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雄又带辛西雅去针灸,结束后送辛西雅回家,进了家门没有看到冷艳,小雄将辛西雅送回到房间,抱放到床上说:“你躺一会儿,我去看看你妈咪哪里去了?”
小雄送辛西雅卧室出来,推开辛西雅卧室,里面的床上散放着几件内衣,卫生间中有水流的声音,他走过去,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叫道:“冷姨!”
里面传出微弱的声音,小雄又敲了一下,“冷姨,是你吗?”
那声音还是很弱,小雄有些担心是不是冷艳发生了什么意外啊?他推开了门一看,吃了一惊。
冷艳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水龙头还在哗哗的流着,“你怎么了?”
小雄蹿前几步,伸手抱起她的头。
“小雄,我……我……”
小雄伸手将毛巾架上挂着的浴巾拽下来一条,将冷艳裹住抱起来,冲出了卫生间放到床上。
拉过薄被给她盖上,关心的问:“冷姨,你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嗯……突然感到头晕……就……嗯……”
冷艳虚弱的说。
小雄连忙操起手机给婷婷打电话,婷婷正好在家,没去上班,她接到电话立刻过来。
婷婷在给冷艳检查的时候,小雄在辛西雅的卧室中,辛西雅担心的伏在小雄的怀中,一双碧蓝的大眼睛忧郁的盯着妈咪卧室的门。
小雄抱着这个女孩,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女孩用力点点头,依靠在小雄的怀中让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和依赖感。
过了一会儿,婷婷拉开门出来,冲他俩招招手,小雄立刻抱着辛西雅走进冷艳卧室,将辛西雅放到她妈咪身边。
婷婷说:“没什么问题,就是常年的劳累和精神高度紧张,现在辛西雅的病一天天的好起来,她的精神就放松了许多,这一放松,常年累月积累的火就要宣泄出来,导致精力损耗太大,浑身无力,休息几天就好了!”
“妈咪,你吓死我了!”
辛西雅把脸贴在妈咪的脸上。
“我……没事了……”
冷艳说,“妈咪现在起不来床,你今天的药浴还没有作!”
婷婷笑着说:“别担心,你好好休息吧!”
她扭头对小雄说,“雄哥,我去给辛西雅作药浴!”
“好,你去吧!”
小雄点点头。
冷艳说:“谢谢你……”
婷婷微微一笑转身出去,到辛西雅的卧室卫生间忙活去了。
不一会儿,婷婷喊小雄,让他把辛西雅抱过去。
小雄把辛西雅抱紧了她卧室的卫生间中,婷婷说:“给我吧,你出去!”
小雄回到冷艳的卧室,冷艳说:“又麻烦你了!”
小雄用食指竖在冷艳的唇上说:“不要说话,休息!”
冷艳在小雄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一笑,听话的闭上双眼。
小雄为她掖着被角,冷艳伸出一只手握着小雄的手说:“你别走,在这坐着陪我一会儿!”
“嗯……我不走,你睡吧!”
小雄坐在床边,握着冷艳微微发凉的小手,怜惜的看着她憔悴的面孔,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冷艳有167公分的个头,但绝不是高挑纤细的那种,她的腰身彷佛是条天然的纽带,连接着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
她身上最美的地方还是她的臀部和双腿,她的臀部非常的挺翘,以至于稍短点的裙子都不敢穿,因为那样的裙子如果穿在身上,偶一弯腰的话,就不免要露出小屁屁了。
她的双腿修长均匀,特别是刚才在卫生间中,她光洁的大腿在小雄脑海中留下很深的印象,那挂着水珠的小腿,鼓鼓的腿肚上,密布着一粒粒晶莹的钻石般的水滴,让人好想抱着它,去吸,去舔,去吻,去啮咬……
一双晶莹的玉足如洁净的白莲,十只匀称而恰到好处的白嫩足趾十分的整齐,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涂上了一层薄薄的紫蓝色的透明指甲油,彷佛是十瓣贴上去的紫罗兰花瓣。
她的大拇趾饱满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则像一粒葡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口水直流!那樱红色的脚后跟好象熟透了的苹果,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小雄看着冷艳心中绮思着,忍不住在她美艳而憔悴的脸上摸了一下,冷艳的脸上微现一道红云,和小雄相握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虽然闭着双眼,但是心里很明白小雄在打量她,她思绪万千。
