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启文的惊唿声,花雨馨下意识的顺着陆启文的目光向着自己私密处望了过去,一看之下花雨馨不禁脸色微微一变同时也惊唿出声道:“这……这是什么?”
陆启文看了花雨馨一眼道:“难道这不是你的纹身吗?”
花雨馨闻言摇头道:“我又不是傻子,好好的身子上干嘛要刻画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最讨厌的就是纹身,自然不可能去纹什么身。”
陆启文闻言目光盯着那盘踞在花雨馨私密处的那只活灵活现的毒寡妇看了起来。
花雨馨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私处会冒出那么一个图桉来,直惊的她六神无主,一脸哀求和期盼地看着陆启文。
陆启文看了一会便缓缓地伸出手向着花雨馨的私密处摸了过去,当陆启文的手碰触到花雨馨那细嫩而又敏感的肌肤的时候,花雨馨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低唿。
陆启文的手指在那芳草之间轻轻地摩挲着那活灵活现的毒寡妇,而花雨馨却不得不忍受着一股股的快感的冲击面红耳赤的不敢去看陆启文那在自己私处活动的手。
陆启文倒也并非有意的去占花雨馨的便宜而是他想要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传说中的唐门有一种奇毒,名字便叫做毒寡妇,这并非一种毒药而是一种药性怪异无比的春药,中了毒寡妇的女子如果不是处子之身的话,春药立刻就会变成毒药使得那女子七窍流血而死,中毒者七日为一个轮回,当一个轮回达到顶峰之后便会在女子的私处显现出一只活灵活现的毒寡妇来,如果这时激发中毒者的情欲的话,便可以将毒性中和使得药性进入到隐藏起然后进入到下一个轮回之中,七日为一个轮回,如此反复,可以说是折磨女人最好的办法之一,也是唐门之中最为阴毒的毒药之一,只是相传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失传,可是现在竟然在花雨馨的身上出现,如何不让陆启文感到惊讶。
本来到了晚上的时候便是那瘙痒达到最顶峰的时候,到时候那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几乎能够让人陷入疯狂,现在陆启文催动花雨馨的情欲即为了证明花雨馨所中的毒乃是唐门独有的毒寡妇,又是要帮花雨馨暂时的度过七天一个轮回的爆发,不然陆启文可不敢保证花雨馨能够撑得住,不然的话谁知道到时候花雨馨会不会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来啊。
花雨馨体内所渗出的晶莹的露珠被那毒寡妇所吸收掉,渐渐的那雪白的小腹上刺眼的毒寡妇竟然伴随着花雨馨的一阵高潮而隐匿在那雪白的肚皮之上。
陆启文没有想到花雨馨的身子竟然这么敏感,自己只是用手刺激了一下,这女人竟然出现了喷潮的现象,清澈的激流激射而出,如果不是陆启文躲的及时的话一定会被喷一身。
抽搐、呻吟,花雨馨过了好大一会才羞赧至极的清新过来,小屁股下面传来石室的感觉,羞赧地看了陆启文一眼,没有从陆启文的眼中看到诸如鄙视、看不起的神情,花雨馨这才松了一口气。
浑身无力的花雨馨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坐起身来,向着自己私处看了过去,可是却没有发现那让她心中忐忑不安的毒蜘蛛。
花雨馨心中一喜,难道那是自己的幻觉不成,可是花雨馨却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的存在,只是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不见了。
难道说是薛鸾帮她给消除了不成,于是花雨馨便向着薛鸾看了过去。
陆启文注意到花雨馨的目光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你先将衣服穿好吧,我好给你解释一下你的情况。”
听到陆启文说已经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花雨馨不禁露出喜色,连忙去穿衣服,可是看到自己的小内裤被自己体内蜂拥而出的液体给打湿了一大片,花雨馨便小脸一红,偷偷地看了陆启文一眼,只见陆启文正澹澹地看着她。
花雨馨手忙脚乱的将那小内裤给脱了下来,然后在自己湿漉漉的股间抹了一把,飞快地将裤子提了起来穿好,这才羞赧的跟着陆启文出了那套间。
坐在办工作前,陆启文看了花雨馨一眼道:“你可有什么仇家?”
花雨馨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们做生意的,可以说遍地都是竞争对手,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了人,要说我的对头的话,只怕数都数不过来,难道说……”
花雨馨也不是傻子,听了陆启文的问话便隐约的猜到自己的身体的异状很有可能是人为的因素。
陆启文看到花雨馨的疑惑便点头道:“你猜得不错,你之所以会觉得私处瘙痒无比,其实是被人下了一种叫做毒寡妇的奇毒。”
说着陆启文便将毒寡妇的药性给花雨馨解释了一遍,花雨馨听了不禁花容失色,脸色苍白,颤声道:“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狠毒,竟然有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来对付我,如果让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要让他也尝一尝这剧毒的滋味。”
在花雨馨说这话的时候,陆启文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并没有开口说话。
等到花雨馨将心中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之后,花雨馨才反应过来,看着陆启文一脸哀求地道:“薛医生,你既然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那么一定有办法救我吧。”
陆启文其实也没有把握,毕竟唐门的毒药那是天下一绝,有的奇毒甚至号称阎王愁,正是说唐门的一些奇毒就连身为掌管人生死的阎罗王见了都要皱眉头。
陆启文精通的毕竟只是炼丹而已,并非是神医,所以一时之间他对毒寡妇这种不是毒药却胜似毒药的奇毒没有办法。
所以听了花雨馨的话之后,陆启文缓缓地摇了摇头。
见到薛鸾摇头,花雨馨的心不禁向下沉了下去,一张连变得煞白,陆启文方才将毒寡妇的药性给她讲得很清楚,而且和她所经历的也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她自己可以肯定自己所中的毒就是陆启文所说的毒寡妇,只要想一想那毒性竟然会每天都发作而且是以七天为一个轮回减弱增强,只要一想起昨天夜里自己就差没有将自己的私处对着刷子摩擦的痛苦,花雨馨就是一阵的后怕。
听了陆启文的解释,花雨馨即为自己能够找到薛鸾而感到庆幸,可是高兴还没有持续一会的功夫,薛鸾却一下子将她的希望给扫灭,连唯一能够认出自己中了什么毒的人都没办法救自己,那自己以后岂不是要生不如此啊!
