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下班后开车去接春天,在车里春天说了找小雄的缘故。
原来春天春洁的出租车前短时间发动机烧掉了,去修理的时候正赶上验车,被察出来到报废期了,本来接俩准备再买台新的,而这时候妹妹春洁的老公调动工作到南京去,春洁和孩子也跟去了。
就剩下春天自己了,要在买车就得雇个司机,春天权衡利弊决定不干了,把出租车的线卖了,一时没有合适的工作,就想到了小雄。
小雄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公司的商场元旦后会重新招揽业主,你不如租个柜台,我给你优惠,怎么样?”
“行到是行,不过我卖点什么呢?”
“这个在慢慢的想,反正还有一个多星期才元旦!”
“行!你可一定要给我优惠啊!”
“没问题,哦,对了,要不你也搬到我那里得了,跟我算了!”
“我现在还没有思想准备呢!”
春天笑着说,“你那么多女人还不知足啊!”
“多多益善啊!”
“靠!”
小雄笑着说:“你靠我,还是我靠你啊!”
“少耍贫嘴!我饿了!”
小雄将车子泊靠在火车站附近,突然说∶“大姐,我们晚上别回去,住这里好吗?”
春天奇怪的说∶“住这里?”
小雄指着前面有一家小旅馆,春天红着脸嘟起嘴,说∶“不要!我女儿还在家呢!”
“你不会想想办法?我真的挺长时间没操你了,还真想你的小浪B呢!”
小雄食指点在她的鼻头上。
春天啐了他一口,他们一起下车,小雄揽着她向小旅馆走,春天半推半就,跟他进去了。旅馆的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电视,见一个年青的小伙子和一个少妇进来,见怪不怪的也没多问,让小雄填了资料就给他一把门钥匙。
“三十五元!”
老妇人说,带着浓浓的湖北腔。
小雄给她五十元,说:“不用找了。”
老妇人的态度马上和蔼可亲起来,为小雄他们带路,这小旅馆只有四层楼,没有电梯,小雄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前面靠着马路,里面只能用破旧来形容。老妇人替他们开门开灯,并送来热开水。
“不忙不忙,多谢你了,“小雄说:“我们要先出去吃饭呢!”
“啊,那我跟你们说,“老妇人说:“正好今晚有夜市,到处有东西吃,可以去逛逛。”
“哎呀!太好了!”
小雄问:“向哪边走?”
老妇人告诉他们出门拐弯然后怎么怎么走,小雄和春天谢过她,便依着她的描述寻来,没多久就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耀眼的灯光,太好找了。
小雄和春天牵着手,高兴的随便吃吃喝喝,漫步在杂乱的街区反而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
春天想吃虾面,小雄陪她在一个小摊上坐下来,俩人共同叫一份,春天边吃边嫌:“这是下面啊?虾在哪里?”
小雄上下翻动,找出小小的几只,春天啼笑皆非,忽然不远处传来隆隆的热门音乐声,春天问:“那是什么?那么吵!”
小雄笑了,神秘地说:“好东西,等一下带你去看。”
反正那下面也不怎么好吃,春天将盘子一推,小雄付了帐,便向那吵闹的地方走去。
原来是个大棚子,门口有个卖票的男人,嘴里含糊的吆喝着什么,小雄从没有到过这里,只是听浩明说过这里经常有外地来的草台班子演些不健康的节目,一直没有机会来看,今天趁次机会到要看看。
交了二十元钱进去,我的天啊,里面已经围满了两三圈人,七彩灯光明灭闪烁,音乐震耳欲隆,当中还夹杂着男人在嘶吼讲话的声音。
小雄拉着春天钻进人群,前排实在太挤了,他们靠到第二、三排就无法再向前,春天偏着头从人缝往里面看,天哪!脱衣舞!
