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樱的妈妈即歌儿的姑妈东方敏领着怀孕的儿媳妇即单樱的嫂子曾芳芳来看单樱。
曾芳芳很爱漂亮,小雄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迷人。现在虽然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澹澹的粉妆,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靥靥可人。
单樱嫂子的肚子特别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为涨奶而变成硕大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着尖尖的两点。
小雄偷瞄着曾芳芳的肥乳,他想,这女人不知道上了床是什么模样?
当天晚上,小雄在自己的房间中把单樱母女俩和歌儿一起操了。
第二天,单樱要带妈妈和嫂子上街,曾芳芳说自己很累,不愿意去,单樱和东方敏也就不面前她,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小雄到公司转了一圈就回家了,他并不知道单樱和妈妈上街了,上楼直接就进到单樱的房中。
刚进客厅就听到奇怪的声音从单樱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小雄听出来,那是女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带着几分的苦楚,小雄再确认了一下,真的是女人在低声呻吟,难道单樱病了吗?
小雄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里头一阵勐跳,原来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么带着作爱时的那种娇哼?
小雄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回肠荡气,他偷偷的试了试门把, 居然没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一点杂音都没有发出,小雄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竟然是单樱的嫂子曾芳芳。
原来曾芳芳确实是想要休息,她坐到床边之后,既然左右没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做着膝胸卧式运动,做着做着,这姿势却让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里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老公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产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冲动,终日烦郁,欲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排解。
曾芳芳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裆,那里有一点湿湿的,曾芳芳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点了点,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太舒服了,曾芳芳忘情的自我抚慰着,沉醉不起。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泛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曾芳芳干脆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里,直接挖弄起B儿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里回汤着惑人的叹息,小雄便是这时候来的,曾芳芳美在心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小雄小心的蹲在门缝前,鸡巴当然涨得死硬,心脏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冲,整个人脑袋闹哄哄的。
曾芳芳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阜上揣来揣去,小雄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曾芳芳的大阴唇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面包,同时遍布着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里的丰沛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
曾芳芳的脸虽然看不见,小雄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着……
曾芳芳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小雄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曾芳芳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抖起来,那嫩屄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曾芳芳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浪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小雄看得是目瞪口呆,很难将秀丽高贵的曾芳芳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着曾芳芳的丰膏美B,暗想,这要能和曾芳芳干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曾芳芳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嫩屄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曾芳芳停顿下来,小雄以为她完蛋了,曾芳芳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床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曾芳芳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屄口,小雄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曾芳芳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 徨,思想间,曾芳芳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曾芳芳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着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头发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着,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曾芳芳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小雄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插着,然后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于双腿勐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着,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小屄外,然后“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着冒出小屄口,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着曾芳芳的屁股沟沛然的滚泄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曾芳芳的唿吸声,小雄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上了顶楼,坐在泳池边看今天到的《读者》杂志。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曾芳芳上来,她向小雄招唿着,她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么秀丽高贵。
曾芳芳挺着大肚子,四处走动,小雄就说:“嫂子,敏妈妈呢?”
“她和阿樱上街了!”
“你怎么没去?”
“我挺着个大肚子,不愿意去公共场所!”
曾芳芳嫣然一笑说。
“哦……是这样!”
小雄陪着笑说。
忽然“乓”的一声,什么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小雄转头过去,原来不知道谁把一瓶钢笔墨水放在了桌子的边上,被曾芳芳走动中挂掉在地上,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泼了一地,曾芳芳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小雄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曾芳芳肚子那么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小雄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干,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曾芳芳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着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并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小雄做着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曾芳芳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肮脏不能再穿,这次出来就带了两条内裤,昨天晚上洗澡后换下了一个,洗后还没有干,这一条换下就没有在可以换的了,心想我哪里也不去,不穿大概也没有关系,便直接光着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小雄从曾芳芳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天哪,曾芳芳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头般的肥B,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小雄手上在收纳着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鸡巴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
曾芳芳说,“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曾芳芳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着,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阴,才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小雄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小雄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曾芳芳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着关节挑动着。
“啊!”
曾芳芳惊唿起来,“小雄,你做什么?”
小雄不理她,只管在她B上上掏着,曾芳芳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着,抬起屁股要躲避,小雄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
曾芳芳难过的说,“小雄……你在做什么……”
小雄只管轻拢慢捻抹复挑,曾芳芳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小雄……”
曾芳芳不知道要说什么。
“嫂子,“换小雄问了,“我在做什么?”
