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春的老爸也就是那个安徽老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常年在外面收些废铜烂铁维持生计,每年快过年的时候还要往老家寄些钱回去,为了省下来回的路费,安徽老爹去年过年都没回去,这一个大男人常年没有女人在身边给他滋润,这生理的需要问题也确实是挺让人憋屈的!
不过好在这收废铜烂铁的营生有个好处,那就是走村串户地遇到农村小媳妇或者那些徐娘半老的农村妇女的机会比较多,有时安徽老爹就利用去这些少妇家里讨碗水喝或者去马桶上拉个大便的机会和那些婆娘们说些骚话,有一次,他在我们村的王寡妇身上就爽了一回,那回的情况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王寡妇的两个儿女都已经在我们镇上的初中上学了,平时就王寡妇一个人在家,那天,安徽老爹看到一个长得精瘦精瘦的五十来岁模样的人去了这个长得矮墩墩但特别丰满的王寡妇家里,安徽老爹一路吆喝着——破铜烂铁了,收破铜烂铁了!
就在安徽老爹从王寡妇家窗户走过去的时候,他踮起脚尖,扒开窗户的小缝隙,朝屋里看了一眼,好家伙,这扇窗户正好对着卧室的那张床,农村里又没装窗帘的习惯,所以,王寡妇和那个精瘦精瘦的人在床上亲嘴揉奶子的画面清晰地映入了安徽老爹的眼帘,安徽老爹口干舌燥地感到下半身一阵勐烈的冲动,王寡妇这女人身上的皮肉白生生水淋淋地特别光滑水嫩,两腿之间那一汪乌黑的毛草也异常旺盛,只见那个精瘦精瘦的男人在王寡妇身上啃了一会奶,然后脱了裤子就爬到王寡妇肚皮上去弄那事了,安徽老爹看得那真有点憋得受不了啊,于是就偷偷地解开裤子,掏出家伙来撸了起来,就在他撸管撸得正起劲的时候,那个精瘦精瘦的男人已经完事了,只听王寡妇对那个男人抱怨了一声——你个死东西,怎么这么快啊,人家才刚来好意思呢!
那个精瘦精瘦的男人叹了一口气说——年纪大了,打炮越来越不顶用了,你这个骚屄现在口味是越来越重了,我这把老骨头哪吃得消你啊!
这个说话的精瘦精瘦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老三,这老光棍最近在小月阿姨的身上撒了不少的粮食,但因为老是家伙不顶事,所以就想在他的老情人王寡妇的身上找一些心理的安慰和满足,可没想到上去王寡妇的身上之后没两三下也就完事了,惹得王寡妇这个平时几乎很少为这事抱怨的心宽体胖类型的女人都对李老三抱怨起来了,李老三并不知道,王寡妇已经有半年多时间没过性生活了,最近几年,塌塌弟也不来王寡妇的身上偷吃了,我们村里的赤脚医生卢建军老爸也不来她身上偷吃豆腐了,即使像李老三这样的老相好,也难得来王寡妇的身上打上一炮,王寡妇四十好几的身子其实还是挺白嫩的,只是我们村里这几个原先的光棍汉,似乎都找到了他们理想的性伴侣,而王寡妇却一个人孤零零地好久也没人来她的土地上开垦了,所以,当李老三好不容易来她身上捣弄上一回,早早地泄掉之后,王寡妇还希望李老三能再给她一炮——死鬼,人家还想要!
可李老三爽完之后,本打算王寡妇对他说一说贴心窝的话,可没想到却对他当头浇了一盘冷水,李老三连着叹了两口气——我真干不动了,我得回家去睡一觉,睡醒了之后,才有那个力气再来弄你!——就睡这里呗,你睡这里我给你挠挠背,敲敲腿!——不行,我睡这里睡不着,你敲着敲着就来摸我老八了,我真有点吃不消了,我先回去睡一觉,晚上再过来日你!——走吧,走吧,你个不中用的老东西!——骚屄,看我晚上不收拾好你!李老三走后,狠狠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屋里发生的这一切,躲在窗户后面的安徽老爹那是看得清清楚楚,等李老三走后,安徽老爹发现王寡妇还躺在床上不肯起来,两只手正一个劲地对着自己的身体在自摸呢,安徽老爹当时正在撸管,他勐地一想,这要冲进去把家伙弄进这个婆娘的洞里去岂不是比撸管爽多了,反正这个骚婆娘现在正是需要男人来日她的时候,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得了,于是安徽老爹就悄悄地潜入进了王寡妇的卧室,李老三当时从王寡妇家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把卧室里的门关上,所以,安徽老爹很顺利就来到了王寡妇面前,当王寡妇惊讶地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是谁,来我家里干嘛!——大姐,你让我弄一回吧,你看我家伙都硬了,涨得难受死了,你就当行行好吧!
王寡妇看见这个突然闯进房间里来的陌生男人两腿间那条红通通的家伙比李老三那是粗壮硬实多了,王寡妇刚想张嘴说话,那个陌生男人已经扑到她身上来了——别这么急,你慢点!王寡妇刚把这句话说完,她勐然间感到自己最期待的部位马上被一条火热的玩意给堵上了,紧接着就火辣辣地抽送了起来,王寡妇马上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嗯嗯啊啊地吟叫了起来,安徽老爹和王寡妇两个人当时正是最期待和饥渴的时候,所以,勐地一交合,两个人马上就来好意思了,安徽老爹狠狠地抽送了五六十个回合之后,身体抖了两抖,两个人抱在一起同时达到了性高潮,王寡妇搂着这个陌生男人,一个劲地只喊——好舒服,好舒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午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