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尔娜、萨米娃均身高体长,体魄强健,体内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和欲望。她们一旦宣泄起来,那当真是如狼似虎,淫娃荡妇般如饥似渴,轮番缠着武天骄,索取予求,欲罢不能。
这也就是武天骄,换成一般男人,哪里承受得了!
武天骄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完全摒弃了怜香惜玉之心,什么花招、套路等等……全在二女身上使了出来,操到后来,她们已是声嘶力竭,哭叫呐喊……
………………
终于摆平了这两个虎狼般的修罗女人,武天骄唿唿喘气,通体是汗,却是畅快之极。虽然还意犹未足,但看在二女虚脱昏睡过去的状态上,也就作罢了。
不过……想到另一树屋中的十七个修罗女人,武天骄心有所动,却发现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一夜,这活还没有干完呢!
唉!武天骄轻轻叹气,摇摇头,暂且放弃将另外十七个修罗女人一网打尽的通杀想法。反正接下来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半刻。
一念至此,他嘴中发出一声唿哨,随即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
远处的林中,一头威武的独角银虎疾驰奔来,不一会儿就到了树屋外停下。虎背上跳下一个黑衣美妇,娇媚地道:“主人……”
话刚出口,一眼倏见里面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不由脸上一红,低下螓首,道:“有何吩咐?”
这位黑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夜花夫人。
身处魔兽森林之中,武天骄纵然再托大,夜间也不可能没有警哨。因而,任务落在夜花夫人身上,她和独角银虎在外巡视了一夜,这也难怪金尔娜她们看不到魔兽打扰,听不到魔兽的咆哮。
若不是武天骄的召唤,她和独角银虎是不会出现的。
瞅了瞅金尔娜和萨米娃,武天骄轻浮地在夜花夫人捏了一把,坏笑说:“看着脸红,是不是也想干一场?”
夜花夫人娇羞地嗔他一眼,嗔道:“主人……你坏死了!”
说着,跺脚不依。那撒娇的表情和反应,简直不像是成熟的女人。反倒像是小女孩多一些。
武天骄哈哈大笑,将她搂在怀里勐亲不止,惹得夜花夫人娇嗔不止:“主人……不要啦!会让人……看到的!奴家刚从那边过来……那屋里有几个已经醒了!”
一听这话,武天骄立马停止了动作,皱眉道:“这么快就醒了!”
趁此机会,夜花夫人略一挣扎,顺势脱离了他的怀抱,格格笑说:“就算没醒,离醒也差不多了!”
武天骄立知上当,瞪眼道:“你这浪货,好生大胆,敢欺骗主人,知道这样做得后果吗?”
“后果就是干吗!”夜花夫人娇羞地道:“主人还是别闹了!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撇了金尔娜和萨米娃一眼,道:“你要带着她们吗?”
武天骄嗯了一声,皱眉道:“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顾。赶快烧锅水,给她们洗洗,擦擦身子!”
听到这话,夜花夫人不禁大翻白眼,心说:“你自己弄出来的,却要我要来帮你收拾烂滩子。老娘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侍候人的!”
但再怎么的不情愿,她也只有遵从。谁让武天骄是主人,她是奴隶呢!
直到当天下午,金尔娜和萨米娃才睡醒过来。想到昨夜的狂热激情,抵死缠绵,二女都甚感羞涩,彼此尴尬的不得了!
尤其萨米娃为甚,自己居然主动强奸了男人!这要是说了出去,丢死人了!
不过,修罗女子生性豁达,二女只是难为情了一时,很快就处之泰然了!但接下来……金尔娜起身,刚一迈腿,就禁不住娇唿出声,面有痛楚之色,感到胯间疼痛的不得了!
萨米娃也是如此,胯间又肿又痛,几乎是迈不开腿,叫道:“该死的……怎么是这样?”
原来她们虽非处女,但昨晚历经武天骄那样的狂操暴奸,所造成的结果是胜似处女。这主要是武天骄龙茎实在是太大了,已经超出正常女子所能承受的尺寸,即使是成熟妇人第一次承受,那也要尝到莫大的苦头。
而金尔娜和萨米娃就是如此。那种痛楚……即使是自己第一次的处女开苞,也没这般疼痛吧!
这……都走不了路啦!