曾芳芳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汤,小雄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抠搔着她内里的细褶子。
“嫂子,我在做什么呀?”
“你……你坏……”
曾芳芳皱紧了双眉,说,“我……我要告诉阿樱……”
“我操你婆婆,阿樱都不管,你说我要是操你,阿樱会不会管啊?”
“啊……”
曾芳芳第一次听说婆婆也被小雄操过,虽然昨天晚上婆婆一夜没看到,她还以为是在歌儿的房中呢。
小雄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吻上她的脸颊,曾芳芳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闪避,小雄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着,小雄和她Kiss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骚屄里。
“唔……唔……”
曾芳芳哼着。
“走,我帮你洗脚!”
小雄用几乎是命令的口气说。
可是小雄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着她向一旁的桑拿房走去。
曾芳芳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小雄搀着她向前走,曾芳芳一边走,一边“嗯……哦……”
不停。
好容易走到桑拿房,小雄才将指头抽离曾芳芳的窄门,他让曾芳芳扶着墙站着,他蹲在背后,脱去曾芳芳的平底鞋,拉起曾芳芳的裙角要她提着,曾芳芳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屁股对着小雄。
小雄打开龙头,将莲蓬水花喷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迹,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着……
不久那墨水就都洗掉了,小雄关上龙头,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曾芳芳腿上摸索着,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曾芳芳的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小雄再揉上曾芳芳的屁股,那臃肿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小雄伸舌头在上面舔着,曾芳芳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小雄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曾芳芳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好大啊……嫂子……”
“是男孩!”曾芳芳说。
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自己的老公从不敢对自己用命令的口气说话,而今天对小雄的命令她有一种很舒服的服贴感,感受到真正的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和占有。
小雄的手又向上钻,捧住曾芳芳两只巨乳,曾芳芳穿着孕妇用的全罩杯内衣,小雄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到大乳头,用力得捏着。
曾芳芳“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小雄抽出双手,去拉曾芳芳背后的衣链,然后将孕妇装向上撩起,曾芳芳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小雄将衣服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于是一个赤裸裸的大肚妇呈现在眼前。
曾芳芳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后面的布料磨擦声,知道小雄正在脱衣服,她更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后,她感到小雄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着,她配合的张开双腿,小雄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来,小雄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着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声,没想道小雄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小雄……”
曾芳芳忍不住回头问,“啊……你……究竟还有多少……”
“嗯……”
小雄将仅剩的一小段也插进去,“都给嫂子的小骚B了!”
“哦……天哪……要命了……”
曾芳芳将屁股翘高,小雄开始抽送,曾芳芳受到大肚皮的影响,只能让小雄自己摆动,小雄用力而缓慢的把大鸡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曾芳芳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糊的。
“嫂子,怎么这样骚呢?”
小雄摇着屁股问。
“都……都是你啦……啊……啊……”
“还怪我,“小雄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嫂子哦……在房里……光着屁股……在……在……在不知道干什么……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么啊?嫂子生病吗?”
“啊……”
曾芳芳羞极交加,“你……你……你……偷看我……啊……”
“告诉我嫂子,芳芳是不是骚B?”
小雄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蛋……啊呦……啊呦……哦……”
曾芳芳哼着说,“小色狼……啊……啊……好深哪……哦……将来……阿樱怀孕……嗯……嗯……你再看她骚不骚……啊……啊……好舒服啊……啊……”
桑拿房的侧墙有一面半身镜,可以看见镜中反映出曾芳芳趴在墙上,小雄从背后肏进去的模样,小雄兴奋的将鸡巴一下一下的干着,两手去玩曾芳芳的屁股,不久又去玩她的大乳房,摸得曾芳芳也是到处搔痒,噫欷不已。
“我的骚骚的嫂嫂,“小雄又问,“大哥爱你的还不够吗?”