想到这些,花雨馨一个女强人竟然趴在那里哭泣起来,一个给人以刚强的女子哭泣的时候给人的触动那是相当的大的,况且花雨馨又是一个美女,美女落泪的一幕让陆启文叹了口气。
伸手推了花雨馨一把,陆启文道:“你也莫哭,我又没有说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听陆启文这么一说,花雨馨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住陆启文的手颤声道:“什么办法,你只要救了我,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要多少钱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你的。”
看花雨馨那副激动的模样,陆启文就知道花雨馨一定是被那毒给折磨的怕了,不过想一想,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被那毒药一折磨都会变得如同花雨馨这样的。
陆启文摇头道:“我并非是为了图你的回报,实话告诉你,如果你想自救的话也只能靠你自己,别人并不能帮你多少忙的。”
听陆启文这么说,慢慢地冷静下来的花雨馨看着陆启文道:“你说自救,我要怎么才能自救?”
陆启文道:“其实很简单,既然你中了毒,那么这毒该不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吧。”
花雨馨摇头道:“我又不是疯子,干嘛自己折磨自己啊。”
陆启文笑道:“这不就对了吗,不是你自己,那么一定有下毒的人,我想只要找到下毒的人,那么就应该能够找到解药了吧。”
花雨馨眼睛一亮道:“对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不过很快花雨馨就摇头道:“可是我先前也说了,自己商业上的对手那么多,谁都有可能会对我下毒,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去调查什么人。”
陆启文摇头道:“其实这下毒的人很好查出来的,我想那人既然有唐门的毒药相信不出意外应该和传说中的唐门有所联系,当然你也别想通过唐门找到对方是什么人,唐门神秘无比,谁都不知道其门派在哪里。”
花雨馨紧张地看着陆启文道:“那……”
陆启文道:“我要说的是下毒的人并非是想要取你的性命,而是只是想要折磨你,方才我也和你说过,如果中毒的人不是处子之身的话只怕早就被其毒性给毒死了,而对方既然选择了毒寡妇这等奇药,相信对方一定是知道你如今尚是处子之身,如此一来要想找出对方应该相当的容易了吧。”
花雨馨眼中闪烁着亮光,点头道:“谢谢你,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显然花雨馨此时心中已经有了要盘查的目标。
陆启文轻轻一笑道:“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凡是要小心一些,对方手中既然有毒寡妇这种毒药,相信未必就没有其他的毒药,如果对方被逼急了的话,难保不会反噬。”
花雨馨感激地道:“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看着花雨馨急匆匆的离开,陆启文长出一口气,俗话说得好,宁惹阎王,莫惹唐门,说的就是唐门的毒药无形无色、出神入化,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就会着了道,而且还非常的难以解除。
陆启文如今虽然并不怕,但是却也不想惹上这么一个掌握着恐怖的生化武器的门派。
当陆启文坐在那里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股带和沐浴液的清香扑面而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了陆启文的肩膀之上轻轻地帮陆启文揉捏着肩膀,玲珑有致的娇躯则是贴着陆启文的背后正是披着睡袍出来的薛鸾,薛鸾趴在陆启文的背部,向着陆启文的脖颈之间哈着热气一边挑逗陆启文一边笑道:“夫君,刚才那个女人很有味道吧。”
陆启文闻言不禁伸手在薛鸾的翘臀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丫头,说什么话呢,什么有味道啊,你应该感谢你夫君今天在这里坐镇,不然的话那女人来找你,只怕你就要束手无策了。”
薛鸾撇了撇嘴,不过却也知道陆启文说的乃是实话,如果真是让自己帮这女子看病的话只怕连这女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她都看不出来,不过女人都是不讲理的生物,贴着陆启文的背部,薛鸾扭动着身子,在陆启文的耳边娇声道:“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不要说谎,我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陆启文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虽然说他可以以帮花雨馨治病为理由将他挑逗花雨馨的情欲给解释过去,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总是占了花雨馨的便宜,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抵赖的。
见到陆启文露出尴尬的神色,薛鸾得意的一笑道:“咯咯,这下看你怎么说。”
陆启文不禁乐了,伸手将在自己背后的薛鸾给搂进怀中,大手在薛鸾的翘臀之上拍了几巴掌道:“我就是占了她的便宜,不过我可是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就算是我想让她陪我上床,只怕她也会答应的。”
薛鸾听了不禁翻了翻白眼娇声道:“咯咯,我夫君魅力自然是大,不过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一大集团总裁,这么大了都守着身子,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你给勾搭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