春天没想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有人敢表演脱衣舞。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顶多十八九吧!幼幼的骨架,没多少肉,她脸上五彩缤纷,上身围着一条纱巾,大腿光熘熘,脚上穿着好高的一双高跟鞋,正随着音乐走着夸张的舞步。
场中的另一头有部箱型车,一个男人站在一边,不停的透过麦克风招揽观众,一下子小雄和春天发现四周都是人,水泄不通了。
那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的全场飞舞着,不停的摆出若隐若现的姿势,她变换着角度,将那唯一遮掩的布料一敞一合的,然后索性将它弃在地上,里面原来还有一条襄着亮片的胸罩,那胸罩里面必有机关,将她嶙瘦的胸部居然推挤出两团肉丘来。
她下身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将神秘处妆点得更诱惑,一转身,屁股就只有丁字般的两条线,简直是全裸了,她所走的步伐让屁股又特别翘,春天看到最前排的几个岁数大的男人都蹲下来,一边看一边傻笑着。
那主持的男人用言语同时挑逗着那女孩和群众,让那女孩吃吃的笑着,她转身背手将胸罩解开,转回来双手捂住乳房,群众简直沸腾了,那女孩也非常满意,大幅度地满场游走,偶而拿开一手将椒乳捧露,马上又遮回去,她沿着人群的圆圈舞蹈,每走到哪里,那儿便是一阵骚动。
当她走到小雄他们这一边时,小雄和春天都清楚的看见她吊吊小小的乳房,奶头竖直,深褐的颜色,她一闪而过,又换到另一边去了。
春天突然觉得有人在摸她的屁股,原先她以为是小雄,可是小雄的手正揽在她的腰上啊,她扭动了一下身体,那只手就警觉的缩走了,春天不敢转头去查看,只好贴小雄贴得更紧。
不久那只手又来了,虽然春天穿着长外套和长裤,那只手还是巧妙的掐着她的屁股肉,春天再扭了扭身体,那手就又缩回去。
春天不想再看,正要提议回旅馆,那主持人忽然宣布,感谢观众热情的回应,马上要有更火辣的演出,他向那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那女孩眼神一变,身体转了一圈,巧妙的将那下档黑色的三角裤脱去,露出黑色的杂草,她的阴毛荒乱无比,可是前排的老男人都鼓噪起来,她飞快的绕了一圈,还有一个老伯伯伸手要去摸她,她就故意停了一下让他摸到,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伸出手来,在这时,春天感到身后的那只怪手也乘机摸上来了。
这次因为到处人头钻动,她扭了几下那人都假意不知,甚至将身体黏黏地贴过来,春天还能感受到背后他那丑恶的突起。
场中那女郎又转了几个身,匆忙的躲进箱型车,再出来时已经披着一件风衣,襟扣不掩,若隐若现的,她站到那男人旁边,那男人已经拉出一张小桌,卖起膏药来了。
虽然众人的激动转为平歇,春天背后那个人却仍然在磨着她,幸好小雄这时说:“我们走吧!什么玩意?靠!”
小雄牵着春天往外面挤,春天转身过来的时候,正好和那人打了个照面,满脸胡渣,很邋遢的年轻人。
春天看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火焰,她连忙低下头,随小雄走开,那年轻人还劣品的架起手臂,故意乘机抹过春天软绵绵的乳房,春天退无可退,便被轻薄了够。
当他们挤出人群,小雄看她满脸通红,问道:“怎么了?太刺激?”
“没有啦!”
春天不想说,“我开了那么长时间的出租车都不知道有这地方,真够恶心的!”
“恶心吗?人家也是讨生活的吗!”
小雄搔她的胳肢窝,两人嘻嘻哈哈笑闹起来,玩回旅馆。
进到旅馆玄关,那老妇人正在柜台后面打盹儿,他们便轻声的上楼,打开自己房间。
“你可真够抠门的啊?找女人开房就到着破地方来,我还不如一只鸡吗?”
春天不满的嘟囔着。
“谁说的,你是凤凰啊!我也从没有到这种店住过!好奇而已,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就走!”
春天有事求小雄,又听他这么说,怎么不满足他的好奇心呢?就没说什么,要洗澡,小雄想一起洗,春天不肯,硬将他推出浴室。
等春天洗好了,开门出来,小雄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换你了!你……你在看什么?”
小雄正在看A片。
他说:“换我去洗……这片子还真好看!”
