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妹子潘金花嫁到我们浙江来,本是想过上好一点的生活的,可她命苦,嫁了一个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家里又穷,一大把年纪了,房事上面也不行,新婚之夜还扇了她两个巴掌,贵州妹子只有眼泪往肚里咽,认命了!
可后来,潘金花发现村里有个年轻小伙子看她的眼神挺有那方面意思的,那个年轻小伙子身体看起来挺结实的,肌肉那么发达,好有男人味,后来,潘金花知道那个年轻人叫章立新,章立新经常去何老大家玩,有时候,潘金花也会故意偷偷地朝章立新看两眼,没想到今天上午章立新和她打乒乓球了,还叫她叫美女,潘金花当时就激动了!
潘金花回到家后,她男人施有方问她——没事整天不着家,又死到哪里勾引男人去了!
潘金花也不怎么搭理他,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潘金花也摸清楚了施有方的脾气——你这张嘴一天到晚就知道说我,一点本事都没有,你看看别人家的日子过得多好,我看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骚货,你信不信我撕烂你这张臭嘴!——有种你就来撕撕看,我要敢撕,我晚上就把你的命根拿把刀割掉!
塌塌弟哥哥吓得浑身一哆嗦,他也就是只纸老虎,一大把年纪了,娶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可自己的玩意不顶用,家里又穷,心里一直怕这个贵州女人出去勾引其他汉子,但这种事情又不好明说,只有一天到晚黑着脸装凶,可他突然间发现原来这贵州妹子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所以,他竟也忍气吞声地不再说话了!
潘金花中午饭也不给施有方做,施有方只有自己煮了一碗面条吃,吃完面条之后就去田里干活了,临走之前他还对潘金花说——你不是想去城里买新衣服吗,明天我陪你去!
潘金花也没搭理她男人,等她男人走后,她烧了一锅热水,然后在屋里把身子洗了洗、刷了刷,尤其是下半身部位,里里外外地搓了个遍,而且还用了不少香皂,洗刷完之后,潘金花在床上躺了一会,但就是怎么也睡不着觉,她浑身都似乎在发烧,额头热乎乎的,整个乳头部位都敏感起来,她的脑海里一直想着章立新那张脸,她今天上午看见章立新和她打球的时候,两腿间那个地方一直翘得老高,潘金花心想,那个地方一定是硬了,而章立新那个地方硬起来 就说明对她有那方面意思,潘金花想象着章立新的手在她的乳头上抚摸,想象着章立新用他身上那条硬邦邦的玩意在她的身体里冲撞,越是这样想,潘金花就越睡不着觉,于是又起来用热水洗刷了一遍身体,因为就这么一会功夫,她那里又湿了!
时间过得真慢,潘金花躺在床上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但她又不好意思这么早在水渠边等章立新,所以,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她就去何老大嫂子家找何老大嫂子聊天了,何老大嫂子发现潘金花今天明显地有点心不在焉,没事总走出去往寺庙的水渠边张望,何老大嫂子就问潘金花——金花妹妹,你今天好像在等什么人吧,我看你魂都不在了!
潘金花就笑了笑说——姐,你可别乱说,有个人要我去他家田里摘个西瓜吃,让我在水渠边等他!——是谁啊,能告诉姐吗?——姐,我对你说了,你可不能去告诉别人,我怕这样对他不好!——没事,你说吧,我不会对别人去说的!——是章立新,他昨天和我打乒乓球的时候跟我这样说的!——哦,原来是他啊,那你去他家西瓜田的时候也帮我摘一个回来,我也想吃西瓜!——行,我一会跟他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稍后分解!レレレ