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骑了一辆自行车就去河边的渡轮码头了,小芳去的比我还早,已经在码头边等我了,当我把自行车推到渡船上去的时候,那个摆渡船的何老大他哥一个劲地朝我笑——小龙,大清早去哪里啊?——去我同学家转转!我竟然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不过没办法,我总不能说是和小芳一起去爬白雾山吧,这样一来我们村里人就都知道我和小芳在谈恋爱了,那我在村里的那些丰乳肥臀的少妇阿姨们会怎么想!
小芳倒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挺热情地问何老大他哥——听说你家何老大种田的时候被蛇咬了,现在怎么样了?——死不了,幸亏张小龙爷爷的蛇药管用,那是一条蝮蛇(我们那里叫“狗窝扑”毒性挺大的,现在腿还有点肿,不过已经好多了!
何老大的妈是章连发老婆的妹妹,何老大和章亚男同龄,但何老大管章亚男叫表姐,章亚男出嫁的那天,何老大喝得大醉,村里人都传言何老大人高马大的一身好力气,村里人家办个事都喜欢来叫他帮忙,再加上何老大读书比较笨,很早就辍学在家务农了,在我看来,何老大身上或多或少有点大牛叔叔的影子,唯一不同的是何老大还比较年轻,今天才20岁,何老大哥哥倒是结婚挺早,娶了一个河对岸理发的大波妹,这个大波妹长得挺妩媚的,村里人都说这女人又是一个骚货,你看她那双骚眼看人的时候简直就会勾魂一样,村里人都传言何老大和这个大胸脯的嫂子有一腿,因为何老大哥哥和何老大长得完全不像一个父母生的,何老大人高马大,而何老大他哥却瘦得跟猴一样,一张嘴特别会说话,简直都能把水里的鬼骗上岸,而何老大老实巴结的不善言语,何老大那个嫂子可能就是爱上了何老大哥哥的那张嘴,被何老大哥哥连哄带骗地娶回家了,可是我们村里有一个婆娘曾在巷子里说胡话的时候提起过这么一件事,说她有一次亲眼看见何老大和他嫂子在河边的芦苇丛里脱了裤子干那事,而且何老大嫂子还不要脸地喊何老大喊“亲老公”你说说这个事情乱不乱套,不过这种事情在我们村里也不是什么奇谈轶事——章铁军上了他的三婶,而我两三炮下去把我四婶的宫颈炎都给治好了,我甚至还和比我妈年纪都要大的施玉香阿姨发生了肉体方面的关系,我们村似乎是一个挺他妈淫荡的村子,村里的男男女女都喜欢干那偷情的勾当,村里少妇偷汉子、男人勾引人家老婆的事情层出不穷,而且更甚的还是小月阿姨,竟然和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伙子也就是我的表哥生了一个儿子,你说说,我们这村子真是有点太前卫开放了,不过我们村还不算过份的,市里前段时间有个新闻里提到一个家庭少妇竟然和一只公狗发生了关系,公狗的那玩意竟然和那少妇连在一起拔不出来,结果兴师动众地送到医院去不得不动用手术刀来进行人狗分离,后来,市里的电视台竟然还报道了这件事情,结果,那个寂寞的家庭少妇去跳了河,被人救上来之后,这件事情的知名度更他妈的高了,后来外出打工的老公回来之后不得不在家陪着这个家庭少妇,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当然这件人狗大战的故事还是有点震撼的,更他妈离谱的是我听章小星这小子说起过这么一件事情——说江苏盐城有个地方的一个女人被公狗强奸了,竟然生下来一窝狗仔,长得又像人又像狗,简直就是人间奇观,完全颠覆了人类和上帝的神经,不过这件事的真假还有待商榷,因为我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人类的基因和狗的基因是不一样的,所以,一个女人被狗强奸了之后按理说是不可能怀孕的!
我们那疙瘩的风俗有点淫荡这件事情当然是算不上光彩的,但我也并不以此为羞耻,淫荡这种事情只要是你情我愿的,那就谈不上多大的罪恶,大奶子寂寞饥渴的农家少妇去偷汉子,性欲旺盛的大伯大叔和光棍汉们去勾引人家老婆,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哪怕性生活相当和谐,但天天在一起肉体相互摩擦、出入、喷射,时间久了就会慢慢产生审美疲劳和厌倦的情绪,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长久的爱情,因为性爱的保鲜期总是很有限的,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性冲动和渴望去爱抚、揉捏、撕咬、抽插的激情那就谈不上爱情,那更多的是某种相濡以沫的亲情,而爱情这东西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稀缺的,所以,多少大文豪都曾发出这样的感叹——爱情真美好啊,肉体的快乐才是这个虚无缥缈的人世唯一可以算数的真正意义上的快乐!
而我当时在小芳的身上完全找不到那种性爱的冲动和渴望,所以,我当时就确定——我和小芳两个人是不可能擦出爱的火花的!
レレ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