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明律条上写得明白,没有人证物证,你不能给草民用刑。”
孙凤盈不服气的说道。
“啊,是吗?可惜朕是皇帝,律条只管文武百官,不管皇上。只要朕开心,可以随时的更改律条。朕现在就是想让你自己把赃证拿出来帮朕给你定罪。朕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吧,免得受苦。”
凌峰一连“无赖恶毒”的说道,心里却是无比得意,他实在没有想到审讯犯人竟然是如此开心的事情。
“我没犯事,让我招什么?”
孙凤盈还是不服的说道。
“好硬的嘴!”
凌峰道:“孙凤盈,知道大明审讯的三宝吗?”
“不知道!”
孙凤盈嘴巴强硬着说道,其实昨晚东瀛的探子,岂能不知道大明的酷刑呢。对于这些东西她们不但有研究,还要对付的办法,如果实在是不能忍受酷刑的,就是向天皇效忠自杀。
“尝过就知道了。若兰帮这孙凤盈想想她的都做了什么坏事。”
凌峰得意的说道。
季若兰点点头,便走了过去。孙凤盈知道这一关是过不去了,不如拼了命,打出去,其实在凌峰进来之前,她一直用内劲逼开身上的穴道。她一直在等机会,等审讯自己的机会。因为她知道只要有人进来,自己抓住一个人质,就可以挟持人质离开。
而审讯自己的人这个时候偏偏是大明皇帝,这样的机会简直千载难逢。在孙凤盈想来,首要的计划是能挟持凌峰,这样不但可以救出其他飞雁帮的弟子,还能完成最终的刺杀甚至生擒大明皇帝的任务。最不济的结局,自己也想好了,就是与大明皇帝同归于尽,尽管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只要能把大明皇帝杀死,那足以告慰东瀛天皇了。
于是,就在季若兰离她已经够上步数的时候,她突然发难,一转身,左脚向季若兰面门一撩,人却飘向右边,直扑凌峰而去。
目标非常明确,这次她攻击的是凌峰。
孙凤盈本想借突然袭击撕开一道缺口来挟持皇帝,可一动上手,才知道季若兰的功夫不比自己差,甚至高出自己不知道多少个等级。
季若兰根本没看她,随便的一腿便扫到了她的脚脖子上,孙凤盈“扑通”一下子趴在地上,被季若兰上去用膝盖在后腰上一压,没再起来。
“你们诬良为盗,该当何罪?”
这是孙凤盈最后的一点挣扎,她感觉到的是一种绝望,她根本无法想象,季若兰的武功怎么会如此之高?
这一次凌峰可不再管她那一套,过去扭住她的两手,同季若兰两个人把孙凤盈拖起来,由季若兰把孙凤盈的腰间绸带解了,再剥了上衣,只剩个肚兜儿,把她两手并在身前,用绳子捆了,再把两脚也捆住,孙凤盈便有天大本领也使不出来了。
季若兰把孙凤盈吊着两手捆在地牢横梁之上,使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着,然后叫门外的锦衣卫去寻些饴糖和一只洗澡的大木桶来。锦衣卫很愿意跑这种腿儿,不一会就找来一大碗饴糖和一只大浴桶,季若兰叫把糖放在一边的地上,大浴桶放在孙凤盈旁边,灌上满满一桶冷水。自己把手在那孙凤盈穿着红肚兜儿的胸乳上拍了拍:“怎么样?想不想说?”
“你们怎么可以污辱良家妇女?”
孙凤盈拼命扭着身子。
“我是女的,想污辱你也污辱不了哇。”
季若兰十分“恶毒”地笑着说。
“你们还算是女人?下流!”
孙凤盈不服气的说道。
“下流不下流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再下流也是从一而终。你呢?一会儿我让外边的锦衣卫兄弟都进来把你上了,你说谁下流哇?”
