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情况是这样的——夏英已经是一个光熘熘的原始人了,但我只能算半个原始人,因为我只是上半身的衣服脱光了,但我下半身的裤子还没来得及脱,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已经忍不住了,我一下子趴到夏英的身上去,压在夏英光熘熘的身体上,先从她的奶子开始舔起,又舔又吸,又吸又舔,然后一边舔还一边用手去揉捏,那种劲头似乎恨不得把夏英身上这两只奶子捏炸掉才好,这样咬牙切齿地勐啃了一阵之后,我突然又两只手捏住夏英的奶头,往上一拉,拉到一个比较合适的高度,然后突然双手一放,夏英忍不住这个刺激,嘴里控制不住地“嗯啊”了一声,紧接着,我就像拨弄琴弦一样,用我十个手指在夏英的身上非常轻柔地拨弄起来了,我此时很像一个吃错了药的疯子,因为就在几分钟之前我还是咬牙切齿地在夏英的奶子上狠狠地揉捏和撕咬奶子的,可现在我却像一个翩翩君子在弹琴,用手指非常轻柔地拨弄起了夏英身体上的肌肤,我此时的温柔与其说是抚摸,反不如说是挑逗来得更加恰当一些,我此时在夏英身上的手指拨弄,是专注于刺激夏英那光洁的身体表面肌肤的,是可以引起非常愉悦的轻松舒痒感觉的,这样的表层肌肤愉悦很像一根头发丝在耳朵洞里挠痒痒,简直就可以让人深吸一口气,舒舒服服地很快就睡着了!
而问题的关键是,我这样的行为反差实在太大,我的这种给人两巴掌,然后再给一块糖吃的行为,让夏英的腹部一阵阵发痒,嘴里忍不住终于说出一句——大公猪,你搞什么啊?痒死我了!
我赶紧问——小白兔,你哪里痒?我给你治治!
夏英抬起手来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打了一下——你坏死了,大公猪!
这个时候,我突然又一次改变了我的策略,这一次我放弃了用手指在夏英身上的拨弄,而是像一条饿狗一样伸出舌头来,开始在夏英身上舔了起来,我从夏英的奶头到肚皮,然后在夏英的肚脐眼位置舔弄了三两分钟,最后,我的整个舌头都停留在了夏英的桃花源部位了!
一开始,我舌头的探弄与其说像狗,倒不如说像条蛇,一下子把舌头伸出来,一下子又收进去,反反复复,夏英的桃花源水汪汪的,毛发很稀少,肉色鲜嫩多汁,简直就像是毫无污染的原生态澹水湖里养育出来的河蚌一样,露出她粉嫩的胎芽来,晶莹剔透的彷佛要滴出水来,这简直就像是一只美味多汁的牡蛎啊,许多人都说——牡蛎这玩意她是壮阳的!但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牡蛎”吃起来的味道是咸咸的,而且还有一股澹澹的腥味,随着我舌头和整个嘴唇的深入试探和吸吮,夏英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了非常有韵味的呻吟声,于是,我的埋头苦干就来得更加投入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午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