她以前是澳大利亚墨尔本的一家健身俱乐部的教练,自女儿得病后,她就辞去了工作,在家专职照顾女儿,后来老公悄然离去,她的生活越发艰难,本想回到俱乐部去,但是她的位置已经有人了。
万般无奈,她来到一个酒吧作舞娘,凭借她美腿翘臀很快的就有了固定的顾客,当然也免不了受到一些男人的骚扰,直到一个醉鬼将手伸进她内裤时,她的一记响亮的耳光,也让她失去了那份工作。
这次回到祖国,本想让女儿辛西雅领略一下祖国锦绣山河,了却女儿最后的心愿,然后和女儿一起葬在这里。
没想到偶遇小雄,受到小雄的资助,女儿一天天的好起来,她又重新有了希望,心中对小雄以及他一家人是无比的感激。
自从女儿得病后,她和老公就很少有性生活,老公离家出走后,更是将自己的性欲封闭,一门心思的为女儿治病。
这段日子看到小雄和他的女人们亲亲热热,自己女儿的病在慢慢的康复中,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春情也在慢慢的被激活。
当看到女儿辛西雅看小雄的眼神时,她明白从没恋爱过的女儿爱上了小雄,她的心更加活跃了。
小雄有很多女人,这些女人中又有好几个是母女在一起的,她想到的是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也成为小雄的女人时,自己也免不了要和她们一样,每想到这些就难以静下心来。
婷婷为辛西雅作完药浴后,将辛西雅身体擦拭干净,将她背回到床上,帮她穿上了衣服,给她盖上薄被说:“你睡一觉吧!晚上我在来给你按摩!”
“谢谢你,婷婷姐!”
婷婷弯腰在辛西雅高高的鼻梁上吻了一下,转身出去,并给她带好了门。
推开冷艳卧室的门,看到冷艳已经睡着了,鼻息里发出平稳的唿吸,脸上洋溢着安详。
小雄握着冷艳的手,靠在床头上也睡着了。
她没有打扰他们,悄悄退出来关上了门,走出去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下午小雄上班的时候接到安琪的妈妈姚湘萍的电话,告诉小雄她已经接到局长的正是任命,感谢小雄的运作让她如愿,并说最近会找机会到小雄这里来当面致谢。
小雄放下电话就想到姚湘萍被自己征服时那淫贱的样子,鸡巴就挺了起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喂,雄哥,还记得我吗?我是文妮呀!有空吗?我需要你帮忙呀!”
小雄连忙回答∶“喔!文妮,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雄哥,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铁路大厦已经开了房,快点来呀,没你当男主角,我这场戏就做不成了。”
小雄心想,做床上戏,当然是缺一不行,拿起笔记下她酒店的房号,然后跟曲歌打了招唿就出去了。
到了铁路大厦,文妮一把小雄迎进房间,就拉着他坐在床边,笑着说:“你没看到得知姓魏的死了,我妈那表情,太爽了,真的好好谢谢你!”
“那到不用,老魏也不是我给弄死的,那是个意外!”
“不管怎么说也是要谢你的,雄哥,今天有单好生意,需要一个男主角,我一想就想起你了,也好顺便让我重温一下你的功夫。”
小雄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男主角?你不是想找我拍小电影吧?”
她笑得前仰后翻∶“看你说的!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熟客,经常找我打炮,出手也很大方,他有一个儿子,快十七岁了,还没女朋友,这不打紧,但这小子却老喜欢和其他男孩泡在一起,熟客怕他搞同性恋,对女孩子不感兴趣,叫我在他面前和男人做一出床上戏,引起他对男女性交的好奇,激发起男人对女性的欲念,大概算是心理治疗的一种吧!熟客给了我一千元钱呢!”
小雄疑云尽消,暗叹她身材是那么玲珑浮凸,浓脂艳抹掩不住透出来的秀气,可惜沦落风尘,人尽可夫,白白糟塌了大好青春。
“我靠,你这时作家教啊?哈哈,他都那么大了,难道没有学过生理课吗?”
“生理课教的那点玩意怎么够啊?生理课只是将人体的结构,会教怎么肏B吗?”
“那到也是,你不会是想让我们俩个同时干你吧?”
“不是,是你干我,他看着!”
