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动作变得快起来,帮她擦了擦脖子,接着拉起她的手,黎嘉欣挣了挣,但还是顺从的放任了,凌峰顺着她的手臂擦拭干净,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开,在她的胸部上轻轻的揉了揉。
黎嘉欣身体禁不住抖了下,忙闭起来了眼睛,再也不敢看着凌峰了,热唿唿湿润的毛巾在那里轻轻的揉动着,似是那热汽一下浸进了身体里,一阵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张开了,似是能感觉到那细细的汗痒痒的从舒开的毛孔钻出来。
脸越渐红晕,感到阵阵发烧,连整个身体也浮起了一层红晕,黎嘉欣感觉喉咙发干,心越跳越快,吸唿不稳定的急促起来。那暖暖的毛巾还在向下滑动,似是要融进自己的身体,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黎嘉欣几次想阻住他,可是却又提不起勇气和力量。
多少年了,因为被莫鬼雄掌控着,她失去了太多太多,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爱,甚至自己的女儿也被利用成为杀人的工具。每每想到这里,她就心里难受,可是自己不这样,又能怎么样?死可以很简单,但是活着更难。或许黎嘉欣失去的太多太多,所以很多时候,她根本就无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也不知这么多年所做的是对还是错,是不是值得这样付出这样坚持……
暖暖的毛巾滑过了小腹,在那刚刚感觉到一丝丝凉润,另一处却又暖了起来,黎嘉欣一阵惊颤,一股热流直涌上来,浑身瞬间酥软了……
“啊——”
凌峰的丹田内就如同燃起的一团火,炙热难当,那团小气团疯狂的乱窜乱跳,凌峰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师娘所说的那样,自己会变成了没大脑,被支配的两条腿动物,怎么一见女色就想着叉叉就要发疯呢?
多少次凌峰就差点把黎嘉欣按在床上给叉叉了,可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被一丝理智给拦下了。不过,凌峰也有另外一个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观念的话,其实叉叉了黎嘉欣也没坏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黎嘉欣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强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体,却是难以收服她的心。现在凌峰缺的不是女人,他需要身心灵都归属自己的女人,就像程意涵的归属一样。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黎嘉欣心里最脆弱,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如果把握好绝对是个机会,对她细心一些,平时多关心一下,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来个水道渠成。凌峰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
凌峰的想法很简单,可是有时候却苦了自己,为了压制自己的,咬着牙从黎嘉欣的室内走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不断用内力压制心中的那团欲火,可是,让凌峰苦闷的是,却是越压制越糟,自己的内力就像助燃剂一样,不但没压下去反而越加强烈,那腾腾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了,大脑里不断想着叉叉女人,目前离他最近的也就是黎嘉欣,所以满恼子也是黎嘉欣的影子,那张成熟的丽脸,那处处透着女人成熟气息的……
凌峰知道自己的欲望,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难受,自从练了逍遥御女心经后好像就离不开女人了,似是每时每刻都想着叉叉女人?
逍遥御女心经强调的是与地合之,以阴调息,悟之地道;这句话从直观上看,是以纯阴之体修。男人就是所谓的天,所谓的坤,就是纯阳之体,只要开始了逍遥御女心经的修炼,体内便会源源不断的产生纯阳之气,而修炼逍遥御女心经又必须保持自己的阴阳平衡,所以他就必须时时需要女人,直到达到一定阶段,与天地通灵,到那时就不用再通过女人的身体来调节了。此时他正需要补充纯阴之气的时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是他偏偏忍着,这也罢了,他又偏偏运转内力来压制,这一运转内力刺激的身体各经络穴道更加活跃,阳气是越来越足,这不找死吗!凌峰一直在双修,可是一直不明白这个道理,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甚至自己的欲望,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这等于作茧自缚。那欲望就像弹簧,压得越紧,反弹就会越厉害!
