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阿姨家的日子过得还是挺紧巴的,这小月阿姨老公是个典型的大懒汉,没事就去茶馆店里打牌,地里的活很少去干,可赌博这玩意那是十赌九输,很少有靠赌博发家致富的,因此,小月阿姨老公常常口袋里没有一分钱,还欠了不少的赌债,两块三块的倒也不多,但久了,大家也就不太愿意和他打牌了,这样一来,把这哥们着急坏了,赌博就像他的命一样,没有了可不行,所以,回家又去找小月阿姨发脾气——你看别人家日子过得都比我们好,老婆又能干,养猪养鸭的,一年给家里挣不少钱,就我们家穷,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
这有些个男人吧,只要赌瘾啊、性瘾啊的一上来就什么也不顾了,管它要不要脸了,管它好不好意思了,只要满足了就行!小月阿姨老公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小月阿姨知道自己男人又打牌输了,口袋里没钱了,但也不好当面和他吵,毕竟这段时间来,这个男人改变了不少,对她好多了,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也没怎么虐待她了,而且也不再去和其他的女人睡觉了,只是这个赌博的毛病还是戒不掉,但想一想,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慢慢来吧,男人对小月阿姨还是挺体贴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干活可带劲了!
那时农村里外出打工的人很少,大大小小的年轻人都还在家务农,和他们的祖祖辈辈一样在这块熟悉的土地上耕耘,养家糊口,繁衍生息!那个时候还没互联网,电视也没普及,与外界沟通交往的机会很少,一些个发情期的男男女女们,谈恋爱交往的对象往往是本村人或附近村子的年轻人,如果隔个十来里地的,那都算嫁得很远了!
因为这样的缘故,一个村子里五大舅、六大姨、七大姑、八大婶的还真有不少的亲戚,听我爷爷说——小月阿姨的老公的爸爸是我爷爷的舅舅,也就是说小月阿姨的老公和我爷爷同辈,我应该喊小月阿姨喊舅奶!
这辈份确实是有点高,这样的亲戚关系在我们农村,那基本上就不太亲了,逢年过节的时候一般也不走动了,但因为小月阿姨家离我们小学比较近,再加上小月阿姨人长得好看,又好说话,所以,我没事三天两头去小月阿姨家,我从来不喊小月阿姨喊舅奶,因为这喊起来让我觉得很别扭,我一般喊她小月阿姨,曾经旁边的一位婶婶对我的这个称谓还表示过不一样的意见——喊错了,不应该喊阿姨,你应该喊她舅奶奶,你妈怎么没教你啊!
你管得着吗!我就喜欢喊阿姨,怎么着,只要小月阿姨没有意见就行!
小月阿姨倒也答应,只是这样告诉我——小龙,我知道你喜欢喊我阿姨,这也没关系,不过在人前的时候少喊几声阿姨,没人在跟前的时候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好的,我知道了,小月阿姨!我的心里甜甜的,小月阿姨对我真好!
我常常去小月阿姨家,有时看她在家做饭,有时看她在家缝做新衣服,我没事就坐在她家门口的那块青石板上,小月阿姨家的院子里种着两棵树,一棵树开得花是白颜色的,我记得好像是梧桐树,一棵树开得花很香,我记得是桂花树,院子里还种了一些喇叭花,和一些茄子、辣椒、葱、西红柿、一起围种在院子的一块边角地方,所以每到了夏天,小月阿姨家的院子里郁郁葱葱的很有生气,我很喜欢坐在小月阿姨家门口的青石板上,看着小月阿姨炒菜做饭或缝新衣裳,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比较真切地看到小月阿姨挺拔的屁股,小月阿姨炒菜做饭的时候屁股是对着我的,夏天在家就穿一件宽松的短裤,两条匀称的雪白的大腿,一只挺拔饱满的屁股,就这样轮廓分明地呈现在我眼前,看着就让我喜爱,尽管我那时还小,但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身体美或者说体型美!
更让我喜欢的是看小月阿姨在缝纫机上做新衣裳,每当天气热的时候,小月阿姨就只穿一件汗衫,里面内衣也没有,有时都能看见两只浑圆的肉色的大奶子在汗衫里面若隐若现地抖动着,两颗小豆豆凸起在奶子上面,形成一个明显的小点点,我有的时候看傻了就会问——小月阿姨,你的小豆豆看起来怎么这么大啊!许多阿姨的小豆豆都没有你的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