“有什么好看,快去洗啦。”
春天催他,并且将画面转掉,去找别的节目。
小雄进去匆匆洗过,等他再出来时,大灯没开,只有床头灯点着,春天坐在床上用棉被包着,只露出一个头,正盯着萤光幕出神,结果春天还是在看刚才那出A片。
“不是说有什么好看吗?看得发呆了?”小雄说。
“要你管!”春天说。
小雄也钻进棉被里,那被子就那么大,俩人必须靠得很紧才能盖住。小雄干脆连人带头都躲起来,让春天自己在那里看A片。
不过别以为小雄会老老实实的,他一会儿这里摸摸,一会儿那里亲亲,把春天全身都爱抚透了。
春天则真的是看A片看傻了,她完全被剧中的情节所迷惑,当然小雄的魔掌一定带给她无比的性感,但是主要她还是被电视上的故事吸引,棉被中小雄蠕蠕而动,棉被上只有春天艳红的脸蛋,咻咻地喘着气。
那是一出日本片,叙述一个家庭主妇在超市和家中,三番两次与陌生人作爱,还有在电车内,被几个男学生侵犯,四五只手掌,分别在她乳房、阴户和肛门揉捏挖扣,那主妇的表情十分的焦虑也十分的愉快,春天看到那几个男学生的眼神,不禁想起刚才在人群中摸她的那个人,忽然身体一阵悸动,原来小雄正在被里舔她的阴唇。
她眼睛看着电视,身体享受着小雄的温柔,好像她变成了剧里的女主角,也有四五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要命的还有阴户上舔舐的美感,她脸上表情凝结,屏住了唿吸,和画面上的女人一模一样,那女人正被玩弄得紧张兮兮,眼看就要到最后关口,春天勐的一抽冷,“呃……”的一声,喷了小雄一脸的浪水。
“美女,你尿床了!”
小雄在被子里嗡嗡的说,他还不肯出来。
小雄继续在她的要害上津津有味的玩着,手指头挖在她的阴户里面……
春天再回来看那电视,电视里的女主角也是泄了身子,被弃在电车的一偶,衣衫不整的喘着气。然后画面上浮出一大堆看不懂的日文,看样子是剧终了。
果然电视马上切成雪花,春天正想也躲进棉被找小雄,一霎间画面又正常了,这回却是西洋片,一开始就是活色生香的肉搏战,春天不免又聚精会神的看起来。
洋片就更狂野了,这出是演着社区间的夫妻互相偷情,先是一个胖胖大秃子和邻居的漂亮老婆在后院干上,接着他弟弟又来玩他老婆,然后不晓得怎么又加入一个陌生男人,反正一团溷乱,插个不停。洋片不似日片还有马赛克,完全真刀真枪的鸡巴浪B,看得春天整个人血脉贲张,连小雄都怀疑到底电视演的是什么,怎么让春天淫水滔滔,这么骚浪。
不过他也没空起来检验,指尖勤快的在春天湿溽的洞口挑来挑去,春天几乎想要死掉,要不是小雄的身体蜷曲环绕着她,她跟本坐不直身体。
当她看到其中一位女主角面前摆着三四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而且还一一去舔食,脸上露出绝妙淫荡的表情时,她再度忍不住了,这次她急促而连续的不停叫着“啊……”,最后一长声的“噢……”又高潮了。
小雄掀开棉被仰躺着,唿吸着新鲜空气,可闷死他了。
春天扑到他身上,撒娇说:“小情人,我要作爱。”
小雄不免赞叹这A片的神奇功效,他没来得及搭腔,春天已经自己跨上来了,但是令小雄气结的是春天居然是背对着他,也就是她还在看着电视。
春天骑到小雄身上,熟练的找到他热烫的鸡巴,让龟头在门口滚湿之后,她就一节节地往下坐,一直到将它完全噬没为止。
她虽然把小雄并吞了,可是并不专心,美丽的屁股前摇后耸的,眼睛却总是盯牢那电视萤幕,看着一男对数女或一女对数男的激烈场面。
“你他妈的没看过肏B的片子啊?这么上进!”