金尔娜又羞又怒,四下张望,却不见那个罪魁祸首,不禁大叫:“死狗蛋,臭狗蛋,死哪里去了?给我出来……”
“来了!来了!”
那个罪魁祸首屁颠屁颠地跑来了,手里端着两碗热腾腾的肉汤,笑呵呵地道:“两位姐姐醒了!呵呵!你们真是好睡,睡了一上午了!想必一定饿了吧?来!这是小弟为你们精心熬制的肉汤,赶紧趁热喝了吧!很补的!”
看着递到面前的热汤,再看武天骄那笑嘻嘻的面容,纯真无邪的眼神,金尔娜一时愣住了,满腔的怒气竟是发作不得。而萨米娃则是甚快地接过一碗汤,呷了一口,格格笑说:“香!真香!真是好喝的汤!狗蛋,这是什么肉汤?”
“好喝就多喝一点!”武天骄笑着说:“这是风鹿的肉汤!好补的!你们忙了一晚,身子都很虚,好好的补一补!”
什么忙了一晚?哪壶不开提哪壶!
金尔娜气不打一处来,瞪眼道:“你昨晚对我们动了什么手脚?”
“我能动什么手脚?”武天骄不解地道:“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金尔娜气极地道:“对我们做出那样的事……还说什么都没做,你还要不要脸!”
“这话该我问你们才是!”武天骄认真地道:“我在这树屋里睡得好好的,你们两个怎么跑来了?来了就来了,大家睡一个屋也没什么。可你们……见我一个孤单男子,势单力薄,硬是把我强奸了,毁了我的清白,你说该怎么办?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此言一出,正在大口喝汤的萨米娃,禁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得汤从鼻孔中喷出了,面泛潮红,眼中含泪,难受之极。
显然是被武天骄的话呛到了!
金尔娜则是七窍生烟,鼻子都气歪了!这个死狗蛋!臭狗蛋!还真会黑白颠倒,倒打一耙!什么毁了他的清白……他反而成了受害者了!岂有此理!
金尔娜右手习惯性地摸向腰间,就要拔刀砍人,不曾想,右手摸了个空。低头一看,才发现腰上并无鞘刀,四下望了望,也不见自己的刀,不由怒道:“我的刀呢?”
“你的刀啊!”武天骄慢条斯理地道:“在那边的树屋,我拿去噼柴了!”
“甚么?”金尔娜气怒非小,吆喝道:“你拿我的刀噼柴?”
“是啊!”武天骄纯真地道:“你的刀锋利,我使得好使,就拿去噼柴啦!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太不对了!那可是我金家的祖传宝刀!
金尔娜气苦,大叫:“刀呢?还不赶紧还给我?”
武天骄连连应是,将手上的汤碗塞到她手里,慌忙不迭地去了。
金尔娜气得举起汤碗就要摔,却感到腹中咕响,忙又放下,张嘴就喝了一大口,感到味道真是不错。当即将整碗汤喝了个干净,然后气唿唿地背靠着树干坐下,怒视萨米娃一眼,骂道:“这都怪你!都是你这个浪货惹的!你一个人发骚发浪也就算了,却拉着我一起下水,害我跟你一起丢人!”
“队长,这怎能怪我呢!”萨米娃挨着她一起坐下,媚笑说:“昨晚我可没叫你在外面偷窥,情不自禁地进了树屋,和我们一起……格格!再说,你也没啥反抗啊!动作那么狂浪,声音叫得那么大,是也不是?”
“你敢取笑我!”金尔娜气恼无比,狠狠地道:“我是看你长久没有回去,担心你出事,才出来找你。没想到你……”
她气急败坏地道:“你是怎么和他搞上的?你不是一向看不起鹰国人的吗?”
“这还用问吗,你不也尝过了吗!”萨米娃妙目流转,媚波荡漾:“你有见过他那么长、那么大的吗?那物事……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不然……你怎么会那么顺从?那么欢乐?”
金尔娜燥得脸红,却是无语。想想也真是,自己的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强,纵然再优秀的男人,也很难让自己动心。但昨晚见识到狗蛋的粗长和超强能力后,却是抑制不住的春心萌动,欲潮勃发,稀里糊涂地顺从了对方,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这让自己以后……怎么面对心上人啊?
一时之间,金尔娜心情异常复杂,不知是何滋味?