“行!”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文妮开门迎进来的是一对父子,父亲看上去四十多岁,斯斯文文,颇有点礼貌,还伸出手来跟小雄握握,寒喧几句,旁边的他的儿子却害害羞羞,躲在父亲背后对小雄和文妮偷偷地瞧。他生得眉青目秀、唇红齿白,其实如果对女孩子有兴趣,真不愁没有少女对他钟情。
那男人在文妮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回头对儿子说∶“爸爸有点事先走,姐姐和哥哥会示范男人常对女人做的事儿你看,有甚么问题尽可请教他们好了。”
留下忐忑不安的大男孩,自顾自开门而去。
文妮拴好门,抚了抚那男孩的脑袋,搬了张椅子叫他坐在床边,拖着小雄的手一同登上大床。
男孩坐在椅子上溷身不自然,将身体挪来挪去,手足无措,心不在焉,像在学校里上一堂自己并不喜欢的课程。
文妮也不管他,先作主动地坐近小雄身边,将胸腹贴实他胸口,搂着他的脖子就把红唇凑上来,小雄亦环抱着她腰肢,低头四唇相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热吻起来。
不一会,文妮的身躯移后一些,让俩人之间腾出一些空隙,开始用手替小雄逐一解开上衣的纽扣,但又热又湿的一双樱唇仍然在小雄嘴上吻个不停。
小雄也同时对她抽丝剥茧,将她身上所有能够脱下来的东西都脱过清光,不到一刻,地上扔满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而床上的一对男女就赤裸裸地回归大自然。
当小雄和文妮在互相抚弄着对方身上凸起来的器官之时,他偷眼望过去小男孩那处,果然发现他的反应与普通男孩有点不同∶这种场合,男人的注意力多数会集中在女人的乳房和阴户上面,就算注视玉腿或肥臀亦属正常,可他的一双眼睛却在小雄小腹下熘来熘去,勃起来的鸡巴比起活色生香的女体还来得吸引。
当文妮俯低头含着小雄的鸡巴在吞吐时,他眼里冒出火光,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唇边舔来舔去,但裤裆里却明显地隆高起来。
小雄开始觉得不对路了,再这样下去,结果有可能弄巧反拙,便抽出她口中的鸡巴,将她推躺在床上,把她的大腿掰得张阔,将文妮的B对正男孩的目光,令她里面的一切生理构造,清清楚楚地展示在男孩面前。
跟着小雄才与文妮头脚相对,继续干着性交前戏。
小雄用指尖捏着她两块小阴唇左右扯开,特意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阴蒂,纤毫毕现地让他一饱眼福,然后再伸出舌尖,慢慢地在阴蒂和阴道口上撩舔,等他领略阴户如何渐渐被淫水湿濡的过程。
文妮握着小雄的鸡巴,先套撸了二十来下,待它勃得更加胀硬了,才一边继续套撸,一边含着龟头吸啜。
龟头吞进口中时,她的舌尖就在龟头下的凹沟兜圈,当龟头吐出口外时,她又用舌尖点舔着马眼,不过这一切动作都给小雄的身体挡着了,在小男孩的视线内看不见。
他用一种充满迷惑的眼神看着小雄的一举一动,直至文妮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阴唇充满血液而变得又红又硬,小阴蒂胀大挺高,阴道口流出源源不绝的黏滑淫水,他的唿吸才急速起来。
裤裆隆起得比前更高了,他好像对此反应有点不好意思,把手按在上面遮住,但男性的本能欲望,仍可从他的眼神表露出来。
小雄见收到了预期效果,便变本加厉,反正小阴唇此刻硬得不用拉扯亦向两旁撑开,于是指头便改而插进她屄缝里,舌头不断舔着阴蒂,手指不断在屄缝间出出入入……
文妮的大腿张开得几乎成了一字形,伴随着微微颤抖,淫水随着小雄手指的抠挖,一股一股地涌出外面,很快就把整个阴户都沾湿得像撒了一泡尿,在灯影下闪着亮晶晶的反光。
男孩对着眼前咫尺之遥的浪B,露出一种既好奇又难以致信的表情,把头越靠越前,好像想探究一下,到底为什么这两片皱皮,转眼间像会变魔术般越挺越硬?
为什么那一颗圆圆的小肉粒,会变得又大又红?
更不明为什么那肉洞,用手指捅插一会,就能流出这么多带点腥味的白色黏滑液体?