凌峰勐然瞪开眼睛,双目赤红,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肌肉隆起,青筋贲张,一道气流从丹田里直涌上来,凌峰不是顾及到怕把宫里的侍卫引来定会狂啸一声。凌峰就感觉周身如炙,血气奔腾,似是要把自己给涨爆了,本能的一提内力,顺着手臂直达手指,手指连弹,“哧哧哧——”
几道气流急促的气直射向了对面的墙上,就像子弹打中了一样,“砰砰砰——”
每个孔都是深入两三寸,那墙可全是青砖垒砌的。
凌峰似是感觉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觉得好受,就像是发高烧时一条清凉的毛巾敷在了额头上,只是舒缓了那么一刹那间痛苦。凌峰飞身下床直接窜到了院外,现在除了以外体内涨得利害,那团小气流不停的在身体里乱窜,凌峰下意识的想法就是把它发泄出去。
凌峰急切的十指连弹,根本也没什么目标,丝丝气流在夜空中横飞乱窜,似是隐约能看到那道道气流穿过空气留下真空的痕迹,可是,随着凌峰的发泄身体各穴道又源源不断涌进更多的纯阳之精气,好像那纯阳之精气永不枯竭似的,此时,凌峰已进入了走火入魔的阶段,这样下去不是脱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纯阳之精气给涨破经脉而亡。
凌峰感觉身体越来越炙热,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岩溶,光凭十指已不够发泄了,不觉就配合上了逍遥派功夫。
黎嘉欣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其实她根本也没睡着,被一个男人撩动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会没一点反映呢,不管是凌峰有意的,还是确实出于对她的关心,但是那种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会有那种原始的需求,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控制自己,一个是任其发展,那黎嘉欣是不是个好女人呢,这个很难区分,一个好女人与荡妇之间原本也没有明确的设定标准,都是相对而言,荡妇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强一些,究竟有多强那也得看诱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围一样控制不了。
在凌峰给她擦身的时候,黎嘉欣心里不断萌动着凌峰强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担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从作为一个女人道德角度来讲,她很想抵触,可是从心里的那种原始的本能需求讲她又十分渴望。不过,最终凌峰没有动她,把她撩动得几乎没了什么抵御能力的时候,他却坏坏的走了,在临走之前还关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边。
在人的理智被某种东西占据的时候,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黎嘉欣心里自然对凌峰时时加以提防,很多时候认为凌峰关心自己纯粹的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动摇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时根本不去分析的东西,心里不时的闪现出凌峰这几天对她关心的细腻影像,把很多情节加以分类区分,在想着凌峰做这些是出于某些目的同时,也会想这其中对她真正关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节认定为出于是对她的真心。
黎嘉欣大脑一但被这种想法占据便一发不可收拾,竟拿凌峰和自己失去的爱人对比,可是当她想起自己的爱人竟有些朦胧感,其实当年来说,那个人在她心里,一样的陌生,甚至还没有与凌峰相识这么几天来的真实。如果说,当时自己在爱人离开,对她来说是一种痛,那也只能是突然空虚的痛,不是那种切心透腹的痛,她这一想竟吓了一跳。这些年来自己根本已经没有对女儿父亲那种爱,在自己的心里,女儿的父亲根本就显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心里就是个象征,他在自己心里只是一个影子。想一下,从自己怀上程意涵开始,整整十七年了,他离开整整十七年,杳无音信,这样的一个男人,还值得等待吗?他是死是活,她都不知道,更不清楚。
可是这几天见到的这个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无耻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话语间还是不经意动作中,时不时会占着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会杀了他,可是她此时身上有伤不得不放任他,也在这放任中却让她心里品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之前自己认识的所有男人根本不敢做的,不过,自己却感觉他所做的这些隐约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个女人所需要的。
一个女强人之所以孤独,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孤独,她为了事业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独时她会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倾注于事业上,在那时候她根本就想不到亲情的可贵,或者说她觉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环节,只有那些无志向的小人物才会玩的东西,可是当她某一天突然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爱的,那些世俗的东西对自己一样重要,此时,黎嘉欣就是处在这种心里。
黎嘉欣扶着墙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凌峰发疯般的样子竟有些担心,心里竟隐隐的揪痛,真有些担心他突然的倒下去。不觉的又想起凌峰调戏自己的话,想与自己双修,现在黎嘉欣似是真觉得凌峰没有骗自己,看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就是他所说的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双修对象一身功力将要尽废了。
“轰——”
一声,凌峰的整身衣服突然炸开了,化为一片片飞舞的蝴蝶,彪悍的身体毫无遮掩的展露出来,身体赤红,青筋贲张,肌肉隆起,一双眼睛喷吐着血色的光芒,透着野兽般的强悍,那勐兽显得更加凶勐,如钢铁铸就般斜指上天,紫痕玉鳞,有如小狮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啊——”
黎嘉欣吓的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茫然间以为自己见到了怪物,这是人吗,这是人长的东西吗,如果这是男人的话,那也太恐怖了。
凌峰听到后面的动静勐然回过身来,看到黎嘉欣娇软的倒在地上,脸上带着惊慌,娇体微微的颤抖,孱弱的如绵柔无骨般,更显楚楚动人。
凌峰此时是处在半疯半狂,理智懵然之间,与野兽没什么两样,一见黎嘉欣哪还会想那么多,几步就奔了过去把她抱了起来,黎嘉欣软软的就像一只小绵羊,连半点也没反抗,就任由凌峰抱着窜进了屋。美目直直盯着凌峰的眼睛,惊慌中又带着几份柔弱,不知是吓得还是期待,就像个小女人一样由着凌峰怎么做,没一点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