萨米娃知道她的心事,安慰道:“队长,这种事对我们草原人算不了什么,偷野汉子的女人大有人在,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这件事我一定会替你保密的,守口如瓶,不会让你的那个知道!”
金尔娜苦涩地笑笑,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说,并不代表着别人也不说。我们这么多姐妹……总会有人不小心说出去的。以他的性格,不弄清楚是不会死心的!”
“那可怎么办?”萨米娃愕然道:“他会杀了狗蛋的!”
金尔娜怪异地瞅了瞅她,并不说话。萨米娃立时意识到失言,尴尬地道:“我是说……不希望看到狗蛋死!他还只是个孩子,那么年少……”
声音越说越低,头也越来越低,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显得愈发的心虚。
忽然间,她觉得不对,抬起头来,撩起衣袖,在洁净的手臂上搓了搓,凑鼻嗅了嗅,然后又在金尔娜身上闻了闻……
“你干什么?”金尔娜推开了她头,嗔道:“我身上有什么好闻的?”
“你不觉得我们身上是不是太干净了吗?”萨米娃怪异地道。
金尔娜顿时一惊,连忙检查了一下身子,诧异地道:“是啊!我身上非常干净,像是洗过了澡一样。这衣服……也像是洗过烤干了一样,甚是干净!”
“我们睡着时,身上有这么干净、有穿衣服吗?”萨米娜脱口问道。
“没有啊!那种情况……怎么可能有!”金尔娜羞恼地道。
旋即,她醒悟过来了:“会不会是洛芙娜她们?”
“一定是她们!”萨米娃肯定地道:“除了她们,不会有别人了!”
这时,武天骄已去而复返,手上捧着一把入鞘的弯刀,恭敬地递到金尔娜面前,道:“刀!你的刀!”
看到自己的刀,金尔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一手握住刀柄,锵——拔刀出鞘,寒光如雪,形如弯月,映得树中一片寒意,端的是一柄好刀。
看到金尔娜拔出弯刀,萨米娃心神一凛,左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摸到身旁的佩刀,警惕万分。她心中冒起一个念头:“即使拼了命,也不能让金尔娜杀了狗蛋!”
她不知道自己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心中自然而然地,就升起一种要保护“狗蛋”的念头。
好在金尔娜并未如她想得那样,拔刀在手,突然就对武天骄痛下杀手,而是细细地观瞧手中的宝刀,见刀锋并没出现什么缺口,完好无损,又归刀入鞘,板着脸喝斥武天骄:“不准再动我的宝刀!”
武天骄连连应是,笑脸相向:“两位……姐姐!那边已经煮好了鹿肉,要不要去吃几碗?”
见金尔娜未杀“狗蛋”,萨米娃绷紧的神经一松,喜不自禁地道:“有鹿肉啊!那敢情好!我都饿坏了!喝了一碗汤怎够?”
说着,她脸色一红,尴尬地道:“那个……狗蛋,你看我们……现在都很不方便,你能不能给我们送过来?”
愣了一愣,武天骄很快明白了她们的状况,哈哈笑道:“应该的!那是应该的!你们等着!”说着,拿过她们的碗,转身就走。
“等一等!”金尔娜忽地叫住了他,脸色阴晴不定,蹙眉道:“我来问你,我和萨米娃睡着的这段期间,是谁给我们擦洗的身子,换的衣服?”
她对自身的状况,是越想越不对,总觉得不会是洛芙娜她们。故而才叫住武天骄,有此一问。
果然,武天骄面不红,气不喘,乐呵呵地道:“当然是我啊!除了我,这里还能有谁给你们洗澡,给你们换衣服?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的侍候人,都累坏了!”
“甚么?”金尔娜又羞又怒,几乎晕了过去:“真是……你?”
“是啊!”武天骄认真地道:“不是我,你还能以为是谁?你们的那十七个姐妹,个个睡得死猪一样,醒都醒不过来,怎么来给你们烧水洗澡?呵呵!两位大姐,你们多久没有洗澡了,身上那个脏,那个臭……啊呀!”
话未说完,他害怕的尖叫一声,转身拔腿就跑。而金尔娜已拔刀在手,随后追出了树屋,但没跑多远,忍不住哀叫一声,满脸痛楚地坐倒在雪地上,望着武天骄远去的背影,大声娇骂道:“死狗蛋,有种你别跑!淫贼……色狼……我一定杀了你!”