说着,把手指捏住肚兜带子的绳头,那里系的是活扣,一扯便开,孙凤盈惊恐地扭着身子:“溷蛋,放开我,放开我。”
“招了就放开你。”
季若兰非常坚定的说道。
“没什么可招的。”
孙凤盈同样非常果断坚定。
“好。”
季若兰一扯,那孙凤盈“啊”地尖叫一声,肚兜儿就开了,变成一个红绸片松松地垂在身前,从两腋处露出两块雪也似的肉球,不过还好,至少还有肚兜儿的颈带吊着。
“有招吗?”
季若兰微笑的问道。
这个时候凌峰觉得非常有趣了,女人审讯女人,这可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季若兰作为大内女禁军统领,治军严格,自然对待犯人也不会姑息,因此她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甚至比起凌峰的手段来,还要让孙凤盈难堪和不能承受。
“无招。”
孙凤盈还是非常的坚定,颈带也被扯断了,高耸的两颗玉乳露了出来,挺着两只红红的乳尖。
“有招吗?”
季若兰还是非常坚定的重复那一句。
“无,无招。”
孙凤盈这个时候已经不能那么果断的坚持了,她的身体已经有点不堪忍受。
“很好!”
季若兰得意的笑了笑,将孙凤盈的鞋袜剥去,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又解开捆着的双脚,然后裤带一松,孙凤盈带着哭腔尖叫了一声,便露出了滚圆的大屁股和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这孙凤盈的主要武艺在于轻功,她的两条腿十分纤细动人,屁股也是圆滚滚的。孙凤盈的阴毛很浓,漆黑如墨,在汉白玉一样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特别诱人。
凌峰在一旁看着下面硬了。
“怎么样,想不想让外边锦衣卫弟兄们看看你腿子中间的样子?不想就赶紧招。”
季若兰继续严刑逼供的说道。
“溷蛋!贱人!我就是死了,也不与你干休。”
孙凤盈的眼泪终于下来了。
“不干休又怎么样,在这边打不过我,到那边就更打不过我,你就认命吧。”
季若兰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贱人!贱人!”
孙凤盈现在除了骂,再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了。
季若兰对捆着孙凤盈双手的布条轻轻的提了一下,带得孙凤盈也趴在地上,将孙凤盈的双脚抬起离地面三尺有余,季若兰拿起了细管,走到孙凤盈身后,又开始抚摩起孙凤盈的屁股来,并且又掰开她的臀肉,露出了她的屁眼。
孙凤盈虽不名所以,却也知定不会有什幺好路数,正要开口痛斥时,忽然心中一颤,一些情景浮现在在她脑海里。刹那间,她明白季若兰要做什幺了,她宁死也不愿受到这样的侮辱,她用尽全力像疯了一样挣扎着,要逃开季若兰的魔手,季若兰看到此景,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手法,不错我正是要给您灌肠!”
言罢用力按住孙凤盈的身体,将细管对准孙凤盈的屁眼捅了进去,“不……”
孙凤盈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地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
细管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孙凤盈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季若兰还没有忘记折磨孙凤盈,旋转细管,或强或弱,或深或浅……“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幺时候……”
孙凤盈实在忍耐不住,她尖叫着,破口大骂起来。
“除了招供,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
季若兰邪笑道,说罢又从身旁拿起了那个特大的水袋,“这个药水是特别为您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醋,而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渗入了一种天竺来的奇药叫做婴粟,这是一种会使人上瘾的药,用这个给您灌肠,肠子会吸收婴粟,嘿嘿嘿!以后您就会对灌肠上瘾了。”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你们都是禽兽!”
孙凤盈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季若兰已经没有看孙凤盈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灌肠。季若兰拿起水袋吸,对准那根插进孙凤盈屁眼的竹管挤了进去!孙凤盈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屁眼,马上尖叫起来。
孙凤盈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屁眼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季若兰见孙凤盈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将整个水袋挤得涓滴不剩,才停下来。
孙凤盈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
她不停地挣扎着,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已经产生了便意。
孙凤盈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她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
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孙凤盈已经感到屁眼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孙凤盈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季若兰看孙凤盈苦忍的样子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鞭子,在尾端有把手,而皮鞭长大约有一尺长,在另一端有着许多条小皮带,他走到孙凤盈的后方,“唰!唰!”
