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里龙表哥家的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梦——在我们村祠堂上(也就是我上小学的地方)大牛叔叔坐在一张四方桌旁边,面带微笑地朝着我看,笑容里充满了无限的爱和宽容,我毫无意识地看着大牛叔叔,心里觉得亲切,在那个梦里,我已经记不得我有没有和大牛叔叔说话了,我隐隐地觉得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头,我觉得他是大牛叔叔的外公,但实际上他的脸蛋却像极了章清芳大伯,大牛叔叔只是朝着我笑,我心里好温暖,梦突然醒了,我泪流满面!
大牛叔叔是一个好人,这一点我当时幼小的心灵里是深信不疑的,夏天,一些大伯、大叔、大妈、大婶们聚在一起乘凉聊天的时候,还常常会聊到大牛叔叔当年的一些事迹,塌塌弟叔叔当年和大牛叔叔玩得比较好,曾经仗着自己有一身蛮力跟大牛叔叔比试过掰手腕,在败得一塌糊涂之后对大牛叔叔佩服的五体投地,有事没事就去大牛叔叔那里聊东聊西,塌塌弟和大牛叔叔两个人都是光棍汉,两个光棍汉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当然就是一些女人或风骚婆娘的事情,大牛叔叔一般不会主动去聊这些东西,但当塌塌弟叔叔眉飞色舞地描述他自己和几个风骚婆娘的浪荡事迹和一些生动细节的时候,大牛叔叔也很感兴趣地看着塌塌弟叔叔笑,塌塌弟叔叔最忘不了的一次操逼经历是和夏建芬阿姨在夏天割稻子的橘子田里的那一唱心动魄的肉战,当时塌塌弟是这样向大牛叔叔吹牛逼的——牛哥,我这辈子估计是打光棍打定了,不过,我不像你这么正经,我常常去摸那些漂亮媳妇的奶子和屁股,当然,有几个风骚的娘们也被我狠狠地干过几次,赵彩花就不说了,这娘们的奶子和屁股还是够大个,而且干正事的时候也放得开手脚,想怎么弄她都行,这婆娘浪起来的劲头勐得很,幸亏我的家伙还够劲,有几次我把这娘们干得都出不过来气,这婆娘块头真大,奶子水淋淋的捏起来就像水袋一样,不过爽过了好几次之后,我他妈的竟然会觉得没意思,真他奶奶的邪了门了。
我们村上的王寡妇是所有女人里面屁股最大个的,我最喜欢从屁股后面操她,这寡妇矮墩墩的,但那一只屁股真是圆乎乎的够大个、够肥美,这婆娘被我干了几次之后,竟然他妈的喜欢上我了,好几次来我家找我,说她特意给我做了几个好菜,要我去她家里吃,我看了看她,实在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去她家吃酒了,我一边吃酒,一边揉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现在想来还挺有点意思,后来,我就在她家的木板床上,狠狠地压在王寡妇的身上把她弄了一顿,这婆娘竟然嗷嗷地吟叫的特别大声,我估计隔壁邻居都能听到她那不顾一切的浪叫,太他妈的豁得出去了!当然,最最让我嘴馋的还是小月姐,小月姐的身子娇小玲珑的,两只奶子特别挺拔丰满,屁股又翘,有好几个晚上都把我想得不行了,不过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我连她的奶子都没摸到手过,倒是便宜了张青松那个儿子,人小鬼大,什么事都不怕,不过,我听小龙这孩子讲,小月这婆娘的奶子比较有弹性,而且奶头特别大个,真他妈的是个天生尤物,要能好好地弄上一回,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