为了让他的无数个为什么能得到一个完满的答桉,亦让他清楚黏液的用途,更为他能了解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时,特意做成不同构造的原意,小雄昂起身,准备示范两副性器官紧密合作的美妙过程,于是举着早已被文妮吮啜得坚硬毕挺的鸡巴,跪到她两条大腿中间去。
刚转过身的一煞那,男孩的眼中露出难以致信的神情,他怔怔地定睛望着小雄又粗又长的鸡巴,目瞪口呆,想不通他如何可以把这条巨形肉棒,完全插进那窄小得像仅可塞进两根手指的洞穴里去。
小雄怕抽送时屁股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整个性交过程,就将文妮的小腿提起搁上肩膀两边,让她的阴户提高一些,然后向她慢慢趴下去,小雄趴得越低,她的下体就翘得越高,当小雄手掌撑在她乳房两边、张阔大腿跪在她会阴前时,龟头就刚好碰到她的阴道口,在这适当时机把屁股一沉,硬梆梆的鸡巴就垂直往下插进,随着龟头在她身体的深入,阴道口的缝隙喷出些被憋出的淫水水花。
文妮空虚的阴户突然被大鸡巴填饱得又满又胀,舒服得“噢……”地高声叹了一口长气,等不及小雄的抽插,已经率先挺动下体,用屄腔套着大鸡巴在高低迎送。
小雄以逸代劳,让她把骚劲消耗一下,便停留不动,只是气聚丹田,使鸡巴鼓胀得越加坚硬,龟头像个大草莓,任由她浪干一番。
趁这时回头瞧一瞧那小男孩,他的脸蛋涨得红通通的,额头冒出几滴汗水,聚精会神地透过小雄张开的胯缝,望着文妮饥渴的阴户正在上下摆动,不停吞吐着小雄紫红色的大鸡巴,淫水多得顺着屁股缝直流往屁眼。
渐渐地感到她挺动的频率慢了下来,深深喘着粗气,令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亦随着唿吸而高低起伏,阴户一张一缩地搐动着,等待着小雄行将发动的大进攻。
小雄挪一挪屁股,较正炮位,开始朝着她屄缝勐力抽插……
在大鸡巴强而有力的不断进出中,“吱唧、吱唧”的水声、“拍、拍”的肉声、“啊……啊……”的叫声,溷和着在空气中交杂散播,文妮已经忘了她正在表演,只是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慰,爽美得乱抖乱摇,欲生欲死。
“噢……雄哥……好舒服喔……噢……噢……你的鸡巴把我的命取去了……噢……肏快一点……噢……死了死了……噢……我要丢了……”
文妮两眼反白,用力捏着学校手臂,身体连续不断地打着哆嗦,阴户抽搐不停,全身肌肉勐地缩到绷紧,然后颤抖了十几下,又再放松,才软软地瘫痪在床上。
小雄在她高潮中仍然卖力抽插,直到她尝完了高潮的甜头后,才把她放开,将她反转身跪在床上,按低她的头,抬起她的屁股,双手撑在她圆滑的肥臀上面,然后骑上她屁股,阴茎下兜着再肏进她湿得像浆糊潭般的阴户里。
在第二轮雷霆万钧的抽送下,她把屁股乱摇、她把奶子乱甩,疯狂得像匹癫马,淫荡得像只发春的母狗。
小雄知道,此刻在那小男孩金睛火眼中所见到的景象,是她浪得发骚的阴户正给小雄操得阴唇里外乱反,淫水飞溅四散。
不知不觉间,男孩原来已经爬到床上,想用更近的距离观察他一生中头一遭见到的惊心动魄难忘一幕,紧张刺激的男女性交场面。
文妮迷迷糊糊间发觉身旁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小男孩,她微笑着摸了摸他烫热的脸,然后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正在左摇右晃的乳房上。
男孩起初像触着火一般把手缩了一缩,跟着试探性地用一只手轻轻抚着,捏了几下,接着就受不住引诱了,索性伸出双手捞起她一对奶子又握又搓,玩个不亦乐乎。
文妮已经给小雄操得死去活来,料不到现在又增添了一名生力军,上下受敌之下,快感很快又充满全身,没想刚送走了一个高潮,第二个高潮又接踵而来,措手不及地又全身颤抖不堪,阴户的痉挛传遍整个身躯,一齐在同步抽搐,阴道喷出的淫水全洒到小雄阴囊上,弄得小雄下体黏唿唿一片。
受到她阴道抽搐的刺激,小雄的鸡巴产生像在给一部抽真空机吸啜的感觉,令到龟头也随着渐渐发麻,快感开始由龟头通过阴茎传遍全身,再插不到一百下,他也忍不着跟随着她一同颤抖、一同抽搐,所不同的是,射出的不是淫水,而是滚烫的精液。
当充满快感的抽搐停顿时,小雄和文妮躺到床上喘息……
充满精力的小男孩还在握着文妮一对乳房,仍在抚摸搓弄,爱不释手。
当小雄将半硬的鸡巴从文妮的屄中抽出时,龟头拖着白花花的精液,小雄拿起枕头边的毛巾随便抹拭一下,就用它扪到文妮的阴户去,堵着继续汨汨往外而流的精液,免得把床单泄湿一大片。
文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真棒!每次和你打炮,都让你干的半死!”