皮鞭重重地抽打在孙凤盈被禁锢的肉体上,发出残酷的巨响。
“唰!唰!唰!”
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丰满的臀部,柔嫩的大腿,孙凤盈在捆绑中挣扎,无助地企图躲开无情的折磨。当皮鞭落在她的丰臀上时,孙凤盈痛的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即使她被紧紧的绑住,她当然无法自这鞭刑中逃脱。
忽然,季若兰停止了鞭刑,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一根三寸许长的钢针,只见他稍往一边站了站,然后扒开孙凤盈的臀肉,将钢针对准孙凤盈的屁眼,狠狠扎了下去,“啊——”
这忽如其来的巨痛,让孙凤盈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肠内的液体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孙凤盈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孙凤盈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粪便从她的肛门喷出来,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地。
季若兰走到孙凤盈面前,对着凌峰笑道:“皇上,臣妾现在终于知道一件事,无论美女还普通凡夫俗子,拉出的屎都是臭的。”
此时的孙凤盈浑身好象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趴在地上,下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季若兰拿起木桶,里面是一桶热水,掏出一块丝巾沾了沾热水,开始擦拭孙凤盈的背部与肩膀。
孙凤盈反而吓了一跳,她无法理解为何季若兰要如此做,但她在此种情况下也实在无力反对,何况温水在身上的感觉不错,季若兰接着擦拭着她的手臂,按摩着她的手臂并帮她做伸展动作,接下来,季若兰移向她的颈子与上半身。
季若兰将手移向下,开始清洗她的胸部,温热的泉水让她的乳头舒服极了,季若兰注意到她的乳头挺立起来时露出了笑容,孙凤盈不禁吐出舒畅的叹息声,她的小腹与腿是下一个目标,修长的腿,有着弹性的大腿逐渐的缩小到膝盖,从膝盖到小腿的曲线是美丽的。
季若兰接着移将丝巾移向她的双腿间,清洗与摩擦她的阴户,当季若兰洗着孙凤盈的阴户时,她那又黑又蜷的阴毛因被弄湿而闪闪发光,她的阴唇已经肿胀且大大的打开好欢迎男人的入侵。
季若兰笑了,她知道孙凤盈为了应付刚才的一轮折磨,用尽了所有力气,再也无力抵抗软玉酥了,此时药力才真正开始发挥作用了,但季若兰却不为所动,并继续的清洗着她,他的丝巾最后移向她的屁股,水滴让她的屁股看来闪耀晶莹。
“皇上,你看这像不像一尊艺术品,就想水晶铸成的,实在太完美了。臣妾还没见过这么诱人的作品,皇上你不心动吗?”
季若兰说道。
凌峰不得不承认,季若兰审讯的收费实在有点BT了,但是对于在看的凌峰而言,实在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因此他一直没有阻止季若兰的邪恶行动,而是让她继续下去。因为他的心里也有一种期待,期待季若兰下一步的审讯手法,自己这种邪恶的想法算不算也是一种BT?
此刻孙凤盈的屁股因被打而成粉红色看起来可爱极了,在她白晰的肌肤上清楚可见留下被鞭打的痕迹,季若兰对这个景象非常的满意,分开她的臀肉,孙凤盈这时有了反应,季若兰把丝巾移向她的屁股并移向裂缝,并全部洗干净。
季若兰也将手指包在丝巾中并插入她的屁眼中,慢慢将手指插入并深入到第二个关节,并开始抽插,这让孙凤盈发出痛苦(或是愉悦)的呻吟。季若兰很乐意为她的屁眼弄干净,当停止时,孙凤盈摒息以待,等待季若兰下一个动作。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挣扎和说话了。而而季若兰似乎也忘记了审讯的本质,一心只想着如何作弄她,折磨孙凤盈这美丽的身体。
季若兰却只轻抚着孙凤盈的脸,温柔地说道:“你将要服从皇上,全部招供,你就会得到解放。皇上迟早都会拥有你和你的灵魂。”
“我……”
孙凤盈只感一阵晕眩,脑海里一阵空白,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摄住了她的大脑,脑袋里就象有千万把刚锥一样同时攒刺一般,痛苦无比,令她无法思考,这时季若兰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竟彷似天经地义般,令她忍不住要服从,不禁答了出来,幸而灵台中尚存一丝清明,忙把话顿住,改口道:“呸!你这卑鄙无耻的禽兽,休要再妄想了!”
