!哼!我要不是看在檀雪檀香的分上,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吗?”
这时候,他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怨恨,越说越气愤,面目显得狰狞,目露凶光,彷佛一头恶狼般紧盯着武德公主,令人不寒而栗。
感受到武天骄满腔的怨气和仇恨,武德公主的娇躯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花白,背嵴上凉飓飓的,寒气直冒,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哆嗦着道:“那你想……怎样?杀了本宫吗?”
“杀了你!”武天骄摇了摇头,冷笑道:“杀了你岂不太便宜你了!本公子是会杀人,但不会杀女人,女人都是我的练功‘阴鼎’,武德公主,你的样貌不差,身材也过得去,勉勉强强够资格做我的‘阴鼎’!”
“你做梦!”武德公主忽地站了起来,愤怒地瞪着他,叫道:“本宫是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既然这样,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可谈的,告辞!”说着,转身离席,大踏步地离去。
武天骄也不阻拦,眼神中掠过一抹的谑笑。当武德公主堪堪走到厅门的时候,他忽然说道:“公主殿下,您知道帝国的玉玺在哪儿?”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得武德公主的整个身子一僵,僵在门口不动了,脚下彷佛生了根一样,再也走不出去了。
半响,她缓缓转身,回头望着武天骄,木然地道:“金马驸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玺,玉玺当然在天都,在天寿皇那儿!”
“真的吗!”武天骄嗤笑一声,面露不屑之色,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上一杯酒,一干而尽。随后摇了摇头,叹息道:“福王这家伙也真够窝囊的,当了皇帝后却没有玉玺,完全是个傀儡,受人操纵。这世界上聪明的人很多,但蠢货也不少,如果把所有人都当作蠢货,自以为是、自作聪明,那这人比蠢货还蠢货,蠢得无可救药了!”
“你……”武德公主被他话气直哆嗦,却也内心害怕,十分焦虑,暗道:“他为什么好端端的问我玉玺的事?难道他已经知道玉玺在我这儿?”
武德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让人知道玉玺在她那儿。当初宣和帝驾崩,福王登位,武德公主带着玉玺诏书逃离京城,来到了北方瀚海郡铁龙城,在会见鹰王宇文涛时,并未透露玉玺和诏书一事,因而,知道玉玺在她身上的人并不多,只有……
“李寇!难道是李寇泄漏了消息!”
武德公主勐然一省,但旋即作出了否定。李寇是一路护送她逃到铁龙城的,对她、对皇室都忠心耿耿,忠贞不二,不可能会泄漏玉玺诏书一事!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难道会是端阳公主?
仔细想了想,武德公主又觉得不太可能。端阳公主虽然和她一齐逃离京城,但她并不知道玉玺诏书的事,多半是武天骄凭空猜测,有所怀疑而已。
将武德公主的表情变化尽收眼里,武天骄暗自冷笑,心说:“好你个武德公主,野心果然够大的。你以为你藏着玉玺别人就不知道吗!端阳公主来我风堡的当于晚上,就偷偷告诉我她偷看了你的玉玺,你在鹰王的帮助下,当上瀚海郡的女郡首,现在又找我赎买魔兽,装备军队,看来你是想学孔雀女皇,做女皇帝!”
武德公主惊疑不定,不敢确定自己身怀玉玺诏书一事是否泄漏了?不管武天骄是否在试探,她都不能离去。如果武天骄放出风去,说武德公主怀有玉玺诏书,使得全天下的人知道了,那她将再无处立足,死无葬身之地。
一想到这里,武德公主的内心开始真正恐惧了,胸峰起伏,心跳的厉害。在犹豫片刻后,再次的回到了坐席,紧张地盯着武天骄,肃然问道:“你……怎么知道玉玺一事?”
看她紧张的样子,武天骄微微摇头,笑道:“公主殿下,别紧张,我不会抢你的玉玺。别人当玉玺是块宝,以为得了玉玺就能当上皇帝。可我却当玉玺是个祸根,烫手的山竽!公主殿下,你以为你带着玉玺逃离京城,神不知鬼不觉,就不会引人怀疑吗?当帝国的情报部门是吃素的,我敢肯定,鹰眼早已盯上你了!”
他越说,武德公主越恐惧,紧张的额角上渗出了冷汗。她现在百分百相信,武天骄确实知道玉玺诏书一事。难怪他不愠不火,镇定自如,不急于报复自己,原来早已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有持无恐,是要慢慢折磨自己,这该怎么办?
“你是怎么知道的?”武德公主仍问着同样的问题,想知道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她自忖把玉玺诏书藏得十分隐密,除了李寇,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见她这般,武天骄就充当一次好人,满足她的好奇心。当即拍了拍手掌,这是上位者惯有的动作,拍拍掌就能传唤人进来。
武德公主刚一愣,就听厅侧里间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环佩相击的叮当响,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不由转头望去。一望之下,不由呆住了!
只见门帘掀起,一位极其娇艳的美艳妇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敢情她一直等候在里间的房间里,等着武天骄的召唤。
如果是别人,武德公主一点都不会觉得惊讶,像武天骄这等荒淫的淫魔,在大厅里那样的荒唐淫乱,在房间里藏几个女人一点都不足为奇。但奇的是这个女人武德公主认识,不仅认识,而且彼此熟的不能再熟!
“果然是你!”
武德公主忽地站了起来,指着美艳妇人叫道:“端阳!是你……是你出卖了我!”
走出来的美艳女人偿是别人,正是端阳公主。她格格一笑,蛇腰扭摆,莲步轻挪,妖娆万分地武天骄跟前,对武德公主妩媚地笑道:“二皇姑,见到我怎么那么意外?没错,是我告诉了主人,你从京城带出玉玺诏书!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人知道。却不知在路上我们留宿客栈的时候,我趁你熟睡之际,偷看过你身上的玉玺!”
“你……”武德公主气极万分,怒道:“端阳,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是在……哼!要知道这样,我真不该放你来风城!”
“放都放了,来都来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端阳公主格格笑说:“二皇姑,奴家要多谢你,要不是你和李寇一路护送我逃出京城,到了瀚海城,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见到主人!”
主人?
武德公主大为错愕,不解地望向武天骄,看到他一脸洋洋得意的神情,心头一跳,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指着他们道:“你……你们……端阳,原来你早已经是他的人了!”
“没错!”端阳公主眼波流转,妩媚荡漾,也不再理会她,蛇腰款摆,轻盈地走到武天骄座前,旁若无人地开始踏着节律,跳起了艳蹈。
看到这情景,武德公主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她可是知道,端阳公主生性变态,嗜好同性相戏,自诩为男人,何曾像今天这般在男人面前跳舞?
更让武德公主惊骇的是:端阳公主一边跳,也一边学着先前那群舞姬那样,缓缓地宽衣解带,大跳脱衣之舞!
只见她边舞边脱,一件件华丽的衣物飞离开美艳的娇躯,莹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不多时,已是全身尽展无遗……
武德公主看得目瞪口呆,气息急促,一颗芳心儿怦怦乱跳,头脑阵阵发晕,心中大叫:“端阳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学那些舞姬一样,简直是有辱国体,败坏我看家的声誉!”
这时,端阳公主身上只剩下最后一点点遮盖羞处的亵衣了,她蹲下了身子,俯到了武天骄身上,然后张开樱桃小嘴咬住他身上衣带,极其香艳的为他解开袍子,还时不时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