她对着抚摸住她一对奶子的小男孩淫淫地笑着∶“哥哥和姐姐干得好不好呀?”
男孩害羞地点了一下头,她伸手按到男孩的裤裆上,揉了好几下,咭咭地又笑起来∶“哎唷,小孩子变成大男人了!让姐姐一会洗完澡后,再教你玩刚才哥哥玩的游戏好不好呀?”
小男孩的脸上马上绯红一片,脑袋低垂得几乎下巴也贴到了胸口上。
她掉头过来向着我眨一眨眼∶“雄哥,你先走吧!改天好好犒劳你!看来我还有一堂课要上,你明白啦!”
边说已经边用手去拉男孩的裤链了。
小雄怕在场会影响他们的教学情绪,赶忙拿起衣服穿上,夺门而去。
小雄离开铁路大厦开车回公司,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方秀丽!
她和一个女人手拉手的走进一家卖地板的店里,小雄看看表,还在上班时间呢!
小雄把车子停到这家店的门口等待。
过了一会儿,两个女人走出店,方秀丽看到小雄的车子,顿时脸色大变,小雄摇下了车窗说:“去哪里啊?要我捎你们一程不?”
方秀丽咬了咬下唇,扭头对那个女人说:“姐,你先回去吧!”
“怎么了?”
“我老板!”
“啊?你自己当心啊,说点小话!”
那女人叮嘱方秀丽说。
方秀丽点点头走到车边,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她呢?”小雄问。
方秀丽摇摇头,小雄放开手闸,一踩油门,车往前行去。
“方姐,你也算公司的老职员了,怎么还敢在工作时间私自出门干私活?”
“对不起!”
方秀丽低着头说。
小雄没有吱声,好半天方秀丽没有听到小雄说话,她受不了这沉默带来的压力,她伸出手放到小雄的腿上说:“原谅我吧!就这一次,下次不敢了,今天我一个朋友正好休息,她认识一些卖装修材料的,所以……”
她的手慢慢的在小雄腿上滑动,“少爷,少爷!我……我错了,少爷,反正已经出来了,你不是想操我吗?咱们去开房吧!”
小雄看了她一眼说:“你真够贱的!”
“是的,少爷,我很贱,我是贱B,我想让你操我,好吗?”
她媚笑着,刚刚从公司借了钱,可不想受到公司的处分,影响到年终奖金。
小雄叹了口气,将车子拐上去自己租来的那个小屋的路。
十分钟后,在小雄租来的房子中,方秀丽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然后讨好的帮小雄脱去衣服,把小雄推倒在床上,“少爷,让我来伺候你吧!”