小雄被她骑得不耐烦了,他便挺着鸡巴向上挺刺,自力救济起来。
奇怪的是,以前这样子只要来上几下,春天就要丢盔卸甲,吟唤不止,今晚她却只是轻轻的“嗯嗯呀呀”教小雄十分没有成就感。
接着电视里播映到,终于在一次Party上,整个奸情都相互被拆穿了,演变成会场上大乱斗的无边春色,大家都搞不清楚谁肏谁了,叫床声大响,肉香四溢,彼此干着干着还前后左右到处交换。
春天看到这里,不由得毛发都直竖起来,好像自己也身历其境,变成电视里的一员,她开始在小雄身上大力地驰骋,每次都深深的坐到尽头,恨不得将小雄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小雄从没见过春天发春到这种地步,她像沉默埋伏的母狮子一样,突然狂扑出来,暴躁的发泄她压抑的情欲,她的屁股绵密的套动,将小雄完全制服在身下,小屄快速的吞吐着鸡巴,连小雄都差点儿受不了这波怒涛,看着平时娴静温驯的春天变了一个人似的,倒像是媚态撩人的荡妇,他也产生一种诡谲的快感,而且这快感还不停的扩散,他的心窝里又酸又痒,把张床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射精的时候,春天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屄紧紧包死着鸡巴,骚水“噗噗”的从肉隙间喷挤出来,小雄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肉棍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春天喝醉酒一样在小雄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小雄急忙要扶住她,春天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小雄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你还好吧?”
春天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小雄又向她探问了几句,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小雄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春天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荡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市艳舞的少女,那众人色情的眼光,那摸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胸膛的手臂,那电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阳具和女阴交合的特写,她想起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空虚。
身旁的小雄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小雄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怜的轻摸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开一缝窗帘,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车上坐着一个人,春天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摸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春天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
春天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
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馆的拖鞋,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春天推门而出,双手揽胸,跚跚的穿过马路,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
春天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春天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春天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大姐……”
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春天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春天靠近过来,春天被他的气势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骑楼的幽暗处,终于春天的背顶到一根水泥柱子,退无可退,那人则贴近到黏着她的胸脯,他和春天还是四目相望,俩人不发一语。
春天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烫,她深深的羞惭着,她不应该这样的,但是那人的眼光这样灼热,像要融化她似的,突然间那人动作了,他冲动的吻上春天,春天感到天旋地转,双臂自然的也抱住他,手上的可乐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向外滚开去。
春天回吻着他,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不停的吻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地方,那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摸得她非常难过,春天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那人自然在她的乳房上爱不释手,春天开始觉得她有一种需求,而且越来越强。
那人将春天推开,两手扶到她腰间,执着她的上衣,“唰”地捋高起来,春天迷死人的双峰不停地摇动着,那人死死的盯着它们瞧,两手缩回自己腰间,解开了裤带,让长裤落到脚跟,然后拉下内裤,软趴趴的一根鸡巴垂在那里。
他的双手又来压春天的肩,春天顺从的蹲下来,那人将下体移近过来,春天伸手捏提起那软阴茎,犹豫的张开樱唇,还是将他那半包茎的龟头含进嘴里。
那人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春天认真的替他舔吮吸舐,但是说也奇怪,那人依然软皮蛇一条,春天可真急了,拇指食指圈成圆型,还替他套动着,他才稍稍有一点起色,春天再接再励,另一手去托他的阴囊,果然他就更硬了。
春天功夫尽施,那要死不活的鸡巴才逐渐挺成一只大蘑菰,春天将他吐出来,一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绩,一面继续套动着保持战果。她左右看着,冷不防他一股精液就喷出来了。
春天吓了一跳,又生气又失望,可是那人的精液还真多真浓,一直不停的喷着,喷到春天的脸上、嘴上、胸脯和裤子上到处都是,好丰富的积贮啊,那人浑身颤抖,鸡巴一昂一昂的退潮了。
春天这时突然灵台清明,她发现自己入魔了,作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连忙将他奋力一推,起身逃走。那人长裤套在脚跟上,一时间追她不着,可是春天跑不了几步,却踩中了刚才掉落的可乐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跌倒,她吓了一大跳……
春天倏的坐起身来,睁开眼睛,感谢老天,原来是一场梦,一场羞人的梦。
小雄平静的侧身睡着,俩人都还是赤裸着身,春天躺回他身边,偷偷的伸手到自己下身一摸,那里自然是湿透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她还是涨红了脸。
她背向小雄,朝他怀里靠了靠,屁股碰到了小雄的下身,感觉到他的朝气。
小雄好硬啊!她回手去握着他,又直又胀,她套了几下,张腿让小雄挺进她的鼠蹊之间,再合腿将他夹着,才略略勉强得到一点慰藉。
她夹了一会儿,又暗暗的摇动屁股,让鸡巴在玉门外磨擦着,不过没想到越磨心越荒,水份更多,她难耐的又再张开腿,双手都来帮忙抓着鸡巴,设法将龟头压进阴唇里去,她左支右拙,才终于顺利的让鸡巴穿进穴儿里,她“嗯”的满意起来。
“舒服吗?”小雄问。
她一回头,原来小雄早醒了,被人这样折腾,谁能不醒呢?他笑孜孜的看着她,春天更羞了,双手掩脸,不依的说:“你笑我!”