言罢紧闭双目,不再言语。
孙凤盈的坚强,远出季若兰的预料。令季若兰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灰头土脸,又大感无趣,只见她眼中掠过一丝冰寒的杀机。
良久,季若兰才恨声道:“东瀛忍者果真训练有素,坚强无比,与那些表面自命不凡,实则不堪一击的武林之人相比,实是判若云泥,甚或比如来都要强上许多。难怪皇上对你们飞雁帮评价极高,我当初总觉得皇上有些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看来,这个评介不仅不高,而且还有些过低呢!正因如此皇上特地亲自动手为您专门制作了一些好东西,我本以为用不上,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非您莫属了。”
说完又转身出了地室,这次却是去了良久之后才回来,只见季若兰身后拖了一件事物,细一看,原来是一架黄金打造成的一个独轮车,在车上打了又用黄金一个马的身体,有马头、马身和马尾,车轮的轴却并不在造在车轮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车轴上铸上一根金棍,向上伸出车轮。在金棍上端,接有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而金马的背上掏了一个洞,使那根假阳具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金马背上露出来。
这样一来,由于车轴不在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具也就会在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运动。那个露出假阳具的小洞后面不到一尺处又铸立了一根两尺来高的金棍,孙凤盈见一个这样的东西被季若兰推了来,上面还有一根像男人阳具一样的东西上下动着,立刻明白了,将孙凤盈羞得满脸通红。
季若兰又掏出了软玉酥,在那个假阳具上抹了一层,然后笑嘻嘻地对孙凤盈道:“来吧,请上马!”
孙凤盈狠狠地瞪了季若兰一眼,扭过头去。
季若兰将绑住孙凤盈的绳子放开,事出无备,孙凤盈猝不及防,更兼之有气无力,就那样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季若兰抱起孙凤盈,将那假阳具对准她的小穴,让孙凤盈骑到金马上。孙凤盈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于事,终被那根假阳具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按到了马背上。
季若兰有不知从那里找来了几根绳子,将孙凤盈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后背紧靠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孙凤盈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孙凤盈就这样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这匹金马之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东西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孙凤盈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
凌峰比起季若兰显得更得意,见孙凤盈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金马上,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他上前了几步仔细地观看,只见孙凤盈一丝不挂地被绑在金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
孙凤盈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假阳具,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孙凤盈被绑在金马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着季若兰开始在孙凤盈身后推动金马,那根插进孙凤盈小穴里的假阳具这随着车轮的转动,在孙凤盈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样。几十下之后,季若兰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本来那根假阳具每五俯投地的支持上来一次都使孙凤盈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孙凤盈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又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季若兰刚才往假阳具上抹软玉酥时,并没有让孙凤盈看到,所以孙凤盈不知道这是季若兰在那假阳具上抹了春药的原因,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觉,可发现一点也没用。
孙凤盈开始感到那根假阳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时都使孙凤盈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假阳具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孙凤盈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跟在后面的季若兰见孙凤盈如此,更加快了推着金马的步伐。这样一来,那根假阳具动得越来越快。
孙凤盈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季若兰那推着那匹金马,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孙凤盈小穴的假阳具随着车轮剧烈地上下抽动。
孙凤盈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季若兰嘿嘿邪笑了两声,忽然停了下来,孙凤盈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勐然感到那根“阳具”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喊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
季若兰邪笑道:“您在说些什幺,我们听不太清楚。皇上,你听清楚了吗?”
此时孙凤盈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
季若兰哈哈大笑,加紧脚步,推了起来。
孙凤盈继续在金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金马背上。
季若兰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孙凤盈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孙凤盈,怎么样?舒服了?”
孙凤盈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季若兰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一片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突然间,孙凤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一阵颤抖,脑内“嗡”的一声,随后一片空白,空空荡荡。随即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