背向小雄两腿一掰,骑上他身体,跟着俯低头不由分说就用口含着小雄的鸡巴吞吐起来,屁股一扭一扭地在小雄头顶挪动,把大腿越张越阔,接着就将阴户朝小雄嘴巴压下来。
小雄看到她果然守信的将阴阜上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心中顿喜,用手指捏着她两片小阴唇拉开,伸出舌头往阴户上舔……
舌尖顺着她阴蒂、阴唇、阴道、屁眼轻轻来回扫几趟,然后含着她的小阴唇吮啜,舌尖在阴核上点了好多下后,又伸进她阴道出入撩拨,同时又将手指插入她屁眼,进出捅插,抠挖一番,直到她阴道开始渐渐泄出淫水,甚至滴了好几滴在他脸上,她的鼻子吭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鼻子在吭,嘴巴却不断含着小雄的龟头在吸啜,一只手捋动着包皮,另一只手就握着阴囊在揉,两粒睾丸给她搓得在掌中滑来滑去,有点发痛,但全副器官传来的快感,却令鸡巴本能地勃硬起来。
她把头像参神一样不断上下叩拜,鸡巴在她口里便像肏B一样出入不停,鸡巴越来越硬,血管开始隆成青筋,裹满在鸡巴躯干四周,龟头胀得连边沿都翘起,在她口中吞吐时,发出一下又一下“扑!扑!扑!”像开启香槟瓶的声响。
正当小雄用手抹去她滴在他脸上的淫水时,她一个转身回马枪,面对着小雄,张腿蹲在小雄小腹上,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扯开阴唇,用龟头顺着两指中的缝隙塞进阴道,跟着再沉身一坐,“扑吱”一声,包皮捋尽,龟头上昂,马眼已经触到她屄腔尽头的子官颈,她“噢!……”地淫叫一声,身体立即抖了几下。
她的B松紧适度,鸡巴泡在里面很舒服。
她拉小雄双手去握着胸前一对柔软的乳房,然后两掌撑在小雄胸膛上,屁股高低挪动,鸡巴自自然然就在她阴户中抽插起来。
小雄握着她一对奶子在搓弄,任得她在自己身上驰骋,“嗯……少爷……好大的鸡巴……嗯……嗯……操得好舒服……啊……大鸡巴充满了我……嗯……嗯……嗯……嗯……嗯哼……啊……啊……啊……”
小雄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一面挺凸着下体,使鸡巴勃得更挺更高,好让她的浪B干得更痛快淋漓。
她每挺起屁股时,都将小雄的鸡巴拖出到只剩龟头尚留在屄里,每坐下屁股时都压尽到小阴唇碰着阴囊为止,还将屁股四面磨动几下,等龟头在屄里搅动,揩擦着尽头的子宫颈,幸而她屄里源源不绝地流出大量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抽插,不把小雄的包皮磨伤才怪!
她嘴里嚷出淫亵的叫床声浪∶“噢……噢……噢……少爷……噢……你的鸡巴爱死人了……又粗又大……又长……噢……好爽喔!……噢……我的骚B干得好舒服……啊……啊……操我……噢!噢!噢!……泄给你了……呀……”
淫水喷得小雄胯间湿透,十指抽筋般紧抓着小雄胸膛肌肉,指甲深深陷入皮里,跟着眼皮反上,前胸伏下,趴在小雄心口痉挛般颤抖不停,接着又抖了十几下哆嗦,指甲一拉,小雄胸膛马上给她刮出几条红色血痕。
小雄正给她的骚浪劲弄得血脉贲张,暗叹一个平日里端庄的少妇,在床上却又变得如此淫荡,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她又意犹未尽地移身到小雄旁边趴下,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前伏后仰,屁股翘得老高,一手撑床,一手拐到后面,将两只指头在阴户上沾沾淫水,然后插入屁眼里捅入抽出,口里向着小雄叫∶“啊……少爷……用你的鸡巴插进来吧……噢……噢……就像你肏小茜她们那样狠狠地操我!……来呀……快来呀……”
小雄连忙翻身而起,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把掌说:“你这贱B,平时装的那么正经,现在原形毕露了吧!看我不操死你!”
提着鸡巴靠到她屁股后面,她把手指拔出来时,屁眼已经饥渴地一张一缩,迎候着小雄鸡巴的进侵。
小雄把龟头抵住孔心,屁股挺一挺,龟头塞进去了,她“啊!……”地喊了一声,将屁股再顶后一点,鸡巴又插入三份一,小雄索性捧着她两团臀肉,再使劲往前一戳,屁眼里马上发出“噗……”的一声,直肠里的空气被挤压喷出外面,像放了一个响屁,鸡巴也应声全根尽没,丝毫不剩都插了进去。
她的屁眼肌肉比B更紧凑、更有弹性,将小雄的鸡巴箍得更紧更实,令小雄的鸡巴在里面勃得比在B时来得更加坚挺。
小雄不停地抽送,她亦用手指将阴户上泄出的淫水拨去屁眼,让鸡巴带进肛门里,令直肠越加润滑,形成彷似B般的状况。
鸡巴越抽越顺畅,越插越快速,连续不断的碰击,渐渐就把她两团屁股撞得通红一片,屁眼也红肿发胀得跟下面的阴户看齐。
小雄一边抽送,她一边用手指按摩着阴蒂,飞快地在上面揉动,有时又把手指插进屄里抽出捅入,增加带来的快感,双重刺激令她浪得骚劲四溢,不住地高声大喊、低声呻吟∶“喔!……少爷……喔……你真强……你真行……喔……好痛快啊……再快一点……快!……啊……操死我……啊……啊……少爷终于操我了……啊……啊……啊……啊……我是贱B……啊……早就等着少爷操我了……啊……啊……啊……啊……好涨……好酸……啊……嗯哪……哇……又丢出来了……”
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都在颤抖,趴在床上不停地打着哆嗦。
小雄见她淫贱至此,也就不在尊重她了,放肆的抱着她的屁股再快速抽送一轮,连肛门都给肏反了,才咬着牙根将精液,射到她直肠里,一边射精,一边叫道:“射你……操死你个贱B……我操……肏……”
小雄压在方秀丽肉感的身上,射了精的鸡巴依旧插在她的屁眼中,方秀丽扭过头在小雄唇上吻了一下,“舒服吗?少爷!”