“呸……谁是你的……哦……你的……骚骚的嫂嫂……哦……”
曾芳芳啐他,“我老公……哦……最近不敢碰我……他怕……啊……啊……怕对胎儿不好……我……我快二个月没有了……啊……啊……深一点……啊……”
“真的?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好?我还是拔出来了罢!”小雄说。
“不行,不行,“曾芳芳可着急了,“我的贞洁都让你给毁了,你想不插就不插了?……啊……啊……再插……再插……哦……哦……对……乖弟弟……哦……我还有一个多月……哦……嫂子好可怜……嗯……天天都想要……啊……天天都……好想要……好人……啊……啊……只有你疼我……不然……嫂子会浪坏的……啊……啊……”
小雄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着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颊,曾芳芳转头过来,眯着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
曾芳芳仰着脸问,“好哥哥……我这样……好丑哦……嗯……嗯……你为什么还来操我……”
“怀孕哪里丑?很美啊……”
小雄快快的插着说,“你没怀孕的时候很漂亮,怀孕了更漂亮,唔……嫂子好有弹性啊……嫂子永远是美丽的……”
“啊……啊……真的……”
曾芳芳被干得太舒服了,“嘴真甜……啊……啊……阿樱和歌儿一定是……啊……啊这样被你……拐上的……噢……噢……哎……我……我……我快了……啊……啊……”
小雄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操弄,整间浴室“渍渍漕漕”的尽是肏B的声响。
“啊……啊……我……我来了……啊……啊……真好……啊……好鸡巴……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唔……”
曾芳芳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小雄停下来,问她:“嫂子累不累?”
“嗯……嗯……”
曾芳芳喘着,“我不能再撑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小雄将鸡巴抽出来,曾芳芳用手来套着那湿黏黏、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她转身靠着墙壁说:“啊,你真的好大啊!”
小雄又低头去吻她,她说:“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嫂子再让你肏,好不好?”
“好的,没问题!”小雄说。
曾芳芳捏了捏那铁棒一样的鸡巴,笑说:“真舍不得你的大鸡巴,如果我结婚前认识你,我绝不会结婚的,就像阿樱一样跟着你!”
俩人同时对笑起来,又吻在一起。小雄再拉来莲蓬,将俩人身上都冲干净,用毛巾将曾芳芳和自己都抹干,穿回衣服,扶着她走出桑拿房,到泳池边的沙发上坐下,然后给阿丽打电话,让她送点吃的上来。
不一会儿,阿丽送来了饭菜,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小雄一眼才下楼去。
小雄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曾芳芳却细嚼慢咽,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吃着,小雄坐到她身边,有趣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曾芳芳说饱了,小雄脑中打着坏主意,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曾芳芳看他表情古怪,笑笑的轻拍了他一下脸颊,然后垫脚坐上桌子,将两腿抱起。
曾芳芳自然还是没穿内裤,小雄雀跃起来,知道她同意可以继续浴室里未完成的游戏,他走过来便要脱衣服,曾芳芳却阻止他:“别脱,我婆婆她们快回来了!”
小雄便只扯下裤子,拖出半硬的鸡巴,曾芳芳伸手来摸揉了几下,它就硬生生的挺起,曾芳芳说:“你这玩意儿,阿樱怎么受得了?”
小雄凑到她耳边说:“所以嫂子才来帮忙啊!”
“去你的,你找我婆婆帮忙去吧!”
“你婆婆的B没有你的水多啊!”
曾芳芳不免又呸了他一口,她提着小雄的鸡巴,拉过来磨在自己的B眼,没多久那浪水就淹出肉缝,小雄向前一挤,顺利的滑穿进去,曾芳芳体验着那美感,慢慢的向后躺到桌子上。
小雄扶着曾芳芳的两膝,低头看见鸡巴在肥屄中进进出出,视觉刺激引动高昂的情绪,现在曾芳芳躺得四平八稳的,不用像在浴室里面时还怕她摔倒,于是长驱直入,大大方方的操干起来……
曾芳芳也马上就感觉到比刚才更强的快乐,“唔唔”的阖眼乱哼着,小雄马不停蹄,回回见底,干得曾芳芳美上了天。
“啊……小雄,“曾芳芳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动……啊……啊……你得要多……多疼爱我啊……”
“不会的,嫂子,你屄里头好紧凑,我也很舒服的。”
曾芳芳因为妊娠,子宫和膣道都容易充血,感觉非常敏锐。
“哦……小雄……啊……你真好……啊……把我……啊……几天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我喜欢你……啊……好舒服……哦……”
小雄将鸡巴退到最后,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干死嫂子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每次……都……啊……肏到最里面……啊……冤家啊……好哥哥……色狼弟弟……啊……嫂子喜欢你的大鸡巴啊……再用力……啊……啊……”
曾芳芳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小雄偶而将鸡巴滑出屄口外游汤着,曾芳芳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敦促小雄快快抽动。
“好弟弟……啊……”
小雄想起当初去参加婚礼时,曾芳芳一袭白纱华贵无比,没想到现在却在他身下娇啼着,不禁更加兴奋。
“哦……乖小雄……快快把嫂子干上天……啊……啊……嫂子要你……要你……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对……再快……啊……我要丢……我要丢……啊……啊……”
浪声没完,果然就又是骚水泉涌,这时却听见楼下的汽车鸣笛声,这是在招唿楼上的人下去帮助拿东西。
“啊呀……她们回来了……”
曾芳芳着急的说,“啊……啊……停下来……”
小雄却不肯,他发狂的捧着曾芳芳勐干,插得她哇哇乱叫。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啊……啊……从来没这样舒服过……啊……啊……哦……哦……又……又……又来了……吧……啊……亲弟弟……啊……啊……干死嫂子了……啊……”
终于小雄也鸡巴连连抖跳,射出精来了。
“嫂子,我的骚B嫂子……”
他的鸡巴深深抵着曾芳芳的花心。
“色狼……”曾芳芳埋怨他。
他将曾芳芳扶起,曾芳芳说:“你快穿好裤子,下去帮她们拿东西吧!”