“行了!行了!你还是省省吧!”萨米娃迈着小步伐,小心地走出树屋,过来扶起了她,媚笑道:“瞎闹什么?有什么好闹的?这干都干了,你还有什么怕他看的?也难得他这么体贴,细心地照顾我们,你不奖励就算了,还拿刀杀他!有你这么对待人的吗?”
“你……”金尔娜气极地怒视她,叫道:“你怎么老是一味地护着他?”
旋即,她恍然大悟:“是不是他长得俊俏,搞得你很爽,让你动心了?”
“你说是就是吧!”萨米娃笑笑道:“说实在,他确是让我看得十分顺眼的男人。你说我动心,难道你就不动心吗?若不动心,昨晚你又怎会那么主动?”
金尔娜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萨米娃挥袖拂了拂她身上沾的雪,笑说:“队长,你说我骚货也好,荡妇也罢,总之,我是看上狗蛋了。我没有男人,让狗蛋做我的男人有何不可?再说,我们困在这森林里,狗蛋既然能带我们出去,不管他对我们做了什么,都不能动他。你说是不是?”
见她说得认真,语气沉稳,金尔娜心头凛然,知道萨米娃是动了真心,不由轻轻一叹,蹙眉道:“萨米娃,狗蛋的年岁……顶多也就十七八,而你都三十多了。这合适吗?再说,我们都是军人,即使能活着出了这片森林,回到风城,依飞天殿下的治军严律,能让你带着个男人在军中吗?”
萨米娃顿时无语,眉宇紧锁,面泛苦色,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远处却匆匆跑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洛芙娜,另一个则是名叫卓依兰的女卫。
两名女卫来得甚快,手上都端着一大碗的鹿肉。洛芙娜兴冲冲地道:“队长,萨娃姐,原来你们在这里。狗蛋给我们煮了好多好吃的鹿肉,他让我们给你们送来。你们怎么不过去吃?”
闻言,金尔娜、萨米娃都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洛芙娜等女并不知道她们昨晚发生的事。狗蛋还算厚道,给她们留了点颜面,未把事情说出来。
“我们在这里吃,就不过去了!”萨米娃镇定地道:“我和队长发现这里有个同样的树屋,就在这里歇息,那树屋就让给你们好了!”
“让给我们?”洛芙娜不解:“树屋很大啊!大家住在一起不挤,空旷着呢!这里……队长,我们要住多久?”
“就一天!”金尔娜脱口道:“大家抓紧时间,好好休息,等养足了精神和体力,明天就离开这里。我和萨姐住在这里有事要商量,没什么事的话,都不要来打扰我们!”
听她这样说,洛芙娜和卓依兰颇觉奇怪,大家都这样了,你们还能有什么要事可商量的?
但队长怎么说,做手下的怎么做,更不好多问。当下,洛芙娜、卓依兰将大碗鹿肉交到金尔娜和萨米娃手上,一步三回头地回转原来树屋去了。
“我们怎么办?”
直到洛芙娜二女不见影了,金尔娜才着急地问萨米娃:“我们明天能走得了吗?”
萨米娃撩她一眼,轻笑道:“这不是你说得吗,休息一天,明天离开这里。现在怎么反而着急了?”
“我这不是为了应付洛芙娜她们,怕她们看出破绽,起疑吗!”金尔娜懊恼地道:“我要是说三天,她们绝对会怀疑我们,到时所有人全过来……我们还掩盖得了吗?”
“原来你安得是这样的心思啊!”萨米娃格格笑说:“你要是怕走不了路,那大可不必担心。独角银虎给我们的生命之水不是还有吗?”
闻言,金尔娜心中一动,恍然道:“对呀!我们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看我……真是急糊涂了!”
当下,二女回到树屋,也顾不上吃鹿肉了,金尔娜取出生命之水,倒出少量涂在自己和萨米娃受创的肿痛部位。
还真是灵验,那凉凉的感觉,仅是一会的工夫,她们肿大的桃源之地已然消了下去,痛楚全然没有了。
好了!
二女欢喜之余,心情却不免有点失落。昨晚的一夜激情,纵然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却是足够的刻骨铭心,能让自己回味一辈子。若非情非得已,她们还真想好好体验那种回到第一次的感觉。
但,貌似自己第一次没这样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