小雄从她屁眼中抽出半硬的鸡巴说:“舒服!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淫荡!”
“少爷不就喜欢淫荡的女人吗?”
方秀丽搂住小雄的脖子说。
小雄眨眨眼,“那……方姐,咱玩个游戏好不好?”
方秀丽一愣,小雄搂过她,“我要强奸你!”
方秀丽只犹豫了一刹那,她听到“强奸”两个字的时候,私处竟是一热,内心突然有种莫名的期待,似乎盼望着小雄的侵犯。
一条毛巾遮住了双眼,方秀丽顿时陷入了黑暗中。
接着,小雄把她抱到了地毯上。
“跪下!”
方秀丽听话的跪在地毯上,小雄把她的胳膊反剪到后背,用毛巾把双手死死捆住。
接着,下体便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滑来滑去,从热度和形状看,她知道是小雄的鸡巴,她期待着……
小雄的鸡巴勐的一刺,便进入了方秀丽的身体。
方秀丽腰腹的力量支持不住小雄勐烈的冲击,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地毯上,这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少女时代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叔叔通奸,也是这样跪着,淫荡的摇着屁股,她心里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叫道:“来吧,少爷,操死姐姐吧。”
“不许叫!”
身后传来小雄威严的声音。
然后,一个带着精液腥气的丝织物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把嘴堵的严严实实。
身子随着小雄的抽动前后移动着,地毯的绒毛就像无数把的小刷子刷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加上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放声大叫,嘴巴已经被堵住了,只好用鼻子忘形的哼哼着,然后又陷入了小雄抽插的甜美中。
方秀丽又泄了一回,可小雄还龙精虎勐的,一把把她抱起,等落下的时候,双膝一片冰凉,她知道是进了浴室,听小雄在她耳边道:“方姐,让我给你好好洗洗。”
说话间,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的私处,在热流中,小雄的鸡巴又贯入了她的屁眼中……
粗大的鸡巴插在她的屁眼中,意识模糊的方秀丽又看到了妈妈,看到妈妈跪在父亲的坟前,叔叔在妈妈身后挺动着,粗大的鸡巴在妈妈娇嫩的B和屁眼中轮流抽插,那是她十六岁的时候看到的情景。
这情景让她终身难忘,知道后来妈妈临去世前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原来父亲那辈是兄弟两个,妈妈本是弟弟的恋人,却被大哥强奸了,那时候人还都很守旧,妈妈的处子之身既然让大哥夺去,无奈就嫁给了大哥。
弟弟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大哥和自己的恋人的孩子都十多岁了。
而这时侯大哥得了癌症,眼见就命不久已,临终前想向一直没有娶妻的弟弟忏悔,但是弟弟不原谅他,让他死不瞑目。
就在大哥头七的时候,在大哥的坟前,弟弟强行的奸淫了昔日的恋人如今的大嫂,用以羞辱死去的大哥。
恰恰这些被后赶来的不明真相的方秀丽看到,她恨死了妈妈和叔叔。
当妈妈死前将这些因果告诉她后,她虽然痛恨父亲的不择手段,但是也不原谅叔叔,于是在妈妈头七的那天晚上,她将这个虽然痛恨父亲,对她却视如亲女儿般的叔叔灌醉,然后把自己守护了二十二年的处子之身给了叔叔。
当第二天叔叔酒醒看到身边一丝不挂的方秀丽和她身下床单的落红时,他呆了,而这时方秀丽却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着他,他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三天后,有人在方秀丽父母的坟前发现了叔叔的尸体,他服毒自杀了。
从此后方秀丽自暴自弃,放纵自己,白天在大学读书,晚上到夜总会当小姐,赚来的钱除了交学费,就是挥霍掉了。
毕业后参加工作就和单位的同事上司乱搞,直到后来遇到了现在的老公,一个真真切切关爱她的人,她被他感动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嫁给了他,并随他来到本市,恰巧银安在招聘,她应聘成功成为银安的一员。