小雄怎能经得起她这小女儿家的娇态,一手按着她的腰,不停的前后摇摆起来。
“哦……哦……哥哥……很舒服……嗯……”
这回轮到小雄沉默了,他只是一直动着。
“噢……噢……好深哦……啊……啊……”
“喜欢吗?”小雄问。
“喜欢……啊……好哥哥……啊……你是我的亲老公……爱死你了……嗯哼……舒服……啊……啊……我爱你……”
小雄不疾不徐,保持一定的节奏,双手环揽着她,伸到前面温柔的把玩她的乳房。
“噢……哥……哥……快一点儿……拜托……哦……快……很美……对了……对了……好好哦……哎……哎……哥哥啊……啊……”
小雄知到她的感觉来了,开始加重着火力。
“啊……啊……快到了……啊……好哥哥……爱我……疼我……啊……我好幸福啊……啊……来了……啊……来了……哥啊……啊……死掉了……嗯……”
春天经过刚才的春梦,小雄稍为加把劲,就让她高潮了。
小雄将她紧紧的搂住,小雄并不打算一定也要发泄,便让自己放在春天的屄里面,让她有充份的安全感。
“对不起,我刚才熘号了!”
春天喘息着说,伸手在自己身下摸到小雄的阴囊,“你还没有射!”
她挪了挪身子,摆脱了鸡巴,然后抓住鸡巴放到自己的菊门上说:“我让你操我的屁眼,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了,小雄搂紧了她,顺着她的引导,鸡巴肏进了春天的屁眼中……
顿时房间内想起成熟美妇人春天那淫荡的叫床声……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小雄和春天下楼退房,老妇人还直叨念着要他们“再来啊!”
他们随口应诺,手牵手走回车上。
小雄把春天送回家后,回到车里,倒着车挑头,没想到才刚刚转过,从胡同里冲出一台自行车来,他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自行车被被车子刮倒,上面的人跌倒在地上不停的惊唿,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小雄暗忖一声“糟糕!”
急忙下车过去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茫,小雄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他将她扶挽起身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澹澹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发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挑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炼垂在胸脯,益增诱惑。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
早晨的天气已经凉成这样,她却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天晓得她是怎么踮着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小雄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么样了。
小雄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口音软绵绵的,好像是苏杭一代的口音,小雄有点懊恼,他妈的,刮了个小鸡,要麻烦哟!
小雄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小雄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小雄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小雄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小雄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他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推起来,那自行车的前圈被撞变形了,小雄将它往巷角里塞,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小雄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
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小雄身上,小雄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春天家斜对面的一幢双拼公寓,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小雄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
小雄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只得再撑着她往上爬,小雄每爬一层都问她,她老是扬起手掌表示还没到,当爬到四楼时,她才又摇着那一串钥匙,小雄知道她到家了,接过她的钥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小雄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酸又臭,令人掩鼻。
小雄慌乱的找对了钥匙,大门一开,那女郎忽然一把将他推开,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把小雄差点推个跟头,倒退好几步,脚磕在楼梯护栏上,而她踉跄的跑进屋里,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小雄猜那是卫生间,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小雄找到一个灯开关,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大套房,除了起居室以外,就只有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
小雄关上大门,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
小雄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