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村里的村支书,张小海老爸当晚也第一时间去小月阿姨家的火灾事发现场进行了实地的灭火工作,当小月阿姨晕倒之后,他裤裆里的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硬了起来,可张小海老爸这个时候不能趁人之危啊,再说了,小月阿姨家刚刚发生这么大的不幸,作为村里的一村之长怎么可以这么龌龊,“老八”竟然硬起来想干小月阿姨,那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
所以,当晚张小海老爸手忙脚乱地一边指挥村民们灭火,一边叫几个妇女把小月阿姨背到了卢建军老爸的诊所里去休息调养一下!
卢建军老爸是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给人看病的时候喜欢吃人家老婆身上的豆腐,但他是个早泄患者,有时候爬到他老婆赵彩花的身上去没两下就泄掉了,但农村里已经成了家的所谓老夫老妻,只要已经生了孩子,那家伙顶不顶用也只有凑合着过了,有些性欲特别旺盛没处发泄的少妇阿姨们,大不了去外面找其他的男人解决生理的需要问题,赵彩花阿姨就是这样一个大大方方的丰满女人,她当初被塌塌弟叔叔的那一条手电筒般粗细的驴鞭捣弄得瘫软在了竹子林里的草地上,当然在这之后的几年时间里,赵彩花阿姨也时不时会在放牛的空隙和塌塌弟叔叔在竹子林或橘子田里脱掉裤子,美美地干上他妈的一炮,爽得赵彩花阿姨一度爱上了塌塌弟这一只大野驴!
当然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这里只是顺便提一下,免得大家都快把这个丰满豁达的农家少妇遗忘掉了!
那晚,听几个送小月阿姨去卢建军老爸诊所的妇女讲,卢建军老爸只是在小月阿姨嘴巴的人中穴用手使劲一掐,小月阿姨就醒过来了,小月阿姨当晚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卢建军老爸的诊所里,一连躺了好几天,都是赵彩花阿姨伺候着给她端茶倒水,有差不多两天时间,小月阿姨滴水不进,附近的几个大妈大婶包括陈桂月阿姨、夏建芬阿姨、章铁军四婶、施玉香阿姨……都来劝小月阿姨想开点,人死不能复生,房子烧了还可以再造,只要人还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在张小海老爸的安排下,小月阿姨和她婆婆被暂时安排住在我们村里的祠堂,当时我们村上的小学已经合并到乡里的中心小学去了,所以,原先的两间教室稍微简单改造了一下,就暂时成了小月阿姨的新家,小月阿姨搬进祠堂没过多少日子,村里好多热心的大妈、大叔就给小月阿姨送去了棉被和一些生活用品,连李老三这样的货色也突然大发慈悲,给小月阿姨送去了两只拉屎撒尿用的马桶,而小月阿姨在村里人的帮助下,在第二年生下来一个儿子,一生下来头发就长得特别好,两只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神,这个儿子的出生给小月阿姨带去了生活的希望,小月阿姨生下儿子没几个月就开始继续打草包了,那段时间我经常会去给小月阿姨搓一搓稻草绳子,但明显地,我感觉到小月阿姨脸上的笑容少了,原先那种温柔的眼神也消失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原先那一湖充满生气的水波荡漾的湖水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湖死水!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过,我有时会看到小月阿姨一边打草包,一边偷偷地哭,看得我也伤心得流下了眼泪,小月阿姨,你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
预知小月阿姨之后的生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