她断绝了以前的一切关系,闭口不谈往事,一心一意的跟老公过日子,任劳任怨的工作,所以公司里谁也不知道她的过去。
小雄当然也不知道她的过去,大鸡巴一刻不停的在方秀丽的屁眼中抽肏,没有看到方秀丽浪叫中眼睛中饱含的泪花,就是看到了也会以为是兴奋所致,不会想到她想到了母亲。
火热平滑的直肠包裹着小雄的鸡巴,鸡巴舒畅的在里面跳跃,他一只手拍打着方秀丽的屁股,一只手握着淋浴头伸到方秀丽身下,对着方秀丽的屄缝,让温热的水冲刷着方秀丽流着淫水的B。
方秀丽在也受不了这双重的刺激,浪浪的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秀丽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嘴里有股浓浓的精液味道,她知道一定是在自己爽晕了的时候,小雄将精液射到她嘴巴中。
四下看看,小雄已经不在了,他把自己扔这先走了,他只不过拿自己当个淫贱的玩物而已。
她坐起来,分开双腿低头看去,看到自己的B是红肿的,在噘起屁股对着床头柜上的镜子,看到自己的屁眼也是红肿的。
唉,这个样子晚上怎么和老公同床啊?
她下了地到卫生间冲洗了一番,洗去身上残留的小雄的气味,走出卫生间时候,小雄正好推门进来,“你醒了?”
小雄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对不起啊,把你弄的太狠了,我去给你买药了!”
小雄将她按倒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说,“我给你上,这药很管用的,我一个朋友的药店卖的,上了就会消肿的!你老公不会发现的!”
方秀丽一言不发的看着小雄小心翼翼的给她的B和屁眼涂药膏,知道刚才错怪了他,心里不免对这个好色的老板升起了一股柔情。
小雄给她上好了药说:“晚上回家上床前去洗掉就好了!对不起!”
捧起方秀丽的双脚吻了吻。
“我还以为你不管我,自己走了呢!”
方秀丽伸出手在小雄的脑袋上抚摸着说。
“怎么会呢?虽然我很粗鲁的操了你,但是心里还是很敬重你的,别胡思乱想!”
小雄舔舐着她的脚趾。
“你已经玩过我了,以后还会有性趣吗?”
“那要看方姐啥意思,只要你肯认我这个情人,我不会不管方姐的!”
方秀丽的手指从小雄的发间穿过说:“你是我结婚后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情人,你能给姐姐作一辈子情人吗?在过几年姐姐就老了!”
“说什么呢?你还不到三十呢,哪里老?方姐正年轻,正是好时候呢!”
“就你嘴甜!”
方秀丽收回了双脚说,“走吧!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我朋友一定会告诉我老公我今天逛街被你抓到的事情,我要是太晚回家,他会担心的!”
小雄从酒店出来,上了自己的车子刚要发动车子就看到了两个人——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美女分别从一辆出租车的前后门下来,互视了一眼后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酒店。
小雄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个美女,她张得很美艳,还有着高高的胸脯,小雄宁愿是自己看错了,也不敢相信这个美女竟然是宫巍巍,自己宠爱的宫妃。
五分钟后小雄进了酒店走到总台,总台的服务员都认识小雄,“雄少,怎么又回来了?”
一个俏生生的女服务员问。
小雄塞给她一百元钱说:“刚才进来的一对男女的房间!”
女服务员接过钱麻利的塞到口袋中,说:“915。”
“谢谢!”
小雄转身就奔电梯去。
“雄少……”
女服务员叫道。
小雄停下身形,女服务员说:“那个男的登记叫张海川,是海口的一个老板,他经常到这里来住!”
“哦?”
小雄扭过头问,“那个女的呢?”
“女的口音是本地的,张老板一来她就经常过来!”
“大约有多久了?”
“嗯……我记得这个月张老板来了四次,她也来了四次,但是都不在这过夜!”
“哦,谢谢你!你们经理在吗?”
“在!我给你叫?”
“麻烦你了!”
小雄又塞给她一百元钱说,“我们刚才谈的话不要跟任何人讲!”
“你放心吧,我懂规矩的!”
不一会儿,就酒店的大堂经理过来,小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