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弟叔叔家就住在大坝旁边,离夏建芬阿姨家不远,没事的时候,塌塌弟叔叔就去夏建芬阿姨家串门,木匠哥很好客,经常拉着塌塌弟叔叔喝酒,当然,农忙的时候,木匠哥家地里的活塌塌总会去帮忙干上一些,夏天的时候,夏建芬阿姨穿一条短裤,白灿灿的大腿露在外面,一只屁股鼓涨涨的看起来很饱满,两只奶子包裹在衣服里面,时不时晃荡几下,高大丰满的身材上长着一张高贵的脸蛋,这整个脸蛋和雪白的皮肤带着城里人娇生惯养的习气和独特的贵族味道,这样一个已经生过小孩的农村妇女,在家里穿着一条内裤、挺着两只白生生的大奶子无事可干,坦坦荡荡的一点也不把自己肥美的身子当回事,这样的一个农家贵族气质美少妇实在是太他妈的诱人了!塌塌弟有事没事就去木匠哥家串门,其实内心里就是想一饱夏建芬阿姨身上那高大肥美的贵族风光,如果能凑巧有个什么意外收获,那塌塌弟叔叔豁出老命都愿意!
有一次,塌塌弟叔叔在茅坑上拉大便,刚拉到兴头上,一抬眼看到夏建芬阿姨走了过来,这塌塌弟有时候还是挺坏的,他等夏建芬阿姨走到跟前的时候,一边两手提着裤子,一边突然从茅坑上站了起来,胯下的那条手电筒直挺挺地对着茅坑前面的那一片赤裸裸的天空,夏建芬阿姨从茅坑前面走过,往茅坑方向习惯性地一瞥,就看到了塌塌弟裸露在两腿间的那一条火红的手电筒,夏建芬阿姨夸张地惊叫了一声并把头转了过去——要死了,你个死东西,拉大便也不穿裤子的!
塌塌弟叔叔嘿嘿地笑了两声——穿裤子拉大便,我还真第一次听说,建芬,你家木匠哥今晚在家吧!我去你家喝酒去!
夏建芬阿姨气唿唿的身影和那一只饱满的屁股一会就消失在了塌塌弟叔叔的视线里,塌塌弟叔叔反正也已经习惯夏建芬阿姨的谩骂和拒绝了,有的时候这个家伙实在控制不住了,就会在没人的时候去夏建芬阿姨的屁股上捏上一把,惹得夏建芬阿姨气唿唿地瞪着两只大眼凶他,于是,塌塌弟就不敢再继续造次了,实在憋难受了,又去碰一下夏建芬阿姨的奶子,惹得夏建芬阿姨又要气唿唿地打他的手,但塌塌弟也确实给夏建芬阿姨家帮了不少的忙,木匠哥经常走南闯北的不着家,农忙的时候,要不是塌塌弟来帮忙,那还真要吃不少的苦头,所以,即使塌塌弟叔叔时不时总想着来夏建芬阿姨的身上吃豆腐,可夏建芬阿姨倒也没怎么翻脸,只是一贯地拿她的那双大眼睛瞪着塌塌弟叔叔,这一招用久了,塌塌弟叔叔也就慢慢产生了抵抗力,所以,慢慢地,大野驴的胆子就更大了!
那是一个昏天暗地的农忙时节,家家地里的稻子都要收割了,割完稻子要插秧种田、又要除草、喷农药,打下来的谷子又要拿到大坝上去晒,晒完后又要收回来,所以,那个时候农村里一到了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得屁股冒烟,而木匠哥那个时候刚好去外地做活了,有的时候晚上都不回来,所以,这个时候的夏建芬阿姨还真的很需要塌塌弟叔叔,如果没有塌塌弟叔叔来帮忙,那夏建芬阿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塌塌弟尽管长得像一只大野驴,鼻孔像两只大烟囱,脸上疙疙瘩瘩的,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家伙身上长了一条手电筒,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进化完善的怪胎,但这样的怪胎却有一身的蛮力,干起农活来也不知道累,尤其是割稻子的时候,那镰刀挥舞的就像一阵风,一片稻子,没一会功夫就被他解决了,每当这个时候,夏建芬阿姨总会笑着给塌塌弟叔叔递过来一碗水,在夏建芬阿姨的心目中,这个长着一张驴脸的男人看久了就渐渐习惯了,看顺眼了也就不怎么觉得丑了,尤其是当他忘我而投入地干农活的时候,身上竟然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在他那勐烈的镰刀挥舞和汗水挥洒里,夏建芬阿姨竟然看到了一个亲切的、勇勐的大男人,这个男人粗枝大叶、不修边幅,长得还挺磕碜,不像她的木匠哥那般菱角分明地帅气,这塌塌弟就像是路边的一块土疙瘩,风里来、雨里去的就是经得起折腾,更何况那天在茅坑上那不经意的一瞥,那条家伙看起来实在是比她男人木匠哥粗壮多了!想着想着,夏建芬阿姨渐渐就失去了内心的平静,原先雪白的脸蛋上竟然火烧火燎的有了一些红晕,这真的是——世上的事情,太让人琢磨不透了,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惊讶,难道夏建芬阿姨她竟也会在心里喜欢上塌塌弟这一只大野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