小雄下楼看到凤柔已经出去帮助拿东西了,单樱和妈妈买了好多东西,大包小包的一大堆。
小雄和她们一起把东西拿到了单樱的房去,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坐在客厅看电视等待着开饭。
刚刚吃过饭,就接到了年堇的电话,她说她有一份载有重要资料的U盘放在了公寓中,麻烦小雄去给取来,把里面的一个叫2008的文件发到她的邮箱中,并且已经跟公寓管理员说好了小雄的特征,只要他去管理员就会给他开门的。
小雄开车去了年堇和秀红的公寓,跟管理员说明情况,管理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上下打量了几眼小雄,就带小雄上楼去了。
打开了年堇的房门,管理员说:“出门是带上就可以了!”
“谢谢!”
小雄进了屋,他这时第一次到年堇的公寓来,到底是女孩子的房间,整洁而干净,室内还还拉着绳子,上面挂着两个女孩回家前洗的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的衣物,使整个房间散发着少女的沁香。
小雄看到一个粉红色丁字裤十分的性感,用手摘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了口气,“好香啊!这会是谁的呢?年堇还是秀红?”
把丁字裤挂到绳子上,又看到一副红色的长筒丝袜,他摘下来依旧是嗅了嗅,还是很香的,他这次没给挂回去,随手塞进自己的口袋中。
这才拉开了年堇说的靠窗的一张办公桌最坐便的抽屉,赫然看到年堇说的粉红色的U盘,他拿了起来揣到口袋中。
推开两个女孩的卫生间,里面散发着茉莉花的花露水香味,很干净的卫生间。
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又拉开了厨房的门,在门边有个冰箱,打开看到里面有瓶可乐,不喝可惜了,就拿出可乐打开瓶盖,靠在水槽边喝着可乐,就看到了两个女人。
本来,小雄在厨房里因为衬着卧室房间透来的余光,水槽对面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小雄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明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着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小雄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小雄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小雄左探右探,两分钟后她就又回来了。
小雄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小雄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着。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小雄把握机会,爬上不锈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小雄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
她还有圆唿唿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着镜中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并且捧着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着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着媚眼,小雄暗叹一声:“好浪货!”
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酸酸的快感从鸡巴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着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小雄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眯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落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后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小雄正看得欲罢不能,这该死的公寓竟然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藉着微弱的灯光,准备回出去。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会不会是管理员上来催他?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小雄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小雄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着领襟,满脸错愕的对小雄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是两个女大学生的房间,怎么自己出趟差回来就变成了一个男孩?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着他直瞧。
“对不起,“小雄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两个女孩在吗?”
“唔……放假回家了!”
“哦,我真糊涂,现在可不正是学生放寒假的时间吗?你是……”
“我是年堇的朋友,来给她取点东西!是管理员给开的门!”
小雄解释的同时还把U盘套出来冲女人扬了扬。
“噢,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烛,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小雄,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你看,也快没电了,蜡烛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她们经常都会放在厨房里!”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你帮忙找吗?”
对于公寓中的环境,小雄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
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着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着手电筒越来越黯澹的光线向卫生间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着小雄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年堇的男朋友吗?”
“啊?不是,我是她的老邻居!”
“哦……”
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小雄旁边,将软唿唿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小雄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俩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烛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
小雄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
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小雄身上。
“或是这一边?”
小雄故意迎上去,指着她的背后另一排抽屉。
俩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小雄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着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
小雄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
她的唿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小雄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
小雄手长,已经够着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小雄跟着也趔趄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