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弟叔叔接着吹他的牛逼——牛哥,你不要和别人讲哈!我曾经把夏建芬这娘们的身子狠狠地弄过一次,这婆娘是我们村的一个另类,气质高贵的像城里富贵人家的公主,皮肤雪白雪白的,奶子又挺大个,更让人要命的是这娘们那地方没长什么毛,干净的很,那次我在她家的橘子田里把这婆娘弄的差点背过气去,这种高贵的婆娘弄起来的感觉还真不一样,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弄到后来,这婆娘身体都发热了,腰上全是汗水,那次估计是被我弄舒坦了,屁股扭来扭曲,肚皮还跟着颤抖、颤抖、再颤抖,脸上像被雷噼过了一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两只手在我背上死抓,我狠狠地捣弄得她连亲爹妈都不认识了,当时这娘们足足在橘子田里趟了好几分钟才缓过劲来,起来后,就在田里哭了,说我这么霸道,把她的身子睡了,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她老公,她现在儿子都六七岁了,一个妇道人家的清白就这样毁在我手里了,当时,我看这婆娘哭得这么伤心,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了,毕竟我跟他老公木匠哥还是挺熟的,俗话说得好“朋友之妻不可欺,只摸奶子不玩逼”可我这次有点玩大了,我看着夏建芬这婆娘哭泣的眼睛,狠狠地抛出了这样一句话“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要对第三个人说,那我就天打五雷轰,以后,我会注意的,我想你家木匠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夏建芬这婆娘听我这么一说,慢慢也就不再哭了,当晚,我本来应该是要去她家吃晚饭的,毕竟,我是帮她家干活,但一想到我可能又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吃晚饭的时候,又爬到这婆娘的身子上去弄她,然后这婆娘又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所以,我就干脆不去她家吃晚饭了,可没想到后来,这婆娘见到我时竟跟不认识我一般,把我气得从此后也不再去木匠哥家串门喝酒了,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前脚还刚被你弄过,后脚就不认人了,看来还是牛哥你好,不去招惹她们,倒也来得省心!
大牛叔叔只是一个劲地对着塌塌弟叔叔笑,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从来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是他童年的时候和外公一起度过的,他到死也忘不了外公家的那条狗,那是一条白色的猎狗,每次上山打猎的时候都会带上它,这条叫“小白”的狗狗特别听话,晚上要有什么人从他家门前走过,犬叫的特别凶,追击野猪野兔的时候特别兴奋,跑起来的速度快得很,山上的那些野猪、野兔、野鸡啥的都特别怕它,外公上山一年能打来好几只野猪,几十只野兔,当然还有不少的野鸡,这些野味的取得都有“小白”不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